名门将后

作者: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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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幕后黑手


      叶沧澜本以为再次见到三皇子自己会尴尬、会拘束。但对上那张温和的笑脸,反到感觉跟他的情感纠葛都已随风埋葬了。他还是他,那个曾经对她百般纵容的三皇子,心里顿里宽松了许多。他总是有这样的魔力,能让任何人都在他的笑容下平静。
      “嗯,还好。”哽咽、湿眸,见到他好像又见到了久违的浪漫过去。
      三皇子见叶沧澜这般楚楚可怜又独自在这阴森、诡谲的‘净身房’前,难得的掩去笑容,尊贵雍容、不怒而威。“凌落殊呢?他怎么让自己的夫人单独离身。”让一女子我见犹怜的徘徊在阴森的环境里本就是男人的错。
      “三皇子莫怪他,是我自己不慎迷路了。”
      “何步呢?”这家伴不是会寸步不离的守着她的吗?
      “夜已深,三皇子怎么会独身前来这偏僻的地方?”叶沧澜并不想回答何步的问题,反倒想知道叶祈用了什么伎俩让三皇子前来这偏僻的‘净身房’。
      呵呵---------“跟你一样,都是迷路了。”
      叶沧澜一楞,反倒惹得三皇子哈哈大笑,“你都为人妇了,表情还是那样的生动,骗你的啦!我今儿也莫名,平日儿也是都不经过这儿的,今儿突然性起想随意的散散心。在半路上却糊涂的被一石头坷了下,就影影绰绰的感觉这边有人,摸着过来了。果真有人。还是五年不见的好沧澜,肯定是老无爷可怜我,才赏我见你一面,真是可喜可贺啊。”说毕,还果真仰首做揖。
      若是他人听到这方话,那非得羞到京城外围却了不可。
      今儿恰是了解三皇子颇深的叶沧澜,深知他的此方话语并非鲁莽也非轻挑,只是真心喜好单纯流入。
      “你还是一点都没变。”恬静的外表下,谁晓得他有颗热情喷发的心呢?又思忖,难道真只是巧合不是叶祈做的手脚?毕竟,他的那方暗示怎么也和他脱不了关系。
      “可你变了,你以后都会呼我声‘三哥哥’的,如今你只肯呼我三皇子了。果真为人妇了就只以夫为天了,都不念往日的旧情了。”还不忘抗义似的对天长叹。
      “三哥哥。”
      “嗯------,这还像样,不愧是我没白疼爱的好妹子。今儿,就让三哥哥我顺水人情送助你走出迷宫吧。”这声妹子同是叫出两人的百般滋味。若不是出了那方意外,叶今儿本应该是三皇妃而并非凌夫人。而如今事已渐迁他对自己的这份包容叶沧澜打从心底里感激他。
      “嗯。”
      三皇子提着灯体贴的放慢步伐陪叶沧澜小步的逛着,半路又不免垂首哀叹:“我又有何颜面叫你妹子呢?”
      叶沧澜很是惊讶他为何如此感叹:“三哥哥,为何这样说。”
      “我早在多年前就对叶公暗地里的事有些耳闻,若我那时积极规劝叶公。事情可能还会有回转的余地。但那时的我却一心只奢求‘闭门闲思,远政治’。等我回首过来,这几乎是皇家子弟的痴人糊梦,你爹爹已被关押‘刑部’了。你说我该死不该死?”脸上的表情半有惆怅半是悔恨。
      叶沧澜的心里更难堪胜于惜怜,这么善良、单纯的男子为何要让他生在权力的泥坑里。薄湿着眼眶握住三皇子的手,“这并非怪你,若我父亲暗地里真作过糊涂事儿,横竖都要有忏悔的一天。做子女的只奢求他能悔过,还能安求什么呢?错了就是错了,两日是错,一日还不照样是错。错都是得要还的。幸得如今爹爹已悔过,我只求他能走的舒心,无痛苦。其它的沧澜并不敢奢望。”
      “看你还是这么善良、贴心。我朱泽以皇氏头衔立誓;凌落殊若再对不起你,我定会把你从他身边抢走。”这话说的好似单纯玩笑,更像日夜积累的内心迸发。
      呵呵------“瞧你又开始说糊话了,再不快些,我夫君就要向圣上要人去了,到时看你们皇家怎么解释,说不定还枉你拐了我呢。”话虽是如此,眼里去烁光闪过,心里又愁思着,他还是早些把这话忘了才好。
      “哎呀,沧澜!你越来越不害臊了。这么轻挑的话,你也敢讲。果真是为人妇的女子哦!人也豪迈了许多。连少女时代的矜持都弃了。”又是惹得叶沧澜薄嗔佯怒的暗瞅。三皇子倒不在意,反而心里舒坦,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朝代的两小相无猜。少年有少年的吸引,而如今已作妇人云髻,却同时拥有少女的羞涩与少妇的嫣然优雅。又是漫怒半嗔的娇样,哪是媚态、风情这等俗字样可形容的呢。若再只是说单纯的吸引,定是自欺欺人的了。
      看来此方天赐良遇,不知对三皇子来说,是福还是祸。
      “呵呵,你还说,三哥哥听过叶祈这个名字吗?”
      “叶祈?”思索片刻,摇摇头“不知。怎么了你为何要打听此人。”
      “哦,也没什么,前些日子听人聊起来过,心里很是好奇,随便问问。”看来,叶祈的行事很是谨慎。若真如他所说了知晓皇宫的每一寸角落又怎么会不在皇宫里行走呢?又回想,这叶祈行事诡谲,说不定在无时无刻的更换假名呢?自己也真可笑,单凭名字又想找出什么呢?
      三皇子看她陷入自己的思绪中,暗笑这小妮子心里肯定有事,这叶祈恐怕没她解释的那么简单,也就把叶祈二字摆在了心上。
      到了御花园设宴处见已寥寥无几人,见了他两人各个都似找到救星般面露喜色。调侃道:“宴会进行到一半,你和凌落殊都自动失踪了,留下一堆官员慌慌暗着急,在这一点上你和他还真像对夫妻。”
      “哦,若如三皇子这么说,我和澜儿又在哪一点上不像夫妻了呢?”树后突然窜出凌落殊本人,并象征性的揉着叶沧澜的腰,面带笑容迎视三皇子话锋不让。
      三皇子见凌落殊对他语锋抵触又是挑衅的揉着叶沧澜,心里虽有不悦,倒也洒脱。“恭喜凌兄,成了立朝已来最年轻的丞相。”
      凌落殊的狂傲又不是一日两日的养成的,单手揉着妻子居然不行君臣之理,反倒敷衍道:“好说,好说,三皇子过奖了,你和我夫人刚才从哪来。”后面这句说得是暧昧难清,叶沧澜忍不住轻蹙杏眉。
      而三皇子反倒随意的一笑带过,“呵呵-------,我正要跟你解释。沧澜刚才迷路了碰巧让我撞见。以后凌兄要担心,莫再让妻子走失了。”
      “哦!原是为样。那凌某在此谢过三皇子的好意了,请三皇子放心以后绝不让澜儿独身离开我了。”再垂首笑问沧澜“澜儿,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你刚才打哪儿迷路的啊。”
      沧澜正不知如何回答是好,三皇子忙是搭腔帮她解围,“就在不远处的那假山边,定是沧澜看凌兄不在去寻凌兄时才迷了路的。”
      “是吗?”对怀里的人儿笑问。
      叶沧澜感激的看着三皇子表示感谢,这样也算了避免‘净身房’的不必要解释。抬首对凌落殊盈盈一笑:“是的,正如三皇子那样所说的。”
      凌落殊闻之,讽刺的暗笑三声。真是可笑,他亲眼看他们两们有说不话的从南面走来,跟假山的方向差的可不是十万八千度。思起想当初他要娶澜儿时众人笑他高攀了‘相府’,笑说澜儿跟三皇子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笑他只是时机好捡了三皇子的便宜。看他们俩一路来打笑暧昧样,各中滋味让凌落殊头次打翻了醋坛子。
      三皇子众是心里再不舍佳人,但也是个识趣知礼的君子,“沧澜、凌兄珍重,本王先行一步了。”
      见三皇子背影远去,凌落殊黑眸一沉。不顾在场的还有官员猛然拉着叶沧澜往马车走去。
      此景虽让在场官员们都记忆苏醒,就凭凌落殊如今的身份谁还敢乱嚼狂言,暗自里却都惺惺笑揣测着此等戏剧还会不会精彩绝伦的高潮出现。更是有人按捺不住想掀风起浪。
      此时人已疏散,宴会已落幕。见树林里一黑暗,光线暗射只瞧出半个轮廓。却足以把骸的阮秀四肢发凉,垂首作揖:“公子安好,不知公子叫小人来有何要事?”
      “阮秀啊,阮秀。枉你聪明了大半辈子,这次怎么就犯糊涂事了呢?”似鬼魅糜风佛来。
      “小人不知何事,请公子明言。”左思右想阮秀就是想不起来,所犯何事来。
      “哼!你仔细想清楚,你送凌落殊的那串珠子打哪儿来的,想明白了倒也死的不冤。”
      片刻后。
      “啊------。”阮秀木然的撑坐在泥地上,瞳孔瞠睁着骸人。那珍珠是------,他怎么这般老糊涂了啊,这等天字一号的赃物怎么就亲手送到了判官的手里了啊。顿时,泣涕满面的求饶道:“公子,小人死不足惜。只求您看在我为您效劳这么多年来,放过我一家老小。”
      呵呵--------,笑得人毛骨悚然。
      “俗语说的好,天地下没揭不开的秘密,留你老小?我难道就不怕‘春风吹又生,野火烧不尽’吗?怪就怪你们自作聪明的去奉承巴结凌落殊,唉-------,你当他还是五年前可以让你们轻易数落的凌落殊吗?看在你就要在脱离这尘世的苦海了。我来给你挑明好了,他根本就是在放长线钓大鱼,他的目的不是你们这些乌合之众的败类而是在于我。”哈哈-----。
      话才刚落,一群黑影迅速跃入,手法之快,甚至没让阮秀发出半个哀嚎声就瘫泥于地断气了。
      这边,叶沧澜不知所云的任凌落殊拉到马车边,还没反应过来。凌落殊自是撑握她的小蛮腰把她往车厢里抛。
      瞬间叶沧澜就跌进了车厢里,这般待遇顿时让她怒火横烧。刚要起身,就被随之而来的凌落殊正面压顶,手脚困牢。
      “你作什么,放开我。”
      “你除了挣扎喊放开,就不会做别的了吗?你明知我最不能忍受谎言,为何还要说谎。你还跟三皇子那般亲密,我告诉你,我吃醋了。”黑眸厉如炬,字字又似带刀锋,又似带蜜饯。
      叶沧澜脸红如霞,气已消半。却把头一撇,并不瞧他“我不晓得你在说什么糊话。”
      “我在说糊话?”他这般坦诚表白,她说他在说糊话。气得凌落殊不知如何是好,猛然攫住对方的唇像似泄愤。这回倒气的叶沧澜满脸涨红,似怒似羞。又不得反抗,只能双眼瞪红。他们是夫妻以往的日子里也并不是没有被他亲过,只是这般鲁莽,还是头一着。
      半晌凌落殊像似气闷过头了,又忽然的放开她,独自仰面望屋顶叹气道:“今日不管你去见了谁,往日都要远离那个人。”
      叶沧澜气不过的粉拳猛落在凌落殊身上,双翦盈泪道:“凭什么啊,你什么事都不愿跟我说明,凭什么我都得听你的,我不要,我不要。”
      凌落殊倒像铁了心的任他发泄,温柔道:“你若可以知道,我何尝不想找人分担,只是多一个知道并多了份危险。你是我的心肝宝贝,你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温柔语,拂人心,效果巨佳。叶沧澜果真安静了下来。
      “不要脸,这么害臊的话,你也说的出来。既然如此,你当初又为何要负我,再说我会有什么危险?”
      “你的珍珠呢!”偏题反问带过。
      每次都这样带过,又是惹得叶沧澜怒嗔,双手往颈项摸去,空空无物。忙是坐起上下摸索着,确信丢了。
      “不用想了,那串珍珠来历不寻常,定是又被他们给暗中取去了。怪不得你。”他也没想过要那串危险的珍珠呆在他亲爱的娘子身边,太冒险了。让他们取回去了更好。‘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迟早会捉到目后的真正头子。
      “他们?”她今日戴着那珍珠真正见过的也就二个人“你在怀疑谁。”
      “别瞎猜了,快躺下来陪我休息。”像变魔术般不知从哪儿摸出盘糕点来,得意道:“娘子你可答应过我要让我喂你吃的哦,可别赖皮啊。”说完,就把坐起的叶沧澜拉了下来,拿起一块往叶沧澜嘴里塞。
      叶沧澜无奈的轻嚼一口,这一口更是不得了,再次雷速坐起,细细品尝激动万分的按着凌落殊的肩。“这绿豆水晶糕点,你从哪里拿来的。”
      凌落殊莫名道:“我从皇宫里拿来的怎么了?”
      “是何步,这绿豆水晶糕点是何步的独创配方。”
      怎么可能,这水晶糕点是他在‘盈贵妃’那里,等的不耐烦时,随手拿来的。“你会不会记错啊。”
      “不会,这确实是何步的独创绿豆水晶糕,我品尝过上千百次,绝不会记错,皇宫的哪里拿来的。”
      “‘盈乐斋’。”
      “何步怎么会在‘盈乐斋’。”盈乐斋的主人可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盈贵妃。
      “不管怎么,你要信任何步。无论他要做什么,他一定会有他的理由。”
      听到此方话叶沧澜心里很是感动,他这般信任她和何步那她到底要不要把叶祈的事向他挑明了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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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呵呵 有人看 我就会加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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