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一个转身,成了梵澈与罂素染的诀别。

落寞的大地上,梵澈选择了无晴。

一次跟随,无晴爱上了永无晴日的黄子逸。


战火的开始,结束。

血,证实了一个道理——能够改变命运的,只有爱。




内容标签: 江湖 青梅竹马 复仇虐渣

搜索关键字:主角:梵澈,无晴 ┃ 配角:罂素染,赤蝶,黄子逸 ┃ 其它:诀别,爱恋

一句话简介:转身,爱上别人!

立意:立意待补充

  总点击数: 340   总书评数:0 当前被收藏数:0 文章积分:139,227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类型: 随笔
  • 作品视角:
  • 所属系列: 短篇玄幻系列
    之 春秋暮歌
  • 文章进度:完结
  • 全文字数:3559字
  • 版权转化: 尚未出版(联系出版
  • 签约状态: 已签约
  • 作品荣誉: 尚无任何作品简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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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卿维安

作者:洁白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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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愿卿维安


      时光如倥偬的白驹,他们是飘摇的旅人,即使有到死都不愿舍弃的羁绊,但终究姿态寂寞,绝望相生。

      四面鼓声,剑光如虹。她如同一尊石雕伫立在罂粟从中,微闭眼,似深深的疲惫。但所有人都是畏惧她的,她的名字在两国中被渲染,被传颂,她,葬秋城,无晴。
      可偏偏唱春城派出的是他,一身的戎装,呼啸沧桑,他,唱春城,罂素染。
      死一样的寂。

      记忆唱不出他们的歌谣,时光仅仅流过十年,却面目全非。
      唱春城,十年前。
      梵澈的琴声会奏响每一个黎明,自姐姐梵姻死后,她便与哥哥相依为命,那年哥哥十八岁.罂素染。
      素染一直视剑如命,他不愧是赤蝶神女的入门弟子,在澈的记忆中,他的剑“叹兮”快而利,剑身如叹息般哀长,剑柄如龙吐珠,煞是神威。
      梵澈喜欢弹琴,罂粟花伴着琴声,无与伦比。
      紫竹小筑在二人的剑舞笙歌中蒙上了天上人间的佳话。

      “澈儿,不要这般。”罂素染悲悯地望着无晴。

      唱春城,八年前。
      那年的罂粟花开时,澈轻轻地趴在哥哥的耳边低语:“我们要一辈子,我不许你负我。”绯红的脸晕开了笑容,仿佛朝阳。哥哥一直视她如宝,她的纯净庇护着世间的一切美好。
      她深知哥哥爱她,她亦然。

      那年的罂粟花开的妖娆,弥漫了整个唱春城。
      “澈儿,你快十八岁了。”他笑道:“用发簪把头发别起来吧,总披着头发不行呀。”语气听上去有些打趣,“讨厌!”一片欢笑。
      “素染,那我就将赤蝶神女的发簪赠与她吧。”陌生的声音划破了这片欢声笑语,澈不禁打了个冷颤,退后几步,回神后,那女子已在面前——一个身材高挑,身穿白袍,睫毛竟凝结成霜,她在笑,倾国倾城。
      许久,“谢......你是谁?”澈咬住嘴唇低语道。
      “上官冰,赤蝶神女的徒弟,你哥哥的师妹。”神情依旧冰冷如神。罂素染拉住了她,冷语道,“你可以走了。”
      “我终会是你的妻。”她诡异地笑了,倾国倾城。
      月亮从宫殿那边生起,残月,孤影,当歌,琴声如泣如诉。澈握紧那只发簪,看那可得赤蝶多美呀,她笑了。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些许是宿命的预言吧,流光如此凝重。
      她终会是他的妻,他默认。她终会是他的妻,自己许何方?他终会负了澈,无形的痛从心底泛起,所到之处僵硬了,愤怒如叶落的残枝,清醒而恨,恨。
      一袭紫衣破门而出,或许是一个转身,或许是永远的别离。
      当坚信变成彷徨,她像迷路的小孩一样哭了,脸庞扭曲,复杂,无助而悲壮,在这片罂粟丛中,定格成完美的绝望。
      黑夜中,一排箭划过天空,“杀——”声让人害怕。
      “啊——”澈被一个无情的大手压倒在地,她放弃了徒然地挣扎,望着那陌生的脸,那神情无喜无悲,仿佛来自地狱,澈不禁将眼睛望向更无边的罂粟花。
      “少城主,您尊体安好?”一群黑衣人围了过来,各个低着头。
      “你是唱春城的少主?”澈脱口而出。
      “是葬秋城。”黑衣人们诡异地笑了。
      “杀了她。”一个黑衣人提议道,“她看到我们的‘知心’箭,如果她上报唱春城的话,我们就无法从‘箭镜’中探查情报了。”
      原来如此。
      “如果她愿意就带她走吧。”少城主诡异地凑到澈的旁边,轻声说,“美丽的人可以干很多事,尤其是女人。”他笑了。
      为了一个不被证明的愤怒,梵澈终究选择了离开,渐渐远离了罂粟丛,以及唱春,依稀间看到素染,黑发,红袍,紫竹小筑,歌舞升平……清风过后,回头,已然,不再。
      “我叫黄子逸。”迎着风,那少城主笑了——他泛着碧光的发在风中飘摇,青色丝绸上的云迷惘了人的眼,他轻轻地晃动着扇子,高贵而桀骜,又似凛冽的风。
      迎着风看去,一座泛着橙光的城池照亮了路人的眼,一切建筑都是雪白的,可偏偏在白雪般的大地上盛开着永不凋谢的黑法师,它们诡异的扭动着身子,似告诉人们这是地狱。
      梵澈,葬秋城。

      “跟着我。”黄子逸轻轻地道,来到一个古老的地下室,阴森的让人不寒而栗,一个女子倚墙而立,黑发凌乱的垂下,厚重的盖着黑色的宽袍,些许露出惨白的肩,手中的剑紧握,也只有她的剑,光亮而刺眼。
      “她将是你的师父,血雁。”黄子逸捏着澈的下巴,“一个绝艳的女人如果不用来杀人,多可惜。”
      “记住我叫血雁,我要把你变得和我一样。”

      无晴望着千军万马笑了,宛如一朵罂粟花的开放。

      葬秋城,三年前。
      “少主安好?”澈做了个揖。
      少城主略显惊奇——泛着红光的褐发盘成高高的发髻,别着一个刻着赤蝶的发簪 ,血红的袍仿佛曼珠沙华般在地面蔓延,些许露出嫩白的肩,修长的剑持在怀中,白剑泛着红光,她似被层层的血红镶嵌着,眼神冰冷,长长的睫毛泛着血红,倾国倾城。
      “真没想到美人的资质这般好,五年就如此......”黄子逸笑道,“未来的生,伴我坠入永无止尽的黑暗吧。”他张开双手,以拥空的姿态欢喜地望着澈。
      “好。”
      “那从今起,梵澈已死,你唤无晴吧。”
      落寞的大地,她毅然选择了未来的无晴,一个永无晴天的黑暗。
      无晴永远都记得三年前的黄昏,她接到的第一个任务——杀死血雁。
      当剑以绝望的姿势刺进血雁的喉咙,她安慰地笑了,死亡成了她永远的解脱,她等待了太久,无晴亦笑了,她二十三年的生涯中第一次尝到杀人的快感,她知道,她以另一种方式拯救了死去的人。
      大多数的时光,无晴都会陪在黄子逸的身边,他们的世界没有任何安慰的语言,只有对峙的微笑,此去经年。

      上官冰,杀。
      上官冰是赤蝶神女的徒弟,以占卜闻名,要的唱春必杀之。
      两年前的黎明,当光还没有刺穿蓝天的时候,无晴的剑已经放在了上官冰的喉咙前,“回头吧,梵澈,我早已占不到你命运的动荡,我与你哥哥的婚约只是为了你深入葬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应与我们里应外合,葬秋必亡,唱春则国祚绵长。”上官冰放低了姿态。
      “澈儿,回来吧。”素染的眼中泛起了浓浓的雾。
      “上官冰,那你能占不到你的命运吗?”瞬间,剑光如虹,“我还是要杀了你,自作聪明。”无晴望着上官冰眼中的不解,灿烂地笑了,倾国倾城。剑以裂的方式在上官冰的喉咙绽开,美丽了罂粟花。
      “素染,人心是无法占卜的。”她离开在渐渐升起的光中。

      更多的时候,无晴总会在黄子逸的身边,她像水一样滋润着这个干涸的男人,即使命运无法相依,黄子逸对她永怀慈悲。
      “无晴,我的母亲是一个美丽且凉薄的人,三十年前,她将我生下,却挑断了我的筋脉,我是一个没有力量的皮囊,有的是满腔的恨,我必将统领天下,我要让她知道,所谓的民族,所谓的地位,都毫无意义,而我在最深的黑暗里,我需要你在。”无晴拥抱了他,黄子逸的颤抖就像那黑法师的怒放一样阴霾,“我一直都在。”即使在最深的黑暗里,也一直都在。
      一切才刚刚开始。

      战场上的鼓声凝重,一切的记忆恍如隔世般遥远,似不曾遇见。
      突然,远方马蹄声碎碎,依稀,一个女子策马归来,她站在唱春的阵前,让人不禁会想起上官冰,“无晴,该结束了。”她冷冷道。
      “赤蝶,你终于还是出现了,为了你的民族,你的地位吗?”黄子逸从无晴的身后缓缓走出,语气讽刺。
      “真后悔三十年前没有杀了你,终酿此大祸。”
      “是吗?”他更多的是悲哀。
      无晴一切了然,无晴的剑升起红光将日月封闭,“素染,我们也该了结了。”赤蝶道。黑光与红光在天际纠结,无晴悲哀于素染的无力,她趁机而下,剑直指素染的咽喉,‘叹兮’哐的一声掉落在地,“罂素染,让我将你渡入彼岸吧,我也想让你明白,所谓民族,所谓的地位,都毫无意义。”当剑刺入他的喉咙时,血如花,他的泪清澈的流下,他突然看见了梵澈,清纯地对他笑,无晴看见。
      “无晴,人心确实很难占卜。”赤蝶笑了,她只剩下了笑容,她的剑果然神话,白光如一支支冰柱像无晴刺去,无晴御风而行,但实着吃力,眼看白光要刺穿他红色的袍时,黄子逸以拥空的姿态挡住了光,“母亲,不要杀无晴。”黄子逸的眼霎时血肉模糊,他望着前方,宛如哀求。
      “那我就亡你的国了。”赤蝶依旧笑着,很美。
      “好。”黄子逸此话一出,将士们不禁后退。天空“杀”一声划过,无晴站在了赤蝶神女面前,战斗,战斗......许久,将士们望着两败俱伤的她们,血染满了她们绝美的容颜。
      “我们都快死了。”赤蝶笑了。
      “是啊,只是你,可否明白所谓的民族,地位都毫无意义,能改变命运的,是爱。”无晴亦笑了,唱春已无重将,葬秋一鼓作气,一统天下。

       “是的,无晴将军会死,她身负不解之毒,恕在下无能为力。”医者叹息着。
      “你的眼睛好点了吗?少城主,不要流泪,死不足惜。”无晴摸向那没有光的眼,泪水不禁掉了下来。
      “能够改变命运的——是爱。”黄子逸轻轻地道,他们笑了,这是他们最后的留恋。

      几年后,一切已成历史,被后人传颂。
      黄子逸登基称帝,改国为晴,追封无晴为颜澈皇后。后宫琴女衣着紫色,嫔妃为红,就像一道风景。
      春秋的战争已经远去,岁月的年轮一年又一年,黄子逸双目失明的眼,总会望着远方,微笑,微笑......无晴,你可知,遇上你是我的劫难。
      他笑,往后的生,在无止尽的黑暗里,无晴一直都在,一直都在。

      愿卿惟安,卿可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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