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镜花水月

作者:樱子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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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情会要人命


      在两人心中各有想法的时候,晓迎来了一位新人,是一个叫做赤砂之蝎的傀儡师。按照水木千夏的话说,那就是一个喜欢用傀儡装成大叔的超萌怪小孩。
      ‘冷凝冷凝,’从知道赤砂之蝎开始,水木千夏就不断地在冷凝的耳边唠叨着他的事情。‘你能不能帮个忙,把蝎的傀儡打掉啊?我好想摸摸里面的小蝎子~那红红的头发,那没有表情的可爱脸蛋,嗷嗷嗷!’
      ‘如果你愿意让他做成傀儡,也许他愿意给你碰一下。’从这些天的接触,以及水木千夏的话里分析,冷凝并不认为这个冷酷的“小孩”会愿意让她摸一下。
      这一下,水木千夏焉了。这不难得有一个可爱的人出现在身边嘛,看看身边这都是些什么人啊,就连冷凝和宇智波鼬都是不可爱的存在!
      至于这次回来晓的基地,那是因为他们的任务——劝说赤砂之蝎未来的搭档——岩忍迪达拉加入晓。
      而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沉寂了一段时间的水木千夏又开始喧哗了。‘哇呀!是迪达拉啊!那个爆炸狂人!虽然也是怪人一个,但是有时候还是蛮可爱的咧!’
      ‘差点忘了你了。’最近水木千夏的安静程度,真的让冷凝几乎忘了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喂喂!什么叫做差点忘了我啊!我一直都在这里,你太无情了吧?呜呜呜……’水木千夏在一旁嘤嘤嘤的假哭着,并且还不断偷瞄着冷凝,只可惜,冷凝表情淡淡,没有丝毫愧疚,她只好撇撇嘴无趣的收回了哭腔。
      ‘我问你,这个叫迪达拉的人你熟吗?’如果说这个任务是要杀人,那很简单,但是劝说,却是极为麻烦。面对着手中的这一堆资料,冷凝的眉头都要拧起来了。
      ‘不熟,我只知道他是晓的人。’水木千夏耸耸肩,‘反正你也没必要想那么多,他本来就是蝎子的搭档。’
      ‘命运,吗?’冷凝眼神闪了闪,忽然想起水木千夏说的鲨鱼大叔。也许,她的离开也是必然的。但是,她绝对不会任由命运摆弄!
      ‘不过话说回来,冷凝,你真的打算,就这么放弃鼬?’说到正事,水木千夏也变得正经起来。‘有你在,我感觉他对自己的身体多少有些顾忌,不会乱来。可是你要是离开了,他就不再顾身体怎么办?这样不是适得其反吗?更何况,你别忘了他的那个万花筒写轮眼啊。我记得他的眼睛流血的。’
      这一下,冷凝沉默了许久许久,都没有回话。这个问题她其实也想过,而且,她知道,鼬有他自己的计划。但是,她还能有什么办法?为今之计,只有找到鼬的计划,然后比他更快的帮他完成。
      ‘哎,以前是他要离开你,现在是你要离开他。你说,这是不是命运的捉弄呢?你们明明,都只是想要保护对方而已。’
      ‘捉弄人类的,从来不是所谓的命运,而是人类自身的选择。’她有选择,只是,她不愿意这样选择罢了。
      “到了。”宇智波鼬冷淡的声音,换回了冷凝的理智。
      推开门的一刹那,冷凝看到了那个叫做迪达拉的人。尽管已经看过照片,但是现实看到那头金黄色的头发,她还是禁不住想起了那个大大咧咧的太阳。
      “加入‘晓’吧。”
      如冷凝所预料的,宇智波鼬根本就没有把他们所谓的原定计划进行,而是直接使用写轮眼,快速解决了这个如同长舌妇一样说个不听的新人。
      尽管早知会如此,可是冷凝心里还是被狠狠地撞了一下。“鼬……”
      “你输了。”宇智波鼬并没有理会冷凝,只是冷静的对着呆滞的迪达拉说。话落,便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鼬……”冷凝轻轻呼吸一下,压下这种被忽视的闷痛追了上去,她需要从现在开始习惯。
      “一对闹别扭的情侣。”无趣的瞥了一眼离开的两人,赤砂之蝎把目光投向这个所谓的未来搭档。不知道杀了之后,能不能换一个?
      “鼬,你答应过我不乱用写轮眼的。”
      “你想要的,不就是这样?”以往,宇智波鼬只要使用完毕,就会把写轮眼收起来,可是这时,他的双眸却还维持着血红的姿态。
      尽管明白宇智波鼬会说一些伤人的话,但是冷凝却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的把这件事给摊开来。忽然间,她感觉,有什么东西脱离了预定。
      “你看清楚,这是谁的眼睛。”宇智波鼬左眼中的三颗勾玉,快速的转动着。冷凝在看清楚勾玉转动出的图像的那一刹那,转瞬就被拉入了一个世界。
      这里是……冷凝楞了一下,这才明白,自己被施了幻术。刚才那个是,止水哥哥的眼睛?怎么会?止水哥哥,不是被团藏杀害的吗?
      “鼬,这个眼睛,是我能够给你的,最后一样东西。”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少有的严肃和坚定,把冷凝的身体铸成了无法动弹的石像。
      “看清楚,这就是,你一直以来都想要知道的真相。”一个冰冷的声音,穿透天空传入冷凝的耳里,顷刻就让无法动弹的她,看到了身后不敢窥看的画面。
      那是宇智波止水,是那一个总爱开玩笑,是始终都会把她当普通的小孩子看待的,宇智波止水。可是现在,他的左眼,却只剩下一个血窟窿,鲜红的眼珠,正躺在他的掌心。
      “收下吧,鼬,只有这样,才能够保存我的一只眼睛。”早已知道自己命运的宇智波止水很是平静,反而是站在他面前的宇智波鼬,略带痛苦和挣扎。
      “止水,你没必要这么做。”
      “不,你明白的。”宇智波止水摇了摇头,把眼睛交给了宇智波鼬。“最后,冷凝拜托你了。你是她唯一能依靠的人,无论你做什么,她都必定会跟随着你。所以,无论如何,照顾她,别把她推开。”
      宇智波鼬微一闭眼,咽下心中的酸楚,再次睁眼时,眼中只剩沉静。“那如果,她要离开呢?”
      宇智波止水深深的看着宇智波鼬,随即叹了一口气。“那就,随她吧。”
      “不……不要……不要给我看这些!鼬!不要给我看这些!”冷凝踉跄了一步,脸色发白,一直都拒绝观看这一幕,可是无论她闭着眼睛还是捂着耳朵,那一幕幕还是顽强的钻入她的脑海,不允许她逃避。
      曾经所有染血的场景,在冷凝的脑海一幕幕的呈现,尽管快速到她无法看清,但是那份血腥和恐惧,却深刻在她的灵魂。“快停下来!”
      原本只是想要让冷凝看到这一幕,并不是要折磨她精神的宇智波鼬,立刻变解除了幻术,然而冷凝却仿佛还陷在其中,无法自拔。
      冷凝那即将崩溃的样子,让宇智波鼬再次想起当日在晓见到的她,心一抽一抽的痛着,就像是被人丢尽了满是荆棘的丛林里,无论逃到哪里,都逃不掉被荆棘绞刺的苦痛。
      “一年前,我并没有骗你,确实是你害死了止水。之所以在你来到晓之后还依旧照顾着你,只不过是因为,那是止水临死前的交待。”
      岩忍村的风一直都是冷冽而狂乱的,呼呼的风刮着他们的脸颊,带着沙粒的冲击,生痛生痛,然而这一切都比不过心里的痛。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变得潮湿起来,天空原本飘着的白云也被乌云所替代,看样子,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冷凝紧紧的握着双拳,指骨已然泛白,可她却感觉不到手上有一点痛感。“这些……就是你想让我看的吗?就是,你所要说的了?”
      “轰隆!”天边猛然响起一个炸雷,已经趋近黑暗的天空骤然变得光亮起来,闪电映得鼬那双血红的写轮眼格外恐怖和冰冷。“没错。”
      “轰隆!”又是一声炸雷,昏暗的天空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豆大的雨点打在身上仿若针刺一般渗入肌肤。已是冬天,厚密的雨水更加的寒冷,冰冷的触感让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禁不住地想要打起颤来。
      “恭喜你,你成功了。”冷凝有些踉跄的站起来,身体略带颤抖,可是双眼却带着嘲讽的坚定。
      不得不承认,宇智波鼬真的够狠。要不是水木千夏曾经告诉过冷凝关于鼬的身体状况,或许,她真的会就此悲痛的完全放弃。
      看到冷凝冻得发抖的身体以及毫无血色的脸,鼬的心里痛得直想要把心脏挖出来狠狠地揉碎,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够减轻些许痛苦。
      “最后,我问你,在你心里,我到底算是什么?”这是一场戏,一场早就在心里演示了无数遍的戏,是一场必须要通过的戏。
      “你,在我心里,从来都没有占据过一丝位置,还能算什么?”违着心,说出这些伤人的话,宇智波鼬在衣袖底下的手紧紧地握住,指甲嵌入手掌,能够感觉得到血顺着指甲缓缓地往下流,然而却在雨水的冲击之下,化为虚无的色彩。
      “轰隆!”一个无比巨大的雷在身后炸响,冷凝本就苍白的脸色显得像是一个已死之人,她睁大的瞳孔没办法映入任何东西。她慢慢的,慢慢的低下头,雨水打落在她的发上,使她的刘海全部遮盖住了脸面。“宇智波鼬,我终于确定,你和拓一说的一样,冷血,无情。”
      这一场戏,用尽了冷凝所有的力气,让她升起放弃一切的冲动。可是,如今她只是,强行忍受着,撕心裂肺的不舍和疼痛。“但是,无论如何,希望你能够,注意自己的身体,别再耗费你的生命。即使我不在你的身边,即使我没有关注着你,也请你,一定要保重。”
      冷凝像是说遗言一样说出这一番嘱咐,让宇智波鼬的心里有丝慌乱。仿佛有什么,他无法承受的事情,即将要发生。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在雨水流入口腔的一刹那清醒过来。
      “自是不必你说。”宇智波鼬转过身,强忍着回过头安慰人的冲动,一步一步缓慢地向前移动。每一步,都仿佛一把刀子,刺入骨子里,痛彻心扉。
      爱情一旦浸入人的身心,不是改变一个人,就是要了一个人的命。
      他们这样以让对方以为自己死心为目的,伤害对方,放弃一切,想着让对方过上更好的生活的时候,却不知道,这样做,是在给双方的生命,架上了一把锋利的砍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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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樱子:TAT这能不能当两章?人家写得好辛苦……
    众:拍!见鬼去吧你!分明是因为写得太High而控制不住!
    樱子:嘤嘤嘤嘤……这真的是冤枉的……人家是亲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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