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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大家都来杀老虎
黄色的斑斓猛虎高高一跃,落到了墨痕面前,挑衅式的咆哮。斑斓猛虎的额间的确存在个“王”字,却有些模糊不清。
墨痕趣味昂然的观察猛虎,忍不住想道:要不说马戏团会有训兽师呢。这老虎的跳跃力的确不错……嗯嗯,身材也不错,就是比猎豹差了点。猎豹不能骑的话,骑老虎也不错。墨痕望向斑斓猛虎的眼神越来越“深情”了。
野兽的直觉让某虎不安的后退几步,不过身为老虎的傲气立刻让它大吼一声,踩着练习多年的猫步开始了“走秀”。
墨痕觉得他应该帮它一把,至少在矫正走姿的问题上出一份力。古人云:坐如钟、站如松、行如风……作为一头中国虎,一定要有良好的走资才行。
拉开箭,墨痕开始为老虎进行“矫正”行动。
斑斓猛虎软绵绵的虎爪一缩,避开了查点射中它掌面的木箭。怒气冲冲的咆哮一声,高高跃起躲过先后袭来的箭支,它怒气十足的向某个悠闲射箭的人爪去。
“啧啧,这怎么可以……虎妈妈没有教你要尊师重道么?:
墨痕遗憾的摇摇头,显然对斑斓猛虎的态度很失望。长叹之后,他便语重心长的开口:“作为一只好虎,一定要学会忍。想当年,黄继光叔叔炸碉堡的时候……错了,应该是董存瑞叔叔……”
躲过猛虎的一爪,虎尾呼啸的向刚刚落地的墨痕。墨痕暂时结束了他无聊的自言自语,熟练的抽出匕首挡,身体则向一旁自动滑去。如果没看错的话,刚刚一闪而逝地的确是墨痕深邃星瞳中的寒芒。
匕首猛震了一下,几乎脱离墨痕的掌控。
黄虎痛吼一声,鲜血的腥味在空气中蔓延。
“忘记说了……孔子的让梨精神也是很重要的。”
甩下肩膀上的半节虎尾,墨痕嘲弄的勾起嘴角。他还是比较喜欢有灵性的兽,再厉害的兽类如果没有灵性的话,在他眼里也只能只修行、经验。
摇摇毛茸茸的大头,黄虎摇摇晃晃的适应没有尾巴的身体,再次猛扑向墨痕。
血,在墨痕的月牙白长衫上绽放出星点的梅花。
虎的腹部的白毛擦过墨痕的鼻尖,墨痕并没有趁机割开它的弱点——肚子。老虎刚一掠过他上方,墨痕便一个凌空翻滚站了起来,取弓、拉弓、抽箭、射箭;不知道练习了多少次的动作所用的时间还不到五秒。老虎刚刚落地,便被粗糙的铁箭贯穿了喉咙。
粗糙的铁箭:
质地:2/15
锋锐:5
抖了抖意外沾染上老虎鲜血的长衫,墨痕有些苦恼的耸耸肩。他不愿意割开老虎肚子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他•没•有•替•换•衣•服。
原来那件地府工作服已经被他随手扔给废物处理站了。估计那种衣服,也就对地府有疯狂热爱的人才穿吧。
长长的叹息,墨痕自我催眠:“我看不到虎血,我看不到虎血,我看不到虎血……”
随后墨痕开始转移起注意力来,墨痕打开系统提示,发现并没有被告知完成任务。再翻开“任务记载”那本随身携带的书本,老猎人的任务依旧高高悬挂在上面。
任务记载(书):不可掉落,不可交易,不可丢弃,不可存放
质地:∝/∝
重量:0
闲麻烦的随手把“任务记载”扔到地上,墨痕开始搜刮起老虎的尸体。反正……不可丢弃的书本也会自动回到包裹的,那么麻烦的装干什么——以上是墨痕心里想法的真实解析。
设计人员要知道他设计的属性被那么用的话……但愿他有私人医生。
搜刮了半天,除了虎肉、虎皮和虎牙之外,墨痕没找到任何东西。他本来期望有个虎鞭滴……那玩意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把老虎搜刮的一干二净,最后念几句净心咒,墨痕大步离开了逐渐消失的虎骨架……搜刮的可真狠,若大一只老虎居然变成骨架了……不知道谁喜欢吃虎骨汤?
大概所谓的一大害虫……错了,是一害大虫大概是指老虎的头头吧。不知道……它的虎鞭比普通的虎优秀么?
“那都是闪亮亮的银子啊……”
墨痕小小的感叹一句,开始了屠杀、挣银子的大业。
老虎的习性是单独行动的,所以墨痕一路上没遇见什么危险。最危险的也就是被老虎抓了一下……来了个轻度外伤吧。
夕阳渐渐的落下去,夜晚的虫鸣额外的响亮。萤火虫漫天轻舞,夜晚的寒露也无法阻止它们的兴致。轻轻的旋转,萤火虫就像在围绕篝火欢庆的人群,不断的换着一个又一个的舞伴,尾部的“霓虹灯”更为欢庆增加了少许的气氛。
打了一天黄虎的墨痕懒懒的靠上树干上,长衫搭在蜷缩起的腿上。露水从枝头的叶子上滑过,兴奋的沾湿了月牙色的长衫。月光冰冷而皎洁的投向树梢,固执的透过层叠的密叶,眷恋的将墨痕乌黑的发映出皎洁的银白。
发间的露珠不断闪烁光晕,宛如乌黑天际中悬挂的繁星。
一生清谈的叹打破了夜的寂静,墨痕比昔日更加深邃的瞳孔清晰的映射出清冷的玄月。乌云悄悄的遮掩了月色,苍茫的大地一时间暗淡下来。
甩甩满头的乌发,晶莹的露水犹如波纹一般辐射。墨痕却忘记他现在已不是满头细碎的短发了,随他的动作,束起的长发也尽数脱离了麻绳的牵制,轻巧的安静落下。垂下头,墨痕轻轻的瞌上眼帘,安静而沉寂。
顺着猎弓的纹路,墨痕逐渐连贯的轻柔抚摩。如果不是身上穿着的月牙长衫以及弓不是他的“突刺”,他几乎以为回到了原来的“世界之颠”。
轻轻的叹息,墨痕的记忆里全是那双血色的双眸。记得,当初是因为那种原因才称为赤瞳的吧。只是不知道的是……
“说好了不放弃的,为什么突然退缩了呢……”
蠕动嘴唇,墨痕低沉的呢喃出深沉的语调。线条分明的俊毅脸庞上也多了一份迷茫的苦涩,勾勒出一抹自嘲的韵味,墨痕只是了无生气的笑。
“……明明是…说好了的……”
夜晚泠冽的寒风将轻柔的话语撕裂、吞噬,呼啸掠过沉思的墨痕,惊起沉默的发丝。刚刚经过了一场盛宴的疲累萤火虫呻吟一声,纷纷从栖息的绿叶上惊起,应同风的邀请重新谱写起舞曲。
发出下线的指令。墨痕的身型扭曲几下,变的浅浅的淡淡的,直至消失。
舞,依旧在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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