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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契约
啪的一声“笨猫你至少给我记住口诀和手势啊。”展超摸了摸头,看着一旁的白玉堂心里甚是郁闷。抬头望着星空,心里不禁感慨满天星斗最适合与美女手牵手逛街玩月下浪漫,或者在寝室上网打游戏也行,甚至再不济在寝室睡觉都好,什么都好过学道法。
“笨猫想什么呢,把你心中的杂念清除再来。”白玉堂看到展超又开始神游太空就气不打一处来,这猫明明拥有强大的灵力可是让他学道法不是静不下心;就是记不住口诀;或者做错手势;要不干脆拿错符。
展超郁闷的看了一眼白玉堂感慨自己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被这老鼠折磨,此刻无比后悔当初要学法的决定。开始又一轮的手势口中念念有词“隐身”说完以后低头看看自己没有什么变化。
白玉堂叹气“手错了。”心里无限感慨人都说猫是又精又灵的,怎么这只猫就这么笨呢。
“耗子我们今晚休息好不好,明天再练好累啊。”展超看看自己的手,他记得刚刚没有错啊。
看看展超像霜打得茄子一样白玉堂还是有些不忍,毕竟不是从小接触这些东西慢慢来吧:“今天就到此为止,明天继续。”
展超一听可以收工立马跟白玉堂往回走,其实也不怨展超记不住,他白天要学中国古代史和世界古代史,还有古代汉语已经让脑子呈蚊香状,晚上还要记各种的道法手势和道法口诀,展超感觉这些死记硬背的知识已经完全超出他的脑容量了。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展超会来学习道法这是要从半个月前军训那晚除鬼事件说起。
白玉堂收鬼之后一甩手,手中的长剑消失,回头看到一众人望着他的眼神挑眉:“在这等着不许动。”说完转身上楼梯。
众人看着彼此互相对视,满脸的疑惑不过倒真是听话说没有一个敢动的,心里被对刚刚的闹鬼事件震撼着,白玉堂刚刚的除鬼让他的形象一下变得高大无比,下意识以为还有鬼,他是去除鬼所以众人变得异常听话。
而展超此时心里各种感慨,原来可以这样除魔,那以前自己放血岂不是很笨的做法,一个小算盘在展超心里悄悄打响,白玉堂离开并没有多久又再次出现到众人眼前。
“笨猫过来。”白玉堂对展超摆手示意他站到他身边去,展超满脸费解的走了过去。
展超刚站到白玉堂身后,就看到白玉堂双手飞速变化,那一刻展超感觉自己的眼睛完全跟不上白玉堂结印的速度,也完全不知道白玉堂到底施了什么法。
“还不走呆猫”白玉堂拽了一旁还处在呆愣状态的展超,趁着强光迅速消失在众人眼前。
亮光过后几个人站在原地,同时在心里冒出一个一问,自己怎么会在这?自己出来要干什么来着。所有人都不明所以走回寝室寝室睡觉。就在走廊回复午夜平静同时厕所的角落里渐渐走出一个人,黑色的短发半遮掩住男子的眼睛,只能看到高挺的鼻梁和微微上扬的嘴角有中所不出的感觉:“白家人有意思,若水”
男子话音刚落,突然一个女子从黑暗出现,一身浅蓝色紧身长裙凸显着女子妙曼的身材,深V的衣领充满着诱惑,蓝纱披肩像水波一样飘动,女子赤裸着双脚半跪在男子身前:“主人”两条雪白的大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
“一切照计划行事,小心白家人记得再探一探那个叫展超的底”男子等声音冰冷的没有一丝起伏,不带一丝感情,甚至未曾低头看一眼半跪的女子。
“是”女子跪在地上恭送男子离开,然后身体渐渐变淡在原地消失的无影无踪。
“耗子你是天师吗?你会道法啊?为什么不早说?你今天抓鬼的招式挺酷的吗。”展超跟在白玉堂身后叽叽喳喳的,丝毫没注意到白玉堂此时脸若冰霜。
咣宿舍门在重重的关上,展超此时终于看到白玉堂的脸色极为不善,马上意识到白玉堂现在很生气,展超闭上开开合合的嘴怯生生的看着白玉堂,因为他有个直觉就是白玉堂现在的怒火完全是因为自己。
白玉堂坐在自己的床上看这展超说:“过来。”低沉的声音透着刺骨的寒冷。
展超看这白玉堂犹豫一下,最后一咬牙走上前,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他还不信那耗子能拿他怎么样,一点也没意识到此时此刻既不光天也不化日。
白玉堂挑眉看到强庄镇定走到自己身前的猫,心里冷笑现在知道害怕了,跟鬼单打独斗的时候怎么不害怕,拿刀刺自己手的时候怎么补害怕,一把抓过展超的左手,撸起衣袖看到手臂上非常浅的几道伤疤从横交错,白玉堂眉毛各种颤抖,心里嘀咕这猫到底玩了多少次自残。
看到白玉堂一把拽过自己的手臂强硬的撸起自己的衣袖,展超下意识的往回收自己的手臂,可是没成想白玉堂将自己的手臂握的很紧,自己竟然没抽出来,展超有些生气的说:“白玉堂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应该是我问你你干什么!谁跟你说除魔要用自己的血的,你这是第几次自残了。”白玉堂的声音满是愤怒与无奈。
展超让白玉堂说的一愣“大概7、8次吧,记不清了。”展超抬头思索了一下回答,随即把手臂抽了回来瞪眼道:“我怎么驱鬼干嘛要你管,什么叫做我自残我那里自残,我那叫做自卫、自卫懂不懂文盲。”
白玉堂挑眉有胆子说自己是文盲“自卫那么请展大学士给在下解释解释今晚的事情你那里是自卫?”
展超让白玉堂堵的一时间不道如何反驳小声嘀咕“还不是因为你怕你被冤枉,结果你到好反过来凶我,真是狗咬吕洞宾布置好人心,就应该让你冤死。”
白玉堂听到展超嘀咕心有被狠狠地撞击着,他不是不知道展超的用意,可是真正亲耳听到却是另一回事,白玉堂有种感觉自己如果不离这猫远点早晚有一天会被他吃的死死的,但看着展超自己真的能离开吗?白玉堂叹气道:“那也不能用这种方式,谁教你的用血驱鬼。”
展超看到白玉堂表情不再那么冰冷,语气也柔和了许多,展超多少猜到白玉堂是生气自己伤害自己的行为,虽然不知道这耗子为什么计较这个,但耗子关心还是暖暖的。感觉有点累在白玉堂身边坐下说:“这个也不是谁教的,只是一次偶然机会发现的,我的血可以将它们赶走,后来有几次遇到它们的纠缠都是放血的。”展超看看自己手臂的伤痕毫不在意,说的时候也轻描淡写似乎说的是别人的故事。
白玉堂揉眉看这猫的性格恐怕有几次不是鬼缠他,而是他主动送上门的吧“没人教过你道法吗?刚刚看你灵力也不低,学点道法就好了何必选择这么笨的方法。”
展超听到笨这个字五官瞬间凑在了一起不满道:“我跟谁学道法啊?我家也没有会的,而且我能看到鬼这件事是保密的除了我哥没人知道。”说完展超突然盯着白玉堂看,眼睛成星星状。
“呆猫干什么?”白玉堂看到展超的眼神多少猜到他要做什么。
“耗子你教我道法吧好不好?刚刚看你很厉害的样子。”展超突然将脸贴了过去,离白玉堂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白玉堂感到温热的呼吸打在脸上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然后强壮镇定的说:“学道法啊,可是我们白家秘传不外泄的。”
“放心我绝对不会对任何人说的。”展超举起手发誓装,一双眼睛闪亮亮的。
“教你也不是不可以,可是......”白玉堂手托腮成思考状,一脸的为难。
展超一看有门立马加紧进攻:“我可以给你学费。”
白玉堂听到学费两个字眉毛轻挑嘴角上扬“你看我像缺钱的人?”
展超站了起来上下打量白玉堂,确实这耗子完全一个豪门贵公子那里都不想缺钱的样子:“那不然怎么办,你说吧只要我做得到我都答应。”
白玉堂突然竖起一根手指看着展超,展超歪头看着白玉堂竖起的手指眼睛成蚊香装,完全没弄明白是什么意思。
“一件事,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教你,但为了保密起见我们不是师徒。”白玉堂的笑容越来越邪魅。
“一件事?OKOK别说一件十件都行说什么事。”展超完全没看到白玉堂严重的算计,一副豪迈装拍着胸脯保证。
白玉堂笑着说:“不用十件那么多就一件,不过我目前没有想到,等你真的吧道法学会了,我在像你受学费,记得你说过的话无条件答应。”
展超捶了捶自己的胸口:“没问题,我说到做到,那什么时候开始学?”展超此刻还觉得白玉堂这人够意思,竟然学会以后再收学费,一点都没有意识到就这么将自己卖掉的事实。
“明天,还有一件事要声明,学道期间你必须完全听我的。”白玉堂小看展超,其实展超不知道的是白玉堂看到展超满手的伤疤时就决定教他道法,以防他在自我伤害,但为什么刚刚还要做出一副为难装呢,这就是一件事你主动叫被人和被别人求这你教效果是完全不同的。
展超开心得不得了跑回自己床上“完全没问题,那晚安。”
“晚安”白玉堂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展超轻轻地吐出了两个字。
就这样从这开始展超就开始了他的学道生涯,也正式开启了他不平凡的一生。
“ 叮!!!!!!!!!”一大清早闹表声大作,一只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在桌子上摸索了一阵按下闹表,蒙头继续与周公约会。
白玉堂从厕洗漱出来发现展超并没有被闹表叫醒,正在床上睡得香甜呢,无奈摇头:“猫儿?猫儿起床了。”
“不起让我再睡一会,第一节课帮我请假不去了。”展超被白玉堂推得有些不耐烦,嘴里哼哼唧唧的。
白玉堂看着睡得一脸猫像的展超,伸出手捏住猫鼻子,不一会猫就开始不舒服的亮爪子。
“死耗子别闹我要睡觉。”展超不用睁开眼睛也知道是那只好自爪子在自己的脸上作祟。
看到展超有点意识白玉堂淡淡的说“今天第一节课是古代汉语。”说完白玉堂立马退后,免得一会被撞。
“什么课都不去,爷要睡......”一个鲤鱼打挺,展超翻身起来:“古代汉语?几点了?啊!白玉堂你怎么你早点叫我起来。”
白玉堂看到风风火火的展超微笑,果然炸了毛的猫比较有意思。
展超迅速的整理自己,为什么展超一听古代汉语就蹦起来呢,不是因为展超喜欢这门功课,而是这门课程的导师公孙泽真不是一般的可怕,他们全班没有一个敢缺课的,不只是因为他的课重要,而是这个公孙泽的脾气真是出了名的火爆,关键是如果他不开心的话那么你时候肯定会被世界历史导师兼他们班辅导员的包正叫去谈心,那真是谈心啊,想想都可怕。
白玉堂和展超准时出现在班级内,看到公孙泽还没来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还好还好,就在展超清醒的时候哗啦一声教室门打开了,原本喧哗的教师瞬间变得鸦雀无声,只看到门口一个高挑的身影穿着一身长久不变的白大褂,因为他不只教古代汉语,他还教动植物和人类学,所以他常年穿着白大褂,而且不要看他年龄只有30多岁他可是他们学校骨灰级的教授。
一堂课上到一半展超上眼皮和下眼皮就开始打架,没一会就去和周公下棋去了,可这一盘棋还没等下完,啪脑袋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打到,展超一个机灵看到讲台上的公孙泽正微笑的看着自己。展超顿时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什么困意都散了。
“展超上来将这段文字翻译一下。”公孙泽的声音低沉而又富有磁性,和白玉堂的不通白玉堂的声音是那种比较冷,而公孙泽的声线待总感觉带出一丝魅惑众生的感觉。
展超求助似得望向白玉堂,白玉堂一耸肩回答他无能为力,展超硬着头皮来到讲台看到黑板上的文字感觉就像一个个蝌蚪一样,几乎都是它们认识自己,而自己认识的没几个。展超硬着头皮胡编乱造。
公孙泽在一旁看得挑眉,行啊他的课也敢睡觉,真是胆子够大的了:“回去吧,展超下节课上前你最好给我弄清楚这字都谁是谁,不然你清楚后果。”
展超对公孙泽敬礼道:“绝对保证完成任务。”
公孙泽让展超的耍宝逗的一乐:“这节课就到这下课。”话音刚落下课的铃声也敲响了。
“公孙我们走吧,呦小玩命你又被叫上来了”伴随着下课铃,教室的门被推开,一个身穿黑西服的男子倚在门框上,调笑的看着门内的展超。
“包大哥。”展超跟门口的男子打招呼,这就是他们的班导师包正,由于展超被多次叫去谈心,已经直接晋级叫包大哥了。
“让开挡路了不知道吗?”公孙泽走到门口冷冷的看着包正“展超把教具送到我办公室。”说完公孙泽没有看包正一眼就离开了。
“包大哥你又惹公孙大哥生气了?”展超看着公孙泽的表情明显的写着我不爽,怪不得刚刚那自己出气。
包正对展超微微一笑,转身去追公孙泽“公孙公孙你等等我,还为昨天的事生气?昨天我的错还不行吗?我请你吃午饭当赔罪,你想吃什么?”
“甲鱼汤”公孙泽看着包正淡淡的甩出三个字。
“那个公孙大人你就放过乌龟吧,你看它们是多么可爱的动物。”包正听到甲鱼汤立马头上三条黑线,讨好的凑到公孙泽旁边。
公孙泽依旧大步流星的往前走,丝毫都没有看包正的意思:“乌龟可爱吗,我一点都看不出来。”
“那个公孙大人您不能这么说吗,你看我多可爱。”包正说着谄媚装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而一旁经过的学生对这戏码已经见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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