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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自杀
仙空学院又恢复以往平静的生活,没人记得半月前发生的事情,但众人还没来得及享受平静的生活时,事情便接踵而至。
欧阳春扶额的看着眼前高耸的学校,门口金色大字仙空学院,上次的经理还历历在目,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这个学校又出事了,这次变成了员工宿舍,没有在犯罪现场看到那一抹嚣张的白色,不过欧阳春已经预测到屋里会有熟人,因为在门口看到了那个面黑如碳的包正,可想而知那个脾气暴躁的白面书生肯定有擅自进入犯罪现场了。
“包老师这次的案子又和二位有关?”欧阳春决定与对自己微笑的包正说。
包正耸肩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屋内说:“报案人。”
欧阳春叹气:“事情经过。”
包正说:“是这样的......
早上日晒三竿,由于他和公孙泽今天上午都没有课,两人昨晚又做了一下运动,当然运动的内容保密,总之一切因素导致两人日赛三竿才起床,二人洗漱完毕准备下楼去食堂吃饭。
包正心情良好用手偷偷的在公孙泽的腰后面轻轻地揉:“公孙早上想吃什么?”
公孙感觉腰上的酸痛虽然缓解了一些,不过还是很不舒服心里咒骂都怨这死乌龟口下毫不留情的说:“我想吃肉。”
“那个公孙,大清早吃肉不好,吃点素吧对肠胃好。”包正接到公孙泽的白眼,瞬间就明白这句吃肉绝对不是说公孙自己吃肉,而是要他吃肉。
公孙泽伸手一指窗外:“这应该不算清早,正午时分吃肉有助于健康。”
包正瞬间讨饶:“那个公孙大人您就放小的一码,您知道的乌龟是不吃荤的。”
公孙泽一脸鄙视的看着包正:“谁跟你说乌龟不吃荤的,你出去千万别说认识我。”
包正挑眉:“那个至少我这只乌龟不吃荤啊。”
“你的乌龟不吃,你的蛇吃没关系。”公孙泽说的铿锵有力。
包正叹气:“不吃不行吗?”
“行”公孙泽淡淡的说:“下次我做攻。”
包正还没来得及开心被瞬间打回解放前:“没有第三个选择吗?”
公孙泽看着包正嘴角上扬勾勒出一个完美笑容:“第三个选择,也不是没有睡一个月的沙发。”说完公孙泽头也不回大步流星的走了,留下包正在原地接受晴天霹雳。
包正快不追上前:“公孙我们在商量......”两人正走到二楼拐角处,突然双双停下脚步。
两人走到二楼第二个房间门口包正轻轻的说:“这气息熟悉不?”
“是挺像的不过,那天晚上交手时间太短。”公孙泽皱眉看向屋内。
包正神情严肃敲了敲门,但是毫无反应:“我们冲进去不?我闻到一股血腥味。”
公孙泽抬脚踹开了大门他的鼻子比包正的还要灵敏,而且学过医对这种血腥味太熟悉了:“出事了展超担。”
包正挑眉跟进去,心里无限同情展超,不过也没办法谁叫他跟白玉堂走的近呢。但两人进屋以后一切都晚了只看到蒋欣的尸体躺在床上,已经毫无生气。公孙泽迅速戴上手套去检查身体,包正泽走到外面报警顺便给白玉堂打了个电话,因为这股妖气太过熟悉,不过还是需要展超来确定,包正有种感觉平静的生活就要弃他而去了。
丁兆蕙走道包正身边,上次鬼节他可见试过包正和公孙泽的能力,绝对不比白老五差:“案子在谁的范围内?”
包正嘴角上扬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只见包正并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指向众人身后。
看似单纯的笑容,可在其眼里总觉得透着阴森,配上包正的动作大家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砖头看向身后,只见永远一身雪白的白玉堂跨步走来,跟他并肩而行的男子正微笑着与这边挥手,正是半月不见的展超和白玉堂。欧阳扶额看来这次的又不归他们所管,希望没有上次那么复杂,天晓得他上次那边报告是怎么写的,又是怎么过的。
“欧阳警官、双胞胎”展超走上前跟他们打招呼,抻头往里瞧。刚刚他和白玉堂正在寝室,突然接到包大哥的电话,说让他们过来看一眼。两人就从寝室过来了,看到楼下一派警车心说速度挺快的。
众人进屋包正和白玉堂说:“怎么样能看出什么不?”
白玉堂皱眉这屋子确实能感觉到一股淡淡的妖气,可是并不是很浓,可能是被这股血腥味掩盖的关系。众人来到屋内同时皱眉,进屋以后这股血腥味更加浓烈,教师宿舍也挺简单,基本和高级学生宿舍一样,只是它是单人间。来到卧室看到满地献血,但比起躺在床上的女子的睡衣还是差那么一点点,死者躺在床上惨白的皮肤在红色的睡一下更加明显,干净的面庞狰狞的表情掩盖了平时的美丽,长长的秀发披散在散落在枕边,一只手臂垂在一旁,手腕上一条长长的伤疤,血液已经干枯,而死者另一支手上握着一把水果刀,刀柄上还能清晰地看到血迹。
公孙泽和杨法医正在检查现场,而此时公孙已经将一次性手套取下转眼走到众人眼前。
包正将手里的湿毛巾递给公孙泽“怎么样?”
公孙泽伸手接过湿毛巾轻轻擦拭双手:“割腕自杀。”
“自杀?”欧阳春带着疑问的声音看向老杨,之间老杨也点了点头:“死者死于失血过多,刀柄上只有一组指纹,刚刚已经核对了是女死者的,房间内没有其他脚印,也没有别人的遗留物,死者没有受过侵犯的痕迹,体内没有药物,初步推断自杀的可能性比较大。”
欧阳春在现场转了一圈,现场没有打斗痕迹,根据包正所说他们是闻到血腥味又感到了妖气才撞门进屋发现了女死者,门窗紧闭确实只有自杀一种合理的解释。但一没有遗书,二就是女子的表情不正常,没有自杀那种摆脱世界的安详,也不是临死之前的痛苦,怎么说呢身为刑警看过了形形色色的人,这种表情更多的是罪犯杀人是的那种愤恨毒怨,所以这一切都让欧阳春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更何况如果是自杀干嘛要把白玉堂找来,欧阳春转头看这白玉堂等他给个解释。
“耗子你绝不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好像在哪里碰到过?”展超从刚刚进屋以后就感觉怪怪的,他感觉空气里始终有股特别熟悉的味道。
白玉堂皱眉他也感觉有点熟悉,不过想不起来在哪碰过,正思索间就听包正说:“感觉像不像半个月前我们碰到的那个水妖?”
展超一拍头,他说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呢!原来是那个女妖。白玉堂眼神一暗,她与那个女妖的接触不多,所以印象不深,不过这半个月他一直想找到女妖,展超那一身的伤疤的账还没算她倒又出来作恶了。
公孙泽说:“白玉堂你去看看,这事你比较擅长。我们刚刚也是感觉气息有些像,但不能肯定毕竟我们跟她没交过手,展超你可以肯定是那个是水妖的气息吗?”
展超点头:“是她的气息。”展超最近勤奋练功,进步非常大,配上他特殊的体质独当一面基本已不成问题。
白玉堂此时走到尸体身边念动咒语一道灵符打上女子的伤口上,但女子身上并未起任何变化,大家一皱眉难道一切只是巧合?白玉堂又念动咒语转化指法这次是召唤女子的灵魂,同样没反应难道被鬼差收走了?
欧阳春看到白玉堂回头对自己摇头,心想也许真的是普通自杀案,自己最近太紧张了才过分担心吧,不过总觉这事透着股诡异,而且总感觉什么呼之欲出,却又想不起来一样。“兆兰、兆蕙你们留下查查这个死者的人际关系,将死者的信息拿回局里。”
二人点头说是,欧阳春带着警务人员和法医队离开,刚走到门口忽然听到白玉堂在身后叫他。
白玉堂抬手飞出一张薄薄的卡片“欧阳警官,这是在下的名片,上次给你们的平安符随身带着。”白玉堂有种感觉这件事不会那么简单,至少水妖不会无缘无故的行动。
欧阳春伸手轻易接下卡片,对白玉堂微笑离开。
“耗子想什么呢?”展超看到白玉堂眉头紧锁,伸出一根手指抵在白玉堂的眉心。
白玉堂感觉眼前冰凉的手指:“没事你最近多加小心,我总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一旁的包正也摸着下巴说:“我也觉得不简单,看蒋老师的表情,与其说这个人在自杀不如说她在杀人。”
公孙泽在一旁淡淡的说:“蒋老师平时为人挺低调的,未曾看她与人拌嘴,甚至没有看她发过火,这种表情会出现在她脸上让人觉得很不合理。”
白玉堂看向一旁的双胞胎叮嘱道:“你们要是查到什么记得通知我们。”
丁兆蕙看着白玉堂问:“白老五我问你如果我们碰上那个女妖,你的平安符OK吗?”
白玉堂看着丁兆蕙,第一用特别严肃的声音说:“看到就跑,这是三哥研究的联络弹。”说着白玉堂从身上拿出几个小球递给双胞胎。
双胞胎一愣,他们和白玉堂相处也算久,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严肃,二人接过信号弹一点头,也转身离开了。
其他人也离开寻找线索,只是并没有找到任何线索,蒋欣的死也真的按自杀结案,一切好像有恢复了以往的宁静,当然那是对大部分人而言,这其中可不包括这四个人。
包正和公孙泽一切无果之后来到饭堂,这五脏庙真的在不进食就真的好昏倒了,当然包正早把中午的选择题忘脑后去了,可是我们的公孙老师没忘,就在包正去点餐的时候公孙泽突然发话了:“三选一,你自己看着办哦。”
包正看着公孙泽瞬间蔫了,默默地走到窗口,看着琳琅满目的菜单,内心的挣扎没有超过三秒,果断的点了一堆肉菜,其实也没什么好犹豫的,这三选一的选择题虽然都是绝路,不过一定要选择伤害罪轻的,反攻是万万不可能的,睡沙发一个月那不是要命吗,所以包正大义凌然的选择了吃肉,心想了不起就是过敏吗,呵呵要是真的过敏了到时候还不是公孙泽照顾,没准还能趁机吃豆腐。
公孙泽看到端着三盘荤菜回来的包正微微皱眉,包正又蛋白质过敏症他是知道的,也不知道这人怎么会得这种怪病,不能吃含有蛋白质的东西否则会过敏。看着包正心下又是气又是好笑,索性看着包怎么吃。
包正坐下硬着头皮与公孙泽一起吃肉,虽然拼命地往公孙泽碗里夹,可是看着公孙泽越来越阴沉的脸,无奈的也开始自己吃,只是吃还没到五分钟,这该死的身体就开始呈现过敏反应,浑身开始起小红嘎达而且痒痒的。
公孙泽没想到包正真的吃了,看着那个笨蛋在那一口口吃,公孙泽感觉自己完全没有刚刚那种调笑的心情,看看才吃没一会身体就开始起反应,看着包正在那抓挠公孙泽感觉自己的脸色越来越暗,这个呆子就宁愿受罪也不愿让自己反攻吗,没有来的心里有些无奈叹气:“我去一趟洗手间。”
包正看着公孙泽离开前阴沉的脸色心力叫惨了惨了,怎么比刚刚下楼时还下人啊,不会真的生气了吧,一会的想想办法哄哄,可是这该死的身体痒死了,正在包正各种抓挠的时候一杯热水啪的一声放在手边,还有那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不能吃就别勉强。”说完公孙泽就做回对面的座位上
看着水杯边上的两粒药包正立马微笑,拿过水杯与药丸服下,心想其实他家公孙就是嘴硬心软,吃完以后还说:“我就知道你心肠最好。”还大大方方的神头过去快速的在公孙泽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美滋滋的享受吃豆腐后的愉悦。
“你就那么不想我做攻,宁愿自己遭罪。”公孙泽没有抬头,不像以往被吃豆腐以后的冷眼相对,或者干脆拳脚相加,而是低着头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忧伤。
这一下可把包正吓到了,平时冰冷高傲的公孙泽看惯了,冷不丁看到这样带着忧伤的公孙泽让包正有些手足无措:“那个不,也不是......”按理说自己也算是活了上万载的岁月,看遍了人世间的一切,可唯独这爱情是看不透的,更何况对他而言公孙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让他心动的人。
本来公孙也没什么,只是有点不开心外加纯心想逗逗包正,谁知看到平时游刃有余的包正此时想三岁孩子一样手忙角落不知所措,刚刚的阴霾一扫而光噗的一声乐了出来:“算了不跟你这只笨乌龟计较。”正好刚刚点的素材也端了上来公孙泽说:“还是吃素吧。”
包正搔了搔头,眉毛一抖甩掉刚刚的尴尬,看着端上来的素材呵呵直乐:“果然还是我们公孙大人最好,其实也不是不同意你在上面。”
公孙泽挑眉看向包正,想起以往被骗的经理说:“我说的是攻不是上面。”
包正点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我知道,不是不同意你做攻,只是你知道攻是个体力活,你看你平时都这么累了,这种体力活还是留给我做吧。”
看到包正一副嘚瑟的笑容公孙泽怒火直飚,怒吼一声“你个混蛋。”顺便一脚挣揣中包正的膝盖。
整间食堂都在风中凌乱,而所有吃饭的人,包括厨师都未有任何反应,大家已经对这种戏码见怪不怪了,心里都清楚一定是包正老师又惹公孙老师生气,然后被踢了。
而话说两遍,这边展超和白玉堂也没有那么平静,两人按理说经过百鬼夜行两人感情应该有个制的飞跃,可是也不知道这二人是天生迟钝还是酷爱暧昧呢,总之还是那样不清不楚的。不过奇怪的是他们不清不楚的却又不许别人前进半分。
话说自从百鬼夜行之后,高岩就特别爱粘着白玉堂,数度让白玉堂想消除他记忆的冲动,不过每次看到展超吹胡子瞪眼这个念头又打消了,比如今天高岩又来找白玉堂。
“白玉堂下午有没有时间?我们去打篮球啊。”高岩找过无数借口,发现吃饭是最没用的一个,因为白玉堂的饭他二哥包了,后来发现打球不错,有几次白玉堂真的同意了。
展超那边有如雷达一样哔哔哔搜索到危险信号,一下子蹦了出来:“那个高学长不好意思,这耗子今天下午有事,我们先走了。”展超丝毫不给高岩反驳的余地,拽着白玉堂就离开了。
高岩在身后叹气,每次都会这样,一旁同来的朋友拍了拍高岩的肩膀:“兄弟你还是放弃吧,没看人家看得那么近你没戏了。”
展超拽着白玉堂气哼哼的走:“你是不是想同意。”
“我还没说话就被你拽出来了。”白玉堂看着炸了毛的展超心情良好,微笑着说。
展超瞪圆了眼睛:“我要不拽你出来你就同意了。”
白玉堂微笑:“我同不同意有什么关系,反正只是打篮球而已。”
“打篮球也不行,总之不许你跟他打篮球。”展超就差跳脚了。
白玉堂嘴角的微笑变得邪魅“理由。”
“因为我说不行。”展超大吼,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女生走到展超身边,是他们系的系花人长得特比漂亮:“展超那个吃不吃苹果。”
展超眼睛一下子锁定在了大红苹果上,伸手接过:“谢谢。”对着女生微笑。
“那个不用客气,我叫李雪。”女子看到展超的笑容脸色微红低着头说。突然他感到浑身冰冷,一种入赘冰窖的感觉,抬头看到白玉堂眯着眼睛一副杀人的眼神连忙说:“那那个我先走了。”就一溜烟的跑了。
白玉堂看着展超在那美滋滋的吃苹果,淡淡的问“好吃吗?”
展超咬了两口说:“恩挺好吃的。”
“丢掉。”白玉堂就说了两个字。
“为什吗啊?”展超抬头看着白玉堂,这么好吃的苹果为什吗要丢掉。
白玉堂盯着展超:“不丢我就回去跟高岩打篮球。”
展超等着白玉堂,看了看手里的苹果一副心痛难忍的丢尽了身边的垃圾箱。白玉堂满意的微笑,这就对了:“回寝,我二哥今天给从外面买回了一箱红富士。”
展超听了白玉堂的话瞬间媚眼间布满了笑容:“那白老鼠你是不是吃醋了。”
白玉堂斜眼看着展超:“那你是不是吃醋了?”
展超瞪眼睛:“没有”
白玉堂没有起伏的声音说:“我也没有。”
两人的身影渐渐远去,空气中还能隐约听见有没有的争辩,刚刚两人的转角处蹦出4个脑袋,其中一个正是刚刚那个羞涩的班花,此时那还有羞涩的模样,一脸的得意:“看吧作战成功,走回去有的八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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