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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外号的人不幸福
“问问题,你带吃的了没?”
王小明刚刚回头,就被薛问抽回去了:“早饭你都没给我留我还没收拾你,你有何面目问我带吃的了没——话说‘问问题’是毛啊,你什么时候又给我改称呼了啊喂!”
薛问觉得自家老爹老妈给自己取名的时候开脑洞开大了。
据说自己还是一个胚胎的时候,母亲大人抱着肚子在公园里溜达,退休的老太太们闲来无事,就三五成群的围着母亲大人讨论男女。根据一系列没有科学依据仅凭经验的判断,胚胎就被扣上了“八成是个男孩”的帽子。
父亲大人抱着字典研究了几个月,取名为“光”,取正大光明之意,又好写又含义隽永。结果胚胎没按常理出牌,生下来的时候没带把儿,父亲大人惊喜之中带着意外,就把取错名的事情忘了,女女,女女的叫了好长时间,上户口的时候,才脑门一拍,随便取了个谐音很美好的名字。
薛问从小到大都被善意或恶意的叫成“学问”,被点名率高居榜首。好在薛问是个乐观孩子,常常想幸好自己不是个男孩,否则叫“血光”之灾什么的,更拿不出手。
由此可见,取名是大事!薛问敬告各位父老乡亲,不想让孩子抬不起头来就不要随便开脑洞,脑洞不是你想开,想开就能开~
在遇见王小明之前,薛问一度以为自己没什么机会改外号了。结果王小明同学脑抽程度绝不亚于她爹妈,对于名字的理解标新立异到薛问恨不能一头撞死以谢青天,她特么的把两个字分开利用。
在“薛薛”“学习”“学不进去”“学到老活到老”“问题”“问题少女”“学习有问题”之类的脑残称呼被薛问暴力反对并抗议无效之后,王小明同学终于长脑子了。
历史经验告诉我们,坚持就是胜利,没有攻不下的碉堡,只有放弃的战士。王小明同志彻夜研究战略方针,终于找到了攻克薛问心理防线的办法,那就是——习惯了就好了。
从此以后,薛问的外号变成了“问问题”,在王小明同志的坚持下,一叫就是好多年。
蛋疼,薛问痛苦的倒在课桌上。
王小明意犹未尽地转移战场:“薛为,我给你也取个外号吧?”
薛为感觉到了森森的寒意,警觉地看着王小明。
王小明兴致高昂地喋喋不休:“你看,李公然长了个八字胡,就叫大仙儿,多合适,又形象又好记……”
搞毛的八字胡啊,人家是八字眉好吗。薛问默默的吐了个槽,话说陆小凤是胡子长得像眉毛一样,李公然是眉毛长得像胡子一样,不如叫四条胡子的李公然,还能和陆大侠齐名。
“那你就叫……”
薛为皱着眉头看着苦苦思索的王小明,有薛问这个前车之鉴在,他实在不敢想象这姑娘的大脑回路怎么长的。
“为什么!”
啥?
“你叫‘为什么’,正好你名字里有这个字,再说薛问叫‘问问题’,你俩又是同桌,多合适!”
“合适你妹啊!人家的‘为’是二声啊擦,哪有叫薛‘为’的啊。再说‘为什么’和‘问问题’又不押韵又对偶,合适个毛线啊!”薛问为拴在同一条线上的蚂蚱兄做垂死挣扎,一扭头,看见同桌先生也趴桌子上了。
“薛为?”
“没事,胃疼。”同桌先生无比平静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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