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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贞:雏菊与玫瑰
夏天
白皙纤细的手指染上鲜艳的红颜料,但画家那只完美无瑕的手没有停下的意思.
—美丽红颜的玫瑰
—悄然绽放
画家停顿了一下,他想到一个少女,亦是如此美丽.
—然后惨然凋零
他苦笑了一下,继续他的创造
—今年夏天,亦不知是否去看她.
"去看看吧,你最爱的女人,那么美丽…"那位黑发青年不知在哪个夏天被自己问到怎么尴尬的问题,嗯…这样形容不恰当.他没有丝毫尴尬,一笑说出回答.
—回眸一笑百媚生
因阳光照射显得浅粉色的脸颊,稍长柔软的黑发,精致的五官.
因成功兴奋时浮现粉红的脸盆,偏短蓬松的亚麻头发,略显平凡的长相.
真是……
怎么想都搭不上边的两人.
平凡的少女,但如天才一般洋溢着自信满满的笑容捧着著名商学院的证书毕业.来到了一家仰慕已久的公司.
十七岁的少女,即使被怀疑真伪,依然笑璨如花.她能实力用实力鉴别真伪,她能挂上如雏菊般清淡的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处理业务.
精致的黑发少年,慌慌张张的跑进教室,因跑步而导致气息不顺,潮红在脸上晕染开来.像个受到惊吓的小孩一样,拍拍胸口安抚自己跳的异常剧烈的心脏.
十七岁的少年,冒冒失失的经历过许多.那些事情如人生淤泥一样,洗也洗不掉.但那个少年如再生的玫瑰一样.越发娇艳,不断吸引别人的目光.
―明明两人无任何的共同点
雏菊以玫瑰让人心疼凋零
枯萎,死去
玫瑰以雏菊美丽坚强重生
发芽,重生
―――――
"波诺弗瓦先生,波诺弗瓦先生作为继承人很厉害."
"我,我很喜欢波诺弗瓦先生."
………
"嗯,嗯."
"……弗朗西斯…"
――――
"波诺弗瓦,请不要这样"
"我是真的不喜欢你."
………
"强盗…"
"没关系,贪心的强盗嫖|客."
―――――
"弗朗西斯,救救我."
"我快死了,对吗"
"没关系,死在,死在我所喜欢的一切."
"没关系……"
"滴——"
—————
"请你放开我好吗"
"走开,你个骗子,走开!"
"最后还是,放开我,然后走掉,仅此而已"
"我们永远都不会在一起,仅仅――"
滴———
画笔从画家手中落下,笔尖在洁白的地板上戳上格格不入的红点.
—为什么每次他都挽回不了
两个人分离很简单,一个重复滴音的电话.
两个人分手很简单,一个模糊不清的侧脸.
画家想他现在只需要一杯装在高教玻璃杯的红酒,哦,还有几颗安眠药.
该死的多愁善感让他想起了那些应该被抛弃在角落的灰尘般的回忆.
洁白的皮肤,他用双手抚摸过多次.熟悉平凡的脸蛋,他用嘴唇亲吻多次.她的名字.他用声音呼唤多次.
冉·达克
她死之前的声音与那突然挂断的电话一同留在他脑海.
哦,她死在床上.
死在床上的红色真的是好鲜艳.
她的胸口绽放的红玫瑰.
在刀剑下绽放的红玫瑰,最后葬身在滴滴的计数里的火海.
他发现他失去一切了
他才没有失去一切,他还遇到了那个玫瑰的"她".
如血液般的红色在他的身上.
艳红的唐装.
"我的名字是冉·达克""我的名字是王耀"
幻觉的重叠在一起的两个人.
他是个糟糕的养花人,他分不清白色的雏菊和红色和玫瑰.
正因为如此,他的药片里总会混入奇怪的胶囊.
他为什么要吃药,因为那些人认为他疯了.强行塞入他的嘴里.
但拿着药片的手,不正是自己的手.
拔除花朵的根的手,不也是自己的手.
将那把泛着银白色光的匕首不是他给他些人的吗
将冰冷的铁索束缚驱赶那抹红色的人不是自己吗
所以说,他没哟任何其他回忆
只有这样一遍遍的问着自己,才会过于安静的睡着
"为了你而死."
"为了我分手."
这种话不要再说了,这种该死的语气,这种该死的人.
该死的人……
他们早就死掉了,对哦,他们早就死掉了.
睡洁白的床上
—boom
趴伏在地面上
—放开我
画家放下空的高脚杯,手的颤抖让杯子摔到地下.
玻璃碎片散落在地.
就像潘多拉盒一样的被打开
一发不可收拾的回忆倾倒出来
"弗朗西斯你必须选择,这个家还是这个女人."
和他有几分相似的眼睛紧盯着他.
"弗朗西斯你选啊,你选啊…"
苍白的脸孔像恶魔挥之不去
没事的,没事的.
他只不过选了这个家族,没事的.
手指颤抖的接起电话
……………
"滴——"
飞奔出门,马力加到最大.
他看到尸体和留言.
他逃跑了,他没有选择与他葬身于火海.
[有炸弹]
歪歪斜斜的三个字比她死前说的我爱你跟让他心痛.
或许两者叠加在一起更让人心痛.
他不想知道,他真的不想知道.
如果不知道他就能当个无知者与她一起,而不是一个胆小鬼.
世界都去死吧,去死吧.
他这样想着然后挥动斧头,用上双手.
再然后血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回荡与仿欧式古堡中.
"杀死波诺弗瓦一家和佣人的不是弗朗西斯."
"要证据,证据就是弗朗西斯少爷没有杀死我."
那位身体硬朗的老管家板着瘦小的身板振振有词的在法庭上为他辩解.
他能看到那位老管家的黑发已经开始发白了.
他看见了她,停下了挥动斧头的手.
"少爷,你是波诺弗瓦家族的化身,即使整个家族覆灭,有你便可."
然后那位老管家为了一个名为波诺弗瓦的家族贡献出了他的一身而死.
那是位可敬的管家.
"扣扣."画家的门被敲响了.
"是谁."画家不耐烦的回答.
"弗朗西斯,你他吗又在乱扔什么!三更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的阿鲁!!"门外的穿着可爱熊猫睡衣的黑发青年忍不住大声投诉画家在睡眠时间弄出那么大声响.
弗朗西斯这才发觉屋内的东西都被他当发泄品扔到地上,那副玫瑰的画静静躺在地上.
打开门,王耀一个不注意进到屋内观察不由发出感叹"啧啧,需要医生不"
"我会注意音量,so,小耀你就早点回去吧."弗朗西斯回答.
王耀注意到地下被冷落的玫瑰"这玫瑰画的不错,嘛,不过我更喜欢牡丹.红艳艳的那种."
红艳艳的…牡丹
弗朗西斯自嘲的笑了笑.
"不过话说回来,你三更半夜的在吵什么"
"一时想不通,纠结了一下玫瑰和雏菊."没有完好的高脚杯,弗朗西斯将最后一瓶红酒开盖喝了起来.
王耀抱怨了一下,然后走回家去.
——他啊,还真是个笨蛋.
——明明两者一点都不相同
王耀家没开灯,但是王耀能知道坐在沙发上的少年是他的弟弟.
"小香,还不睡吗"他温声问道,没有要将灯打开的意思.
"你是去观察药效并不是关心他人."即使不用看王耀也知道,沙发的少年现在很生气.
"你都知道了啊,王香.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王耀没有为自己辩解.
…………………………
一片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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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画的贞德,一眼就能看出兔子又多懒(十分钟完成),用圆珠笔上完色了,完成图的照没拍好.额,亲们,看不到完成图了.因为我爸把他给毁了QVQ.
下次在认真画一张补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