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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少艾在一个又一个梦里飘摇,但几每个梦里都有肖沉夜的身影,他像一个邪恶的存在,侵占了她的身体不算,还要来霸占她的梦境。
梦里她被形形色色的人追着,他们高声叫嚣,她无力地奔跑,然后她最终看到的就是肖沉夜漆黑的身影,他那得意的微笑,她的前面是悬崖后面是追兵,他向她展开黑色的翅膀,用温暖诱惑着她,他就像个猎食者操纵着一切,等着她自投罗网。
少艾动了动,牵扯着她的痛感神经,她皱着眉,这是连梦里都能感受到的痛楚。
她感觉到微弱的光亮,天亮了吗?她慢慢张开眼睛,迎上了一对漆黑的眸子。
“还疼吗?”他怜惜地摸摸她的脸,伸手在她的眉头上来回抚摩,“眉头皱成这样。”
她羞涩感没来由地侵袭了她的脸,她将半张脸埋在被子里,不敢看他,只是猛摇头;昨夜的疯狂至今还留在身体里,他无数次的索取,她只能给予,身体像被他掏空了一般,空荡荡的。
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胸口,引起了她一阵的战栗,情欲像急速的电流传遍了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她咬着牙,身体的情欲未清空,或是又被他引了起来。她拍开他的手,用被子卷住自己,不让他在有机会偷袭她。
肖沉夜半倚在床上,笑了笑,用力拉开她身上的被子,伸手将她抱住,这次和在海滩的那一次完全不一样,她清醒有意识,她会哭会挣扎,也会屈服。他能感觉到她被他引起的激情,而他竟然也沉迷在了她的呻吟中,不能自拔,他隐隐记得自己对她说的话,他求她爱她,多么低声下气的口吻,这辈子都没有过,但他确实这样求她了,只求这个小女人爱他,即使只有一点,也能令他满足,多么卑微的愿望,他忽然很害怕,害怕连这个卑微的愿望都不能实现,爱欲的火将他烧毁,他不顾一切地只想靠近她,拥有她,任何力量都不能阻挡他。
“知道吗?昨天我知道你摸到了Q突然很害怕,我怕你会提出离开我。我只知道自己不能放你走,绝对不能!”
少艾一楞,怎么没想到这个请求?忽然有点懊悔,当时的自己被怒火和忧伤弄地分不清东南西北,完全没往这个上面想。
“告诉我你想过这个要求吗?”
他将她转向自己,捧起她火红的脸,“想过吗?告诉我!”
少艾很老实地摇头,她的确没想到,但只是因为有别的事影响到了她而已。
肖沉夜开心地失声笑了出来,他又将她紧搂住,低声呐喊着,“你是我的,你只属于我。少艾,我的少艾!”
肖沉夜的警戒仍然没有撤除,反而更加地严密起来,而从展易的口中她知道了罗叶的去向,她被所有的道中人追杀,最后坠崖而亡,他们已经搜索到了她的尸体,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她死亡了。
少艾问他什么叫基本上,展易说,基本上就是说还没对尸体进行DNA的检测。而肖沉夜是个谨慎的人,不经过这个检测他是不会放心的。
但少艾却觉得心里轻松了起来,她的石头终于可以放下了,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另一个念头,她想离开,离开肖沉夜的身边,他对于她来说是个不安定的存在,她越来越觉得自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应付他。他的爱怜他的热情都让她不知所措。
“听说了吗?那次宴会上你的一曲引起了很大的震动,所有人都在试图把你的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更好笑的是,有人竟然听到当场晕倒。”
“晕倒?”
“对,就是那个珠宝商林宝容的妻子。”
少艾的心里一记震荡,是她?那就不难理解了,她是害怕地晕倒,她还记得以前发生的一切,
她心虚了她害怕了,报复快感忽然爬到了脸上,她不能自持地笑了起来。
“可惜啊!你再也不能离开夜身边了。”展易看着她,探询着她的内心。
“为什么?”她有点吃惊。
“因为据我所知,你已经成为名流之间最热门的‘宠物’了,他们现在是碍于夜的势力所以不敢动你,但是你一旦离开了夜的保护圈,我可以保证,你立刻就会变成他们其中某一个人的禁脔,而且在不久的将来,因为你的争夺战,你还将陆续转手几个男人,完全成为他们的玩物。”
她低头不语,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是她亲手将自己绑在了肖沉夜身边吗?
“那样好吗?他们只是把你当玩物,还不如……”
“肖沉夜不也是嘛!”
她忽然打断他的话,让展易一惊,是吗?拐娴闹话阉蓖嫖锫穑咳绻悄茄秃昧耍上率履蚜稀?
他叹了口气,“但最起码他比起别人要对你好地多。”
展易递上一张纸,“严晓泾,所有的资料。”
肖沉夜接了过来,看了一眼,“听说过一个叫‘炎风’的集团吗?”
“‘炎风’?”展易在大脑里急速搜索关于这个名词的一切有关资料,“是不是几十年前那个有名的几十桩灭门案的凶手?”
“对,其实我们□□一直和白道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在平衡所能承受的范围内我们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谁都不会有损伤。但他们的出现却打破了这种平衡,他们不只袭击白道上的名流,还暗杀了很多□□上的大人物。他们把整个黑白两道弄地人心惶惶,最后这两路人都想要把他们铲灭。”
“最后其实是警方暗地借着□□的力量把他们铲除的。”
“没错,但并没有弄干净,仍然后余党残留着。”
“难道严晓泾是……”
“他是当年‘炎风’头目严擎的儿子。”
“他是来报复的?”
“这个现在还不清楚,但当年的确是我父亲帮助了警方,提供了他们的巢穴所在地。”
“这也是肖老的一个计划,给警方一个甜头,以后肖家的称霸路就好走多了。”
“他就是这样一个心机深沉的老头子。”
“但现在的问题是,严晓泾很可能会将手伸向少艾,来威胁你。”
展易瞥了肖沉夜一眼,他意识到了吗?少艾已经成了他的软肋。
“没那么简单,没那么简单。”肖沉夜幽深的眼神看着资料上严晓泾的照片,他总觉得这个邪魅的少年所要的不至那么简单。
少艾很吃惊,没想到她会主动找上她。
既然她来了,她也没什么好遮掩的,反正她也很想会会她。
不过她的到来也受到了重重阻碍,她几乎花了所有的力气和肖沉夜讲述了她的一切,那个人才被允许进入到别墅来。
少艾坐在沙发上,喝着热牛奶,不去看她,然后感受着她的不安与惊恐。
“少……少艾。”
这个名字多年不叫,是不是生疏了,她是不是几乎要忘了这个名字了,好不容易才想起来?
“我知道你还恨我。”
“我不恨你,你追求荣华富贵我有什么权利来阻止。”她冷淡的口气中还是泄露了她的怨恨。
她摇头,“少艾,一切都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对我承认我是错了,但这并不只是我一个人的错。”
“难道是我的?”她将杯子猛地放在了桌上,杯子里的牛奶也因为她的力道洒了出来。
“不,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这的确和你有关,其实又和你无关,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少艾越听越糊涂,有关无关?
“你不要再说了,反正我只知道,他是因为你的离开一直不开心完全没有了生的希望!”
“不是这样。”她急地跳了起来,“完全不是这样,我是因为……”
“因为什么?”
她看了看她,犹豫了片刻,摇头,“我不能说,不能说。”
“到底是什么?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说呀!”少艾激动地冲了过去,抓住了她的双臂猛烈摇动她。
“没有,什么都没有。”她吸了口气,轻轻拉住她的手,“少艾今天我是来向你忏悔的,不是向你父亲,作为母亲,我是不合格的,你所受的苦有一半是我造成的,对不起,我只想知道你现在好不好。”
少艾的手滑了下来,她退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再次换上了一副冷面孔,“不用你关心,我的死活和你无关,我只要你记住,我在那晚唱的歌,那原本是你的歌,你无数次唱起,你利用她勾引了无数男人,然后再选了个最好的与他双宿双栖。你还记得那晚我是怎么求你的吗?我求你不要离开,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跟那个林宝容走了!”
“少艾!你别说了!”
少艾站了起来,“你回来干什么?看我笑话?我告诉你,你的确该向我忏悔,我因为你进过妓院当过同性恋的虐待对象,现在又转手到一个□□大哥的手上,你看看我这乱七八糟的人生,很多姿多彩是不是?”她觉得身体的力量被抽离了身体,全身疼痛地像被鞭打过一样,她需要平静自己的情绪,她转身一步一步艰难地朝楼上走去。
“少艾!”她叫住她,“跟我们走好吗?我们去加拿大!”
少艾回过头,瞥了她一眼,“白痴!你还是不要带着这样的想法,不然你一定会被他解决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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