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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外婆,我口好渴,想喝水。”秦归看着梦中宛如过去十二三岁的自己,不禁惊愕。发现自己现在就在“自己”床边站着,虽是不解,但还是准备倒杯水给床上的女孩,触及褐色水壶,手竟生生从壶体穿透而过。秦归瞪大眼睛的研究着自己的手,再看看茶壶,再次去碰,还是一样穿透而过。秦归又去碰床幔,去抓椅子,都如刚刚一般穿透而过,半晌才发现这个房间不是自己的,可以说不像21世纪的——全是古色古香的布置。
床上的女孩跟自己小时侯一般样子,嗯,要瘦点,秦归小时候可是被家里人宠的珠圆玉润的,自然小时候也没住进过这般,呃,简陋的屋子。不一会屋子进来一个老婆婆,应是她刚刚口中叫的外婆,秦归发现老婆婆的穿着也是古代才有的样式,接近于汉朝时的服饰。
老婆婆手里端着碗褐色汤汁,秦归猜想,这就是草药了吧!老婆婆不大利索的扶起瘦瘦的女娃娃,往她口中喂着药。喂完药女娃娃又开了口叫着渴,老婆婆喂完了水,放平女娃娃,声音似是哽咽着说:“云儿,外婆没银子,请不起郎中,瞧不好你的病,现在身体也不利索。”抹了抹眼泪继续说:“前些日子写了封信,给你那……爹,昨儿个收到了回信,说是这两天来接你过去,给你看病,你就跟着去吧!好歹也是亲的,你在那边凡事也就忍忍,少说话多做事,也照顾好自个儿,知道吗?”
老婆婆说完吸了口气,拿着药碗慢慢走了出去。
秦归看着床上叫云儿的女孩,眼睛紧闭,面目也倒平和,可秦归这心里就是觉着她现下肯定难受的紧。
秦归心里也跟着难受,呼吸像是提不起来,胸口痛的厉害。突然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那个离工作单位颇近的小公寓里。抬手揉了揉眉心,呼了口梦中呼不出的气:“还好是梦。”转念一想,那女孩该不是自己的前世?又想了想,着实荒唐。
看时间也要起床上班了,平日里本是个浅眠的人,今天因这梦倒多睡了会。
中午如往常一般和公司里最要好的同事史婷去饭堂吃饭。我正挑着菜里的青椒,听到婷婷苦恼的声音:“唉!你看这天上的云都压的低低的,下午肯定会下雨的。”果不然,秦归从写字楼出来的时候便听到轰隆隆的打雷声,公司门口已经站了一堆没带伞的上班族。
秦归站在角落里时听到一窝“女强人”议论着今天的雨“我昨天看天气预报,没说今天有雨啊!”“天气预报也有出错的时候。”“不过我觉着这场雨蛮蹊跷的,这个季节下雨不应该打雷的啊!”
秦归听的也无趣,转身时刚好看到婷婷手里拿着把雨伞向她这跑来:“给,在宿舍里找了好一会才找到这把伞的。”
秦归笑笑:“我不急。”把伞撑了开来:“你回宿舍吧!我走了”婷婷应着:“嗯,路上小心车。”秦归嗯了一声,想:这雨虽大,可没什么风,倒是不错。
回到家,打开客厅里的电视机便转身去了厨房,打算煮碗泡面。秦归喜欢去厨房的时候打开电视,至少听着电视里发出的声音,心里的孤单感会少些。端着面出来的时候,电视里正在放最近的热播剧——步步惊心。大体是说一个现代白领穿越去了清朝,和八阿哥与四阿哥之间所发生的爱恨情仇之类的。秦归最喜欢里面的若兰,心里觉着自己也有个那般蕙质兰心的姐姐该有多好。
电视结束的时候已是快八点,用遥控器翻了翻其它台也没发现个好看的节目,索性关了电视。下雨的时候总是容易犯困,秦归洗了个澡,倒床便睡。
又是那间简陋的屋子,床上的人儿比昨儿个见到的似是更加虚弱消瘦了。老婆婆这时从外边带来一个灰布衫的一个男子,走到床榻旁对着床上的云儿说:“你父亲派人来接你了,现在天色稍晚,明日一大早,再走。”说完招呼着那个男子,与他一起出了门,去了堂屋。
秦归看着云儿,又是感觉心里一痛,觉着自己这般感受是云儿传染过来的,云儿她定是不愿离开的。
就在秦归盯着云儿看的时候,云儿忽的睁开眼,黑白分明的眼珠直直的盯着秦归看,着实吓了秦归一大跳。秦归感觉云儿能看到她,从云儿惊愕的眼神中,秦归证实了自个儿的想法。秦归不知道该怎么办,讪讪的笑了一下,下意识的说:“你好,你不要怕,我叫秦归。”顿了一下继续道:“我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个情况,这应该是我的梦里没错。”嘴上是这么说,可心上却隐隐感觉不单单是这样的。
秦归感觉自个儿还是吓着了她,她的眼神从开始的惊愕到现在的越来越涣散,最终眼睛闭了起来。秦归脑子一懵,几步上前将将触到她的嘴巴,胸口突的一痛,上次迫使自己醒来的感觉再一次袭来,呼吸像是止住了一般,脑子里充斥着嗡嗡的声音。秦归的身子一软,倒向了床榻,失去了意识。
秦归是被一个疲惫沧桑的声音给叫醒的,呆呆看着梦里的外婆就站在自己眼前盯着自己,愣了半晌愣是没反映过来,巴巴的看着她。
“这是怎么了,这段时间发烧脑子不成给烧坏了?”外婆的声音显得焦虑。这时秦归才反映过来,只觉着全身酸软无力,头也痛的厉害。想了好一会,叫了一嗓子:“OH MY GOD!”我竟然穿越了!声音沙哑而无力。
外婆惊惧的看着秦归,久久吐出一句:“这脑子真的烧坏了!都开始说胡话了!”外婆赶紧拿了一件土黄色的外衫,掀开被子,扶着酸软无力的秦归,给她套上。收拾妥当立马转身叫唤:“小伙子,快进来帮我一把。”进来的就是昨晚说要接他走的那个男的。
两人一起扶着秦归上了外面的一辆稍显简陋的马车内,外婆嘴里一直念叨着:这可怎么好,脑子都烧坏了。云归啊,你撑个一天,明儿个就有好郎中,好药材了。
要走的时候,外婆还在外面对着那位应是“自个儿”亲爹的随从哽咽的叨唠着:“麻烦你了,好生照顾着一下,这孩子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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