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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问
玉流风虽然内心一点也不想和墨宇田再有一些接触,但是现在的形势让他不得不同意这件事,他认真地想了想,觉得还是让墨宇田来的好,反正临摹的又不是他,让他来也可以避免青芜宫的人以后那这件事算账。
玉流风只能勉强同意了,墨宇田在一边虽说面上笑的如沐春风,但是心底已经怒火冲天。好啊,之前不知道是谁追着谁跑的,现在倒好,见着都要躲着了,还敢拒绝我!看来他离开的这一段时间心都野了。不过没关系,这次去魔教他会好好地再把这个人抓到手上的,看他还敢不听话。
确定了这件事情,他们这次的事情也就有了个了结,三方合作之事已经不可避免,那么他们就要尽量保证事情的成功。这次找青芜宫功法宝藏的事情已经策划了多年,任何人都不希望出现一点点闪失。
三方商谈结束之后,墨宇田和月华君都要回去他们在抚远城的临时居所,而玉流风却死皮赖脸的跟着萧释天回到了分堂,美名其曰联系师兄弟之间的感情。他没有看到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墨宇田脸上的表情,若是看见了,恐怕晚上一定不敢留在萧释天的院子里了。
可惜,他一点也不知道,所以当晚上他在房间里看到某人,而某人又脸色不好的将他这样又那样的时候,他一直很迷茫,到底是怎么了?干什么对他这么凶啊,就算见不到林涵也不能这样对他撒气吧。
玉流风木着一张脸不给某人好脸色,某人心中就更是不爽快,他不爽快,自然又是好好折腾了一番玉流风,逼得他发出媚人的叫声,逼着他在他身下展露自己最为惑人的一面。
玉流风此时特别后悔当初抓了十大门派的掌门的时候怎么就把这个人带回了魔教,你看,自己丢了身心不说,偏偏这人虽不喜欢他,却爱他的身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不过这是晚上的事情了,此时玉流风正在萧释天的书房里和他商议这次会议的事情。萧释天将玉流风手上的芜玉放在手上把玩着,仔细研究着上面绘出的图案,对比了一下他脑中记住的天玉的图案,倒是确实发现了一点点不同。芜玉上面有一个明显的痕迹,貌似是路线的终点,看来月华君说的倒是不错,芜玉的确是关键。
玉流风整个人都有些失魂落魄,但是好歹心思还放在这件事上面,看萧释天把玩了很久,不禁问道:“你看出什么来了吗?”
萧释天没有明确回答,只是问了一句:“无语你是从谁手上得来的?”
“从武当虚空那里,当初我不是将十大门派的掌门都抓了嘛,抓到的时候自然是要搜一搜身的,于是就很意外的搜到了这个芜玉。”
萧释天沉思,觉得其中有很大的不对,“我们的天玉,是师傅给我们的,师傅是寒青天芜四部中天之一脉的人,有天玉不为奇怪,现在这个青芜宫背后是那个叛徒寒非子,他手上有寒玉也不为过奇怪。但是,据月华君所说,青元子是青之一脉的人,他还带走了芜之一脉的血脉传承者,按理说,青玉和芜玉都应该在他手上,可是青玉是青芜宫从南宫静手里拿到的,而芜玉是你从虚空那里拿到的,这是不是很奇怪?”
玉流风凝神一想,果然不对,按理说这种东西都会好好的保存着,不会弄丢掉可是青元子不仅弄丢了,他还丢了两块,这也太奇葩了,简直好似让人难以置信。
“可是我让师傅看过了,这一块确实是真的芜玉。”玉流风皱着眉头。
“希望这些玉是没有问题的,若是不然,我们恐怕是落入了青元子的算计之中了。”
“其实还有个办法,”玉流风稍一思索,说道:“我去找一找虚空,问问芜玉是从哪里来的,这样我不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吗?”
“也好,以你的人的手段想必是能让他说实话的。那你就派人去一趟吧。”
“好,那我就派人走一趟吧,谁让某些人美人在怀,脱不开身呢~”玉流风调笑道。
萧释天没有反驳,他现在确实是将心思大部分放在了林涵身上了,好不容易找回来的人,他自然是要好好陪了。至于玉流风,他才不管这个师弟有什么想法呢。
玉流风撇撇嘴,心中腹诽,但是还是乖乖地转身离开了书房,轻功一使,便飘去了自己的住宅,抓来了碧落圣使,如此这般吩咐了一般,然后又慢悠悠地回到了天下庄分堂的客房里。只是他没想到,已经有一个人在那里等着他了。
虚空道长本来盘膝坐在练功房内练功,但是一阵奇异的香味突然钻入了鼻孔之内,他心中暗道不好,立即屏息,飞身起来,匍匐在房梁上,看看是谁要来暗害自己。但是等了一段时间却没有任何人进来,自己的身体也没有出现问题,他都快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了,等了一刻,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于是他安心下来,又从梁上跳了下来,只是一落地的时候,眼前就是一黑。他自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中的着。
等虚空道长醒过来的时候,眼前是一个黑衣服的人。那人很瘦,仿佛就像是一个骨头架子立在那里,阴森的气息萦绕其周身,让人很是压抑。
虚空毕竟是一派掌门,遇到这种情况也知道自己是落到了某些人的手上,这个人他是见过的,就是那次被抓到魔教去的时候。正是魔教的黄泉圣使,想到这人的手段,虚空暗暗一颤,真的是不想回忆起那时的场景。
不过现在这人又把自己抓了过来,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那次将芜玉交给他们了以后不是应该不会与他们有什么牵扯了吗?还是魔教教主已经知道了林涵的身份,现在是来找我确认的?
虚空一惊,林涵现在是自己唯一的筹码了,那人从小就很听自己的话,自己让他往东他就不敢往西,这也是他的优势所在。可惜虚空现在还不知道,林涵已经知道是他将他送给了萧释天做玩具的,虽说没有那么多的恨意,但是怨气还是很多的。就是不知道,这怨气抵不抵得过他一直以来的养育之恩。林涵到底还会不会听他的话,就无从确定了。
黄泉圣使没有让虚空紧张太久,他很快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说出芜玉的来历,我就不对你动手。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你不会想再体会一次的。”
虚空果然被吓了一跳,想了想,也不确定魔教那里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所以不敢乱说,只能舔着脸笑着试探:“黄泉圣使说的什么?芜玉就是上次您从我这里拿走的玉玦吗?在下是和南宫夫人的父亲一起得到的,当时是两块,他一块我一块。不知圣使想问什么?”
黄泉面无表情,当然他的脸,没有表情就已经很恐怖了。他没有说话,手上拿出一根针,直接冲着虚空的檀中穴扎了进去,那针一进入虚空体内,就沿着筋脉游动起来,而且那针的尾巴上有一个小小的弯钩,这一游动,弯钩就刮着虚空的筋脉血肉撕扯起来。
虚空痛及,惨叫起来,这针的痛楚绝不仅仅如此,针上是抹了一种特殊的药剂的,一与血液接触就会渗入体内,左右却是五倍加强人的痛楚。
这下虚空更是受不了了,心中狠狠地骂着这些魔教人残忍的手段,报复性的想着只要让这黄泉落到自己的手上,他一定让他受到自己所受的双倍的痛苦!但是嘴上还是不住地求饶:“啊!!圣使饶命啊!我说实话,说实话!这玉是我二十年前从一个婴儿身上拿到的!”
“婴儿是谁?”黄泉依旧冷冷地问着,连语调都没有起一丝一毫的变化。
虚空连忙招了:“那婴儿就是我的大弟子刘正!我就是那时候碰到他的时候,觉得这玉我当初在南宫夫人的父亲手上看到有一块差不多的,于是就想这玉一定不一般,就将这孩子带回来自己抚养的!还顺便将玉玦据为己有!”
黄泉这次没有说话,而是又伸出了手,在虚空惊恐的目光中又将这针扎了进去。虚空一声惨叫,全身剧烈的颤抖着,那剧痛似乎都快将他的神志给剥离了。他丝毫没有松口,依然叫道:“圣使,我说的全是真的,那婴儿就是刘正!我就是二十年前将他抱回来的,整个武当老一辈的人都知道!你可以去问的!”
黄泉还是没有回答,只是手上捏上了第三根针。虚空看着这针离自己越来越近,整个人都疯了似得,他知道这一针若是扎下去了,他在挣扎,到底要不要真的说实话,黄泉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事实,但是他一咬牙,眼神里闪过一丝阴毒,拼了,自己这次要赌一把。
虚空仍在说着自己就是从那婴儿身上得到的玉,黄泉的针离他越来越近,他却始终一口咬定,终于,在针扎入他体内的一瞬间,黄泉停了下来。
黄泉在他身上几道穴位处一拍,在他体内作乱的两根针就带着一丝黑血从檀中穴射了出来。虚空松了一口气,这次他总算是逃过了一劫。
黄泉没有费什么话,就这样飘身离开。留下虚空在原地大口大口喘息,缓解那剧痛带来的伤害。
他低垂的眼中怨毒不断闪烁,一口老牙几乎要咬碎了,才能将那些恶毒的诅咒吞进嘴里。因为他不知道黄泉到底有没有走,若是没有走,自己说了什么,说不定刚才所有忍受的东西都要白费了,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他只能装作重伤,倒在原地。
但是他心中却是狂笑着,他们恐怕是已经知道了芜之一脉的传承者是开启那个地方的必须条件之一,所以才要到自己这里来找芜玉的主人是谁,不过这次他们应该彻底相信了刘正才是他们要找的人。哈哈哈哈!他们这么久的计划还不是被自己一手破坏了,到时候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天邪子,寒非子,你们还是比不过我的!最后的胜利者一定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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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想知道,我写的到底怎么样啊?我自己看不明白,各位们请多些评论啊!我也想知道你们喜不喜欢啊!看着我期待的目光,你们忍心拒绝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