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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天门少主
第二天出发时,盛怀城发现楼颜音和楚月离俩人明显的脸色不太好。楼颜音一看就是睡眠不足的样子,一直在不挺地打哈欠。而楚月离情况好像比较严重,一张脸惨白惨白的,一副随时都想吐的模样。
“楚师弟,昨晚可是没有休息好?是不是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盛怀城看着他的样子有些担心。
楚月离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无大碍。
可是他站在他身旁的那位小童子却张了张嘴,那模样分明是想说些什么,只是在接触到自家公子的眼神之后生生闭上了嘴。
那童子是楚月离的贴身顺从,名唤楚尔,从小跟在楚月离身边,对他的所有喜好都了如指掌。只是他不明白他家公子为什么不让他将昨夜发生的事情讲出来。昨夜公子所住的房间突然出现了一条毒蛇,幸好他家公子发现了及时,才免遭毒蛇之口。半夜里他听到公子呼唤他的声音,他赶紧跑到公子的房间,走进房间却看到公子扶着墙壁干呕不止,再看,地上竟然趟着一条碎成多段的赤色小蛇。他家公子自小被蛇咬过之后,只要一见到蛇就觉得特恶心。只是他不明白这赤蛇为什么会在他家公子的房中,可是看到公子冰冷的眼神,他又什么都不敢问了。
楼颜音对他们的交谈漠不关心,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翻身上了马背。楚月离没死,她也大概猜出了个一二,要是他真的那么容易死了,她还觉得有些可惜呢。不过她因为情绪波动太大,竟然破天荒地失眠了,这让她觉得有点亏。如今看到楚月离这副模样,她的心里有小小地平衡了一下。
坐在马背上斜眼看着被楚尔抚上马车的楚月离,楼颜音又狠狠地鄙视了他一番,不屑地道:“真是个贵公子,出个门什么的还要坐马车。”
正想拉开马车前面的帘子的楚月离手中一顿,淡淡地看向她,“楼师姐要是喜欢,月离可以将它让出来的,师姐不必如此贬低自己,不坐马车的人也不见得比别人低贱。”
楼颜音气得差点吐血,浑身杀意渐起。真后悔赤练没把他给咬死,低下头看见盛怀城示意她要淡定。她寻思着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也不太好,愣是生生地将杀气收了起来,皮笑肉不笑地冲楚月离说道:“楚师弟还是自个坐吧,这坐马车的也不见得是个个都很高贵,是吧?”
楚月离眼神一暗,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楼师姐说得有理,月离受教了。”
楼颜音看他吃瘪的样子,心情变得特别好,摆摆手,似是毫不介意,“楼师弟就不必废话了,楚尔,还不赶快扶你家公子进去,没看你家公子都成这样了吗?”说着凌厉的眼神射向铁尔。
楚尔本来胆子就小,被楼颜音眼神一吓,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颤抖着将楚月离送进了马车。心想这楼姑娘可真是他见过的最凶狠的女子了。
楼颜音心情一好,人也清爽起来,刚才的困意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转过身子,对着后面的盛怀远喊道:“走吧,大师兄。”
盛怀城颇感无奈,跟着翻身上马,后面还跟着几个烟雾门的弟子,一行人向松山走去。
不过两个时辰,一行人就已经到了松山,长天门近日来可谓是门庭若市,各大门派的人已经纷纷赶到,就等着明日召开武林大会了。
刚到长安门大门口,就有人在那等候了。为首的是个唇红齿白的公子哥。楼颜音一见他就不知不觉地嗤笑出声。这个公子哥她认识,武林盟主的独子谢如风。至于她为什么会认识,这还得从头说起。
话说楼颜音自十三岁开始出来行走江湖,短短两年时间就在江湖上混得风声水起。江湖上的人一提到她都要惧怕几分。因为她虽然医术高明,但是却从不肯轻易出手救人。她救人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所救之人定要她看得顺眼的。看得顺眼的,就是你身无分文她也给你救,看不顺眼的,那就对不起了,打哪来就打哪回吧。任你有金山银山也没用。要是想要用强的,那就要看你能不能抵得过她的毒了。久而久之,她也就成了江湖人人口中的毒罗刹。
这些江湖传闻,楼颜音丝毫不在乎,这江湖本来是非多,他们爱说就让他们说去,但是别在她面前说就行了。要是被她亲耳听到了,那她可就不客气了。但是这种事偏偏还是让她给碰上了。那天她正从沧州赶往青州,路上渴了就在一家茶棚休息了片刻。不料却听到一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富家公子在那里大放阙词。说她楼颜音肯定是长得丑,所以才会被人叫成罗刹,还说她以后肯定没有一个男人会娶她。楼颜音觉得他这话说得挺有趣的,所以手一抖,她特制的“心痒难耐”就神不知鬼不觉地落进了他的碗里。
后来听别人说长天门的少主谢如风得了一种怪病,想碰女人却只要一碰到她们的身体就会全身发痒。楼颜音才知晓那日在茶棚说她的是何许人也。不过看这厮现在神清气爽的模样,好像过得还不错啊。她也有点心痒难耐,想试试最近改良的“心痒难耐”的效果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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