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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苦澀委內瑞拉
#標題來自森田季節的某輕#
#這次終於可以不用單箭頭了吧……想來一場甜蜜蜜的小戀愛#
#寫前覺得是苦澀帶著甜美的愛情,寫完發現不過是逗比的戀愛……#
#大概。#
繪本潮月,十七歲,正處於一場人生中最大戰役的暗戀之中——
雖然話是這麼說啦……但是,這場若有若無的暗戀實在是說來有些羞於啟齒,哪怕喜歡前輩將近一年有餘……我直至今日都沒有和他交流過。
契機也不過是當初驟然的一場雨把我困在了神川廟,偶遇的前輩把他的雨傘好心的給了我,對我說著,「女孩子一定會很麻煩的吧」,之類的話,然後把印著小貓印花的可愛雨傘放在我的身邊,頭也不回的轉向下著大雨的外面,只留給我一個手插著口袋,慢悠悠走在雨中的背影。
好帥——
已經被前輩那帥氣的身影迷住的自己,根本沒有在懼怕這場突如其來的大雨,與其說是驟然,倒不如說是象徵著我戀愛季節的到來。
這把傘如今成爲了我的幸運寶貝,被我想方設法的掛在了頭頂,心想就算是半夜裡繩子斷了,雨傘掉下來不幸把我砸死了,那也一定是充滿了祝福的。
現在我正在踏向和前輩每天都能相遇的電車的路上。
那是一個一如既往的轉彎路口,每次走過都會有蟬鳴的呱噪,即使如此我的內心也是很平靜的,只要想到前輩,我的心就會不由自主的安分下來,全身心的都放在了前輩的身上,想著如何和對方傳達這一年以來的喜歡。
如果說,和前輩的相遇才是一場意外,那我和他的相遇真是……
命中註定——
仿佛似命中註定的相遇,在碰撞的那一瞬間。
明明應該是讓人怦然心動的畫面,即使被一位美少年撞到,也應該說是我的運氣,可迎面的那個人,道歉沒有,攙扶沒有,開口就是,「可惡……你是豬嗎?」
我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瞪著對方,一頭染得刺眼的金髮,帶著單邊的耳環,臉上似乎也有點擦傷,一看就是不良的學生。
「你……」我還想罵幾句,不經意的看了眼手錶,卻被七點二十分的字樣給震驚到。
錯過了……和前輩的相遇!
「你這人才是豬頭三吧?好好的路不走非得跑,跑就算了撞到了反過來責怪別人,你這人是蠻不講理還是真的沒教養啊!」
還沒等他和我對罵起來,後面已經跑過來一群拿著木棍的小混混,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大話挺能說,怎麼真的幹起架來就慫了?還是說……」
對方似乎是頭頭的傢伙,看了眼我,「來找自己的女朋友?嘖嘖……如果是用這個可愛的JK高中生求我們原諒的話,兄弟們應該還是能既往不咎的哦~」
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罵人歸罵人,遇到這種事情還是不要扯上關係為好,就在我以為這傢伙說不准會出賣我的時候,他竟然一把拉起還坐在地上的我,護到了身後,因為太倉促,我不當心撞到了他的背,那是說不出的強硬的觸覺,不經意間,似乎聽到了一聲倒吸涼氣的聲音。
我有些怔住的看著他的後背,有些淩亂的頭髮,還有衣服,手上也有很多的擦傷。
就像是母雞護著小雞仔……
「只是一個路人而已,有什麼事情沖著我好了,別牽連無辜的人。」他的嗓音比之前罵我的時候更加低沉,看起來是真的生氣了,他略微低下了頭,側著臉在我耳邊低語,「你快走吧,得麻煩你繞點路了,真是……抱歉了。」他的呼吸很沉重,吹到了我的耳朵還有臉頰和脖子,讓我發癢。
說著鬆開了我的手。
他二話不說,就上前,故意把那些人帶出一點距離,也為我拖延時間。
「你……你等著!我這就去叫員警過來!」
然後我是拔腿就跑,發揮我的田徑運動員的潛質。
也不知為何,沒有人追來,也許是他真的在拼盡全力在為我拖延,我也就應該不計前嫌的,幫助這個陌生男子。
哎呀,忘記交代了,我的爸爸是當地一個稍微有點頭銜的警員,我立馬跑回距離不遠的家裏把我還在睡懶覺的老爸喊起來,他只是穿著睡衣拿著警棍就和我沖了出去,等我們到達那個地方的時候,已經完工了。
他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那個轉角的牆角,臉上又多了幾道擦傷,額頭微微腫了起來,頭髮更加亂,大汗淋漓的,粗粗的喘著氣,不停地咳嗽。
路過的大多以諷刺的眼光掠過他,他也毫不在意一樣。
「抱歉……我來晚了。」
他意外的看了我一眼,嗓音沙啞,應該是很累很累,很疲憊,很……痛苦。
「啊……你怎麼又回來了。」
我向爸爸示意辛苦他,讓他回去了。
我爸也大概是因為睡意還很深,也就把警棍硬是塞給我就跑回家了。
我走到他的身邊,放下了手中的警棍,有點兒心疼的看著他,「很……辛苦吧?」他沒有回答我,閉著眼睛重重的呼吸,若不是他的呼吸,若不是他顫抖著的睫毛和身體,我會以為他已經睡著了。
我這才稍微觀察了他,他的頭髮有點長,眼睛似乎很狹長,是很好看的雙眼皮,皮膚也很好的樣子,白白淨淨的,完全不像是一個粗魯打架的小混混。
「你還不快走嗎?」他終於出聲了,想要把我快點趕走似的,事實也的確是這樣,「不還說我是豬頭三嗎,沒教養嗎……啊哈……嘶……」
他皺眉的樣子,其實有點好看。
我發誓,我的心裏還是有前輩的。
「雖然我很想直接給我貼上去,不過你最好先清理下傷口才行。」我從書包裏拿出了我僅有的幾個創口貼,本來是打算以防萬一給籃球社的前輩備用的,不過也暫時是用不上的樣子,我也就全都給了他了。
待我轉身走開的時候,他終於睜開了眼。
深不見底。
只是我也未曾看到。
遲到了。
沒見到前輩。
幸運的是沒有被班主任抓到,因為她不在教室了。這簡直比遇到前輩還要高興,一旦我遲到,這個老女人一旦抓到,就是罰我寫檢討站門口不許進教室,得等到下課了才允許我進去,還得被她說教好久。
而她遲到的原因,是因為新的轉校生。
金色的頭髮,熟悉的面容,只是多了一些創口貼,不知道哪來的時間換上的新校服。
竟然是他!
我在心裏無限的狂奔。
他他他他他……還坐在了我身後那個空了許久的位子上。
可他仿佛是不認識我一樣,和我擦肩而過。
只是殘留著黑板上寫下的,給我留下了印象的名字:賴鬥朝。
班裏的女生一下課就蜂擁到我的身後,簡直讓我壓力很大,雖然他那個小混混的身份擺在那裏,可是人氣還真是不小。
以至於,我真是覺得非常鬱悶。
不過,至少不是一個壞性格的人。
時間幾乎是很快的就到了中午,待到班裏的人都三三兩兩去吃中飯,我才回頭看著這個睡了一節課的人。
賴斗朝。
他的睡相還是挺好的,手臂撐著他的腦袋,面朝陽光睡著的。
我有一瞬間的心動,也不過是一瞬間。
「賴斗同學……」我輕輕的戳了戳他的臉,想像中的柔軟,我幾乎都要咆哮:為什麼他的皮膚要比我好!
他不像是睡眠很淺的人,卻睜開了惺忪的雙眼,不解的望著我,「中午了?」
我點頭,「是啊……就差你和我啦,你應該還不熟吧?」
他直起身子,立刻就高大起來,伸了一個懶腰。
「恩。」
又忘記交代了。
我是一個身高只有一米四五的傢伙,而他卻要將近一米八。
「虧你還敢和我講話。」他極為輕蔑的瞥了我一眼,然後站起來,應該是要去小賣部的買中飯的樣子,果不其然,「那就麻煩你,帶我去小賣部啦。」
正好,我也因為早上的一連串事件,把便當遺忘在了家中。
意外的是,我,忘記帶錢了。
小賣部已經沒有多少人,也只有一些買剩下的紅豆麵包和蜜瓜麵包。
我一直走在他的身前,他也緊隨其後,一路上都很安靜,周圍的那些女孩子的聲音不算的話。
因為是盛夏,蟬鳴一直都在循環著,很有夏日的氣息。太陽照著的影子,讓我清楚的看到,意識到,我身後有著一個人。
一個,應該是十惡不赦的傢伙,卻很溫柔的傢伙。
他只是拿了那些紅豆麵包,也沒有太多話,只是忽然回頭看了我一眼,他忽地笑了一下,「你要吃什麽?雖然也就這些了。」
我很驚悚的看著他,見鬼了一樣,不太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和已經餓癟的肚子,「不好意思啊……請給我……那些所有剩下的蜜瓜麵包吧。」
他點點頭,數了數。
將近十個麵包。
他好笑的回頭,看著這個大胃王的我,這個不好意思的到臉頰通紅的我。
我們選擇了學校中等高度的天臺,因為我從那裡可以看到老地方和同學一起吃便當的前輩。只是我沒有透露出這個終極的目的,謊稱這裡的風景一級好,也就被我騙過去了。
他吃飯很斯文的樣子,和他的外貌完全不相符。
我當然是維持著我淑女的形象,只是這個麵包的個數確實是有點點驚人。
「沒想到你吃這麼多,也沒見發育良好。」他說話倒也是不留情面,誰讓他也比我先吃完。
他看著我慢騰騰的吃著麵包,沒太多話,坐在我的一邊,繼續安安靜靜的看著天空。
我雖然對他如此糟糕的性格有些不滿意,可也無法克制住我好奇的心情,「倒是你,怎麼會和那些小混混打起來?」
他很隨意的勾起嘴唇,說,「只是不肯借給他們一點錢而已,小混混不都這樣嗎?」
我嚼著麵包,噗嗤的笑了起來,「你……你不也是一個小混混嗎?還會被對方找上來啊!」他聽了我的話,然後摸了摸自己的金色頭髮,難得沒有多說幾句,只是「大概」了一下。
等我吃完,我帶他回到教室。
「誒真的假的!?潮月竟然喜歡菅原前輩啊?看不出來誒,不過潮月這個小個頭也不可能被前輩喜歡上吧?」
我準備拉開門的手頓時停在了半空中。
腦子里仿佛是煙花爆炸了一樣……
啊……
糟糕了。
怎麼會……
我猛地拉開教師的大門,看著那群女同學手中的日記本,「你們……你們再隨便在別人的隱私幹什麼!」
她們一副尷尬的樣子,卻還是逞強道,「誰……誰讓你自己放在桌上的!這不就是引起別人的好奇嘛……嘁……喜歡就喜歡,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再說了,人家前輩早就有女朋友了,怎麼會看上你……」
「好啦,別說了……」
「……」
氣氛尷尬到了極點。
當然啦,對於一個厚臉皮的無比的自己,才不會輕易的哭呢。
哪怕啊,我是個小個子。
什麽的……
視線里爆炸一樣的模糊。
她們的面容終於一個一個變成了空白,我的眼前仿佛只有那本記滿了一年來的暗戀的故事一樣,不斷的播放的只有那場大雨中的自己。
還有碰撞的自己。
或許應該已經到一米五的自己,或許正常的自己,或許是如何如何……
從小以來,受到了傷害的自己。
「喂,別太過分。」
又是他。
數小時,幾次接觸而已。
賴斗朝。
「走吧,阿潮。」
阿潮……我什麼時候和他這麼親密過嗎?
被他一路牽著的自己,仿佛是一條可憐兮兮的小野犬,被高中女學生欺負了之後,被一個好心的小大人帶著回到了一個溫暖的狗窩。
他帶我到了保健室。
我已經不爭氣的哭了一路。
自己都不太清楚。
因為很小時候的事故,我自己也已經分辨不清現實,自己停滯了許久的身高,被嘲諷的年頭堆積下來的自己,雖然也已經習以為常,可每次被難得的話語,還是會刺激到。
「別哭了,真醜呢,阿潮。」可他卻用自己的衣袖給我擦了眼淚,和女孩子最好不應該在哭泣時候流的鼻涕。
「這有什麽大不了的。」他真切的望入我的眼底,「阿潮,她們只是嫉妒你。」
我磕磕絆絆的看著他,「嫉……嫉妒我什麽啊?」我有什麽好嫉妒的,我幾乎想為他捉急的安慰語發表不滿。
他卻很認真的望著我的眼眸,「你的一切。」
雖然還在抽泣,可我仍舊抬起我的頭,問道:「我和你很熟嗎?你怎麼突然叫我阿潮,我……都不習慣誒。」
「誰讓你不記得我了,笨蛋。」
……
啊?!——
「我一直都在你的身邊,我們從小就認識。只是,你當年出了事故而已。」
對於這個狗血一樣的事實,我暫且放下了前輩的事情,對此抱有非常大的懷疑。
「Stopstopstop!等等等一下!你說……你一直在我身邊!?不、不可能……啊!我們還從小認識……難道、難道說我們是……青梅竹馬?!!!!!!!」
賴斗朝點點頭,很確定的點了點頭,「我是你的青梅竹馬,阿潮。」
我還是有點無法接受,因為我真的覺得,自己和他只是第一次見面而已。但是由於小時候的事故,我也知道自己頭部有些記憶和形體的缺陷,可我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
回到教室的時候,我的心思全放在了我和賴斗朝的關係圖上,完全忽略了班級的氣氛。
當天晚上,我接到了班級同學的道歉,還有夏日祭的邀請。
我也是渾渾噩噩的同意了。
我和賴斗朝的關係又仿佛是陌生人一樣,或許也只是對我來說。
夏日祭的時候大部份人都在,包括前輩,和他所謂的女朋友。的確是般配,他的女朋友至少要有一米六,可我還是一個小孩子一樣,穿著孩子氣的金魚浴衣,包裹著小孩子一樣的軀幹,一下子和別人的差距拉到了那麼大,那麼遠。
賴斗朝也穿了浴衣,他也在第二天把頭髮染回了黑色,搭配著白皙的皮膚,更加的……吸引人了。
這樣一個人,他說是我的青梅竹馬。
人很多,我也被他牽著鼻子走。
他一語不發的牽著我,我也並沒有拒絕他。因為我很神奇的發現,自己沒有從心裡抵觸他,反而有些意外的覺得安心和平靜。
比起當初那種每次走過轉角的時候,更加的匪夷所思的安靜。
哪怕周圍是潮水一樣的人群,人們親昵的交流,孩童嬉戲玩鬧的追逐,叫賣的此起彼伏,還有背景那永遠都不會停止的蟬噪。
「阿潮,要吃蘋果糖嗎?」他矮下身子,刻意的爲了我而彎曲自己的腿,只爲了更好的傳遞給我這個信息。
要換做平常,我肯定會覺得有點尷尬,和拒絕,可我沒有。
指手畫腳的挑了順眼的幾個,他拿著兩個,我手裡也拿著兩個。
結果,那麵包的錢我又忘記還給他了。
我偷偷的看了他幾眼。
他走在我的身邊,只是隨意的一個動作,兩個人就能觸碰到一起的距離,彼此是那麼接近。
我沒好意思出聲,安安靜靜的吃著我的蘋果糖。
好像一對兄妹,又好像是說不出的感覺。
逐漸的,人越來越多,我也和他的距離,越來越艱難。
況且,我還捨不得我手中沒有吃完的蘋果糖。一下子就和他分卡了,待我吃完,一門心思要扔掉兩根棒子的時候,回過頭,身邊已經沒有了賴斗朝的身影。
這時候,我才感到了從天而降的寂寞。
賴斗朝。
賴斗朝。
繪本潮月。
阿潮,阿朝。
夏日祭。
盛夏,蘋果糖。
我,阿朝。
好像能夠串聯起來一樣,我的腦海裡閃現了一些特別的東西。
這是意外的,這是神奇的。
因為這時候是夏日祭,因為本來在身邊,空缺了好久的阿朝出現了,回來了。
不。
我突然告訴自己。
因為阿朝說,他一直都在我的身邊。
「阿潮!」
夏日。
蟬鳴。頭頂綻放的絢爛的花火,大人們歡聲笑語的遙遠距離,手裡拎著壞掉的鞋子,腳底沾染了泥濘的泥土,哭著的小女孩,走在黑暗的道路。
小孩子哪裡又可以呢?被大狗嚇到的小女孩,一瘸一拐的奔跑,害怕在黑暗的恐懼,摔倒,爬起來。
一個人害怕的跑到馬路口,卻被撞到。
黑暗啊。
「阿潮!」
還有某個人的呼喚。
模糊的看見少年著急的面龐,流著汗的,哭泣的臉龐看著已經快要睡著的自己。
「阿潮……對不起……對、對不起……求求你不要睡啦……阿潮!」
阿潮我才沒有睡啦……只是稍微因為害怕,覺得不好意思,所以想要稍微休息一下下,就只是一下下。
等我醒來,阿朝你要給我買蘋果糖賠罪哦……
阿朝……不要丟下我啦……我會很害怕的……
阿朝。
「阿潮!」
被猛烈的抱緊,是時,煙花在頭頂絢爛的綻放開來,周圍都是大家讚歎的歡呼,都是幸福的聲音和鼓舞。
「阿潮……你嚇死我了。」是被我不當心忘記了好久的阿朝的聲音。
「一直想和你說對不起,對不起,當時害你發生了那樣的事情,都是我……」
「不是哦,阿朝。」我縮在他的懷裡,我一度認為這種事情或許是不會發生的。
我一點都沒有自卑的,縮在一個人的懷裡,可以傾訴我這麼多年來想要發表的心聲。
——原來差這麼一點點。
和之前看的影片完美的呼應了起來。
原來我的心靈,也想要大聲的呼喊。
「阿朝你知道嗎?我的房間里一直放著前輩給我的雨傘,我當時一直都以為,前輩才是我的初戀對象才對。」懷抱有著縮緊的趨勢,我卻不會以為這是疼痛,反而是另外一種情感吧,我終於伸出我的手,抱住了他的腰。
他的傷口應該還沒好吧,畢竟小混混可都是用木棍的狠角色呢。
他還爲了我,爲了我。
「其實我很討厭阿朝。」我深深的埋在他的懷裡,「因為阿朝太慢了哦!」
愛哭鬼才沒有哭啦!
我這麼安慰自己,他也摸著我的頭,安慰著我。
或許我一直幻想著的苦澀暗戀並不是這種樣子,發生在了一個實在錯誤的環境,害得我和真正的價值失之交臂了將近有十年的時光吧。
「不過沒關係啦,還是可以補回來的哦。」委內瑞拉的味道在腦海裡慢慢的構建出奇怪的藍圖,我卻因此興奮不已。
我脫離他的懷抱,看著他也有點發紅的眼睛,「阿朝,你可要補償給我哦!」
賴斗朝這個傢伙竟然毫不廉恥的把我抱了起來,像個結實的父親抱起了女兒一樣——
但應該不是這樣了。
「是是,我的委內瑞拉小姐。」
明明沒有約定過得,卻好像心知肚明。
神啊,千萬不要讓那把雨傘砸死我啦。
因為我回家就要撤下這段錯誤的相遇了,那個就當是我給阿朝的懲罰吧。
繪本潮月,十七歲。
正在喜歡這名為賴斗朝的生物——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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