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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9年,东普鲁士,军营
“我/靠!你/丫再烦大爷我直接毙/了你!”红眼睛的军人一巴掌挥跑了喊他起床勤/务/兵。
头疼,是他唯一的感觉,昨晚他稀里糊涂喝到酒店老板哭着喊着说自己珍藏的拿破仑时代的好酒被他战友们用来给自己洗脸然后稀里糊涂地跟着一群稀里糊涂的醉鬼挤出了鬼哭狼嚎的地下。
然后?然后就是现在那些酒的冤魂好像正冲破地心引力直奔他基尔伯特大爷的头顶,他现在甚至有些怀疑要是自己拎把斧子往自己脑瓜上劈一刀会不会也蹦出个雅典娜。
不过当吃过不知该算作早饭还是晚饭的东西后贝什米特中/尉终于记起了关于一点昨晚酒吧里的邂逅。
“过来。”中尉带着发毛的微笑对勤务兵勾勾手指。
“是!”勤务兵拿出十二分的胆识外加二十分的慷慨赴死舍我其谁的大无畏精神走到号称最难伺候的长官跟前。
“坐。”中尉微笑着示意。
勤务兵没动——不仅因为屋子里其他椅子都被长官先生起床时人道毁灭得只能用来烧柴火,他正努力琢磨自己是要被木仓/毙还是被送到集/中/营。
“你愿意站着说也可以,”中尉心情大好地往椅子上一靠,“本大爷问你,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去参加少校夫人的婚礼?”
“报告长官!我一直守在门外!”
“一直?”
“报告长官!……直到您喝醉了,我被要求送您回营地。”
“那你有没有看到过一个头上有根翘毛的,呃……长得有点儿像拉琴的?”
“……报告长官!”勤务兵深吸一口气,“能再详细一点么?”
“他被一个女人拉走了……长头发的女人……哦,他戴眼镜。”
“报告长官!那位先生……好像是为婚礼送蛋糕的。”
“你知道他是谁么?”
“报告长官!他曾递过名片。”
“名片呢?”
“您说不要把这种废纸带回来。”
“……那上面写的什么你/丫记住了没!”
“报告长官!您说这种事情交给盖/世/太/保就行了,不要记那些没用的废话。”
“我/靠!!!”基尔伯特随手让最后的椅子在勤务兵身后的墙上结束生命中最后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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