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藏此章节]
[投诉]
文章收藏
1939年东普鲁士地下酒馆
笑声、口哨、啤酒泡沫充斥着整个地下,香槟被像自来水一样到处泼洒。
“切,没想到汉娜那娘们儿也嫁出去了。”基尔伯特独自灌了口啤酒,龇龇牙,“妈的,冬天的啤酒里还放冰块!”
汉娜,作为基尔伯特的战友,有着和名字一样平凡——甚至是平庸的外表,但是——27岁的女军官在战场上也是芬芳的野玫瑰。
现在,头上依稀残留着香槟沫的新娘激动地挽着英俊的少校丈夫享受着女人一生中最美的片刻。
“妹的!”基尔伯特狠狠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摔,扭头对身后的小提琴师吼道:“会不会拉琴啊!不会的话早点歇着去!”
“对不起,先生。您看起来心情不大好。”有着褐色发丝和整洁笔挺正装的提琴师没有停下手中的琴弓,“我认为我没有拉错,我完全是按照谱子拉的。”
“……本大爷高兴的很!”
“……”琴声继续悠悠渗入混着酒气与喜悦的空气中。
“别拉了!没人听的!”
“我不是为了别人听才拉琴。”
“那你应该也不是为了给别人找不自在才拉的吧?!”
“先生……我想您可能……”“坐下!”
提琴师用琴弓优雅地拉出几个结束音,小心翼翼地放下琴,收好。
“本大爷的长笛一向是被老爹当教棍使的。”银发的军官半倚在桌子上品咂着啤酒沫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个一本正经地有些矫情的乐师。
“您会吹长笛么?”
“当然!老师说我长笛方面的天赋很高就是对乐谱有些……理解障碍。”
“那您……为什么要……”
“当兵是么?哎,闲着也是闲着,就被老爹扔到前线来了。”
“您真伟大。”
“哈?你不用恭维得那么露骨吧!”
“……大笨蛋先生请不要扯我的头发……”
“你叫什么名字?”
“汉斯·海德薇莉……先生,请……
“你这撮呆毛跟小狗尾巴似的……你跟那个姓海德薇莉的跳舞的是亲戚么?”
“如果您是说伊莎的话,她是我姐姐。还有,先生,我不会喝酒。”
“哦……原来还有不会喝啤酒的德国人啊。”
“我……有些哮喘,医生说不适合喝酒。”
“切。”
“那个……先生您能把手……我的头发快被扯掉了。”
插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