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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儿又调皮了
虽然那个做妈妈的不靠谱，但关花花还是个正常人，还是打了个电话给关振振，“阿姐，你今年会在过年吗？一定会回法国吗？”她这是暗示她快承认不在中国过年。关花花不说她一家人要去A市，不然姐姐又该左右为难了。
“我要去法国，机票都已经订好了，怎么了？”关振振在收拾出行的衣物，三个人，行李可不少。
“没什么，就问问你，既然去了，就好好玩玩。”关花花挂了电话，立刻朝她妈妈耸耸肩，“阿妈，阿姐已经去法国了。”
“什么？”朱果儿张大了嘴巴，“她去法国了？那我们怎么办？”
“等阿姐回来再去呗，她又不是不回来。”关花花去了卧室。
朱果儿想打个电话给关振振，把手机里面的号码翻了一遍，没有，咦，她明明存了的，怎么会没有呢？拧开关花花的卧室门，“把你阿姐的电话给我。我亲自打电话过去。”
“有什么好大的？阿姐已经到了法国了。等明年，明天她会回来的。”在她妈妈的逼迫下，她还是把手机号码给了朱果儿。
朱果儿打了个电话过去，“小凤凰，你什么时候回来？”
所以是她妈妈在闹幺蛾子了？关振振将最后一件衣服放进箱子里：“开学前会回来的。”过年前应该就会回来，既然回来了这个国度，那么过年总要去给有些人拜拜新年的。袁伯伯家，杜琪峰家。
挂了电话后，朱果儿又问丈夫：“老关，你真的要把我涛涛送到振振那边去读书？”
“要想儿子有点出息，以后好好孝顺你，肯定要放到振振那里去。”关涛涛由朱果儿带着，总有一天要溺死在溺爱里。
“她自己都不孝顺我，我要把涛涛放到她那里去，涛涛更不会孝顺我了。”朱果儿对那个女儿还是心有余悸的，打不得骂不得说不得，一说她嗓门比你还大。
“阿妈，你要是不这么极品，阿姐能不孝顺你？”关花花从房间出来，“你也不看看你把阿姐逼成啥样了，你说哪个女孩子，在有父有母有家庭的情况下，会不恋家，会想在国外一待就是几年？”
“我逼她，我逼她什么了？”朱果儿根本就没意识过自己的错误，绝对的心态有问题。
“阿妈，你只要对阿姐好，不急功近利的问她要这要那，你不问，她还偏要给你，可你步步紧逼的问她要，肯定没有。”
活了一辈子，朱果儿都没学会什么叫以退为进。
——
到戴高乐机场，是当地早晨六点多钟，小鱼儿刚睡了一觉醒来，精力充沛，在飞机上吃了一顿正餐，微辣的鸡扒饭，他吃的很欢，餐后又吃了一个面包，面皮酥脆，里面香软，配上一小盒光明奶酪，他吃了个饱。飞机上还提供一顿早餐，但小鱼儿正睡的像头小猪，关振振就没叫醒他，反正要下飞机了。
果然一下飞机，小鱼儿就喊饿了。时间太早，他们就在机场的二十四小时店吃了点东西。
吃完早餐，就去了预定的酒店，小鱼儿一进房间，就跳到床上做大字形状趴着，“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去小镇啊？”
“后天，今天游巴黎，明天去你干爸干妈家。”司政夫妇定居在巴黎。
小鱼儿又有点不高兴了，还要等后天啊，他可想念他的小朋友们了，他还给他们带了好多好吃好玩的过来呢，看他的大乌龟肚子都饱饱的……对了，他还没拍到爸爸的大鸡鸡照呢？他还要拿大鸡鸡和小朋友们的爸爸去比的呢？双目炯炯的盯着他爸爸的□□，思索该怎么得到照片呢？
和爸爸说？爸爸肯定不答应，上次他都删了的。
李格非被儿子突然咧着的大笑脸给吓了一跳：“傻儿子，怎么了？笑傻了？”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臭小子。
被爸爸发现了。小鱼儿吐了吐舌头。“没……没笑傻呢。爸爸，人家这个牙齿也痛痛的啦。”小鱼儿摸着另一颗门牙转移话题，那颗松动了，他心里特别纠结，这要是两颗门牙都掉了，那他就真的真的不帅了，到时候他一定忍不住去捂嘴巴的。
“来，爸爸给你看看。”李格非也往床上一趴，父子两排排趴，聊天去了，聊到开心处哈哈大笑。
小鱼儿心里憋着事儿呢，小声说道：“爸爸，让我摸摸你的大鸡鸡好不好？”
“摸什么摸，你自己不是有吗？”对儿子这癖好，他无语了，又有点担心，现在同志这么多，儿子这癖好……要不得，他可不想以后有个男女婿……越想越觉得恐怖。
“可是你的大呀？”
李格非是决不让儿子摸的，拎着儿子的耳朵，“你妈妈要知道你有这样的喜好，你就等着吃竹笋炒肉吧。”
“竹笋炒肉好吃吗？”
“你问你妈妈呀？”
“妈妈，竹笋炒肉好吃吗？”
关振振回头一笑：“听好吃的。”
李格非：“……”
小鱼儿扒拉了个袋子过来，趴在床上吃零食，关振振不许他这样，小鱼儿朝他爸爸吐了吐舌头，又做一副卖萌的样子看着他爸爸：“爸爸，人家没有巧克力吃了，你给我去买一盒好不好？”
李格非弹了弹儿子的额头：“你现在掉牙齿了，还吃什么巧克力啊？甜食吃多了，虫会来蛀了你的牙齿的，到时候你就成了扁嘴老公公了。你看，扁嘴老公公是这样吃东西的。”他做扁嘴老公公吃东西的样子给他看。
没妈妈发话，小鱼儿一向不信邪的，“但我就是想吃啊。而且我是小孩子，不是老公公。”想到巧克力，他就滴口水，小鱼儿忙去缠着他妈妈。
关振振被儿子缠的无可奈何，只好对李格非说：“你给他去买吧，不过小鱼儿，每天只能吃一颗知道吗？不然你就变的不帅了，你看小镇的克里斯爷爷，你看过他年轻时候的照片吧，帅吧，你再看看他现在，才五十来岁呢，牙齿都掉光光了，就是吃多了甜食才掉的。”关振振骗他，克里斯爷爷以前是个小混混，牙齿是被人给打落的啦。
这么严重啊？小鱼儿瞪大了眼睛，很郑重的点点头：“妈妈你放心啦，我只吃一颗的。”他自己有钱啊，到时候他自己去买，哼！不让你们知道。
李格非被支使下去了。
“妈妈，你带了照相机吗？”小鱼儿咕噜儿从床上爬起来，今天晚上是和爸爸妈妈一起睡啦，他半夜时候来给爸爸脱裤子，嗯，就是这样的！
“带了呀。”关振振正拿着行李找衣服，过会儿他们都要洗澡，“你现在要相机干什么？”
“你别问我干什么，你给我好不好？”他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妈妈。把爸爸支使下去就是不让爸爸知道相机到了他手上，不然爸爸就知道他要干嘛了。爸爸最小气了，拍到了的照片都被删掉了。
关振振从行李箱里把相机拿了出来，小鱼儿拿着相机坐回床上调焦距，他现在玩电脑玩手机玩相机已经是一把好手了，他调好焦距，“妈妈，过会我睡这里好不好？”
“你睡中间。”
“我不要睡中间。”睡在中间就不好拍了。“爸爸睡中间。”不论谁睡中间，他都不要他自己睡中间，不然怎么拍爸爸的照片啊？他一起床，爸爸妈妈都醒了。
“不行，你踢被子，到时候着凉了就不好了。”挂振振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小鱼儿挫败，“妈妈，我长大了，不踢被子了。”今晚无论如何都要睡边上，睡中间肯定拍不到爸爸的大鸡鸡的，后天就要去小镇了，他当初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会拍到爸爸的大鸡鸡的，时间很紧迫的。
李格非买了巧克力回来，小鱼儿吃了一颗，就嚷嚷着要出去玩。小鱼儿在巴黎住过，但那时候他还小，基本已经不记得曾经看过的卢浮宫埃菲尔铁塔和游过的塞纳河。
朔风凛冽，但鼠灰色的天空渐渐清明，阳光破云层而出。
上了船，由于寒冷，大部份人都坐在温暖的下层的船舱内。小鱼儿坐不住，硬拉着他爸爸妈妈去了顶层，顶层的观光平台上积着雪，寒风刮在脸上有点刀割似的的感觉。沿岸枯黄的梧桐树和斑驳的残雪，给人萧杀冷寂的感觉。
走遍塞纳河两岸，就像浏览遍了巴黎的历史。此话一点不假。塞纳河把巴黎分成南、北两个部分；顺水流方向站，北部为右岸，南部为左岸；耸立在河岸边的卢浮宫、埃菲尔铁塔、埃尔塞博物館、法兰西学院、荣军院、先贤祠、还有维克多·雨果笔下的巴黎圣母院，等等等等，都是法兰西民族足以在世人面前显耀的稀世之宝、惊世之作！它们就像一顆顆绚丽耀眼的珍珠，镶嵌在绿色的塞纳河畔，而塞纳河就是一条将它们串联起来的光彩照人的珍珠链。
小鱼儿叽叽喳喳的问着问那，关振振在这边待过几年，正好给父子两做导游。
玩了一天，回酒店了，睡觉时关小禹又软磨硬泡他爸爸，“爸爸，你睡中间好不好？我和妈妈保护你。”
“……”关振振表示压力山大，这小子闹什么呢？
“……”李格非脸都黑了，瞧瞧这儿子说的什么话，在儿子的眼里，他那么弱想要保护吗？“小鱼儿你说什么呢，要保护也是我保护你妈妈吧？”他秀了一下自己的肌肉，“够strong吧？”
看着爸爸的肱二头肌，他也觉得他好壮啊，“那……那妈妈睡中间，我们两个男子汉保护妈妈。”
“……”关振振：这小子肯定有鬼。
“……”李格非：一定有鬼！
小鱼儿甜甜一笑，露出两个漂亮的酒窝窝，大眼睛笑弯成了月牙：“爸爸，我们都脱了小内裤睡觉吧，这样妈妈就被美男环绕了……”
靠！这谁教他的？李格非将儿子揍一顿的心思都有了！关振振的表情像是被雷劈！
小鱼儿表示：你们都不懂我的用心良苦啊。
为了拍到爸爸的鸡鸡照，他很辛苦的好不好？脑瓜儿都想疼了才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不然根本就拍不到爸爸的大鸡鸡。
关小禹到底还是如愿的睡在了边上，李格非想知道小鱼儿想做什么，关振振……关振振也有特别大的好奇心，很想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等爸爸妈妈都睡着了，小贼偷偷摸摸的醒来了，小声的喊了声妈妈，没人应，又小声的喊了声爸爸，也没人应。
他做贼儿似的轻轻的把手往被子里面掏出来，掀开了杯子，摸到相机，迈着小猫步往床的另一端走去。
爸爸还贴心的留着床头灯啊，嘻嘻！他的相机已经调好了焦距，只要打开就能拍哦，他掀开了他爸爸的被子，对准他的大鸡鸡要拍下去的时候——
“小鱼儿，你又调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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