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泪四射

　　一
　　“打哈欠时流的眼泪是甜的。”
　　“骗人。我试过了，是苦的！”

　　每当生活痛苦得过不下去了，林业就会想很多和童梓秦有关的事来安慰自己，好像这样做了之后，他的痛苦就能减弱几分。

　　但是，今天这个眼泪的故事似乎也治不好他的疼痛了。
　　林业疼得要命，灵魂似乎即将离□□远去，可惜这种分离了又塞进去，塞进去又分离的感觉真TM的让人蛋碎。
　　“为何不痛快点让我去地狱。”林业想。

　　“因为想让你上天堂。”
　　恰在这时，林业耳边有人如此喃喃道。林业讨厌这个声音，更讨厌这个总能读中他心思的声音主人。

　　“怎么？不乐意去天堂？怎么办，快到了？”
　　说完，一个猛力冲刺，快活地泄了出来。

　　“终于完事了。”
　　林业长长地舒了口气。

　　“还没完。”伏在林业身上的人低笑了声，“翻过来。”

　　疼痛永无止境

　　这就像一场永远打不死boss 的游戏，陷入死循环的他们，一个乐此不疲，一个痛不欲生。
　　直做到天边翻白，林业才得以休息。
　　“白天好好休息，明晚继续。”
　　不愧是恶魔，林业想。

　　爬去清理身体时，林业险些因为脚抽筋死在浴缸里。但是最后，他只是喝了几口水，又挣扎着活了过来。

　　既然活着那么痛苦，为什不干脆死了算了？
　　恶魔曾经这样问他。

　　“因为不想死了下地狱见到你。”林业这样回答。
　　其实，他只是想活着，说不定哪一天就能见到童梓秦了。
　　这只是个愿望。恶魔却说，这是奢望。

　　天使再不会来人间。

　　二

　　童梓秦是天使。这是恶魔告诉林业的。当时林业“哈”地笑了一声，歪过头朝他白了一眼，说，“他是天使，我不就是魔鬼了。”
　　“魔鬼是我。”恶魔朝林业背上啃了一口，笑得低沉得意。
　　林业只当这是笑话，并不放在心上。可是那一晚，恶魔张开了他的黑暗羽翼，将林业团团包住。

　　他们在里面，翻云覆雨。
　　整整一个白天黑夜。

　　人类脆弱的腰骨，折了。
　　林业终于知道，自己被骗了。

　　他慢慢有些明白，恶魔和天使都一个样，他们一样喜欢骗人。
　　但现在，林业却开始怀念起童梓秦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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