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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
亚伯再次的睁开眼睛是星期天晚上凌晨的时候,当他知道自己已经‘睡’了两天后,有些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自己在几十年前的那个英国里面应该也是整整的走马观花式的飘荡了两天,而且最奇怪的是亚伯觉得他以那种灵异的状态下看到的英国非常的真实,就好像,就好像他的精神回到了过去一样。
这个魔法世界,究竟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没有人知道。
亚伯在周一的时候去医疗翼探望了正在解除石化效果的赫敏,给这位格兰芬多聪明的女生带去了一束白色的小雏菊,白色的病房里还是有一束充满生机和活力的植物更好。
亚伯对于花语并没有什么感觉,之所以选择雏菊,仅仅是因为亚伯上辈子很喜欢这种花而已。虽然现在这个季节按道理来说是没有什么花朵的,但是现在他在魔法界不是么?
赫敏的恢复情况另外几个人的情况要好得多,至少生命气息更加的平稳和浓厚。
安静的坐在赫敏的床旁边,拿起带来的书静静的看着,庞弗雷夫人可是和平斯夫人一样,讨厌吵闹的小巫师的。
感觉到有人朝这边走来,亚伯合上书籍抬头平静的等待着脚步声的主人出现——两个人。
“吱~”
推开门的是哈利和罗恩,他们的话,应该是来看赫敏的。
礼貌的朝两个人问候性的点点头,然后继续低头静静的在一旁看书。
哈利和罗恩似乎因为亚伯的存在而有些拘束,站在一旁小声的交流几句话,不过两双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过赫敏,两人并没有呆很长的时间便离开了。
他们很关心赫敏,亚伯简单的总结。
无论是曾经的影视剧,还是这个现实的世界,这三个人的友谊总归还是真切的。
五点的时候庞弗雷夫人出现赶人,身为一名医护人员怎么可以让小巫师不吃晚饭的事情就发生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亚伯无奈的拿起书,轻声对赫敏说了声‘再见’便离开了,赫敏他们已经服用了两次药水了,可以感受到外界的声音。
不过他不太想吃饭呢。
长长的走廊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但古老的墙壁上倒映着一个还不成熟的背影,亚伯一个人走在一条比较偏僻的走廊上,这条路是通往地窖的。
“出来。”墙上移动的倒映停了下来,被火光照耀的些微的变形扭曲。
一抹不真实的珍珠色身影从上方的石壁里穿了出来,又是血人巴罗。
“我很好奇。”亚伯抬头,面色平静的看着飘在空中表情僵硬的巴罗。
“但是我知道你不会满足我的好奇心。而我也知道,总会有一天,我会明白一切。”不等巴罗回答,亚伯继续说道。
巴罗似乎因为亚伯的话表情显露出微微的惊讶,但还是肯定的点了点头。
“血人巴罗,最开始并不是因为身上的斑斑血迹。”平静冷漠的声音,内容却让巴罗的表情成功的破裂,变得有些痛苦而挣扎。
“但若不是指鲜血,那会是什么?即使知道了,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毫无波澜的少年嗓音,似在自言自语,又似乎在询问那痛苦的灵魂。
紧抿一下有些干燥的嘴唇,复杂的看着将痛苦暴露在自己眼前古老的幽灵。
幽灵若是能感受到疼痛,只能说明那种痛苦是直接作用在自己的灵魂之上,这个巴罗,究竟曾经经历了什么…..
继续前进的脚步,留下身后还在挣扎的巴罗。在走到转角的时候听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如同机械版僵硬的声音“时间….马上就到了…”
什么时间?又是这样不明不白的话……
不同前段时间每天都有些疲惫和昏昏欲睡,晚上的睡眠更加的死沉。
自从那次整整两天的昏迷后,精神又恢复到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但是亚伯只要一想到血人巴罗的那番话,亚伯觉得一定还会有事情发生!
海尔波很满意现在的大小,似乎准备保持下去,常常和自家的小银蛇跑到禁林里面去撒欢不知道哪里去。不过,看在他们带回来的药材的珍稀程度越来越高,亚伯就没有关那两条蛇,尤其是里面还有一条千年的蛇精。
石化的几个人都恢复了,而赫敏这是疯狂的开始了自己的期末复习计划,原因么..
因为从她个自己安排的计划表上来看,因为石化的原因,她比自己计划的复习时间晚了整整的一个星期!
这算什么理由…..不过亚伯只是表示出自己的鼓励,没有将自己心里真正的话说出来。
相比起赫敏的疯狂状态,亚伯这是大喇喇的再次像一年级那样利用起知识丰富的斯内普,并时不时的来个温柔缱绻的深吻。
比如现在,他在地窖里看着黑魔法防御的书,这学期的黑魔法防御教授现在还在圣芒戈里面躺着,虽然他现在的能力考试是没有问题的,但是知识么…就好像男人的X,女人的胸一样,没有人会觉得他们足够了,只会觉得还缺点什么。
不远处办公桌后坐着那个别扭又害羞的男人,男人正在情绪激动的批改着一大摞的作业,嘴里时不时的蹦出来几个应该被过滤掉的词汇,黑色的半长发是难得的清爽还有一股洗发水的味道,应该是早上洗过澡了。不过只要男人站到坩埚面前,过不了多久,那黑色柔软的长发又要变成油腻腻的样子了。
注意力从书上分散转移到认真批阅的斯内普身上。男人的手里握着一只有些老旧的羽毛笔,从手的形状、动作以及笔尖摩擦羊皮纸发出的声音来判断,男人握笔和写字的时候都很用劲。苍白而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虽然亚伯一直知道斯内普的手还不错,不过这样仔细的看起来,男人的指甲还是因为常年浸染魔药的原因有些微的发黄的样子?
啧啧啧…..真是碍眼。
桌子下面是男人笔直的双腿,从裤子透出来的形状来看,腿型应该还不错,而且从整体的角度来看,男人的腿不仅比较长而且也应该足够的白皙,就是不知道摸起来的手感细不细腻?将视线慢慢晚上移,从那不停移动的手贪婪的探向被长袍包裹住的胸膛。不算单薄,不过亚伯怀疑只不过是男人底子好而已,就亚伯知道的男人不规律到极点的作息时间,能够有这样的胸膛已经不错了。
突然一个有些搞笑的的想法闯进亚伯正在胡思乱想的脑袋:不知道斯内普有没有胸毛?
虽然亚伯并不反感男人有胸毛,但是因为上辈子是中国人的关系,亚伯至少不会希望以后自己的胸口有胸毛,就算有…亚伯会准时的像剃胡子那样保持自己胸膛的干净的….
继续往上朝着男人的领口处看去,不会过分突兀的喉结被完整的包裹在严谨的领口下,那算得上精致的喉结会因为情动的吞咽而上下移动,发出低低的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到的吞咽声,苍白修长的脖子和深沉禁欲的黑色形成了强烈鲜明的对比,尤其在那诱人的苍白上添加点点红痕或者齿印,将嘴里暧昧而略显情色的水印留在上面…..
“啪!”安静的地窖里响起突兀的刺耳声,亚伯循声看去,发现是男人手里的羽毛笔的笔杆劈裂的声音。
奇怪的看向男人,发现男人正凶狠的瞪着自己,如果脸颊和耳根没有那明显的红润或许更加有效果。别以为有桌子的遮挡自己就看不到那微微夹紧的大腿根,他可是一个人体探测器。
愉悦的在嘴角绽开一个微笑,在对方失神的那刻冲到桌子前,俯下身子将自己的头凑近还没有回过神的男人面前。
“西弗?”还没有回神么?
“该死的,你就不能….”
“因为我很喜欢你的反应。”用一根手指挑起男人的下巴,迅速的在男人的薄唇上轻轻‘啾’了一下,满意的封住男人接下来的话语,在那张薄唇上细细的碾磨、轻舔,留下一片水润的光泽。
“味道也很好~”一脸享受的在斯内普的嘴角最后印下一吻,抬眼满眼笑意的看着对方。
斯内普不会在自己面前摆出教授的架子,或许是他下意识的不会这样做,又或许他已经明白了他这样做的后果…..被自己吻的完全的瘫软失态,只能够努力的用嘴巴吸取稀薄的氧气来支持下一轮自己给予的热情。
笑眯眯的看着害羞了的男人有些躲避的黑色眼眸,今天就这样吧,虽然他真的很喜欢亲吻对方。
真是有些弄不懂自己呢….明明怎么看对方都是一个三十多岁就有了细纹的油腻腻的大叔呢。
将身体从办公桌上撤离,迅速的整理收拾好自己的书籍,食指和中指贴在自己姣好的唇上给视线一直都没有离开自己的男人一个挑逗性的飞吻,潇洒的转身走向门口,在开门后刚刚踏出一步后——身体不受控制的砸落在地上!
从未有过的惊慌顿时布满了斯内普苍白的脸,惊慌到了极致而不能控制的朝着那个刚刚还在亲吻自己下一秒却像又要离开自己而去的人扑了过去。
“亚伯?亚伯!亚伯….”低沉优雅的嗓音仿佛被活生生的撕裂,颤抖的薄唇快要无法吐出完整的语句。
怎么办….怎么办…
各种颜色的检测咒语朝着地上平静躺着的少年砸过去,但是一切的结果都表明亚伯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
……这个人真的又要丢下自己了….么?
只要一想到这一点,就好像胸腔里所有的空气都被活生生的抽走再也无法呼吸,双手紧紧的揪住自己的胸口,拉扯着衣服仿佛能够得到救赎一般,跪坐在少年身旁,忍受着来自心脏处的残忍到像要炸裂般的疼痛,这是为什么……
半个小时过去了,地窖办公室的一间卧室里,萦绕淡淡的温馨,淡淡的绝望…
银绿色幔帐下的大床上安静的躺着两个人,高大的黑发男人从正面搂着一个漂亮到妖异的少年,两人蓝黑的发丝交缠在一起,成熟男人黑色的眼眸平静而空洞的看着怀里似乎熟睡的少年,在那光洁的额头上印上一个温柔的亲吻。最终,男人合上眼睛,深深的呼吸,用尽全力感受着熟悉的,来自左手的淡淡温暖到灵魂的温度。
亚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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