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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之一
【——这罪恶的轮回将由我终结。】
族长独子宇智波佐助出身于名门宇智波,代代都通过兄弟相残获得魔眼的宇智波一族嫡系这一代仅他一人,却有一双天生的魔眼。其原因异常简单,佐助尚在母亲腹中就杀死并吞噬了自己的双生兄弟。
佐助自记事起就知道自己在母亲腹中的所作所为,更因此而感到悲伤——他想有一个兄弟,一个哥哥。这样想着的佐助在不久之后发现自己脑海中一个声音苏醒了。
“佐助,”那个声音清冷又沉稳,带着笑意。
这是哥哥,佐助如此笃定。
哥哥每次出现的时间不长,间隔也毫无规律,但在他的影响下佐助到底长成了正直向上(?)的好少年。而这样的他自然无法容忍家族中各种百无禁忌的行为。
宇智波一族作为自上古就一直传承的家族有着特别的力量,独立于任何管理神秘的组织之外,其族人又异常强势,原来倒还有所节制,这几代却愈发的不堪,对于禁术的研究越发放肆,这让日本当地的神秘机构极为不满,却又没有任何办法,只好求助于一直以来都窥伺宇智波力量的圣堂教会以及魔术协会。
但是,当几方人马终于找到了宇智波的大本营所在并打破结界进入其中以后,却发现这个有着千年之上历史的家族早已成为了一片废墟,什么都没留下。原本抱着即使找不到活实验体也要抢回几具身体的众人在翻遍了废墟之后失望地发现,别说连尸体了,哪怕是一滴血都没有留下——若不是有人用异术确定了确实有人屠杀了整个宇智波一族,恐怕他们还以为废墟根本就是宇智波那帮疯子留下的陷阱。
名门宇智波于一夜之间,族灭。
而灭掉一族的,正是已经完全继承了家族刻印的少年族长,宇智波佐助。
在先后杀死了父母之后,他通过种种手段终于毁灭了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家族——而他自己从来知道,别说死在他手下的宇智波族人,哪怕是他,也根本都是从根里坏掉的疯子——如果不是疯子,谁会大费周章地用十几年时间毁掉养育他的家族?
一方面憎恨着扭曲邪恶的家族传统,因为无辜的牺牲者感到痛苦和愧疚;另一方面却又从这纯粹的恶与毁灭中汲取快乐和极致的享受——宇智波佐助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早在出生,不,甚至是尚在母体中时就早已清晰地表现出来了。
但是,即便像他这样的人也是有愿望的。
宇智波佐助一直以来从未对任何人宣之于口的梦想就是有朝一日让自己的哥哥作为一个有血有肉的活人真正出现在自己面前——这样强烈的渴望和意念最终吸引了圣杯,在他的手背上刻下了鲜红的咒令作为参加第四次圣杯之战的资格证明。而那令咒,正是宇智波的族徽。
于是,怀着“试试看,即便不是真的也可以当做一场游戏打法无聊生活”的想法,宇智波佐助在没有使用任何圣遗物的情况下进行了英灵召唤。
“这么说,你就是我的Master?”一身绯色古服,腰间佩剑的女子站在烟雾尚未散尽的召唤阵中,黑色长发用华贵的玉冠束起,墨色的瞳无悲无喜地望过来,她那精致的脸庞就像是人偶一般冰冷而生硬。
“不错,”黑发青年颇为惬意地外在靠坐上,“你的名字是?”
女子忽然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样,如同面具一样的脸上忽然鲜活起来,缓步踏上木阶,走进和室,姿态优雅地落座,“怎么,将朕召唤至此,却不识朕之姓名,汝倒是胆大啊。”
“朕?”佐助反问,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喂,我说你啊,不过是英灵本体的投影罢了,退一万步说,不管你是谁,这早已不是属于你的时代了,即便如此还在这里惺惺作态,哈哈,不觉得自己很滑稽吗?”他好像看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事,许久才止住大笑。
女人倒也不恼,只是静静地看着青年,“真是有趣极了,”她忽然道,“这样的骄傲和自负,这样鸦羽般的黑发,还有这满身被诅咒一样的气息——没想到,将朕召唤出来的竟然会是个宇智波啊,怎么,那个家族只剩下你一个?这倒是稀奇了。”
佐助挑眉,“你知道宇智波?”
语气中充满怀疑。
他自幼饱览群书,自信宇智波的历史秘辛没有不知道的,却从未听说过有哪位“王”和宇智波有交集,更别说女王了。
“当然。”女性英灵坦然答,饶有兴味地看着青年,“朕的爱人就是个宇智波呢。”
爱人?宇智波?
佐助几乎要目瞪口呆了。他可不知道何时宇智波竟然会和外族人成为情侣,但既然这个女人如此说,就必定不会是无的放矢——王者不屑于撒谎,佐助如此笃定。
“那么,宇智波的末裔,汝将朕召唤于此所为何事?朕倒从来不知宇智波竟会自降身份向一个愚蠢的杯子渴求愿望。”
佐助皱了皱眉,“渴求?开什么玩笑。与其说我,倒不如想想你自己,像你这样的人又为什么会自取其辱地屈服于圣杯和令咒的意志?”
“屈服?”女人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啊呀,是什么给了你这样的错觉?王者不会屈从于任何人或物,回应你召唤的唯一原因不过是为了给无聊的生活增添一点余兴节目而已。至于令咒,你若是以为区区令咒就能折辱王者的骄傲那便是大错特错了。”
“哦?这样说来,你这家伙倒像是违规的从者了。”佐助并没有怀疑Servant的话,在他的观点中,这个女人不会为了这种事撒谎,哪怕他们才相处了不过几分钟。
他只是毫无理由地这样相信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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