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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懂我,该有多好
[你是否怪我年少不懂爱,看我坚强就肆意伤害。]
盛夏听着林果唱歌,微微的心疼:这么好听的声音,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总是能触动我;
她是在唱她和陌心的爱情吗?她们的爱情像泡沫那么美,那么容易碎吗?她在笑,可是她的歌声为什么那么难过。
林果,你总是笑,总是说你很快乐,你真的快乐吗?
林果唱完后,抹掉了那无人看见滑落的泪,满脸笑容地对盛夏说:“盛夏,你也唱一首吧。”桐桦却笑着说:“小果,他不爱唱歌,长大之后我从没听他唱过歌,算了吧,小果。”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盛夏拿过话筒,太过俊美的脸上多了一丝认真,对林果说:“我唱,为你唱。”
人群中哭著,你只想变成透明的颜色;
你再也不会梦,或痛,或心动了;你已经决定了,你已经决定了;
你静静忍著,紧紧把昨天在拳心握著;
而回忆越是甜,就是越伤人的;
越是在手心留下,密密麻麻,深深浅浅,的刀割。
这世界笑了,於是你合群的一起笑了;
当生存是规则,不是你的选择;
於是你含著眼泪,飘飘荡荡,跌跌撞撞,的走著。
你不是真正的快乐,你的笑只是你穿的保护色,
你决定不恨了,也决定不爱了,把你的灵魂关在永远锁上的躯壳;
你不是真正的快乐,你的伤从不肯完全的愈合,
我站在你左侧,却像隔著银河,难道就真的抱著遗憾一直到老了,然后才后悔著!
你值得真正的快乐,你应该脱下你穿的保护色,
为什麼失去了,还要被惩罚呢?
能不能就让悲伤,全部结束在此刻,重新开始活著!
你的伤,我知道,我明了,我想要你快乐,我要你快乐!我要你快乐!......
林果静静地的听着,眼泪在眼眶打转,嘴角却还是扬着微笑:这么不善表达的盛夏,是在用歌声告诉我,他希望我快乐。陌心阿陌心,就连盛夏都比你懂我。
盛夏的懂,让林果感到了安心。
一旁的花夏调侃着桐桦:“盛夏唱得可比你好听多了,多跟人学学。看看人家,看看你,看看隔壁大老李。”
桐桦被花夏逗笑了,花夏看着笑着灿烂的桐桦愣了:天,他怎么能笑得这么好看,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我看得出来,他风流倜傥,花花公子的外表下有着人们不知道的认真与深情,这样的认真与深情大概都给了云朵姐了吧。想着想着,花夏竟自己都没发觉的失落了起来。
看着盯着自己看得发呆的花夏,桐桦花花公子,风流倜傥的招牌笑容更浓了:“花夏,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花夏惊得回过了神:“阿,你开什么玩笑呢?怎么可能?”
桐桦转过头,不再看花夏:“嗯,那就好。花夏,你可千万别爱上我。因为我不想你受伤,不想伤害你。”
桐桦奇怪:我为什么会害怕她受伤?可能是因为她和朵儿的相像吧。
听到桐桦的话,花夏的心跳漏了一拍,心里突然很难过:我为什么会这么难过?我又没有爱上他,我怎么可能爱上他,可笑!可是我似乎正在变得可笑,我爱上他了吗?我似乎已经连自己都不知道答案了。
《你若懂我,该有多好》
每个人都有一个死角,自己走不出来,别人也闯不进去。我把最深沉的秘密放在那里。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每个人都有一道伤口,或深或浅,盖上布,以为不存在。我把最殷红的鲜血涂在那里。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每个人都有一场爱恋,用心、用情、用力,感动也感伤。我把最炙热的心情藏在那里。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每个人都有一行眼泪,喝下的冰冷的水,酝酿成的热泪。我把最心酸的委屈汇在那里。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每个人都有一段告白,忐忑、不安,却饱含真心和勇气。我把最抒情的语言用在那里。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你永远也看不见我最爱你的时候,因为我只有在看不见你的时候,才最爱你。
同样,你永远也看不见我最寂寞的时候,因为我只有在你看不见我的时候,我才最寂寞。
也许,我太会隐藏自己的悲伤。也许,我太会安慰自己的伤痕。
从阴雨走到艳阳,我路过泥泞、路过风。一路走来,你若懂我,该有多好。
***
{有时候,一个人想要的只是一双可握的手和一颗理解的心。}
医院里。
叶梓去交医药费,沈思和包扎好了的季尚宇站在电梯门口等叶梓。
沈思真诚地对季尚宇说:“刚才真是谢谢你,手还疼吗?”
季尚宇微笑地看着沈思,季尚宇地笑很温暖,温暖到任何人都不会防备这样的男人。
沈思单纯的笑着说:“干嘛这样笑着看我,在这样看下去我怕我会着迷的。”
季尚宇开心的说:“是吗?你会着迷吗?那就着迷下去吧,我会对你付责的。”沈思的脸红了,害羞的低下了头。
季尚宇发现害羞的沈思特别的有魅力,吸引人,季尚宇发现他真的越来越喜欢沈思了。
季尚宇还想说点什么,却被一道温柔迷人的男声打断了:“小思,好了,我们可以走了,要不然小果他们该等着急了,尚宇,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季尚宇笑了笑说:“真的没事,这是我应该做的,求你们别再谢来谢去了。”
三人准备进电梯离开时,叶梓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拉起沈思的手边走边说:“等一下,小思你跟我来。”
说完就拿起手机:“张凡茗吗?在办公室?我这就来找你。”
沈思一头雾水地问:“这是要去哪,林果她们还等着呢。”
叶梓温柔的说:“别再问了,不会耽误太长时间的。”
充满疑惑的沈思的季尚宇只能默默地跟着叶梓,这一段路叶梓和沈思都没发现,叶梓的手没有松开过,就像左手握右手一样自在舒服。
但是季尚宇的的感觉就没这么舒服了,他第一次有了嫉妒的占有欲。
也许就是这次惊鸿一瞥的占有欲,和不经意出现的嫉妒,在季尚宇天使的心里埋下了恶魔的种子,但无法预料的是,这颗种子会为天使变成恶魔后,伤害他曾经第一个想保护的人预埋下了伏笔。
张凡茗是叶梓好朋友的徒弟,但也是享誉国际的医学界才子,和叶梓他们也是很好的朋友,所以叶梓信得过。
原来叶梓突然带沈思来是想让她好好地检查一下身体,他可没忘前几天沈思的晕倒,也猜到了沈思是不会来好好检查的。所以他才会趁这次机会突然带沈思来找张凡茗。
张凡茗给沈思做了个详细全面的检查,检查完毕大家都在张凡茗的办公室里。
沈思看着眼前成熟稳重温文儒雅的男人,微笑着说:“张医生,我没什么事吧,都怪叶梓大惊小怪的。”
张凡茗的温文儒雅和叶梓的优雅高贵不同,全身透露着深沉老练,张凡茗推了推眼镜说:“一切得等检查报告出来才知道,出来我会通知叶梓的。”
叶梓拍了拍张凡茗的肩膀说:“谢谢了,老朋友。大才子你师父怎么样了,你这次回来还走吗?”
张凡茗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国外我已经拿了毕业证书了,我师父她现在很好,她让我来接管这个医院的,应该暂时不回去了。”
叶梓看了看手表说:“那报告出来即刻通知我,时间不早了,还有人等我们呢,我们先走了,改天大家一起聚聚。”
张凡茗看了看沈思对叶梓说:“好的,我会给你打电话的,看来能让你紧张不温柔的人出现喽。”叶梓笑了笑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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