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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
丘中有麻,彼留子嗟。彼留子嗟,将其来施施。
丘中有麦,彼留子国。彼留子国,将其来食。
丘中有李,彼留之子。彼留之子,贻我佩玖。
凌打开卷轴,看着底下的众弟子,用一边的竹简扣了扣桌子,发出几声闷响。
“谁可以向我解释一下诗与儒学的关系。”凌轻扫着下面的弟子,可惜只要被凌的眼神侵略过的人,无不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子凌先生,《诗》通过圣人的阐述,成为儒家美学的根基。”一个坐在靠窗的学生默默的站起来,先向凌恭恭敬敬鞠了一躬,然后不急不慢的回答。
凌虽有些欣慰,终于有弟子会预习要学习的内容,但还是板着脸问:“儒家美学?”
“所谓的儒家美学是在诗的基础上衍生的,《诗》的文本比较好地体现出了四种品格:比兴品格、写实品格、言志品格和温柔敦厚品格。”
凌微微地点了点头,看着这位弟子:“可问这位弟子何称为?”
“弟子子欢。”子欢低了低头。
“君子不尽人之欢。子欢,不错的名字。”凌赞赏一下,然后继续收课。
课后
“子房,可知子欢?”凌突然想起来早上的课,好奇的问道。
“子欢,就是那个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的子欢?”张良似乎也对那个学生了解不多。
“恩,难得有学生预习我的课。”凌微微笑笑。
“是吗,连你的课都预习,真是闲的没事干。”张良邪恶地笑笑。
“一边去,就是那种不爱出风头的人?”凌拿起竹简敲在张良的脑袋上。
“这种学生可是难得啊。”凌感慨万分。
“对了,那面镜子你有什么发现。”凌挥舞着手中的竹简。
“这的确与阴阳家有关。”张良摸着他的发带。
“果然吗。”凌有一种心烦意乱的感觉。
“不要多想,阴阳家如果要做什么,应该不会在贤庄动手,所以最近先不要出门。”张良嘱咐道。
“好的,那你打算。。。。。”凌将头靠近。
“抛根线出去。”张良笑得狡诈。
“子欢,听子凌讲,你昨日的诗品课上的表现不错。”张良一早拦下了欲去就餐的子欢。
“那是子凌先生太高估弟子了。”子欢低下头。
“是吗,我可不这么认为。”张良笑笑。
“先生言重了。”子欢满脸的红色。
张良只是笑笑,放他走了。
“子欢,昨日你上课让我很满意。”凌看见子欢满脸的镇定,心里越来越满意。
“子凌先生过高的看得起弟子了。”子欢依旧低着头。
凌只当他宠辱不惊,对他愈加满意。
“这是昨日上课的奖励。”凌递过一捆竹简。
“多谢。”
“听说你赠给子欢礼物。”张良好奇道。
“不过一本手札,不足挂齿。”凌倒无所谓。
“是吗,你和子欢关系不错。”张良似是无意说道。
“有吗,我前些日子才知道有这个人,你现在这么说我也没话说。”凌没好气的说道。
“是吗,那是最好。”张良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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