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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章
斐沅用眼睛瞪着她,若不是现在不能动,他估计早就扑上去了“你这个疯女人,不准你这样说我家公子,你痛死那是你活该,你才是人面兽心,哼”。他瞥过眼去,不愿再看到她。
流云见他的样子,只好使劲的翻了个白眼,僵了一会儿,她觉得现在站的腿都快要酸死了,但是那人的穴道不知是怎样点的,她到现在都还未冲开,她在心里将那人的祖宗十八代挨个的问候完,只怪自己当初不认真的学武功,要是放在她师兄身上,又怎会如此受制于人。
想到这里,她不禁又想起了楼君言,只觉得自己满腹委屈,几欲落下泪来,她忍了忍,让自己不去想这些,将泪意逼了回去,她不愿将自己软弱的一面展现给别人,收敛了心神,她凝神将自己的内力引导在凝滞的一处,缓缓向前推进….。
穴道解开时,流云的头上已经冒出了些许汗水,她一屁股坐回床上,松了松筋骨,揉了揉酸痛的双腿,斐沅见她可以动了,眼中闪过一丝惊奇,但马上又将自己的眼珠转过去,假装不看她这边。
流云边揉着自己的腿,一边歪在床上打量着斐沅,见他方才的小动作,她也只作不见,腿不再很酸后,她跳下床,找到自己的鞋子穿上,又拿过放在一旁的镜子,见镜中自己的脸上隐隐有水渍干掉的痕迹,知道是昨晚自己干掉的泪水,她抓了抓乱七八糟的头发放下了镜子。
她突地转过头见斐沅双眼冒火的开着她,见她看来急忙将眼珠子转向别出,复又觉得不妥,又将眼珠子转回来,流云走上前去,伸手将他的穴道解开,斐沅不防,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他抬起眼睛看她“你…你….你不要以为解了我的穴道,我就原谅你了”。
流云坐到床边,双手抱着胸懒懒的答道“莫名其妙,谁要你原谅啊,我是见你占了我的床,再说,你一个男的跑到我房间里来,别人见了还不说你思慕于我”。
斐沅瞪着眼睛鼓着腮帮子道“谁会思慕于你,你这女人,脸皮也忒厚了”他说着跳下了床朝门前走去,复又转过头说到“你身上的毒只是暂时压制住了,可莫要想什么坏注意逃跑,公子要用早餐了,你尽快收拾了过来”。
流云斜着眼哼了声表示知道,见斐沅走远后,流云起来将门关上,转身到床上到处翻,见到自己身上带的袋子还在,松了一口气,她将里面的面具拿出来,走到镜子前将自己脸上的面具取下,这个面具因为昨晚沾了水,稍微有些变样,还好斐沅没有注意到,不过斐沅口中的公子,看起来武功很高的样子,她还是小心一些好。
一切打理好后,流云将袋子放好,出了房间才看到外面是一个很大的院子,她心里嘀咕着:也不知道那人住在哪间房,染云居这样大,她上哪里去找啊。
她在院子里转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人,那个包子团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她不知道他的名字,姑且就这样叫着罢,她找了一圈,实在找不到,肚子又饿的咕咕响,她左右思量了一下,觉得自己现在生命暂时无忧,但是肚子饿却是一个要马上解决的问题。
她一路弯弯扭扭的穿过各种回廊,到了前堂找小二要了两个包子,索性她昨晚考虑周到,带了不少银两在身上,若不然依着这么一个情况,她没有被毒死,而是被饿死。
她手里拿着两个包子,一边吃一边走,穿过回廊后,却突然撞上了一个人,她被撞的往后退了几步,抬眼看去,才见到自己撞到的正是早上才打了一架的包子团,只见他手里拿着一个包袱,眼眶里蓄满了泪水,眼角儿通红,显然是哭了一阵了。
斐沅见着流云,眼里马上露出一副凶狠的光,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用手指着她,大声的说道“都是你,若不是你,公子怎么会让我回去,我好心救了你,你竟然这样对我”。
流云惊愕的看着他,半个包子含在口头,含糊不清的说道“你在说什么,什么这样对你,我哪样对你了,早上和你打架,那是因为你掀我的被子,还把我的床弄的乱七八糟,再说,打架的时候,我也没有占这你多大的便宜啊”。
斐沅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恨声的说道“要不是你,公子怎么会平白叫我走,都是你这个祸害,害的我不能伺候公子,哼,你也不要得意,过不了几天,公子也会将你轰出去的“。
流云将口中的包子吞下,终于弄清他说的是什么,她叉着腰无赖的翻个白眼道“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老是喜欢哭,再说,你从哪里看出我很得意啦,你难道看不出来我现在是五内郁结,心火难消吗”。
身后传来轮椅碾过地板的吱呀声,斐沅正要再说,听见声音,回过头去,见谢怀玉在他身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他瘪了瘪嘴,转过头去,见流云一脸无辜的看着他,他使劲瞪了她一眼,朝外面走去。
流云见他还真的走了,她看着斐沅怒气冲冲的背影,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谢怀玉,结巴道“他….他….你真把他撵走啦”。
谢怀远抬眼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流云瞬间觉得有一阵冷风吹来,她拿着手中咬了几口的包子说道“呵呵,呵呵,没事,没事,先让他回去也好,这一个月不是有我嘛,你可以省些工钱“。
谢怀远道“物尽其用,若他在,你便不是一个称职的丫鬟,我在西厢房,一刻钟之后将你的手洗干净再来,还有,我很讨厌等人,若是不守时,以后就不用来了”他淡漠的吩咐完,便不再看流云,用手推着轮椅朝他住的地方摇去。
流云看着他离去的孤傲的背影,只将手中的包子狠狠的咬了一口,什么称职的丫鬟,什么以后就不要来了,说的我向是巴不得要来当你的丫鬟似的。虽然这样想着,但是昨晚手臂的痛楚好似清晰的映在老海里一样,她打了个寒颤,迅速将手上的包子解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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