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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这世上有许许多多一样的我。不过,我仍然觉得自己是有些不同的。
我们看待牲畜万物,也瞧不出什么差别。因此我们永远都懂不了别人。
也不该去懂。
从我出现在这世上的第一天,她就这么告诉我。
她之所以要我,是因为她没别的法子去记住她的爱情。
至少那个时候,她是那么认为的。
给予我生命的当然不止一个她,并且与生俱来的,心里明明白白的,知道另一个人的身份。
多么厉害。
厉害到别人只有怕。
他用手掌盖住我的脸。
胖,酒鬼。
却不是坏人。
怎么会?他叹息。
然后又笑,眼睛眯成缝。但我知道他还在看我,仿佛在我身上看见了她和那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你不该出现的。他说,这么漂亮呐。
漂亮得成了他最遗憾的决定。
我被单独关进了屋子,没有选择。
原来也并不是很厉害。
掌声、风光都与我无关。甚至是她和那另一个人,似乎也都与我无关。
也许偶尔有些人还会记得我,但那也与我无关。
只是断断续续的,听他说起。她与许许多多的别人,拥有了许许多多一样的我。
她也会对他们说,你是不同的吗?
我喜欢阳光,可惜偏偏见不得光,感觉很不好。
他不管,我也不管。一齐合作无间,慢慢扼杀我的生命。
死亡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最后的时光里总想起她,想起她第一次见到我的模样。
红着眼眶,嘴唇紧紧咬成苍白。渐渐的,惊恐后怕都被欢喜取代。
是个蛮不错的人,只是有些别扭。
但其实我也并不太担心。因为那另外一个人,迟早会回来,回到她身边。
你问我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
你忘了是谁把我带到世上来的了。
我叫吻戏。
哦,对了,我还有一个特殊的别名:风声的十三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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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廿五,神经失常作。纪念那些年,老李被剪掉的吻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