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藏此章节]
[投诉]
文章收藏
章十六·面对邪恶势力要抓住一个打死一个
周家大宅说大也不大,县令一行很迅速便抵达了案发现场。刘氏夫妇是在他们所住的下人房中遇害。抵达案发现场,衙役们将围观的周家下人驱散到远处,并就地维护秩序。
现场保存的还算完整,周家的下人在一发现刘氏夫妇遇害便禀报周满金,周满金知道后又立即派人去了县衙报案,并嘱咐下人离案发地远一点,所以,虽然有人围观,但案发现场并未遭到破坏。
周家家底颇丰,在县城里排的上前三,周家原是农户人家,在周满金爷爷那辈以小买卖发迹,靠周家三代人的积累才有了今天的富足,难的是,周家这三代皆与人为善,在县城薄有善名,照理说凶杀一类的案件不大可能发生在这样的家户里,若是刘氏夫妇得罪了人,但他们平凡的身份摆在哪里,又能得罪怎样的杀神?推测是周家生意上的对头找晦气也不太可能,一是周家最近并未得罪什么对手,二是刘氏夫妇仅在周家宅院内做工,根本和周家的生意扯不上关系!
刘氏夫妇死的离奇,加之两人并未卖身于周家,周满金惊恐之余就立即想到了报案。
“怎么样?”赵县令见何流验完尸体,忙问。
“从现场来看,刘氏夫妇就是在这件卧房被害,时间应是是昨夜亥时,凶手闯入房中,惊醒正在睡觉的刘氏夫妇,丈夫见状拦于妻子身前保护,可凶手速度太快力道太大,长刀捅穿丈夫的胸口侯正好也插入了妻子的胸口,之后迅速拔刀,才造成了现场血液喷溅的如此严重。”
命案现场的凶残程度让在场这些首次接触命案的官府人员们一时接受不良。这间不过两丈长十来尺宽的卧房里,鲜血从从靠北墙的榻上飞溅的半房都是,浓稠的血液还沿着床榻流下,在房内肆意流溢,光这刺目的鲜血就让人恶心欲呕,失去双亲的刘子盛在推开卧房们后的第一眼就抽搐着晕了过去,连双亲死后的样子都来不及看。
毕竟还他还只是个孩子,就算东方不败那不算安慰的安慰再让他镇定下来,在直面双亲的遗体时也会承受不住,何况这场面又是如此惨烈。此刻刘子盛正由廖冬生守着,歇在周满金提供的屋子里。廖冬生没来得及看到惨烈的场面,就急忙忙照看晕过去的廖冬生了,这让东方不败也松了一口气,他也不希望两个孩子面对如此残忍的画面,刘子盛是有这个权利了解一切,而廖冬生,他完全没有必要背负如此沉重的包袱。
这里不是黑木崖,他也不再是那沾满血腥的魔教教主,这两个孩子是他在这个世界最亲近的人,他早就将他们置于自己的羽翼之下。
“刘氏夫妇的住处为何此处如此偏僻?”东方不败转身质问将肥大的身体尽可能缩成一团躲在赵县令身后的周家主人周满金。
刘氏夫妇所居住的下人房距离最近的住了下人的地方也有十来丈,这么远的距离,动静不大根本没人注意的了,若非如此,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让人谋害了?
“这,下人都是管家在安排,我确实不知情,”周满金才赵县令背后探出头来,视线小心翼翼的躲开房中惨像,集中在问他话的东方不败身上,“我的管家就在人群后头,我把他叫出来回答你。管家!管家!”
“在的在的。”一个声音自围观的人群外围传来。
“管家你躲在后头作甚?快上前来,官差问话呢!”
“周郎您莫教我上前了,我有晕血之证,不敢上前呐!”
“废话莫那么多,主家命令你还能不听不成!”
“我真不敢,要不就这么问吧!”
两人你来我往高声喊话,结果半天没完,东方不败没那闲功夫看两人扯淡,飘进人群,一下便揪出了躲在人后的周家管家,直接一把摔在案发卧房的门槛上!
“哎呦!我的腰!”面相看约摸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哀嚎一声,迟迟无法站起身。
“还不起来!”东方不败怒道。
“大侠别动怒!别动怒!某这就起……咦呀!”管家怪叫着捂住眼睛,连腰上的咯痛都不顾,蹿的比炸毛的猫还快,“血,血啊!”
这位晕血的管家运气十分不好,被东方不败一摔就摔在粘了血的位置,整个人都炸开了。
“再闹,我就将你扔进去。”东方不败声音不大不小,传入管家的耳朵刚刚好。
“不,不闹了,”经此一番,管家迅速冷静下来,“这位差人有何要问?某必当全力配合!”
“我问你,为何要将刘氏父夫妻的住处安排的如此偏僻?”
“这,我是有讲究的,这刘氏夫妇,丈夫是替周家照看驴马,饲养牲畜的,妻子是给周家下人做饭的厨娘,这处住处离两人的工作处都很近,加之刘氏二人是夫妻,总不好让他们分开住,也不好安排的和其他下人太近,这里是最好的住处了。”管家尽可能回答道全面,这位相貌出众的男子未免太易怒了,管家一点也不想得罪他最后被扔血屋子。
“除了这些。你还看出什么了?”东方不败不在理会一惊一乍的周家管家,询问结束了尸检的何流,管家趁机会又躲人群后头了。
“凶手很张狂,并未对其杀人做太多掩饰,现场有几处血迹并非喷溅状,应该是顺着凶器滴落在地面的,而且,死者的被褥上有鲜血擦拭的痕迹,十有八九是凶手在行凶后将凶器在被褥上擦拭,”何流摘下简易的手套,“现场保留的很完整,但没有多少直接线索,现在可以将遇害者的遗体带走了,剩下的,也只能靠向众人问话调查了。”
东方不败走进屋子,这是他第一次见刘子盛的爹娘,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东方不败亲手合上两夫妇惊恐睁大的双眼,起码让刘子盛知道,他的双亲不是是死不瞑目。
“子盛救本座一命,他已是本座的弟子,子盛的仇,由本座来管。”这是东方不败和已故的刘氏夫妇之间的约定。
衙役们在的东方不败离开屋子后进去,将刘氏夫妇的遗体搬运出来,凶杀案件在侦破前,死者的遗体都是要停在衙门里以便仵作收集线索的,这还是这些年轻的衙役头一次接触凶杀案件,未免有些战战兢兢,好在在搬运的过程中没有出现什么问题。东方不败一直注意这衙役们的行动,直到遗体被顺利运出才收回视线。
赵县令下令,周家上上下下都到后院集合,等待问话。原本就在围观之列的和在各处忙活的,没胆子围观的,从主到仆,一共六十八人。
周家主人有家主周满金,其妻周郑氏,和两名妾室,往上有周满金的母亲,往下有嫡子嫡女各一名和两名庶女共九人,人口比较简单,周满金又是他这辈唯一的孩子,上无兄下无弟,这么一来,又直接排除了财产争夺伤及无辜的可能。
余下的五十九名下人,其中在后宅服侍夫人太太照顾家主的二十余人与刘氏夫妇几乎没有交集,可以排除嫌疑,服侍少爷小姐的十余人同理也可排除,余下的十余人,和刘氏夫妇的交往多,工作也有交集,便成了重点排查对象。
可一番问询下来,赵县令一行人并未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刘氏夫妇平日勤劳肯干,做人方面也挑不出错处,下人们口供一致,都是这般说法,这可要怎么查啊。”赵县令苦恼不已。
“您还忘了一个人。”何主簿提示道。
“还有何人?”
“刘子盛。”
“他只是一十岁孩童啊!能知道什么?”
“但他是刘氏夫妇唯一的孩子。”
“子盛,你醒了!”一直守在床头的廖冬生忍不住激动地喊。
刘子盛见到那一屋子血就克制不住的晕了过去,一个多时辰了也不见醒,廖冬生早就急了。
“爹,娘……”
“子盛,你冬生哥在呢。”廖冬生见刘子盛这般样子已经不知该如何安慰了。
“好多血,好多……”
“子盛……”
刘子盛醒了,一睁开眼睛泪水就止不住的流,他爹娘死了,满身是血,满屋子都是他爹娘的血,他不想哭的。
“冬生哥……呜,我爹娘,死了……”刘子盛再也禁受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我不想哭……我、我……”
“子盛,子盛……”廖冬生也红了眼眶,两个小孩摆在一起,哭成了一团。
刘子盛趴在廖冬生的怀里,哭得一抽一抽的,泪水就像灌进了喉咙,什么话也说不出,整个胸腔都在抽痛,喘气不匀,廖冬生根本你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捋这刘子盛单薄的后背,希望能捋顺他这口气,捋平他揪成一团的心。
“赵县令,我们还去问话吗?”面瘫的衙役停住了正打算叩门的手,开的不大的门缝里能看见抱在一起的两个孩子。
“唉,稚子何辜啊。”赵县令不忍再看,背手离去。
面瘫的衙役轻轻合上门,跟着赵县令离开此地。
插入书签
比对前文,大家很容易就能发现突破点在哪里。在写子盛恸哭那一段,自己也想哭了,至亲离世什么的,别怪我啊子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