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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事实证明他想多了,那永生门根本不是在湖底。
秋少景下了马,看看手里的玉,又看看那一片湖,百思不得其解。
正抓头苦恼之际,一转头竟然发现湖边的大石头上面正有一个人在打坐。
自己来了许久竟然没有发现有人在这个地方,除非这个人的武功远在自己之上。
他小心的打量着这个人,只是一个背影,却可以隐隐看出那个人的修为深厚,只是虽然像是隐居的高人,可总有一种淡淡的哀愁萦绕,浑身冷漠,不容亲近。
秋少景正犹豫着该怎么问问这位高人之时,那位高人却转过身,秋少景一看,果然是一张生人勿近的脸,只是白白浪费了这么一张俊美的容颜。
那双冷目直接落在他手中的玉上,“你有何事?”声音冰冷带着寒气。
秋少景顿时明了,想必这位就是永生门的人了,只是没有想到如此年轻,原来这里不是永生门,也是,那是什么地方,普通人怎可轻易窥见。
于是正色恭敬道:“叶子烟是我嫂子,她因旧疾病发昏迷不醒,因以前得以永生门的救治,所以特意命我前来寻药,还望阁下成全。”
“叶子烟。”他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语气还是淡淡的,没有什么起伏。
“正是!”秋少景回道,心里却想如果永生门里的人都像眼前之人一样对什么都好像漠不关心,那么就算是永生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刚想完,一个瓶子就落在脚前,速度快的他竟然都没有看到他出手。
捡起瓶子,摇了摇,里面有几粒药,他抱拳谢谢。那人只是早就背对着他并不理会。
真是怪人,不过,既然药已经拿到了,就赶快回去救下子烟,那么就可以早点见到丫头了!
刚要离开就看见那人站起,应该也是要离开了吧,一阵风吹过,他袖子里有什么东西掉落,滚落在他眼前,一幅画就这么展开,人影一闪,那人已经到了眼前,突然这么静距离,秋少景仔细的看着他,只见他本来眉目如剑,眼如寒玉,此刻却柔和起来,连着身上那一股寒气都感染,眼神里竟然流露出痴迷,带着一股哀伤。
秋少景禁不住看向那一副画,只是匆匆一瞥,那人已经匆匆收起,小心的护在怀里,转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只是一瞥,秋少景也看到了画上的内容,是一名小女孩,大约七八岁的样子,甚是可爱清丽,一身白色的衣裳,他突然觉得脑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抓不住一下就溜走,便也不多想。画中的女孩应该是他很重要的人吧。
药既然已经拿到的话,不做多逗留,他骑上烈火便立刻返程。由于太过兴奋,那块玉掉落下的时候他都没有发现,只是赶紧往回赶,子烟的病好了,那么他就能更快见到丫头了!脑子那一闪的东西顿时停住,难怪觉得是那么熟悉,那个女孩长得很像丫头,只是额头上没有疤痕。不过,长得真是好看。
如果真是丫头,她怎么可能和永生门的人认识,一定是认错了,可是脑海里偏偏有浮现出那一幅画,越想觉得越像,再想想那个人看那副画的表情,莫非是他的亲人?
突然烈火停下,秋少景回过神,才发现眼前这人正是湖边之人,他手一挥,一个东西便飞过来,秋少景接住,一看,原来是玉,这种东西竟然差点掉了,真是不小心,忙道谢:“多谢!”
知道那人不爱说话,可想到是丫头还是开口:“敢问阁下画中女孩是谁?”
那名男子刚转过身便回过头,一双眼睛凌厉冰冷。
秋少景忙解释:“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这名女孩与我未婚妻长得很是相似。”
话毕,那名男子身影一闪,就已经在他马下,“她叫什么名字?”
“她叫丫头,她失忆了,忘记了以前的所有事情,幸好她爹爹韩老三现在找到了她,只是与画中女孩不同的是,她额头上有一道疤痕。”
“丫头,韩老三,疤痕。”那名男子突然闭上眼,像是自嘲般的哼了一声,怎么可能是她,她没有爹爹,她的额头上也没有疤痕。
“不信,你可以再让我看一眼,我是不可能认错自己的未婚妻的!”秋少景看他不相信的样子说道。
那人还有一丝犹疑,听到未婚妻二字目光更是寒了几分,但还是将画从怀中拿出,小心的展开。
虽然只是七八岁的样子,那容貌却并没有改变太多,人物描绘的灵气鲜活,跃然纸上,只是可惜丫头的那一块疤痕,没有原来是如此漂亮,这次回去,丫头的疤痕应该没有了吧,如意既然已经答应了就应该能放心。
那名男子打断了秋少景的沉醉,透着几分焦急:“看仔细了,是不是?”
“这位小女孩七八岁的样子,虽然与现在有好几年的差距,而且丫头额头上有一块疤痕,但是我敢说,相似度是百分之八十。只是不知画中是何人?”
那人收起画,“你口中所说丫头现在多大?”
“十四五岁的样子。”
那人一怔,“那她的额头上的疤痕是从何而来?”
“不知道,她爹就是因为她额头上的疤痕认出她来的,应该是很小的时候就有了吧。”
那人脸上有几抹落寞,抬起手制止了他的话,“不必再说,不是同一个人”他深呼吸一口,“你走吧。”
自己怎么还能痴心妄想,她不是已经死了吗?就是不相信,就是忘不了,忘不了她。可是不论生死,他都想知道她究竟在何处,生在何处,死在何处,毕竟她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这一切只有依赖师傅,师傅要进行再次预言也只能六年以后,可是如果六年以后得出的结果还是她已死,那个时候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秋少景吐出一口气,也好,不认识也好,他的丫头简简单单的就好,等着他娶她做妻子,上了马,和那人告别:“告辞了!”
那个不为所动,还是站在那里一脸冷漠。
知那人的性子,也并不在意,骑着烈火便直奔秋府。这又要花上几日,他已经恨不得立马插了翅膀飞过去。
他突然想去丫头有一只会喝酒的小白,那只鸟喝酒的本事可真是不一般,可是忘了和那个人说,想来也应该不太可能,在前面都已经那么坚决的否认了,算了,还是回去的事情要紧!
夜凉如水,莲花依然依偎在叶子初的怀里睡着。
玄书在门外站立了片刻,只听得里面有声音用内力传入耳中:“进来。”
屋里只有一支昏暗的蜡烛,但还是可以看见床上相拥的两人,玄书立刻低下了头。
“如何?”叶子初转过头问。
玄书脸色凝重,简短的回答:“如意胜,妙灵子的双手和嗓子都废了。”停顿了一下,“如意说如若不是公子说了不伤性命,妙灵子早就,早就死得极惨。”
昏暗中仍能见得叶子初顿时双眼凌厉,犹如一潭幽深的水。胸口几次起伏,莲花动了动脑袋。
叶子初转回头,闭上双眼。
玄书静静等待,额头上已经有一层汗,刚才那一幕实在是让他心有余悸。
“退下。”
“是。”玄书退下,看来明天不平静了。不过回想起刚才的莲花,公子对她是越来越亲近了,对于莲花,觉得她很简单的时候公子说她不简单,觉得她不简单的时候可是她还是一个普通的会害怕的小姑娘,哎,总归是个小丫头而已,偏偏却上了公子的心。
天已经渐明,叶子初看着还在睡梦中的莲花,心中有一丝异样,又不免想,只是不过觉得看着这个丫头舒服而已,何必想那么多。
今天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解决,想着想着丫头就醒来了。
她的眼睛乌亮乌亮,又像是两股清泉,流进人的心里去,那么直直的望着他,“你真好看。”
“你这句话对我说过。”叶子初笑道。
“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
莲花不答,反问:“你会离开我吗?”眼里带着询问,带着期待,带着疑惑。
叶子初没有想到她会突然这么问,回答的时候竟然有点慌乱,“你在叶府,我也在叶府,我怎么会离开呢?”
他见过昨日她的脆弱,他突然有点怕会伤了她的心。
“我现在有件重要的事情,我要去好好招待一下如意姑娘,然后她有事情要赶紧回去,你好好休息,我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莲花乖乖的点头,在他要离开的时候突然开口,“等一下。”
“怎么了?”
“你能不能晚上陪我睡觉,我,我一个人害怕。”声音渐小,又带着小心翼翼,似乎是怕他不答应。
过来片刻,叶子初笑。
“好。”
待叶子初离去,莲花菜慢慢垂下眼,抬手摸向头顶,那根金针果然出来一点,难怪自己一直不昏睡,只是力量还是都被压抑着,此刻更不适合将金针逼出。
现在情绪刚稳定,昨晚躺在他的怀里倒是睡了一个好觉,他的怀抱竟然是温暖的。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是不是人在脆弱的时候,当别人给予温暖的时候,就会特别珍惜,特别难以忘怀?
小白从窗口飞进来,落在莲花的手心上。
“幸好你昨日乖,忍住了没有跟她斗,不然如意姐姐瞧见了怎会帮我?放心,如意姐姐一定会好好收拾妙灵子的!”
叶子初看着眼前的妙灵子,躺在床上,已经没有呼吸,额头上一大块血迹。
她是自杀而亡,就在昨天夜里,受不了双手被废,受不了嗓子被废,受不了自己成了一个废人,没有了双手施法,没有了声音念咒语,她还有什么用?
“昨天是什么情况?”叶子初负手,声音沉重。
妙灵子既是受师傅的约束,那么她一死,夺玉的进程应该会加快吧,那个时候不可避免的会发生正面冲突。
玄书回忆着那一日的情景:“刚开始,妙灵子占了上风,使用的术将如意定住,如意动弹不得,三把剑齐射如意要害,想是要致如意于死地。可也真的发生了,如意倒下了。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幻术,如意一下出现在妙灵子的背后,我想提醒,然后狂风发作,地下的尘土卷起成为一道屏障,我完全看不到她们的情况。
我被突然被包围在一个小的封闭空间里,我想冲出去,突然公子出现在我眼前,让我不要轻举妄动,静静的等着。
这期间,只听见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辨不清是如意的还是妙灵子的,可是公子您一动不动的站在我眼前,我便不敢动。
直到最后一切归于平静,公子突然变成了如意的模样,我才醒悟过来,只是一切都晚了,妙灵子就已经成那样了。
而且,最厉害的是化成公子的才是如意的本身,而与妙灵子斗术的竟然是分身而已。
如意,实在是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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