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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两个男人一台戏
散会之后,方怡故意放慢脚步,落在我身后,道,“薇染,昨天傲桀他有去找你吗?”
我愣了一下,摇摇头。
想想有好几天没联系了,问,“阿桀怎么了?”
方怡咬着嘴唇,道,“我也不知道,那天出去看电影,他接了个电话,说是你打来的,然后风风火火就走了。。。”
我这个晕啊,死傲桀,你怎么老是拿我当挡箭牌啊,虽然不满,还得给她圆谎,“哦你说那个电话啊,是我打的,她家里有事找她,打我这来了,放心吧,忙过这几天她就出来找你了。”
方怡眨巴眨巴眼睛,一脸的不信,“是吗?”
我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点点头。
回到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小梅又来叫我去给客人敬酒,客套几句,便出来了。
深呼吸一口气,只觉得一阵恶心,忽然对这种生活很厌烦,是该换个环境的时候了。
心里想着,便如此做着,调了一份简历,便投到一汽大众那儿去了。
打开手机,给傲桀打了个电话,毫不意外的,关机,我愤愤不平的咒骂了几句,这才静下心来继续设计。虽说要跳槽,但好歹要站好最后一班岗不是?
感觉做的差不多了,就把设计方案随手保存在桌面上了。
身体靠在椅背上,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舒服多了。
看了一眼手表,两点多了,反正也没啥事,今天就早点回去吧。
坐电梯下楼,然后优哉游哉的开着我的破□□往家回去。
一路上各种捷达凯悦什么的,□□属实有点上不得台面,不过那又怎么样,一个代步工具而已,你奔驰高级,不是一样在我后面堵着吃灰?有本事你插个翅膀飞给我看呐。
我一面抽着烟,一面这么想着,心情很美丽。
哼着歌儿回家的时候,却听见乒乒乓乓的声音。
我有些好奇,拐过去一看,却发现褚仁站在我门外,还有两个穿着工作服的人,在鼓捣我的门,还有几户人家从门后伸出脑袋观望。
我快走几步,走到褚仁跟前,看了他一眼,问,“你在搞什么?”
褚仁很冷淡的说,“你应该问你的前夫先生在搞什么。”
声音虽然不大,然而楼道比较拢音,足够那些探脑袋卖单儿(见备注1)的人听见了,只听他们唏嘘一片,此起彼伏。
我压着火气,问,“他怎么了。”
“他在里面不肯开门,而钥匙又不好使,我进不去了。”褚仁很无辜的说。
我怒道,“进不去就找人来开锁?”
那边几个人小声议论的更热闹了,我瞪了过去,才略微收敛些。
我走上前去,狠狠的踹了一脚门,刘忻的声音从里面懒洋洋的传来,“你不是找人开锁吗,还踹门干什么。”
我终于忍无可忍,又狠狠的踹了一脚,“你特么把门给我开开,我的家我还不能回了吗!”
刘忻听出是我的声音,忙把门开了,小心的对我陪着笑脸。
我瞪着他,不说话。
刘忻说,“那个,薇染,我寻思你家这个门钥匙,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有了,不安全,给你换把新锁,省的一些不相干的人随便出入,是不是啊,褚主任?”
说着挑衅似的看了褚仁一眼。
褚仁也不甘示弱的看回去,道,“刘警官说的很对,可惜有的人就是没有自知之明,这可没办法了。”
我冷冷的扫过他俩,刚想发作,却听得门外,有个老太太老神在在的说,“哎呀呀,真是没想到,这姑娘平时看着挺清高的,没想到这么不检点啊,看看,两个男人闹上门了,真是丢死人了啊,哎呦喂,这世道。。。”
褚仁和刘忻也听见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我说,“你俩也知道丢脸?嗯?”看着刘忻,继续说,“这是我家,你就这么大摇大摆的给我换锁头,把我也关在门外?”又看向褚仁,“然后你进不去,就直接找人来撬锁?你们都很厉害啊。”
刘忻说,“薇染,对不起,是我太鲁莽了。”褚仁也说,“对不起,薇染,我也欠考虑了。”
我实在懒得看见他们,在门口做出请的手势,道,“二位请把,我这里不欢迎你们。”
两人神色讪讪,谁也没动,我道,“不走?好,你们不走,我走!把家让给你们,满意了吧。”
摔门离开,门口几个邻居鸟兽散,我没好气的说,“看什么看,都很闲啊。”
愤愤然离开,电梯也没坐,走下楼的时候,又不小心崴了脚,鞋跟也崴断了,痛的我坐在楼梯上,赌气把鞋子从窗户甩了出去,反正也不会砸到人。
正想着,听见楼下有个男的破口大骂,“哪个不要脸的把臭鞋乱撇,砸到老子了!让老子特么抓到,看老子不揍的你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他骂的十分有趣,我坐在楼梯上抿嘴乐,似乎也没那么郁闷了,想想被这两个该死的男人,搞得有家不能回,真够悲催的,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谁说只有三个女人一台戏来着,两个男人也能唱台戏,而且比女人还唱的凶猛。
抱着试试看的心里,给傲桀了个电话,幸好通了,桀少爷一如既往的□□,“薇染宝贝儿,我可想死你了。”
我撇撇嘴,“少来了,在哪呢,来接我吧,我鞋子坏了,没法出去了。”
桀少爷说,“好嘞,10分钟之后到!”
挂了电话之后,我索性把另一只鞋也脱了,用食指提着,光着脚丫下楼了。
这物业真是太不负责了,这楼梯多少年没人扫了,我的脚底板都快让黑人自愧不如了,然而不幸中的万幸,总算是没扎破。
桀少爷打车过来,给我送来双安踏,我从□□后备箱里掏出两瓶矿泉水,冲冲脚。
看着墨汁般的水,桀少爷诗兴大发,“薇染,你洗脚洗的真是千里黄河水滔滔啊。”
我骂了她一句,“滚!”
她笑嘻嘻的副驾驶座坐了。
洗完脚后,我穿上桀少爷的爱心安踏,问,“挑个地方吧。”
桀少爷想了想,“重庆路那边儿的汉城烤肉吧。”
我应了一声,狠闷了一脚油门儿,□□撒丫子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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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了各位,最近小沫负伤了,更新又断了。
哎,好遗憾,没在新晋作者榜上努力冲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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