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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蛇怪摇摇头,对前面的问题他都无所谓,只最后一点,霍格沃茨绝对不能关闭,那是前主人的心血!
它问赫敏该怎么办,赫敏给出建议说:“这样——你不是快蜕皮了嘛,一会儿你进入空间赶紧蜕皮,然后我把蜕下的皮放在这儿,最好再加上你身上某个重要的又能再次生长的部位和一滩血,可以让人觉得你的确死亡了。”
蛇怪歪着大头想了想,决定舍弃它的两颗毒牙,因为它们本来就很脆弱,容易折断。虽然新长出来的会比旧的要坚韧些,毒腺里的毒素也会跟着增强,但它怕疼,千年前,前主人帮它断过一次后,它就再不肯以旧换新了,反正一直是用眼睛捕猎的,根本用不上牙齿……
它让戴斯菲尔转过身,张大嘴在他的脊背上狠狠咬下,那是挪威脊背龙全身最坚硬的地方。咔哒咔哒两声,它的两颗牙齐根而断,流出一大滩鲜红色液体,一小部分是它的血,大部分则是毒腺里的毒液,滴在地面上滋滋作响。
赫敏将只是感到背上微痒的戴斯菲尔,和疼得蜷成一个巨团的蛇怪收入空间。收进去前,她交代蛇怪除了捕食其余时间暂时先闭着眼睛,等找到它不会一看就让生物死亡的办法再说。还有就是别去菜园,那里有公鸡……
戴斯菲尔庞大的躯体消失后,一只金红色身影窜到赫敏的面前,是带着分院帽过来的凤凰,邓布利多的福克斯。估计一早就飞来了,可半路上被戴斯菲尔给堵住了,赫敏一头黑线地指指石室的方向说:“去那儿吧,哈利需要你的帮助。”只是,没有蛇怪,没有毒牙,福克斯能不能派上用处就不好说了。
等了将近十分钟,赫敏终于从空间里取出蛇怪蜕下的皮,将那6米多长的蛇皮摆放在那滩红色液体和两颗毒牙后面。至于蛇肉蛇骨为什么会消失,呵呵,她一个二年级的学生怎么会知道这些呢?
整理好蛇皮,赫敏准备返回哈利那儿,刚起身,就听见不远处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她急忙在身上和脸上抹了几把黑黑的石渣,忍痛揉乱长发,让自己显得像是大战一场后的样子,迎上来人——斯内普,“教授……”
斯内普越过赫敏来到蛇皮面前仔细查看,心下嘀咕,这就是斯莱特林在密室养了千年的蛇怪?这么容易就被一个二年级女生杀得连肉、骨都不剩?而且格兰杰虽然狼狈,身上却没有伤。但蛇皮、毒牙、毒液都是真的,他也不得不信了,现在更重要的是找到那个真当自己是救世主的人,“波特呢?”
赫敏领着斯内普跑到石室,一人一魂不知道斗了多久,房内已是混乱不堪。哈利的情况很不利,魔杖还是被里德尔夺去了,现在只拿着从分院帽拿到的格兰芬多宝剑不停躲避着里德尔发出的魔杖。好在16岁的里德尔虽然知道不少黑魔法,但杀戮咒还没有被他发明出来,哈利又有赫敏的防御术防身,否则仅凭宝剑的遮挡和福克斯的帮忙他是无法活到现在的。
就在斯内普举着魔杖准备上前帮忙时,福克斯叼起里德尔的日记本扔到哈利的怀里,在里德尔由于惊怒施展出的一连串黑魔法的袭击下,哈利无从多想地用宝剑刺进日记本的中心。
日记本发出一声刺痛耳膜的尖叫,大股大股的墨水像鲜血一样汹涌流出。里德尔也在厉声惨叫,面孔扭曲,双臂不甘地挥舞着,终于在墨水即将流尽时消失在石室中,哈利和金妮的魔杖纷纷掉落。
哈利像用尽了力气软倒在地,赫敏瞄瞄斯内普,见他没反应,只好自己上前,慢慢扶起他。哈利见赫敏还活着,力气似乎也回来了,抓着赫敏的手臂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可一抬头就发现站在赫敏身后的斯内普,吓得差点又跌回去,“斯、斯内普……教授。”
这时,一声轻轻的呻吟从石室尽头传来——金妮开始动弹了。“对不起,教授。”哈利匆匆向斯内普道歉,急忙赶过去,赫敏正想跟去,但是在斯内普的瞪视下还是转变方向,乖乖站到他身后。
哈利扶着流泪不止的金妮返回斯内普面前,斯内普冷冷瞟他们一眼,盯住哈利低沉地说:“真好啊,我们的救世主又一次干了与他名副其实的事,虽然格兰芬多被扣了三百多分,但也值了。”
金妮一听,张大嘴看向哈利,见他一副低头认错的样子,失声痛哭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哈、哈利……都、都怪我……”哈利忙抬头安慰,“不干你的事,你只是被控……”
“韦斯莱小姐,你只是被蛇怪拖下来的,这是不可抗力。”斯内普虽然是对金妮说,却严厉地盯着哈利,提醒他不要说错话,否则被福吉听到,金妮即使不会被带去阿兹卡班也要被勒令退学,虽然少一个格兰芬多的学生对他来说无所谓,但是既然是邓布利多的决定,那就只好实行了。“现在福吉部长正在校长办公室等你们,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们要清楚。”
哈利认真地点点头,又苦恼起来,“我们该怎么出去?”斯内普抬眼看看福克斯,凤凰的载重能力是很强的,应该可以带他们4个人飞出去,“回隧道口。”
三个学生跟着斯内普从隧道返回入口处,路过蛇皮时,斯内普将它缩小,连同蛇牙、毒液和血液混合的液体都收了起来,这些可都是非常珍贵的魔药药材。哈利虽然很想问问赫敏是怎样打败蛇怪的,但碍于斯内普在场,没敢出声,没看见金妮连哭都不敢哭了么。
一路无话,到了隧道口,福克斯主动上前让他们抓自己那长长的金色尾毛,斯内普毫不客气地握住,哈利和金妮都不敢拉住他的另一只手,哈利轻轻推着赫敏的背,赫敏只好去拽斯内普的袖子,可她刚伸手就被斯内普一把拉住手腕,温热的掌心透过薄薄的校服传到她的皮肤上,让她莫名地心跳加快了一些,不过大学时和男生靠近时她也会有这种反应,深呼吸一会儿便平静了下来。
就这样,斯内普拉着赫敏,赫敏抓哈利,哈利牵金妮,一起被福克斯拉上了二楼女厕所。桃金娘对哈利顺利出来很是失望,不过她在斯内普面前也不敢多说什么,向哈利抛了个哀怨的眼神就回到她的马桶里了。
落到地板上斯内普就放开了赫敏的手腕,和福克斯的尾羽,带三个学生上三楼,来到走廊尽头的一座怪兽石像面前停下,面无表情地说出“果汁软糖”的口令,怪兽跳到一旁,后面的墙体也向左右两边分开,露出后面一道自动向上旋转的楼梯。
4人站上楼梯直达校长办公室的门口,斯内普拍拍木门上材质的狮身鹰首兽形状的黄铜门环,门自动打开了。赫敏跟在斯内普身后进入校长室,环顾了一下室内构造,和电影中看到的差不多,墙面上挂着历届校长的肖像,他们正兴致勃勃地扫视着校长室内一大拨子人,可能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校长室里的确有很多人,除了刚进来的斯内普他们4人,邓布利多、福吉、麦格、韦斯莱夫妇,以及憔悴的洛哈特都在。见到金妮,莫丽·韦斯莱尖叫一声,猛地冲上来和亚瑟·韦斯莱一起搂住他们唯一的女儿。
哈利将手中的分院帽和格兰芬多宝剑都交还给了邓布利多,一转身就被韦斯莱夫人抱了个满怀,“谢谢你,哈利!你救了她!你救了金妮!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哈利脸庞微红,摇手说:“不,不,我只是出了一点力,赫敏的功劳比我大。”赫敏也接受了韦斯莱夫人的热情拥抱,弄得她挺不好意思,其实她基本上没干什么,还为空间添加了一名住客。
韦斯莱夫人抱够了两人返身抱她的女儿去了,福吉上来对赫敏和哈利咧嘴微笑,“哦,孩子们,孩子们,你们解决了蛇怪解救了人质!真是太棒了!我会让你们校长为你们颁发特殊贡献奖,这件事情就圆满解决了。”他转身对邓布利多心情愉悦地说:“阿不思,看来今天不能享用你的魔法帐篷了。”
邓布利多微笑着对他说:“魔法帐篷哪有自家的房子好,我就不送你了,还有些后续事件要处理。你知道的,学校另外11位董事长在得知韦斯莱小姐被拖入密室后又恢复了我的职务,不得不忙起来。”
福吉乐呵呵地点点头,“你忙吧,不用送了。”他拽起无精打采的洛哈特,“这个骗子我就带回魔法部审问了,你可能需要再找一名黑魔法防御学教授。”
邓布利多耸耸肩无奈地说:“没错,这个位置上的人员变动一向很快。再见,亲爱的朋友。”他目送着福吉和洛哈特消失在门后,半月形眼镜后闪着好奇的光芒,“哈利,赫敏,能说说你们的经历吗?”
哈利看看赫敏,见她无意先开口,便拿出已经被宝剑戳了一个窟窿的日记本开始叙述起来,从开学时听见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到他从赫敏那儿了解到密室里住着的是蛇怪,以及密室可能的所在处,再从桃金娘的说辞中找到密室入口……
“很好。”哈利停顿下来时,一直没有发话的麦格教授鼓励他继续往下说,“这么说你们发现了入口在哪里——我还得补充一句,你们一路上违反了一百多条校规,斯内普教授的分数扣得一点没冤枉你们——可是你们究竟是怎么从那儿死里逃生的呢,波特?”
赫敏抿嘴憋住笑,麦格教授虽然说这分扣得不冤枉,实际上语气中还有点埋怨的,斯内普像是听不出一样没有一点动容,赫敏从侧面甚至看见他微微勾了勾嘴角。
接下来的谈话不可避免地涉及到了里德尔的日记,哈利正为难时,邓布利多替他解了围,明确提出是伏地魔操控了金妮,使得她做出一系列她并不想做的事,哈利顺其自然地说出里德尔就是伏地魔,他用学生时期的日记本操纵了金妮。
最后便是赫敏对付蛇怪的补充说明,赫敏将蛇怪说成了一条已经步入老年,暴躁却没什么体力的纸老虎,她吊着蛇怪在隧道里兜兜转转,最后蛇怪跑不动了,就被她对着它口腔施的几个粉碎咒给炸了,可能是蛇皮和蛇牙比较坚硬所以没炸碎。
斯内普挑挑眉没说什么,几个粉碎咒能将蛇怪一身的血肉都炸没了?邓布利多也高深莫测地笑笑,笑得赫敏一阵心虚,但反正“死无对证”,她挺了挺背依旧一脸平静地接受麦格教授欣慰的夸奖。
一切弄清楚后,邓布利多拍拍手让大家安静,“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再过一个月左右曼德拉草就彻底成熟,受害者们便能醒来了,不过希望他们是在考试后醒来,否则恐怕前几位受害者的分数不会太漂亮。”
他对一脸菜色的哈利眨眨眼,又看了看赫敏说:“你们两位为学校作出的贡献有目共睹,所以,除了特殊贡献奖,你们两位可以给格兰芬多共挣得400分,对了,苏黎和克里瓦特小姐也功不可没,她们都各自为自己的学院挣到100分。”
站在斯内普身边的赫敏明显感到教授大人气得发抖,这也能理解,不光是格兰芬多现居第一,斯莱特林更是一下子被拉文克劳赶超,变成了第三名,校长大人在学院杯的去处上真是费尽心机了……
“不过……”邓布利多轻快地说:“波特先生和格兰杰小姐违反校规也是事实,分数减减加加算是抵消了,但是必须让你们知道校规不是摆设。就罚你们每周课后留堂两次,直到学期结束,也就是还有一个半月的时间,周六和周日晚上8点记得去你们斯内普教授办公室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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