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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念青春,幸福何处
就如同那个过老的传说,如果,将你的名字埋在梧桐树下,是不是就能期待幸福出现?
流年无声,哪一年,瘦瘦小小的三个丫头垢着脸,没心没肺的笑?哪一年,街边无助着身影,偎着自己单薄的肩,瑟瑟的哭?
初读,是在10年的夏天,解了中考的枷锁,恣意而酣畅地读着小说间,偶然拾得。
“梧桐那么伤”......唇齿间反复咀嚼,像是谁在无奈地叹息,微微带了一丝涩意,于是忍不住探究。
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童话般的情节,平淡的口吻式叙述,明明用的是第一人称,却又像是说着别人的故事,偶尔风轻云淡,偶尔啼笑皆非,即使伤痕累累,仍旧表露出一种淡淡的凉薄。宛如一杯陈香的醋,暗香潜移,轻尝又是酸酸涩涩,萦绕在舌尖,久难挥散,幻化成水汽,婆娑了双眼。自此在心间留一间小筑,藏着一个逞强的于莫春,一个同样逞强的姚麦乐,一个干净出尘的纪戎歌,......还有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纷杂情感和因缘。
幸福到底有多远,为什么即使当摩天轮载着我们至最高处仍然触摸不到?右脚的阿凡提还在,左脚已经失落了巴依老爷,填补而来的是对童年玩伴深深的负罪感,再也没有一个借口可以逃避黄小诗脑袋上那块秃秃的疤。2005年的5月5日,那个叫做莫春的姑娘赤着单脚失魂落魄地踩着滚烫的柏油路面来来回回,最终孤零零地站在路边,怔怔地对着右脚的阿凡提轻念:你很想念它对吗?是不是其实她在回忆:很多很多次,她也像这样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问:“你很想念他,对吗?”然后紧紧闭上嘴巴不回答,仅留下镜子里女孩子委屈的眼和倔强的脸......
原来,“巴依老爷”与“阿凡提”永远是无法相亲相爱的,就好比,如果她恨父亲的话,便永远不可能去原谅他。
八岁的于莫春,在梧桐树下埋下于远方的名字,可是最终的最终,她的父亲没有回来,而是顶着□□犯的罪名永永远远地囚禁在高墙之中。
十五岁的于莫春,在梧桐树下又埋下白楚的名字,那个她后来不顾一切去爱的男子,可是呢?没有可是了,她终是守在了他的身边,眼睛里却再没初遇时的兴奋与清澈。
那之前呢?之后呢?还发生了什么?
胡为乐因为她的一句玩笑话扬言要给她赚来一只戒指,离家打工,然后被拐卖进了黑煤矿,疯了;姚麦乐代替她被黄小诗骗去了酒吧,然后被欺凌、被灼伤了身子,痴了;莫帆心疼她为了白楚付出一切而劫持溪蓝,然后遭警察围击,死了......
原来,命运的转盘早已定好方向,而他们只是棋子,一步一步走着既定的道路,而她的路上,注定没有幸福。可是为什么,麦乐要替她承担不幸?
姚麦乐昏迷的时候一直在呢喃着什么呢?
“莫春,莫春,还好来的不是你。”
所以纪戎歌,照顾好麦乐吧。那个曾经骄傲的如是对她说的女子:“你如果伤害我的话,我会原谅你的!因为我知道,除非是你万不得已。否则,于莫春这个臭屁女人绝对不会伤害国色天香的姚麦乐的!”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只是,某些原因,你不能明白,我没有坦白;或许世界上亦没有无缘无故的果,只是,某些事情,你没有忘记,而我没有在意......
很多很多年以前,于远方跪在一个男人面前乞求替他顶罪.......
2005年的5月5日,黄小诗说: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条毒蛇......
2005年的5月5日,那只巴依老爷砸在了纪戎歌的脑袋上......
......
如果,没有固执地要买下巴依老爷和阿凡提,黄小诗没有留下秃秃的疤,是不是她心里的毒蛇便不会醒?如果,没有固执地喜欢白楚,是不是溪蓝就不会但受到伤害?如果,没有固执地用自以为是的方式保护莫春,是不是莫帆就不会死......
执念无罪,只是若化作来了伤人的尖刃,即使在梧桐树下守望幸福,又该归何处?
只是还是希望,那个叫做莫春的姑娘,自此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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