邂逅大都会

　　天际划过一道蓝色光带飒飒作响，超人毫无征兆地从路德和布鲁斯面前飞过直冲进那幢大楼。前后不过短短几秒，超人抱着那位受惊的女士从被他撞出的那个大窟窿里缓缓飞出，把她安排妥当。他马不停蹄地飞走，留下一地感谢与称赞。

　　这一幕过后，卢瑟和布鲁斯回到会客室。

　　卢瑟把自己的酒杯满上，“大都会天空上最近出现了个穿着紧身衣，会飞的家伙。我想您应该有所耳闻。”布鲁斯点点头，表示默认。“所有的媒体，民众管他叫超人。而在我看来，他绝不属于人类范畴。我曾做过一些实验，得到过一手资料简直耸人听闻。”布鲁斯不置可否等着后话。“他从城市的一端飞到另一端只需要十几秒的时间，速度比光速还快。身体水火不侵，不惧怕子弹，激光。听力，视力卓越。哪怕隔着十几个街区，只要他凝神就都能听见你的呼吸声。这就是我所担心的局面，现在出现了一个未知个体，他有许多超越人类的本领，虽然他的行为并不影响人类现在的生活，甚至……对于人类有利。但是谁能保证他将来不做出伤害人类的事情？”卢瑟脖子上的青筋因为这番慷慨激昂的话语而突突地跳。

　　卢瑟的很多话都从布鲁斯耳边溜走，唯独这句话，他听得很清楚。谁能保证超人将来不做出伤害人类的事情？是的，试问如果他有一天倒戈相向，人类该如何自处？布鲁斯心头盘踞着这片阴云，一直以来的思维模式引导着他怀疑所有人。所以他不得不怀疑起超人。

　　“这么说来，超人没有弱点吗？”布鲁斯问道，眼前这个疯狂的人一定有过疯狂的搜索。“至今没有任何发现。”卢瑟表情遗憾，看来他对于现状很不满。“但，我相信无论超人在怎么神乎其神，他总有足以致命的弱点。”布鲁斯赞同的点头，续道：“只是现有的技术水平还不足以侦测到而已。”

　　话题终于被引到了莱克斯认为的重点上。“这就是我邀请您来大都会的意图。据我所知，韦恩集团同样也有很大的一部分开支投放在毫无回报率可言的应用科学部门。注意到这一点，我自觉和韦恩先生应该是同一种人。我们都关心人类的未来。所以这次的合作我希望可以更深入，更密切。”

　　韦恩集团的应用科学部门几乎是半隐匿状态。卢瑟能打探到这些情报令布鲁斯微感不快。略微沉吟后，布鲁斯迂回道：“卢瑟先生，我想您知道应用科学的范围很广泛，领域不同，技术不同。要谈合作并不是一朝一夕。”

　　卢瑟赞同的点头，他走到窗前背对着布鲁斯。“曾经的确是这样，但现实不同往日。迄今为止，从未出现过这么一个现象。”外头晴空万里，一碧如洗。路德凭栏而望，101层可把全市景象收入眼底，“各个科学领域--生物、化学、物理、航空甚至国防，他们此时此刻都在研究同一个的课题。”他遥指远在高楼大厦间快速穿行的蓝色光带，眼神严峻，像一个王者看待一个侵略者。

　　布鲁斯沉默了，超人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他的一个心病。卢瑟走到布鲁斯面前，仍是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我希望能够尽我所能地集结一批企业家，科学家来为大众解密，另一方面，未雨绸缪做好万全的准备。我们并不是与超人宣战，而是利用和制约双管齐下。”卢瑟伸手发出无声邀请，布鲁斯没有犹疑，便伸出手与之相握。卢瑟继续拉拢：“一周后，我将会在路德大厦举行一场宴会，届时欢迎您的光临。”自觉没有推辞的必要，布鲁斯点头答允。

　　之后，布鲁斯找了个借口，寒暄几句便离开了路德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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