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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裳羽衣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
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
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阑干。
……
这个世界上,语言无法模拟的,除了人心之外,就只有烟雨阁的红牌——羽衣姑娘的舞姿了。
在一群女子曼妙的柔声之中,羽衣白纱裹面,身着五彩霓裳,身后仿佛长出无数双翱翔天际的翅膀,舞者飞,飞者舞,仿佛翩然天上去,原不是人间浊物,轻盈似云飘飘,婉转如凤回旋……
曲终人寂,余韵绕梁。
“好!”
懒懒的声音透过镂空的窗格传了过来,随即走入中舱的,便是那惊诧一片的水蓝。
原本寂静的中舱突然溢出窃窃私语,夕阳透过镂空的窗格照在那一群紧张而兴奋的歌舞伎涨红的脸上。
“是木公子——”“世上最美的木公子——”
木品行微微一笑,径自走向这间画舫上唯一一个男人——更确切地说,一个古稀之年的老男人——正襟危坐在中舱正席,整个一张老脸笑成了深秋的野菊。
“品行啊,老夫终于把你盼来了。”
他的身材矮小,几乎才到木品行的肩头,依旧热情地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羽衣,我可是想你的紧啊。”木品行依旧是那一副淡淡的微笑,他直视着那个老人,嘴里却呼叫着羽衣的名字。
老人理解地拍拍他的肩:“自古风流出少年。想当年,老夫也是响当当的美男子啊。”
正当那老人沉浸在甜蜜的忆当年的往事之中,并没有想到与他当年美貌相当的木品行正企图乘他不备,甩开他搭在肩头的手。
当然,更没有想到的是木品行,本只是简单的一摆手,原本千娇百媚守在那个老人身边“老爷,大人”的侍女们的粉拳立即紧握,一双双眼神突然凌厉起来,一起向木品行投射来杀人的目光。
都说罗恒大人一支梨花压海棠,日日夜夜莺歌燕舞,厮守在这烟花之地,却不知这烟花之地,才是真正藏龙卧虎之所。
木品行不仅没有惊慌惶恐之色,反而还微微笑了,那张举世无双的面容,哪里再承受得起这惊人一笑,反而那些见多了才子佳人的舞姬侍女们,无不心中长长叹了一口气。
木品行显然不愿放过这个时机,独特的懒懒的声音已经响起:“罗大人怎么这么大排场。我不过是趁小王爷不注意,偷偷溜过来,再见羽衣姑娘一眼。”
“哈哈。”罗大人笑得和蔼可亲,“误会误会,品行,真是难得你看得上老夫这里一个跳舞的丫头,她可真是千年修来的福分。”
“哼。”一声轻哼从那具白色面纱下传过来。
木品行就笑着望向她:“羽衣姑娘,咱们可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阿。”
羽衣的舞姿胜过世间千言万语,羽衣的身段让世人移不开双眼,羽衣的声音仿佛林间的小溪潺潺,娇柔而有韵味,羽衣的美貌——也许是美貌,因为她终日蒙着一层白色的面纱,从来没有人亲眼见到她的真面目。
“这位公子说笑了,小女子与公子素未谋面,何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说?”
“哎,羽衣姑娘怎么忘了?”木品行一声叹息,脚下轻移,瞬间便闪到羽衣的正前方,一双勾人的美目直直望向她,“咱们昨夜不是在梦里见过吗?我说,羽衣,你为什么要走?你说,你的心太大了,我在你心里迷路了。我说,不要怕,我会找到你的,今夜找不到,明日一定会。”
羽衣黑蒙蒙的眼睛更加迷蒙,他的声音仿佛拥有魔力,他的故事仿佛真的经历,羽衣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心在说话,等着你,你一定要找到我。
“所以,今天,我来了。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羽衣?”
画舫上人人寂静,突如其来的爱情故事仿佛也迷惑了这一群花样少女的心神。一位美若天仙的少年为了见到自己梦中的女神,不顾艰难险阻要与她相会。这样美丽的神话,让罗恒这样的老狐狸都震了一震。
羽衣就在这魔幻和震惊之下,认真地点点头:“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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惭愧啊,虽然偶有恨都很多的故事,都是懒得不想往下写,或者总是写不好啊。
可能会写得很慢,但是大家一定都督促偶啊。
hoh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