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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摄政王府复又静了下来,日子越来越快。青衣今日接了帖子,是礼部尚书的,本这些诗词歌会是不大会发往摄政王府的,天下人都知道,摄政王是个“吃饭,吃饭”的大老粗,最不喜欢这些个风雅事,但是王妃前些日子在王宫陪太后赏花时,应太后之命,为新建的赏花阁题了副对联,“八目尚赏,赏花赏月赏秋香;十口心思,思君思国思社稷”,此联一出,众人皆惊。摄政王妃三步成诗,传遍大街小巷。至此,京中的诗词歌会请帖,便雪片一般地飞了过来。青衣也还未出席过,只这礼部尚书的请帖,青衣轻易不敢怠慢。
吃过了午饭,青衣便出发,入了冬,街市两旁的小贩卖起了包子,蒸糕,暖暖的热气升起来,给冬日的京城添了丝丝人气。
渐渐地,马车出了城,两边的景色便换了一种样貌,火红的枫林连绵,马车渐入林中,青衣伸出手,素白而修长的指节,拂过红叶,袖口青底白描外衫,红绿衬得手如白玉无瑕。
马车最后停在了木门前,青衣挥挥手,便一人上前敲门,应门的是一位公子。
穿得一袭淡雅的浅紫色衣袍,清风而立,眉目如画,微微地笑着,“想必是宸王妃,在下夏书谦,字子瞻。”
青衣一震,看着他移不开眼。
青衣是知道当年他们两个的事情的,也知道自己家的那位对他,是真的一往情深。还有那初吻的事情,这件事情本就不难知道,更何况当年自己还做过他的功课。
再说现在两人一成亲,摄政王当年不被人重视的边角料,现在也变的大有文章,尤其是这位定北候。茶楼说书人都已经把他们两人如何苦恋说了快一个月了。
青衣自然清楚他现下对自己的感情,只是这样惊采绝艳的男子,他要是念念不忘,也不是不可能。
青衣拱手道:“定北候见笑,初来乍到,青衣失礼了。”两人皆拱手见礼,并未用得宫廷礼仪,算是朋友的意思了。
两人一起走进院子,院子里曲水流觞,坐的人却不多,三三两两,皆谈笑风生,并无太多纷扰。
见二人到来,几人站起来皆拱手见礼,定北候便为青衣引荐,其中礼部尚书并未在场,倒是其长子郑煜算是代替父亲,接连向青衣道歉。
青衣在见到定北候的一瞬,就明白了此局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自己对定北候也是满满的好奇,也连连罢手,只说开心便是。
酒过三巡,青衣觉着有些昏昏沉沉,便推脱醒酒,来到了林子深处,此院颇大,依势而建,院子内外皆遍植红枫,青衣站定在树下,抬头看着眼前的红叶,想想不知道他现在怎样。
“在想什么?”
青衣转身,见是定北候。“侯爷怎也出来?”
“王妃见笑,就唤在下子瞻吧,王爷也是这般唤的在下。”
青衣怔怔地看着他,“是吗?”
“对了,今次在下还带了王爷最爱的‘雨归酒’,王妃可不能推辞,等王爷从漠西回来,也好尝尝。”他笑着唤来小童,让小童去准备。
“谢过定北候,本宫先回去了。”青衣转身往外走,刚没迈开两步,却见那朝思暮想的人站在那里对着转角傻笑。
青衣一阵气上来,越过他就走,他倒是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娘子,爷好不容易来一趟,让爷喝两杯再走。”
青衣是一阵阵的气上来,他倒是坦荡地坐下来,唤定北候一起,见青衣还站在那里,便一起唤得,“娘子,娘子过来一起喝喝,难得一见的好酒。”
青衣深呼吸,走过去坐下来,见他居然是换了衣服,还收拾了胡子,清清爽爽,怕是在府里拾掇好了来见的这定北候。
青衣倒是不气了,有些悲从中来,他是他的得不到,他暗恋他这么多年,携手平天下,若要说定北候对他丝毫未有心,青衣是一万个不信。
他呢?青衣看看他。
青衣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有人脱着自己的衣衫,青衣想抓紧不让,却没力气,“走开,你是…”
“娘子,你喝醉了,我们正回去。”他一边说着,一边啃着青衣的嘴,一路亲下去。
青衣本就想他想的紧,一来二去,他也这么多日子没碰了,再加上醉酒,自己哪里经得起他一点的挑弄,早早地在他手里就泄了。
青衣恨恨地推开他,他复又抱过来,又亲又搓,一来二去,青衣又急又恼,对他又亲又打,又哭又笑。
宸王这下是得了趣,哪里见过娘子这样,觉着好玩,真的是爱不释手。“娘子,娘子”地唤着。
青衣打也打了,亲也亲了,哭也哭了,终是软了下来,搂着他,由他亲着。
宸王一见青衣软了,正急急忙忙解着自己的裤头,只听马车停了下来,老陈的声音急急忙忙地传了过来,“王爷,王爷,宫里急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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