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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
两个月之后
我和牧谨站在许久未曾住人的房子内,相顾无言。
我现在已经懒得理他了,自己找了一间卧室,主卧室比较好,被我抢先占据了,什么谦让礼貌之类的,统统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我心里憋着一股怨气,我觉得自己没有对牧谨破口大骂已经使我修养好了。
我只能说一句,牧谨真是一个神经病。我现在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反正现在他都连累我了,我也不怕与他彻底撕破脸,不过最终也没有闹起来,只是我们都知道,两人之间也没有什么情分可言。
哪天之后,我听从大伯母的安排,去劝说牧谨。在外人眼中,我和牧谨毕竟是亲兄弟,自然比其他人感情跟好一些。
我推门走进牧谨的卧室。
‘你也是来劝说我的,没用的’牧谨只是皱眉看了我一眼后就开口说道。
我走过去,照把椅子坐下。真心实意的开口:
‘你就算是喜欢男人,这也不是我能干涉的。但是你要为大家考虑一下,你这样张扬,一家人的名声就完了。而且,你现在还是高中生,难道不应该以学习为主。我们在大伯家这么多年,所有人都待我们很好,现在要因为你的缘故,让这个家所有人蒙羞,你难道不感到羞愧马’。原谅我把话说得如此重,我只是想让他了解到事情的严重性。
就算如此,牧谨的脸是依然平静,他只是说自己是真心喜欢郑延的。
我只想跳起来,喜欢泥煤呀。
我又说一些,但牧谨一幅‘我不会屈服’的表情,让我牙疼,胃疼,浑身都疼。
叔可忍,姨不能忍。我只好对他说:
‘你吃别人的,用别人的,花别人的,还要给别人惹麻烦,难道别人欠你的吗?你就不怕别人把你赶出去。你最好不要连累我,我没有兴趣和你这个情圣一起倒霉。就算我求求你,你想喜欢别人,行,至少也要到你工作之后吧,那时候,你尽可以搬出去,追求自己美好的爱情’我忍不住冷嘲热讽到。
牧谨脸上一幅不屑的表情,对我说:
‘你不用担心,外祖父是不会把我赶出去的’
我只想大声咆哮‘凭什么,你哪来的自信’,但最后只是留下一句‘你真是自信啊!’。就走了。我只能对大舅母说声抱歉了。看到大舅母那阴沉的脸色,我内心有了不祥的预感。
随着林灏婚事的临近,大舅母对牧谨的是越发急迫了。但是,牧谨却是一幅你奈我何的神情。随着家中气氛越来越压抑,我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这件事情我没有决定权,只能等待最后的结果。我只好沉下心来,为自己的未来打算。攒钱,修行,学习,积累物资,这些让我从牧谨的事情中转开注意力,却没想到迎来了一个算得上是噩耗的消息。
我和牧谨不得不搬回原先父母的住宅。
因为牧谨的拒不妥协,及流传开来的传言,大嫂家要求我们搬走,才举行婚礼。能有生么办法呢?现在家中没有人喜欢牧谨,外祖父也因此伤透了心。没有人为他说话,牧谨当时的脸色真是好看,混杂着震惊、愤怒、伤心种种,令我大出一口恶气。不要说我恶毒,我被他连累了,也不得不搬出去。
因为对外的说法是要想念父母,回去小住,但是天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虽然外祖母想让我留下来,但是,外祖父却说,
‘只是一个人的话,就不太好看了’
其他人也沉默的赞同了。
我的内心是很愤怒的,我委屈得大哭一场,却也只能离开。这株被抛弃的滋味第一次品尝,苦涩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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