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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微*******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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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门求医


      带着重伤的人,行路是艰难的,况且,不知道目的地的行程,也让人内心彷徨。贾信如今带着连城璧,就是没有目标地乱闯,他不知道他该带着连城璧去到哪里,也许应该听一听连城璧的意见,少主一直都是睿智的,他会知道,去哪里比较安全。
      可是连城璧伤得太重,不提要让他说话,就是要让他睁眼,也是非常艰难的。护心丸的药力不知道能维持多久,必须先找个大夫。
      贾信沿着西郊的小路一路行去,最后将连城璧藏匿于一处茅屋之中。茅屋里住的是一个老翁,应该是个鳏夫吧,独自一人,似乎也过得逍遥,无牵无挂。他平日就靠打柴卖柴火度日,应该是不会管闲事的人,会是个老实人。
      “老人家,请你在此照看一下,我去请个大夫,去去就回。”贾信拜托道。
      老汉眯着眼,瞅了一眼,只见连城璧浑身是血,心中甚是害怕,问道:“这位公子怎么……你们是何人?”
      “老翁莫怕,此乃连家堡少堡主,只是遭人暗算,才伤重至此。”贾信说道。
      “什么?他是连少堡主?哦,老汉听说过少堡主的名声,这……他既然伤重,那你快去请大夫来。”老翁在集上卖柴火和竹篓的时候,也常听到集市上有人议论连家堡,他虽年岁大了,但是对于连家堡人,是好是坏,还是听得分明的。眼见着眼前这位,就是连家堡的主人,老汉也是菩萨心肠,万万也见不得好人就此毙命。再见这连家堡主人生得年轻英俊,更不忍见到天妒英才,遂急急让贾信去请大夫。
      贾信见老翁确实老实可靠,便放心离去。想着日后不一定要漂泊到何处,更重要的是,连城璧的伤定是要花费很多,才能治好的。大夫要请,这盘缠也要拿。
      贾信从镇上请来了最好的大夫,经大夫看过之后,大夫也只是连连摇头。
      “大夫,你摇头这是什么意思?你可知道,这是谁?这可是连家堡少堡主呀!”贾信激动地拉住了大夫的手,“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叫我们少主死了,你一定要救活他!”
      “老夫知道这是连少堡主,但……他的伤实在太重,我不是不救,而是怕救不了。”大夫说道。
      “人还没救,你就说救不了,你,你是存心咒我们少主吗?”贾信气愤地责问道。
      “自然不是,小的也不敢,只是如今这就是我的药房里,也没有这救命的药呀!”大夫犯难地说着。
      “只是缺药吗?你说你要什么药,说来我听听。”贾信问道。
      “老夫要一支今年采摘的天山雪莲,雪莲自然是生在越高越险要的地方越好。另外我还要一支千年野山参,用清晨晨露作药引,现在方可保他一命。日后还需灵芝,人参替他补身……”大夫还没说完,贾信便道:“日后之事,如今也不便作想,只需先行保住少主性命要紧。若是只需这些药材,我倒是还可想想办法。且这么办,你在此处照料我家少主,不得随意离开,万不可暴露了我家少主的行踪,我去去就回。”
      贾信见天色渐黑,连城璧伤重如此,想必萧十一郎的伤也不会轻,连家堡中的两个老家伙必定是围着萧十一郎转,此时潜回连家堡,偷出少主所珍藏的药材和银两,才是如今的上策!
      想到此处,贾信偷偷溜回了连家堡。
      连家堡中的下人见连城璧连日安排算计,也得知他与萧十一郎今日有大战,早已经人心惶惶,自行遣散了不少。如今堡中留下的人,寥寥无几。
      萧十一郎伤势也不轻,加上萧沛与杨开泰都各有损伤,白杨绿柳都忙得不亦乐乎。贾信趁此机会潜回连家堡,见得如此这般,却已经物是人非,连城璧怕是早被他们抛到脑后。灰心丧气之下,他遁入丹房,将连家堡昔日珍藏的名贵药材,一数全部拿走,就连白杨绿柳炼制的内伤外伤的丹药,他也不曾放过。
      贾信打了个大包袱,背上这许多药材,又到库房拿了不少银两,遂潜入黑夜,没有了踪迹。
      忙乱中,白杨总觉似乎有所异象,但想着,如今不会再有任何敌人,莫不是小偷潜进了堡中?但凡丢了两件东西,也无大碍,如今只要萧十一郎平安无事,也便罢了。
      白杨正出神想着什么,此时却有明显脚步声临近,白杨知会了绿柳便上前去查看,心想,难道是小贼这么明目张胆了吗?却不想迎来的是司马相。
      “司马少爷,您怎么来了?”白杨一边引着司马相入厅,一边问着。
      “我将割鹿刀交给灵鹫之时,就知道连城璧和萧十一郎将有一战,我只是来这里,看看结果。”司马相平静地说着,并停下了脚步,他在等待答案,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见白杨愣了一瞬,他又道:“连城璧扬言杀了萧十一郎之后,就要来杀我。如今我想我也要有勇气来看一看,若,死的是萧十一郎,那我便认命,新仇旧恨,总要了断的。”
      “司马少爷请安心,死的不是萧十一郎。”白杨说道,虽然说着这话的时候,他的心里也还是有些难过,毕竟,连城璧,是他从小看着他长大的。
      司马相长舒了一口气,顿了顿道:“萧十一郎,怎么样了?”
      “萧大侠受伤也很严重,但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白杨说道。
      “那连城璧呢?他的尸首在哪里?我想见见他。”司马相说道。
      “这……”白杨突地背心一凉,是啊,光顾着为萧十一郎治伤,连城璧的尸首还弃在荒山呢!
      “怎么了?”司马相问道。
      “不瞒你说,少主的尸首还在……”白杨自觉羞愧,低头下去,无颜再说。
      司马相听了,默了一瞬,遂又仰天大笑,道:“没想到连城璧是这样的结局!我们两家是世家,我们自小也是相知相熟,虽我处处也比不上他,也曾敬他少年英雄,处处佩服。没想到,他却为爱成魔,最后竟是个不得善终的结局。也罢,也罢,人生变幻莫测,终不是我们这般凡夫俗子可以预知的。”
      司马相说完,只是径直走进了屋子,去看萧十一郎的伤势去了。
      本在一边为萧十一郎着急的连城瑾,听到司马相的此番话,也顿觉心中无限伤感,默默道:“唉!我也没想他竟是此种结局,毕竟他也曾是我的好大哥……”连城瑾想要提出找回连城璧的尸首,可是想到他对她的伤害,心中又生恐惧,就是尸首,也不敢再看,迟疑间,只听到大家在合力救治萧十一郎。
      贾信带着一大堆的药材回到小屋,“大夫,你看,这些药材够用吗?无论如何,先要救醒我家少主。”
      大夫翻看了贾信带回的药材,正好有他要的天山雪莲和野山参,他拿到鼻下闻了闻,问道:“此雪莲采摘于何时?”
      贾信道:“好像是开春时节才摘的。”贾信记得,那时连城璧还未回到连家堡,白杨绿柳曾出过一次远门,回来的时候,就带着这雪莲,想必是他们摘来的。
      “嗯,这就好,这雪莲还依旧清香扑鼻,想必还很新鲜。这人参……”
      “这人参是我连家堡珍藏数年之物,说是已经成了精,跑得快呢!”
      “这便好了,可是这晨露……”
      “在此,这是我家少主交代我去办的,那时,本想以这玫瑰花上的晨露,给少夫人饮茶洁面之用,如今……如能救得少主一命,也不枉他前番一片真心。”贾信从包袱里拿出了一个瓶子,打开之后,果然透着玫瑰花的香味。
      “这果然就好了,这下,连少堡主至少可以暂时无碍了。”大夫一听,心中也是一喜,急忙准备药材去煎药去了。
      待药煎好,几人合力帮忙将药汁给连城璧灌下,撤了身上扎的针,几人静待起色。
      到了半夜,连城璧的呼吸突然急剧急促起来,贾信迷迷糊糊中,突然尤为清醒起来,上前看望连城璧的伤势,连城璧却吐了一大口的血。
      “大夫,这是怎么回事?!”贾信疾呼。
      大夫也被硬生生留下,此刻正打着瞌睡,被贾信叫醒,睡眼惺忪地急急忙忙去把脉,脉象依旧凶险,虽险象环生,但却有一线生机。
      “少主,少主,您没事吧!”贾信急切地问道。
      “嗯……”连城璧长长出了一口气,方渐渐听到有人在叫他,他也才意识到,他还没死,只是眼皮太重,根本睁不开。
      听到连城璧能出声,贾信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了,至少,他的状况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了。
      贾信又拉着大夫给看诊,大夫嘱咐了几句,然后又去准备药了。
      贾信凑到连城璧身边,问道:“少主,这次您受了很重的伤,好在上天庇佑,您还是活下来了。可是如今,连家堡怕是回不去了,您又重伤在身,属下不知道该带您去哪里。”
      听着贾信言语,听到自己竟然回不去连家堡,连城璧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一种心酸,一阵心痛,涌上心痛,他闭着眼,蹙了蹙眉,眼角似乎还有泪。静默了片刻,贾信也耐心等着,连城璧只是吃力地说道:“不宜北上,西南才是安身之处,且要早行,疾走……”说完,他又静静闭着眼,睡在那里了。
      虽然贾信不知道为什么连城璧说不能北上,北边虽不比江南这带富饶,但北方地大物博,总也比那不毛之地的西南要好。况且,虽是西南,也不乏崇山峻岭,这样的路途,连城璧的身体,怎么吃得消那样的颠簸?可连城璧已经发话,他又如此疲累,现在不好追问缘由,只得待他情况稳定之后,照办便是。
      在茅屋治疗了几日,连城璧虽还是昏昏睡睡,但脸色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
      大夫说连城璧受的是内伤,他并不是习武之人,如今能做的,只是暂时保他性命。他的筋骨内脏都受到了损伤,除了要有好药之外,还得有个内力上好的人助他疗伤才是。
      “这么说,你已经帮不了我们少主了?”贾信问道。
      “老夫确实已经尽力,而且您带回的这些伤药,确是上好的内伤药,对少堡主的内伤有一定帮助,但少堡主的内伤,并非药石之力就可根治。外伤我能治,可这内伤我无法根治。您还是得找武功高强之人相助于连少堡主,万一耽误了,形成顽疾旧疾,那就怕更治不了了。”大夫说道。
      “那我们少堡主如今的身体,能不能远行?”贾信问道。
      “舟车劳顿恐伤元气,切不可长途跋涉,若定要出行,休养还是首要。”大夫说道。
      “嗯,大夫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贾信问道。
      “没,没有了,少堡主还是需要尽快医治,他需要静心养伤。”大夫说道,随即又小心翼翼地问道:“请问,我能回家了吗?”
      “嗯!”贾信点点头。
      大夫见终于可以回家,心中甚喜,为了连城璧的伤,他被贾信留下,已经好几日没有可能回家了。
      大夫收拾好药箱,急急忙忙离开。贾信见连城璧脉象稍显平稳,又嘱托老翁去买了一辆马车,将连城璧搬上马车后,趁夜,贾信离开,只留下茅屋中血流一地。
      贾信小心地驾着马车,走在凄清的街道,他离开了,镇上的同济堂却留下一桩血案,店里的大夫被人杀了。
      贾信按照连城璧的嘱咐,一路谨慎往西南行去,不过行一段路程,贾信便会停下,查看连城璧的伤势,让他稍作休息。就这么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他们已离连家堡很远了。
      “贾信,如今我们到了何处?”连城璧躺在马车里,吃力地问着。
      “少主,我们刚经过江西地界。”贾信说道。
      “走了几日了?”连城璧继续问道。
      “□□日了。”贾信说道。
      “太慢了,得快些……”
      “可是大夫说您伤太重,经不起颠簸。”
      “无碍,我自己心里有数,我们得早日到达西南,才能安全,否则,定会有人发现我们的行踪,萧十一郎……”连城璧没有说完,却又停下,冷笑着,笑声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自嘲,“不想我连城璧,竟然会怕萧十一郎发现行踪,呵呵,可笑,可笑!”英雄无奈的笑,透出一种英雄迟暮的悲壮,可笑的后半句,也许应该是可悲吧!
      “少主……”贾信虽没想明白连城璧为何出此言,但见到他落寞的眼神里,透出那种绝望和无奈,却又带着不甘,他只是觉得心中不快,也为连城璧感到惋惜,但觉自己无能为力。
      连城璧笑着,引动体内伤痛,他咳了几声,只觉体内疼痛,仿佛要裂开一般。贾信上前关照,他摇摇手,喘了会儿粗气,道:“无碍,既然萧十一郎没有把我杀死,那我就不可能这么轻易死去了,我要活着,把属于我的一切,讨回来!快走,江西一处,也是不可逗留的,要尽快离开。”连城璧挥挥手,示意贾信赶紧启程,可是贾信却担心他的伤势,未有动作,只问道:“少主,您别硬撑着了,匆忙赶路,只会对您的伤势不利。属下斗胆一问,少主为何要如此匆忙离开?江西有几个武林朋友,与连家堡,与您素有交情,您伤这么重,为何不向他们求医,先稳定了伤势再走呢?”
      连城璧的表情显得有些痛苦,想必是内伤发作,让他疼痛不已。他闭着眼,静默了一会儿,似乎用了好大的力气,喘了口气,复又睁开眼,吃力地说道:“告诉你也无妨,我这也是逼不得已。我离开连家堡的那些年,萧十一郎不是也在外游历四方吗?他其实一直在查我的行踪,我与什么人来往,他都要查。结果就是,与我为盟的人,差不多都被他杀了。而且他走过的地方,他的朋友也就多了,我不保证那些人会不会给他通风报信,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得先避开一切危险。据我所知,只有西南是他不曾涉足之地。我们也只有去往西南小地,才能确保安全。”
      贾信愣了愣,实在觉得有些扼腕,他从没想过,连城璧会成为今天,丧家之犬这般狼狈。
      “你愣着干什么?是不是后悔跟着我了?跟着我这个根本不是连家人的少主……你若反悔,我绝不强留你。”连城璧说着,阴冷的眼睛里是一种试探。
      贾信急忙跪倒,道:“不论少主是不是连家所出,贾信都誓死效忠,只有我知道,少主为了连家堡作出多大的牺牲,只有少主,才配得上连家堡主的名声。属下只是惋惜少主的一世英名,竟毁于一旦。我只是不明白,江西的那些人怎么就……”
      “他们不可靠,如今,我怕我败于萧十一郎的消息早已不胫而走,世态炎凉,即使他们不与萧十一郎为友,不至于通风报信,置我于死地,他们也定不会看得起我连城璧了。我又何故要去求别人,无故遭人白眼和奚落……”连城璧痛苦却不甘地说着,苍白的脸上,还是一种孤傲和不羁。
      “我明白了,少主是想了万全之策,只是我听说,西南小地有不少部落和旁门左道,万一他们……”贾信担忧地质疑道。
      “虽然那里确实很乱,部落丛生,教派众多,但我们与他们井水不犯河水,就算不能成为朋友,但至少也不会为敌,更不会与萧十一郎扯上关系。等我伤好了,我定要返回连家堡,在此之前,我们只求相安无事便罢。”连城璧吃力地说道,“好了,其中缘由你都清楚了,那么就赶快启程吧,不要再多作逗留,以免留下行踪。如果萧十一郎知道我没死,他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不能在自己没有恢复之前,就被他找到,我不能坐以待毙!我更不想死在萧十一郎手里,虽然他是唯一一个可以称得上是我对手的人,但……快走吧!”连城璧吃力地说着,心里万分悲凉,他说完了,又闭上了眼睛,说了这些话,着实让他费了好大的力气。
      贾信知晓一切,立刻帮连城璧把被子盖好,便启程。
      接下来的日子,贾信也不敢多作停留,只是快马加鞭地赶路。以前走一个时辰他便会停下让连城璧休息,如今,没有连城璧的命令,他至少也是要走上两个时辰,才敢小憩一下。
      连日来的奔波,马车的颠簸,让连城璧的伤势加重,贾信随身带的药,虽是上好的伤药,但重疾不除,纵使有灵丹妙药也无济于事。还有带来的五颗护心丸已经服用了两丸,此药虽能续命,但药性甚猛,能救急却救不了命,若再服用下去,恐怕要成夺命的毒药了。
      连城璧重咳不止,口中吐出暗色的血来,贾信知道甚为不妙,便急急去找大夫。
      大夫观之,遂摇头,说此乃内伤,他们也束手无策。
      贾信到处打听,打听哪里有习武之人,想找他们寻求帮助。因为以他个人之力,已经实在无法支撑连城璧,他为了帮连城璧运功疗伤,自己已是非常虚弱。
      可是如今已到了云南大理,此处多是少数部落族群,汉人甚少,语言就不通,贾信觉得求救无门。
      一日正在镇上打听,在一处汉人开的小店里,贾信听得很多人都前往四川的唐门,好像唐门在比武招亲。贾信对唐门甚是陌生,但想着能够声势浩大地比武招亲,定也是在当地赫赫有名。既然习武之人会齐集,那也不失为一个机会。
      贾信匆匆回到落脚之处,将他的想法告知连城璧。
      连城璧病得很重,听贾信一言,道:“唐门?唐门甚少在江湖行走,但唐门之内确有高手。他们本是出于中原,不知为何屈居西南,在西南成立小派,故在中原武林,没有什么名望,也无人跟他们来往。但唐门擅用暗器和各种毒,白杨绿柳的师祖,曾受唐门中人指点,方有小成……”
      “那依少主之见,我们应该去往唐门一试?”贾信问道。
      “尚可一试,边陲之地,乌合之众甚多,相比之下,唐门也算久负盛名了。”连城璧吃力地说着,内伤加重,令他变得很虚弱。
      “少主,您的身子可还吃得消?”贾信关切地问道。
      “嗯!”连城璧闭目,摆了摆手,示意贾信继续往唐门去。
      又是连天的颠簸,自进入西南以来,路越发不好走了,都是山路,行路也越来越艰辛,越来越危险了。
      好不容易走上一段平坦的道路,可惜天公不作美,偏又下起雨来,山路也开始变得泥泞湿滑。贾信在雨中牵着马,帮着马儿在泥泞的山路中前进,可是马车全湿了,雨漏进了车内。好容易爬上一个坡,马车轮子打滑,马车差点翻掉,好在贾信身手敏捷,一把拉住了车辕。这么大的颠簸,连城璧从马车里摔了出去,贾信用力把马车推到一边,防止马车滚落砸伤连城璧,遂又赶紧将摔在地上的连城璧背在了背上。
      “少主,少主您没事吧?”贾信背着连城璧,侧头询问着他。
      “还好……”连城璧虽一边这么说,可是口中的鲜血混着雨水也不住顺着贾信的肩膀流下。
      “少主……”贾信见状不妙,只得急急背着连城璧疾奔,好在,快到四川了,越过这座山就是四川了。
      贾信背着连城璧,弄得满身泥泞,终于越过了山头,来到四川的地界。到了集市,询问了一下,便雇了马车,直往唐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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