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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章
第二天中午陈志强带着尚雪来到了中山,陈志强的朋友阿明来接的他们,晚上也是住在阿明家,阿明家里只有一张床,每天晚上陈志强跟尚雪都是打地铺,就这样过了几天这期间尚雪每晚都看见阿明的老婆阿佳出去,到了凌晨才回来,有时候更晚。这天阿明跟阿佳不在家,陈志强跟尚雪说让阿佳带尚雪去上班,尚雪便问做什么?陈志强吞吞吐吐的半天才说陪人喝酒,尚雪在电视上看过自然知道陈志强说的就是坐台;尚雪生气的说你不是说过来进厂吗?陈志强说工厂一个月能有多少钱?你不是想早日还清账吗?只是陪人喝喝酒赚钱又快,尚雪后悔跟陈志强来中山但是也没其他办法了,因为她在这里除了陈志强一个人也不认识,下午阿明跟阿佳回来,陈志强跟阿佳说了之后,阿佳给尚雪简单的画了下妆晚上就带着尚雪进了一个名叫大都会的地方,尚雪一直跟在阿佳后面,阿佳走到经理室给经理说尚雪要来这里上班,经理打量一下尚雪问阿佳她以前做过这行没?阿佳说没有,刚从家里出来的才十八岁;经理说带她进去吧。然后尚雪又跟着阿佳走进里屋的休息室,里面好多女孩子,有的还在化妆;阿佳找了个位置让尚雪坐下,然后跟尚雪说陪一次客人最少两百块;说完自己便去跟其他人聊天了。大概到了八九点的时候,经理进来让大家跟他走,那些女孩子高兴的赶紧起来跟着经理走,阿佳当然也在其中;尚雪坐着没动,过了几分钟阿佳跟那些女孩回来了,经理走到尚雪跟前说跟我走,然后自己就走了尚雪跟在经理后面,经理边走边问叫什么名字啊?尚雪小心的回答道自己叫尚雪;经理便嘱咐尚雪等会儿自己机灵些;说话间就到了522号房间,经理一进去就高兴的说道不好意思让白老板久等了;说完凑近白老板耳边嘀咕了几声,白老板打量了几眼尚雪对经理点了下头,经理又跟白老板寒暄了几句就出去了,尚雪这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两个女孩,刚刚在休息室见过的;那位白老板倒是蛮有礼貌的叫尚雪过去坐,尚雪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坐在了白老板的身边,白老板只顾跟他的朋友聊天,偶尔跟尚雪碰碰杯,那两个女孩玩得不亦乐乎,又唱又跳的;尚雪就这样坐着听他们唱歌、聊天,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白老板其中的一个朋友掏出钱包给了尚雪跟那两个女孩一人两百块,白老板起身去了趟厕所,回来后偷偷的赛给了尚雪三百块;尚雪不解的望了眼白老板,明明他的朋友已经给过钱了,白老板只是笑了笑喝了口酒跟着朋友离开了。尚雪揣着五百块钱回到休息室没看到阿佳,估计阿佳也去陪客人了;尚雪刚坐下经理就在门口喊尚雪过去,尚雪走过去经理就走了,尚雪跟在后面,到了528号房间经理让尚雪自己进去,尚雪进去后走到一个小伙子身边就坐下了;那小伙便开始把手搭在尚雪肩上,尚雪浑身不自在,但为了那两百块钱尚雪只能忍着;那小伙子除了搭搭肩还是没有其他过分的行为;到了快凌晨一点的时候小伙子给了尚雪两百快就走了。尚雪出来后便跟经理说自己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去了,经理见尚雪第一天上班又是第一次做这个便答应了;尚雪走出大都会,摸着兜里的七百块钱想等还清家里的账就不干了;尚雪没有直接打车回去,而是慢慢的走在马路上,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来坐台,眼泪也流了下了!!!
就这样连续上了几天班每晚都会有两三百三四百,陈志强也在外面租了一间房,交了押金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几天挣的钱所剩无几;本以为每天有几百块的收入家里的账很快便会还清,可事实总是事与愿违,陈志强也不上班每天拿着尚雪坐台挣的钱去吃饭、打牌、进入KTV;尚雪下班回来看见陈志强在打牌就会发脾气;后来陈志强学奸,估摸着尚雪快回来的时候就让别人替着打;有次尚雪因真的不舒服早早的回来了,陈志强正玩得高兴,看见尚雪马下便下来了;尚雪没有说话进屋关着门哭了起来;本来还想着早日还清账就不干了,看现在的情形什么时候才还得完啊?尚雪住的地方便是陈志强一个远房表哥租的铺面,开了一个杂货店,还有两台麻将机;所以每天陈志强都会打牌。陈志强是喜欢尚雪的,同时也是自私的,不然不会让尚雪去夜总会的;陈志强怕尚雪在夜总会跟别人走了;经常吓唬尚雪说你这以辈子只能跟我在一起,要是你喜欢别人了,我不忍心对你怎样,但我会把那男的给废了;尚雪当时真被吓倒了。
自从尚雪偷偷离开后谁也没联系,现在自己在夜总会上班就更不好意思跟姐姐打电话了,所以好长一段时间尚雪也都没有打电话回去。就这样到了过年也只有三千块的存款,中间也没给家里汇过钱;尚雪很节约很少买衣服,钱都让陈志强花掉了;陈志强说要回去过年;尚雪也想回家看看爸爸跟奶奶便跟着陈志强一起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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