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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6)
“这里没有姑娘啊,”搞不清楚的听阈很艰难的抬起头回答道,“话说你不是鬼啊?”
“。。。。。”归音低头,南风觉得那厮一定是在笑,肩膀都抖成那样了还低什么头啊,欲盖弥彰!
听阈皱了皱眉头,看不清面前的人到底在干嘛:“南风,你放我下来啊。”
南风很无辜的挑了挑眉头。
听阈脚接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稳定视野看那个装鬼吓自己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要找的美人,奈何那人只剩一个头颅在抖动,于是·不满的嚷嚷:“喂,你抬起头给我看看啊!”看不到那人的脸让他很着急。
归音闻言笑的更欢乐了,过了好一阵子才勉强露出眼泪都还在上面的一直眼睛:“给你看给你看。”
那是听阈第一次近距离看归音的脸,他不知道同时也看着他的归音是怎么想的,是和他一样顿时烧伤了脸颊吗?那时候的记忆好像被蒙了一层纱布,模模糊糊模模糊糊的让人看不清。
那一年的初夏好像特别喧闹,很久很久之后听阈还是记得那年的知了叫,就好像一切只是昨天。
“你会弹琴吗?”听阈趴在格子窗上,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好意思随口找了个问题。
归音眨了眨眼睛,别有深意的笑道:“当然,我可是最擅长“谈情”了。”
“那你下次可以弹给我听听么。”听阈特别真诚的问道。
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好像天空中的繁星一样,归音本来想要调笑的心情不知怎地竟然弱了。如果没有这样多的阻隔的话,他想摸摸那个少年的头发,看起来那样的乌黑莹润,手动的时候锁链的声响惊醒了他,扯了扯嘴角他答:“好啊,如果我能够出去,我一定弹琴给你听。”
“。。。。”站在后面的南风有种自己是个多出来那个的感觉,不知道他是该走呢,还是接着陪这个没有用的青梅竹马。
“你一定能出去的,”听阈可没有精力照顾南风的感受,小脸上红扑扑的,兴奋好像要跳出喉咙,连话都说不清了,“我。。我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我叫听阈。”为表诚意先自报家门。
男人看他那样,笑的更加温柔了,“归音,我叫归音。”
“归音啊,真是好名字呢,”黄昏时,恋恋不舍得离开那座建筑的少年听阈拉着那时的南风兴奋的不能自己说了这样一句话,几年后的听阈在青梅竹马变得宽阔的怀抱里也喃喃了同样一句。
在翻新了的楼阁里,听阈想起少时恍若梦境,窗外雪下的越发大了。
一见情根暗暗,
少年几多轻狂,
不谓相思苦,
只道是寻常,
经年回望,
唯余相思,
君可知,
君可知,
最苦是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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