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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下)
42(下)
陶秀文走了。
屋里的气氛终于没那么怪异了。
蓝天鹰擦了一下嘴边的水,突然也有点不知所措,下意识扶额走了过去,站到了裴尹荷面前,看到她的窘样,忍俊不禁,“你要这样蹲一整个晚上不起来吗?”
一个流畅的计划被打破,裴尹荷的胆子全没了,她脸涨红,指着灯,“把灯关了。”
“哦。”
蓝天鹰很听话,按她的指示,将最亮的灯关了,问,“这样可以吗?”
见屋子一下暗了很多,她的尴尬和紧张也缓和了,连连点头,“可以了。”
“那你可以站起来了吗?”他走回去,还伸出了手。
裴尹荷点点头,慢慢站了起来,可能是蹲了太久,腿麻了,头也晕。她站起来的一瞬间,他看痴了,有被这件暴露的衣服震惊,更有被她的性感彻底俘虏。
见她腿麻走路不适,蓝天鹰扶住了她,慢慢往床边挪,“上次看图片没觉得这么夸张啊。”
尴尬归尴尬,她还是不忘傲娇,“可能是我身材太好,显得。”
“……”
扶着她的时候,手碰到了短裙,他不可思议的盯着她,她知道他想说什么,烦躁又害羞的说,“没穿,什么都没穿。”
他想了想,难怪刚刚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蓝天鹰坐到了床沿边,裴尹荷就这样站在他身前,被他牵着手,被盯到无所适从。他笑着问,“原本你打算怎么做的,来,再来一次。”
她很烦,“没法重来了。”
他把她往下一拉,“跟我说说嘛。”
她怪不好意思的在他耳边说了。他哈哈大笑,然后用余光往床上瞟,“没事,可以重来,你用你刚刚设计的姿势躺上去。”
“不躺了。”裴尹荷烦得眉心紧皱,索性不想搞气氛了,搂住了他的脖子,闭着眼,说,“来吧,直接点。”
他又一次大笑,“小姐,你是上要战场赴死嘛。”
经过刚刚那么尴尬的一闹,她真的完全没了情趣没了心情。不过,蓝天鹰却勾了勾她衣角的蕾丝边,然后脸往前一凑,闭眼闻了闻,“你好香啊。”
气息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有些敏感。
他的眼神突然像带了电,从上至下,从下至上的不停扫视。被看得更敏感了,裴尹荷直捶了一下他,他一笑,然后盯着上衣前面那一大片镂空,里面看得一清二楚,甚至比平时更诱人,他脸一热,“这衣服,真是能要了我半条命。”
这下,她笑了,很娇羞。
暧昧又炙热的气氛慢慢高涨。
蓝天鹰朝镂空处亲了进去,唇在里面停留了一会,这让裴尹荷站立难安。他抬起唇后,轻柔的问,“你想怎么玩?”
她害羞死了,“随你。”
他摸了摸蕾丝丝袜,“怎么也得对得起这套衣服和丝袜吧。”
随后,他看了看她空空的手,问,“护士没有针吗?”
“有。”
她激动的跑去了衣柜边取了针管,又蹦跶了过来,笑着,“你看,送的,挺齐全。”
蓝天鹰身子向后一跃,呈大字躺在了床上,“那现在,性感的裴护士来给我打针吧。”
裴尹荷很配合他,跪在了床上,然后拿着针管,问,“打哪,这里?”
她从他的手臂一直往下戳,“还是这里,这里?”
突然,他拽住了她的手,眼往下挑眉示意。
“……”
她惊得脸唰一下巨红,手都是滚烫的,“这位病人,有点不要脸了。”
他又挑挑眉,把她的手拽得更紧了,“裴护士,治不治?”
今夜。
似乎连月光都带着蜜。
一点点的洒在了床边,过了一会,裴尹荷娇羞的抬了起头看着他。大概是她听了自己的话,蓝天鹰一秒都忍受不了了。他把她拉了起来,推到了床头的墙边,她吓了一跳,但是笑着的,“这位病人,这么快就病好了?”
他紧紧的贴着她,那滚烫的热气落在她头顶的发梢上,“裴护士太性感了,我已经满血复活。”
他埋在她脖间吻了一会,她不觉闭上了眼,然后他手用力将丝袜一扯,是撕裂的声音,但这声音让俩人更冲动。
落下了一周的亲密,在接下来的分秒里,淋漓尽致的还了回来,甚至更澎湃汹涌。
不知过了多久,裴尹荷还是站着,双手撑着墙,身上的护士服几乎成了残渣碎片,护士帽早就掉了下去,长发凌乱,脸很红很红。
一切还在继续。
又过了一阵,裴尹荷在求饶,“天鹰哥,放我躺下吧。”
蓝天鹰没同意,就算她又求了几次,但只见他的大掌掰过她小小的脸蛋,看到她那就差梨花带雨的漂亮模样,不止没放过她,还更来劲。
最后,她放弃挣扎了,干脆转过身,靠着墙,那极美的杏眼一眯,“ 那靠着总行吧?”
他一笑,默许了,然后换了一个方式继续折腾她。
很久很久,时钟一直在转。
但屋里根本没消停。
分不清谁占上风,谁都不想放过彼此。
第二天清晨。
蓝天鹰将窗帘一拉,温和的阳光扑来,特别舒服。他转身,地上可以说是一片狼籍,什么都有,护士服最后被他扯烂。
这算得上是他们玩得最疯的一晚。
讲真,早上他都差点起不来。
他走到床边,俯下身盯着熟睡的裴尹荷,用食指弹了弹她脸上的肉。筋疲力尽的她有了起床气,“别动我,让我再睡一会。”
她又闷在被子里说,“我感觉我命都快没了。”
蓝天鹰一直在笑。她一听到他笑就来气,扯下被子,真想给他一脚,“我说了让我躺着,你非让我站着,我现在腰和腿都是酸的。”
他轻柔的摸了摸她的脸,“我也是。”
突然,俩人噗嗤笑出来了。
蓝天鹰:“你再睡会,我去帮文姨做早餐,我给你煮我拿手的面条。”
裴尹荷笑着,“要荷包蛋,两个,再加根火腿肠。”
“好。”
他刚站起来,裴尹荷拉住了他的手臂,晃了晃,他回头,“怎么了?还想加什么在里面。”
“不是。”她笑着摇头。
“那是?”
“我好开心啊。”她眼里尽是幸福,”很开心认识了你这么多年,看到过五年前的你,也看到过做武替你,所以最近看到你被越来越多的人喜欢,有了很多粉丝,行程忙了起来,我很开心,因为,证明我的眼光没错。”
这些暖心的话直戳到了蓝天鹰心底,他又一次蹲了下来,抚摸着她的额头,真心的说着,“小荷,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抱歉没能在五年前就让你开开心心,所以从今以后你可以随便任性,随便欺负我,因为我想让你做我的小公主,让我多爱你的一点,你多享受一点。”
裴尹荷感动的眼眶红了,还哭了。
其实蓝天鹰也怕再多说两句也会哭,于是,松开了她,站起来,看了一眼凌乱不堪的地上,真是昨晚俩人的“战绩”,叹了口气,玩笑了一句,“裴尹荷,过两个月再穿肚兜,让我续个命。”
裴尹荷突然大笑起来,阴阳怪气的说,“有的人,是不是不行啊。”
已经走到了门边,蓝天鹰懒得再折回去证明什么了,只是指着她笑了笑,说了句,“行,一会让你看看我有多行。”
她大惊失色,“什么?一会?还来?”
他背着她,懒懒的说,“我说,我煮的面。”
“……”
*
裴氏。
因为一会要开度假村项目的会,所以张郁贤很早就来了,不过,在大厦底下他碰巧看到了一幕。
马路边停下一辆黑色大众,车型是经济适用款。从车里先下来的是吉西,裹着简单舒服的大衣,她刚下车,驾驶座上的男人跟着下来了。个子很高,差不多有一米八五,体格健硕,精神奕奕,长相也是很正气的俊朗。
他就是吉西的相亲对象,武赫。
不过好像不太会追女生,武赫给了她一个保温袋,“上次你说你喜欢吃通心粉,我很少吃,但是我跟着食谱学了一下,你可以试试,要是不好吃也别硬吃。”
他笑起来很阳光,可能是面对喜欢的女生,紧张又小心翼翼,他又连忙补道,“里面还有你喜欢吃的樱桃。”
吉西笑了笑,“谢谢你一大早跑来我接我,还给我送吃的,你快去忙吧。”
“好。”武赫一笑,差点下意识的敬礼,然后把手放下,“那我回队里了,改天见。”
把武赫目送走,吉西拎起保温袋,盒上还贴了便签,上面写了她的名字还画了点可爱的画,这和他的形象完全不符,但可能也是因为这样,所以很可爱吧。
她的笑容直到看到张郁贤才消失,不过他并没等她,转身就朝里面走去。她也没多想,跟了进去。
等电梯的人不算多,不过他们还是同乘了一部。
张郁贤在最后面站着,吉西靠在前排右侧,中间站了几个人,刚好隔开了他们。
电梯刚要合上,一个赶着上班的女员工着急的冲了进来,先打了卡,然后抬头看到了吉西,拱了拱她,“西姐,刚刚那个是武赫吧。”
女员工是财务部的助理,和吉西算熟。
吉西好奇问,“你认识?”
女助理:“他是我高中同学啊,我妈是警察,和他爸是同事。”
吉西点点头,“真巧。”
女助理又拱了拱她,“谈了?”
吉西摇头,“没呢。”
女助理可开心了,“武赫这个人我能和你聊一宿,空了我把他底全给你兜了,放心,咱这知根知底,他人品没话说。”
吉西一笑回应。
到了财务部的楼层,女助理匆忙下去了。
电梯里突然只剩下吉西和张郁贤。
知道刚刚的对话,他都听到了,不过她也没有打算说什么。而且,他也的确没有说什么,只是冷漠的站着,似乎对这些不再在意。
到了会议室楼层,他先去了。看着他的背影,她虽然还会心痛,但也过去了。
吉西整理了一下文件,等到裴盛炎来后,和他一起去了会议室。
这个会议依旧是由她来解说项目进展。
不过令所有人都惊诧的是,向来温和的张郁贤,在今天会议上很反常,他连连指出吉西的问题,头一次对她如此不满,这让她颜面尽失。甚至在会议结束后,他还对裴盛炎说,“不行还是换个助理吧,她好像没办法扛度假村这么大的项目。”
这句让吉西听后更难受,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裴盛炎把她叫到了办公室,问她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感觉张郁贤敌意更大了。
她说了早上发生的事,他明白了。
对于吉西所做的一切,裴盛炎都很感激,甚至是愧疚。他严肃的看着她,说:“只要是站在我身边的人,我都会不遗余力的保护他们。所以,你放心,你为我做过的事,我不会忘。我也不会再让旧事重演。”
吉西笑着说:“谢谢你,裴总。”
裴盛炎却愧疚了,“别和我说谢谢,是我对不起你。”
“我说过,是我想还澳门的恩情。”
办公室里沉默着。
过了几秒,裴盛炎提及了别的轻松话题,“对了,武赫如何?”
提到这个人,吉西笑了。
他往椅子上一靠,动了动眉,“看来有事发生啊。”
她连忙摇手,“没有,没有,还在了解阶段。”
他一笑。
刚好谈到恋爱的事,吉西很好奇问了一嘴,“裴总,你当年是怎么追到苏小姐的?”
“追?”裴盛炎双手合十放在身前,手指自在的弹动着,“我没追过她。”
她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裴总肯定是霸气的直接表白,然后就降服了苏小姐。”
他很得意的一笑,“是她追的我。”
“……”
吉西一愣,“真的?”
“当然。”裴盛炎更得意的笑了,“她闯到我的地盘,对我一见钟情,后来在酒会上当众让我吻她,再后来就缠着我,一天见不到我就心痒……”
“……”
吉西第一次看到他幼稚又陶醉的模样,想着,重新在一起后的他们,一定很幸福。
*
香港。
苏茉莉很烦的回了一条信息:[忙着呢,你会开完了,自己找点事做。]
裴盛炎:[说好的五天,你为什么还要呆两天。]
苏茉莉看着前面的车,着急的和司机说,“师傅,开快点。”
然后随意的回复他:[有事。]
过于敷衍的回复,裴盛炎气到差点从椅子上坐起来,但是看到吉西在沙发边吃饭,他不能丢了面子。
他:[你最好别给我胡来。]
苏茉莉随意拍了一张风景照发过去。但香港毕竟是裴盛炎长大的地方,看一眼风景就差不多知道她在哪。他感觉到了不对劲,打了电话来。
她好烦,感觉要被揭穿了,接通了。
裴盛炎:“你去寺庙干什么?”
“寺庙?”
苏茉莉看着司机,司机用不太流利的普通话说,“对啊,小姐,这就是去寺庙的,你是拜佛还是祭拜亲朋好友啊。”
她愣住了,电话那头,裴盛炎也故意没说话,就听着。
司机很热情,“你从内地来,拜佛去黄大仙啊,那里灵,来这边寺庙的,都是祭拜去世的人。”
他抱怨起来,“香港以前是房价贵,现在是墓地也贵,连寺庙里的骨灰龛位又贵又少,死了都没地埋。”
电话那头很安静,在等待一个说法。
裴盛炎叫了一声,“苏茉莉……”
还没说完,苏茉莉就认了,“我跟着温姝的人,我想看看这几天他会去哪。我在他家里看到了很多辟邪的东西,感觉他像做了亏心事,很怕有鬼找他。”
他沉了口气,怒气渐渐填胸,“你又这样背着我搞事情。”
她嘿嘿一笑,往车后看去,“我让德叔派人跟着我了,放心,我不会有事。”
听到这里,他更来火,质问她,“苏茉莉,你是想在香港自立门户吗?”
她大笑了几声,“那就重振我猛京会吧。”
裴盛炎不想和她开玩笑了,嘱咐完她就挂了,然后和飙德联系了一下,让他确保她的安全,飙德说:放心,敢在我地盘撒野,我一枪毙了他。
当老顽童遇到小顽童,简直次次都能逼疯他。
*
苏茉莉跟着狗荣到了寺庙。
寺庙藏在半山里,不大,墙壁已经被岁月的风雨侵蚀。水泥台阶也缺了角,却未重修。
或许是在半山间,四周都是高树,也或许知道里面是用来祭拜亡人的,所以苏茉莉走进来,身上不禁一阵寒意。
她拉紧了风衣,踏上了台阶。
大概走了几十个台阶,跨过寺庙的门槛,再走过一个右侧走道,苏茉莉才看到了骨灰龛位。
骨灰放在那些密密麻麻的金色格子里,层层垒起,像中药柜。
苏茉莉躲在门外的一侧,看到了正在祭拜的狗荣,比起虔诚,他更多的是求饶,嘴里还碎碎念着,盯着那张遗照时,他很惶恐。而后,他没走,而是又走到另一侧,分别祭拜了两个人。
待狗荣走后,苏茉莉进去了。
她在格子间里扫视了一下,在差不多同样的位置,她看到了狗荣祭拜的人,果然,是苏家怡。
黑白的照片里,少女还是那么年轻那么漂亮,却结束了一生,是无尽的沉痛。
苏茉莉双手合十,祭拜着自己的堂姐。
她真的很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苏家怡的外婆会如此憎恨自己的父母,为什么张郁贤要蛰伏十几年来设陷报复,杀了自己的爸爸和弟弟还不够,就像,想让自己和阿炎永生不得安宁。
这时一名工作人员走了过来,看到了苏茉莉,随口说了一句,“隔两天就有人来看一次苏家怡,她很幸福了。”
因为说的是粤语,苏茉莉让他再说了一次,他一惊,“你是她大陆的亲戚?”
苏茉莉点点头,“我是她妹妹。”
工作人员点点头,“有个男的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不知道是不是她亲戚还是男朋友,三天两头就来一次。”
她顺势问,“男的是不是脸上有很大一块疤?”
他点头,“对,就是他,看来是认识。”
在去清扫前,他又随手一指,“他每次来还会看上面的两个人。”
“谁?”苏茉莉略激动。
工作人员带她走了过去,指着刚刚狗荣祭拜的位置,说,“就是他们,不知道是不是也是你们亲戚或者朋友。”
苏茉莉道谢后,工作人员就走了。
她抬起头,看到这两个摆放在一起的骨灰位。一个叫陈智民,一个叫陈智田。看名字和样貌便知道是兄弟。但她惊讶的发现,他们都死在了同年且同月。
苏家怡死于2003年,这对陈氏兄弟死于2004年。
苏茉莉越想越蹊跷,她带着重重的疑惑走了出去。不过她看到了站在台阶处,一直等着自己的狗荣。
狗荣面无表情,“没想到你会跟来。”
苏茉莉更不想拐弯抹角了,“告诉我吧,我只是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
狗荣低下了头,在纠结,他抿紧了嘴,不停地喘气,眼一闭一睁,还是没说,他转过身就想走,但是被苏茉莉拽住,虽然在哽咽,但说话很用力,
“你是唯一能告诉我真相的人。当年如果温姝恨我抢走了宫日龙,她为什么不像以前一样,派你杀了我,却要杀了我爸爸和弟弟,然后自杀。”
狗荣没回身,确切的说是不敢看她。
忽然,她的手变得逐渐无力,眼里带泪,“就算我求你了,告诉我吧。”
虽然狗荣内心有纠结,但还是甩开了她,脚步飞快的往寺庙外走去。
苏茉莉仰起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心情非常低落。不过,当她低下头,看到一侧的红砖时,好像唤起了她一点记忆。
她应该来过这里,还磕到过那个红砖。
她盯着红砖,努力的回忆。她大概想起了一些,不过10岁的记忆实在过于模糊。她只记得自己和妈妈来过这里,好像妈妈就是在这里和人发生了争执。她去拉妈妈的衣角,但妈妈被对方一直逼退,而她不小心往后一倒,磕到了红砖。
但她不记得对方是不是苏家怡的外婆。
顺着这个记忆,她似乎又想起,那次她和妈妈回去后,爸爸好像很不开心,还冲妈妈吼了几句,具体说了什么是没了印象。
她憎恨自己年纪太小,记忆太久远。
苏茉莉边往外走边想起了一个人,便立刻拨去了电话。
正在品莉上表演课的蓝天鹰,过了好一会才接听,一接通,她就说了这件事,问他记不记得爸妈当时说了什么。
蓝天鹰平和的说:“小姐,我这一下子也实在想不起来,等我上完课,空了想,可以吗?”
再是急性子,苏茉莉也忍下了,嗯了声后就挂了。
随后,苏茉莉上了打手的车。
连日因为这件事,她有点精神紧张,想放松一下,决定去市区购物,缓解一下压力。
半个多小时过去。
窗外的景色从山区变成拥挤热闹的街道。
已经在后座睡着了的苏茉莉,突然被手机铃声吵醒,她以为是裴盛炎,结果看到是香港的陌生号码,随意接通了。
出乎意料,是狗荣。
他做了很多心理准备,放下戒备,先问了一句,“苏小姐,如果我说了,你可以保证青龙不杀我,可以保证我安全吗?”
“我可以。“苏茉莉相当肯定,”我发誓,我绝对可以保证青龙不会动你。”
她激动的等着狗荣说。
过了一小会,狗荣缓缓说道,“其实,我在跟温姝之前,跟的是火爷。”
“你是宫氏的?”苏茉莉一惊。
狗荣嗯道,“是后来龙哥自立门户后,温姝把我带走了。”
苏茉莉等不及了,“你继续。”
“至于苏家怡小姐……”
说到这里,狗荣崩溃得大哭了起来,又带着恐惧,“……是我对不起她,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我一定不会那么做。”
“你冷静点。”苏茉莉安抚着他的情绪,“你慢慢说,你为什么对不起她,做了什么?她不是重病死的吗?”
想到过去的事,就仿佛是一场带着血腥味道的噩梦,狗荣的脑海里全是苏家怡,他摇头,“不是,她不是得病死的,她是……”
话音未落,电话那头就传来门被猛踢开的声音,现场一片混乱,然后一切就像消了音,没了后续。
这时,苏茉莉有另一通电话进来,是蓝天鹰,她惊慌的接通了,蓝天鹰激动的说:“小姐,我想到了那天京爷吼了茹姨什么。”
“什么?”她心一紧。
“我大概记得一些,应该是茹姨先对京爷说,你那天为什么不接电话。京爷听了很来火,吼了一句,关我什么事,你要再管一次,我们就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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