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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啊啊啊!!!”卯时刚到,祥龙殿内果不其然的传来炎国帝王的吼叫声,早就习惯的仆从继续干着自己的分内事情,“太过分!又开溜!我也要罢工!”折腾了近一刻钟,满脸黑线的炎莫言才缓缓从殿内走出,看来瑾王又先斩后奏了,自己可得小心点,别让这位浑身散发着不爽气场的炎帝抓了错处。
朝野
“有事快说,没事就散。”炎莫言一上朝就甩下这么一句话,“右相,左相,太傅......”一个个用眼神看过去,本是有事上奏的官员看到相互使了个眼色,别触了这个霉头。
“退朝!”炎莫言站起身,“西丰。”小煜煜啊,皇兄最近也有事情要做的,没有你的帮衬,我怎可以稍稍闲适?你究竟又要怎的?“去瑾王府。”
炎莫言咬牙切齿,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会扑场空;而且接下来的几日只有自己一人挑灯夜读,一本本的看着奏折,然后天际发白,周而复始的又一天!
“无忧,这几日我不在府内;王喜一切听公子的!”炎莫煜吩咐着府内的事宜,只有对着无忧时才会显现一丝丝的柔情,“你的脸,我定会!”
“无谓,我不在乎。”无忧本就不在乎这些,可眸里的那抹异样还是泄露出无忧内心的摇摆,幸而炎莫煜转身与王喜交代事项,否则哪逃得开炎莫煜的眼?
炎莫煜骑上马,又看了眼无忧,还想说些什么?却是不知该怎么开口,此次去凌楼,倒是可以看见那个贱人下贱的模样!此次去,自己定要让他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我走了。”
无忧微微点头,看着炎莫煜的背影,手不自主的捂住心脏,越发的不受控制!好在快了......眸里一瞬间清明起来,贺,幸好有你可以托付心念。
“清琏,近日你别随处走动。”袁沙枯坐一晚,待到天发白想着清琏该起身,敲门进去;果不其然看到清琏还惊恐的双眸,随口说着,“一夜未睡?”
“嗯?我......”清琏垂下眉目,不该该说什么?自己一闭眼就是浮现那一幕幕的以往不堪,以及无忧口中的那个计划的后果,“睡不着。”
“你的伤有几分棘手,这右手怕是......”袁沙不忍地说着,那右手伤的实在太重,接回去亦是回到以往的灵活!对于这个人又是一大打击吧?
“至少左手没事。”清琏对于自己右手为何这般丝毫没有记忆,但就如自己说的一样自己能有什么奢求的?“清琏感激您的救命之恩,不知您的名姓。”本以为自己会死在那个茅屋内,可现在的自己又是在哪?谁会救自己?谁又能从瑾王府......
“不必,清琏你为何会这样?”袁沙还是不信,但转念一想问了知道了又怎样?“不必勉强。”嘴里说着,但神色分明是很想知道,清琏别让我感觉自己做错了!
“因为,我毁了他最爱的一半脸。”清琏抬起脸,惊艳的面庞此时少了几分恐惧害怕,此时的清琏变得像另一人,带着几分嘲讽的语气神态,“明明不是我,我不敢,不敢的。”这句话时清琏又回到了一直害怕一切的模样,“他是赎回我的人是我的恩人!只要,看着他就好......”
袁沙看着清琏面上的过于两极的转变,不会是他,这么一个人怎会狠毒到那个地步?“好好养伤。”
“是哪?这是哪?”清琏伸手拉住袁沙的衣摆,随即急忙松开,“对不起。”
“凌楼。”还是这个回答。
“瑾......是谁......清琏会呆在这儿的。”问出这个又怎样?清琏无助地蜷紧身子,也许死在那儿也不错!这人不像那些人看向自己充满情色的目光,但那股探究的视线,同样让自己很害怕!“会乖乖的。”清琏小声的又加了句,只要自己乖乖地就不会有事的,默默地给自己小小的鼓励。
“待你伤好,便离开。”到时,就当这人已经不存在世界便好,不会牵连任何的!袁沙有些自私的想着,但亦是说的过去;照着袁沙的性子,能救已是不错。
“离开?”清琏小心地重复句,“清琏没地方可去。”更加小声地说了句。
“到时再说。”若是他一人出了凌楼,只怕也是能以生存吧?但,在这儿又能做些什么?袁沙纠结地皱起眉头,清琏看到心一惊,这个表情自己好怕!接下来就是......“到时,你决定。”留给他自己决定是最好的,也该学着自己选择自己的道路;自己的同情心丝毫没有用处的!
清琏很是可爱的看向袁沙,“嗯?”这么一个举动才像一个才13岁的孩子,他太过唯唯诺诺的模样,像透了经历太多的人或者说已经放弃很多的人。
“楼主,事务已经整理出来。”一牵着炎莫煜的马,对着已经带上银白色面具,遮住鼻尖以上面貌的炎莫煜汇报着;漆黑的眸子里的冷酷还是一览无余,嘴角的那抹冷笑毫不突兀。
“嗯。”单字的应答,已算不错,“袁沙在哪?”
“后院。”一不知清琏那事,而四又因有事外出并不在凌楼,而无法告知袁沙!事情似乎偏离了几人的预想,走向了另一条轨迹。炎莫煜微微侧首,待得到答案后,一个轻功消失于一面前。
后院
“楼主?”袁沙震惊地看到楼主站在空地处,忍不住出言,何时在这儿的?眼神几分心虚地回看了下身后的房间,立马快走到空地处,恭敬地说着,“您怎在这儿?”
“灼伤可否完好如初?”炎莫煜直接地问着,刚刚袁沙的神色的不自然自己可是看的分明,那个房间有什么值得他那般的东西吗?淡然处世的神医,从未惊措过。
“要看什么程度。”就如清琏,叶青所讲的,果是最爱吗?一到便问自己,想着忍不住微微偏头看向房间,嫁祸毫无能力的人,那人是为了什么?“若是未伤及筋骨,属下十成把握。”如此说,想必自己就可见到那人。毁去清琏,有何意义?袁沙刚刚已然完全相信清琏的所说,果是因为不少相近的原因。
“嗯。”炎莫煜抬眼看向南方,嘴角近乎不见的勾起一个淡笑;若是连袁沙也无计可施,那想必江湖除了隐世的医仙,谁也无法。
“楼主,还有何事?”袁沙视线几分飘渺,想着楼主为何还是不走?
“无事。”炎莫煜如此说着,眼神若有若无的看了眼袁沙后面的房间;袁沙与四的事情自己略有耳闻,莫不是?但,与自己有何关;只要他们别误了楼内事务皆可!否则别怪自己,“袁沙,你进凌楼不少时日,该明白我的禁忌!”
“是。”袁沙待炎莫煜走后,轻轻松口气;幸而,楼主性子也不会主动关心这些,但若是触了他的底线!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若是被楼主知道,到时,定会拖累叶青的,这是最为不想的;该怎么办,怎么取舍?一边是最爱的人,一边是曾经的自己!袁沙倚着树,无力地滑坐到地上。
几步之处,四黯然而立,眼神忧伤不已。
“呵?有趣。”是谁的嗤笑声,笑的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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