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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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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叫1号2号什么的,好方便~(才怪!)
萌物小黄鸡不知什么时候,成了病人小黄鸡怀抱的常驻单位,每次邬阮元端水来给病人小黄鸡擦澡换药,都需要费老大的力气,才将霸道不肯挪窝的萌物赶开,并且在擦澡途中不断被小鸡仔袭击,啄啄啄的,烦死了。
早知道别带小黄鸡来做试验了,果断被同类帅哥勾引了么?
再度被萌物啄到指关节,差点没打翻水盆的少年捂脸:“醒醒吧小鸡2号!你和1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皿—#”2号表示人类语言它听不懂,谢谢。
“喂喂!住手……不对,是住嘴啊!会痒的好吧!”邬阮元忍住被2号啄使产生的酥痒感,扭头随意的问道,“那么,小黄鸡1号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虽然不能说话,但总是能用眼神传达心情的黄鸡1号表示他现在一脸血,而且为什么不能改名字?他自己的名字虽然不能说出来,另外取个假名也好过被叫做小鸡啊!
始终保持着最高神秘感的小黄鸡1号心中泪流,面对总喜欢压住自己伤口的2号鸡又生不出怨气,更别说拿救命恩人邬阮元出气,只好忍住。大多时候都尽量面无表情,眼看着黑发少年手忙脚乱的将裹乱的小鸡仔放到一边,为他的伤口清洗上药。
身为标准的金发白种人帅哥,轮廓相比地球上的欧洲美人要秀气一些,更显得深邃的五官柔情似水,凌厉的剑眉很好的中和这种中性美感,不至于让人误会他的性别,再加上宽肩窄臀细腰长腿……
邬阮元一边在心里碎碎念着“祸害”,一边偷偷的高兴,经过小黄鸡2号的试验,被他握住的生物似乎也可以来到异世界,至于人……下次有空叫上陈老师试试吧。
看穿了少年的心不在焉,金发小黄鸡戳戳邬阮元的肩膀,尽量用眼神和肢体动作表达自己的担心,不知道少年是有什么烦恼?
花了几分钟理解后,邬阮元也没想太多,张口就将事情说出来了,反正眼前的男人已经知道自己穿越的事情,更别说还曾眼睁睁看着地球少年凭空出现,因为此人过于淡定的表现,他也不用藏着掖着的。
听到异时空少年说想要带人来这边“观光”,男人皱眉思考一会儿,指挥着少年帮他拿出纸笔,写下一长串句子,再让少年拿去给安德爷爷。
被当做信使的邬阮元皱皱鼻子,有些不爽,因为这只黄鸡和他之间居然没办法更好的沟通,一个不会说话只能写字,一个看不懂异界文字只能说话,果断的沟通不良。
暂时没办法可想,只能将纸条交给安德爷爷,请他帮忙念出来。
拿到纸条的安德沉默了一会儿,将看完的纸条扔进火堆中烧掉,这才慢吞吞的复述上面的内容:“第一,请你以后叫他嘉德,这也不是真名,但他觉得比小黄鸡好听些,又不会和你的宠物搞混;第二,请不要带你们那里的人过来,至少战争结束前不要,最近局势很紧张,陌生人受到的盘查是以前的好几倍;最后,今天能不能吃点别的,他想换换口味。”
“没了?”邬阮元挑眉,这是积怨已久一次爆发呢~居然还让安德爷爷传达,冯阿姨的蔬菜粥很好吃的嘛!居然还挑剔,哼!
安德摇摇头,补充了一点:“我觉得,你的宠物可以直接用小黄鸡这个名字,不要编号,听起来不像是在叫一个生命。”
地球少年的幽默感碎掉了……Orz
不过老爷子只是传个话,要讨论的话还是得找那个……嘉德?哼哼,难道他不知道如果不叫小黄鸡的话,林老师就不会喜欢他了咩?(喂喂)
自己取的名字被嫌弃,感觉自然不舒服,邬阮元仰着高傲的头颅回到帐篷里,结果正好撞见沙姆与丹尼两位魔法师一起来给嘉德治疗,毕竟比起他受伤的头,受伤的胸口,受伤的喉咙,最终反而是受伤的腿要显得严重一些,两位法师第一次在病人清楚提醒下发现还有这么严重的伤势没有处理时,表情别说多严肃了。
于是从此庸医小邬成了他们批评的对象,也因此,看到两位尊贵的魔法师都在眼前,少年立刻低头做谦逊状,动作太大差点没坤了脖子。
见到少年后两个魔法师习惯性的对他说教几句,并在此殷殷叮嘱他要更仔细更认真的照顾伤员,不能粗心大意,发生类似漏掉严重伤病的事情……
每次听到他们这样那样说很久,邬阮元就会习惯性的走个神,心里第N次在想:是不是异世界的法师都有一颗治疗的心?哪怕失去了光元素亲和,也还是有着医者的道德,总会尽心尽力的帮助受伤的人,哪怕对方没有办法付出代价?
他也曾问过安德爷爷,既然沙姆和丹尼那么喜欢照顾病患,为什么不去可以帮助更多伤兵的地方呢?非要留在收尸人的营地里,一个专门做结界保护营地安全,一个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做什么,总不会是在实现他游吟诗人的梦想吧??
结果安德老爷子只是摇头,给出的答案并不能说服邬阮元。
据说沙姆和丹尼,甚至是营地里另一位法师,其实都有一颗治疗的心(人家不是这样说的喂!),可惜这个世界关于医疗的分歧斗争已久,一方是法师们坚持要用法术治疗,另一方是药剂师们在法师的武力压迫下坚持使用药物救治;而这种分歧造成了一批地位很尴尬的法师——
他们既认可法术治疗的效果,也不排斥使用药物,甚至曾有魔法师提出将两者结合起来,或许会收到更佳的效果。
可惜这种说法在历史的洪流中微不足道,就好像每个国家都有上千人的常备法师队伍,而坚持认为可以法术和药物并存的魔法师,却只有不足一百人,收尸人营地里的三位,则都在这百人范围内。
也正因为如此,安德老爷子才能请到沙姆,邬阮元才能勾搭上丹尼,让两个魔法师来给嘉德治疗——换做其他魔法师,只怕一看到病人身上的绷带和身边的药品,就立刻给庸医小软安上“异教徒”之类的名头,一火球送他轮回去了。
听完老爷子讲古,邬阮元一度表情无法自控,扭曲又古怪,好一阵才缓过来,张口就是吐槽:“这可真够……狗血的。我还中西结合咧,呵呵……不过,真理往往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中,果然还是有道理的,时间会证明一切。”深沉状。
君不见,从头到脚从内到外都受伤颇重的前小黄鸡,现嘉德同志,在地球药物和异世界魔法的双重加持下,已经可以自己坐起来喝粥吃药,白天只要醒着那就是精神奕奕的陪真小黄鸡玩,一点都看不出半个月前还是重伤欲死的样子。
终于送走了两位魔法师大人,邬阮元松了劲儿坐倒在床上,有些无聊的翻动着摊开的复习资料,嘟嘟囔囔的抱怨:“战斗也太频繁了,最近都没什么机会出营地,据说外面没人收尸的地方尸体都要臭了,以后一次去打扫不是会臭死累死……唉,前几次都是半夜出去,我又去不了……”
一边排斥着亲眼看到尸山血海的样子,一边又觉得每次出去收尸都没能去上,有些状况外的意思,小软关在帐篷和营地里觉得浑身都不对劲了,这是寂寞呢寂寞呢还是寂寞呢?每到晚上都被赶去睡觉的少年,的确时间上与最近总是晚上进行的收尸活动正好错开,少年抱怨再多次也没办法反对安德爷爷的决定。
作为异界闹钟提醒的安德爷爷从不准少年熬夜,按照电话录音里陈老师的提醒,每当少年看完书想要和小黄鸡玩一会儿或是找人聊天拖延时间的时候,站在少年背后悄悄的告诉他:时间到了,你该走了。
这种提醒也太奇怪了吧!第一次听到时邬阮元的困意都被吓跑了,之后无论听多少次都无法习惯,少年总是囧囧有神的入睡,使得睡眠中穿越的少年开始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但睡眠质量居然出奇的好,于是他也就没有强烈反对的意思了。
“嗯哼,你想吃什么呢?”在床上滚来滚去,最终不敌来自某人的视线骚扰,邬阮元败下阵来,“先说好,蔬菜粥我都带来了,你先将就一天,明天给你做你想吃的好了。”
想了想,又觉得自己似乎太好说话了点,站起身来双手抱胸做出凶恶的样子:“不过你也太挑了吧?小黄鸡有什么不好的?又会卖萌又……可以吃,就你麻烦,还非要弄个假名,嘉德嘉德,不就是假的嘛!”
啧,难道小黄鸡除了卖萌就没别的作用了吗?真是没用的鸡!费力想了一阵才给出小黄鸡优点的少年尽量让自己理直气壮一点,不想让人看出他在心虚。
坐在床上的男人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无声的向少年示好——也许是在嘲笑?——向少年招招手,将听话的乖孩子招到身前,笑嘻嘻的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条项链,作势要给邬阮元戴上。
“给我的?不行,学校不准戴项链……唔,管他呢,来来,帮我一把?”回想了一下班上其他同学似乎有佩戴手链的,似乎上了高三之后,一切靠自觉,校纪校规什么的,只要别犯下记过级别的大错误,一些小的方面,似乎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影响学习和他人,就不会挑剔得太厉害。
绝不承认是被这条银白色仿佛反射着星星光辉的项链给迷惑了,反正邬阮元开开心心的戴上项链后,就顺便坐在嘉德的床边,玩弄起正在瞌睡的小黄鸡了。
而感觉到眼前这个柔软好哄少年靠近的温度,嘉德慢慢往后仰靠在软垫上,看着胸前睡着的小黄鸡被一根手指戳来拨去,不胜其扰烦不胜烦,眼中的笑意更加明显了。
迷你剧场:
小黄鸡:叽叽叽叽叽叽~!!!(还让不让鸡睡觉了!!!)叽~~叽叽叽叽~!!!!(别拿老纸当恋爱道具啊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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