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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子……贞子……」
『谁?谁在叫?』
「贞子……我是……」
『你是……?』
「我是【】啊。」
——听不见。
>>>
这段时间,我一直做着一样的清醒梦。
我处在一片黑暗中,有人在叫我,我问他是谁,却听不见他的名字。
声音也很耳熟,但是就是想不起来是谁的名字。
这样的梦,从八号开始每天晚上都在做。
“……老师?”
一个担忧的女声响起来,我恍然回神,才想起自己正在值班中。
“雪染同学哪里受伤了吗?”
我挤出一个笑容,询问着眼前的女生。
“不,”雪染摇了摇头,“我是来拿表格的。”
啊啊,对了。文化祭就快到了,这孩子要去做准备。
我在柜子里翻找了几下,将表格递给她:“文化祭,加油啊。”
“我会的!”
年轻人真是好啊……怎么说的我好像很老似的。
下了班,我收拾好东西就离开了学园岛。
在学园岛住宿的这几天我总是做着怪梦,反正明天又不是我值班,去那里睡一觉好了,去HOMRA。
“哟。”
里面的几个大男人似乎是在商轮着什么,看见我进来后有几个人瞬间慌乱了一下。
最大的莫过于八田:“东、东野姐?!你怎么来了?!”
“我来这让你们很吃惊么。”我白了他一眼。
我坐在吧台边上的椅子上,转了个身环视着一屋子的男人和一个哥特系小萝莉:“老实交代吧,出了什么事。”
周防瞥了我一眼。草薙挂着和平常一样的笑容,用京都腔问我:“为什么这么说?”
我打了个哈欠:“我做怪梦了。”
认识了这群人之后,每当出什么事,我都会做怪梦。这一点,吠舞罗全员都知道。
但是,我是strange【超能力者】这一点,确切知道的只有多多娘和栉名知道,大当家的周防和二当家的草薙只是大概知道。我的能力姑且可以是「梦见」,和栉名的能力有点像,但不同的是我只能在梦中看见,而且也不是什么都能看见、什么时候都能看见。
因为有着这样的能力,当初多多娘还打算让我加入吠舞罗,让吠舞罗的成员来保护我不被中心的家伙带走,但最后我没被中心的人带走,也没加入吠舞罗。
草薙看了看周防。每次只要他有这样的举动,我就知道他肯定有什么瞒着我。
“说起来——多多娘呢?八号开始我就联系不上他了。”
八田又震了一下,扭头看向周防。栉名难得的将注意力从桌子上的红色玻璃球上移开,周防又看了我一眼。
八成是多多娘出事了——
我这样想着,突然陷入了一片黑暗。
「贞子。」
『……多多娘?』
那个声音苦笑。
「不是说了别这样叫我的吗,贞子。」
『那你也别叫我贞子了啊!』
我眼前有什么东西闪着光,接着光芒变大,使得我不得不紧闭双眼。
当我再次睁开双眼,出现在我眼前的,是姑且可以称为我的青梅竹马的,赤之氏族一名,同时也是被称为吠舞罗的「最弱干部」的男人——十束多多良。
>>>
“啊,醒了。”草薙回头对其他人说。
我醒来听见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喂,周防。”
我绕过草薙,直直的看向周防。
“他死了——对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叹了口气:“从八号开始,他就一直出现在我梦里。就一般而言,会出现在我梦里的人都会出事。出现的这么频繁肯定有问题啦,你又不是不知道。”
“所以。”
“谁·做·的。”
这次,回答我的是草薙:“一个自称无色之王的白发男生。”
“草薙哥,告诉东野姐不太好吧。”
八田瞄了一眼我,对草薙说。
“喂,周防。”
“让我加入。吠舞罗。”
我的这两句话一出口,除了栉名和周防以外的人都看向我。几秒的寂静之后,独属于周防尊的极富有磁性嗓音响起:
“你是认真的么,东野凛子。”
“百分之两百。”我盯着周防的耳环,摸了摸自己左耳的银色耳环。
“为什么。”
我白了一眼周防:“你觉得是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多多娘。还有,周防啊——”
“不要去学院岛。”
“这是我给你的忠告。”
我盯着他,十分认真的说。
“……”
周防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我苦笑:“不要怀疑我啊,我可是strange【超能力者】啊。”
八田惊呼一声:“什!”
吠舞罗的二当家看向了他们的头领:“尊,怎么办?”
“随你便。”周防淡淡抛下一句,靠在沙发上假寐。
“嘛……凛子你加入吠舞罗也没什么坏处吧,无论是对你还是对我们。”
草薙笑着,话里对我的称呼已经改变了。
周防抬起手,燃起火焰。
“想加入我们?行啊。”
“只要你能握住我的手。”
>>>
我的标志,是在左肩。
安娜告诉我,多多娘的标志的标志也在左肩。
这里面说不定有什么渊源呢,我这样对安娜说。
出云在听说我的标志在左肩后,一边露出怪异的表情一边问我:“你的体能有没有增强?挥两下拳试试。”
我挥了两下拳,感觉和以前也没什么分别。
“喂喂不是吧……”出云一脸无奈。
我想我是吠舞罗里唯一一个有正当工作的人。出云那个开酒吧的不算,我是一名校医,芦中学院的校医。正巧的是,涉嫌杀害多多娘的那个凶手,就是芦中学院的学生。
我把我加入吠舞罗那一天的日期记了下来。
那一天正好也是我认识多多娘这个人的第3650天。
3650天前,也就是十年前,我十岁,多多娘十二岁。
我当时留着一头很长很长的黑发,于是他就整天整天的喊我贞子贞子的,我也不甘示弱的喊他多多娘。谁让他长得那么娘气呢。(不对
我没有反对他对我的称呼,他也没有反对我对他的称呼。
在认识他五六年后,他突然带我去一家名为「HOMRA」的酒吧,而当时的我还在为了考试奋斗。
他笑嘻嘻的搂着我的肩,对着早期的吠舞罗的成员说:“这是我女朋友贞子喔。”
我当时说了什么?我记得好像是滚我才不认识你还有我的名字是凛子之类的。
——我好想你啊,多多良。
>>>
第三王权者——赤之王周防尊,死亡宣告。
说实话,我一点都不吃惊,真的。
因为出现在我梦里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很快就会死。而我之前梦到过尊在学院岛。
吠舞罗解散。
我从学校辞了职,蹲在HOMRA里帮出云的忙。
偶尔换个职业也不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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