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毛

　　第四节
　　哦，老朋友，是不是有些听不下去了。其实我也说不下去了，你知道为何，因为我感觉这样的初恋在这个世界上机会是不存在的。假设你感觉存在的话就赶紧接着听下去，下面的重点来了，或者你也可以点个转发和写几行评论，娱乐下自己的手指。
　　我一直很犹豫，在想能不能和她发短信。因为女生主动的邀请，想必是对男生产生了感觉。但是，我一个读书郎，真是没有勇气先走出这样的一步。我就把手机一直拿在手上，放在桌子上，放在枕头下，就怕错过了她的电话或者是短信。不过我和她相遇之后，一直有一种被监视的感觉在我身边萦绕，为什么这样说，因为我感觉只要我出了家门我就觉得有人在跟踪我，不过我不能确定。上次在中午的吃饭时间，我和同学在吃饭时，就感觉一直有人监视着我。我感觉的非常的真切，猛地一回头，只能看到一堆的同学在吃饭，我绕绕头只能接着吃饭了。算了，可能是侦探小说看多了，变神经质了，我努力打消自己这样的念头。
　　终于，等了三天，晚上在预习的时候，放在桌着上的手机猛地响起，那时一条短信。“你怎么都不找我的，我都给你电话了，有空就出来玩吧，我们去游乐园，好吗？我收到这条短信后十分的激动，心跳飞快提高，手有些打着抖但故作淡定的回复到“嗯嗯，计划很不错，不过我很难可以出门的，我可以和我爸商量一下”。我们就依着这样的一个话题整整讨论了一个晚上。我们通过这个现代的方式相互了解着对方。
　　次日早上，我紧张的推开父亲的门，“老爸，我下个星期可以自己出去玩吗？”
　　“孩子，你闹得还不够吗？看你上次晚上回家，看看你最近的成绩你都是在干什么，我也不想一直这样的逼你去学习，去当一个人上人，不然你怎么去准备接受我们家这个企业。我和你说，我们的公司，前天可进入了欧洲市场，现在我们的公司也只和一家大型的外资企业再进行各各地区的垄断，你知道这是多么大的效益吗？你知道这是多少钱吗？你不知道，现在我对你的要求是为了让我们这个公司，这个家族一直延续下去，而且爸爸只能把他交给你，因为我只信任你，爸爸就你这一个儿子呀。”
　　“爸，我全都知道，您也不容易，您也很幸苦，不过你要给我自由的空间，虽说我们家什么都有，但是我需要和同学朋友去交流去玩，不然我的生活是孤独和无趣的。”
　　“好吧，你说的也是有道理的，我要求不高，全班第一，下次考试”。我爸严格的说道。
　　“我和我爸，说好了，全班第一，就和你出去”。我把信息发给了她
　　“我等你，我们说好了哦，一定要考全班第一呀”。
　　这些天我们互相发的短信明显降低了，考试也再一天天的临近，我也不知道为何，同学们为了这次重要考试竟然有些怠慢。但是我可不能被他们所影响，为了那个机会我可要全力以赴。不过时下，我感觉被监视的感觉是越来越明显，好像不是来自远处甚至是来自身边的几米处。但是我想，可能是读书过头，所产生的幻觉吧。
　　最后成绩下来，我没有辜负自己，考到了全班第一。这个第一可真是来自不易，不过班上那几个平时很好的同学，成绩却差我一大截。所以我也被老师好好表扬了一番，我心里那是高兴的很，但心中感到不安，不安来自那几个成绩一向很好的同学。当时老师公布我是全班第一时，他们竟然同时直勾勾的盯着我看，好像是预料之中而且带着明显的鄙视。但是，我获得了出门的机会，怎么还会在乎这些。

　　第五节
　　星期日，我做好了一万分的准备，说服了一切该说服的人。终于赢得了可以和她一起去玩的机会。那机会是多么的难得。
　　早上闹钟一响，我飞速起身，开机的速度绝度超过了百分之九十九的电脑。提起包就出门了，不要司机，不要课本，更不要手机这是纯粹的一天，没有任何的打扰。我坐上地铁，到了我们约好的地方，等待着她的到来。我在CBD下面等待了五分钟，在我将要看手表时，一个女孩款款向我走来，我仔细的上下大量，从甜美的风格中，我确定走过来的是她。
　　“你可真准时”我激动的说道。
　　“当然呀，要去玩当然要守时，不然怎么多玩玩游乐场的项目。”她高兴的回答我。
　　“你想的可真是周到，我们走吧，不过我出门出的很少，只能你带路了”。
　　我们上了公交转地铁，一路上乐趣无穷，我感觉一切都是在做梦，因为我第一次和单独的女生一起玩。在我的字典里，没有词可以形容现在快乐的感觉。一路的时间，我们边拍照边发微博，我都不知道同学们看到了会怎样评价我。最后我们来到了，游乐园门口。她开心的主动牵起了我的手，从口袋拿出票就直接通过了大门，这一切是那样的快速，像准备了一样。她有些担心的看着我。
　　“我们先玩什么”她开心的问我。
　　“你选吧，我可没来过，你跟着你，随便当个保镖”我笑嘻嘻的说。
　　我们首先上的就是恐怖系数最高的“跳楼机”，我感觉她怕急了，紧紧着握着我。
　　“你很怕吗？”
　　“当然，我做了很多次，都怕急了，不过玩了这个，后面的你都可以上了”
　　“哦哦，必须的，不然怎么尽兴是吧”。
　　“嗖“的一声，我们瞬间飞到了30米的高空，神呀，怎么的恐怖，我还是第一次体验这样加速度的感觉。还没等我想玩，座椅飞速下掉，那一瞬间明显失重了，紧接着就是强大的过载。我们一直紧紧的握着手，大喊着。接着我们玩了,“大摆锤”“过山车”之类的。快乐的时间永运是很快的，我们即将分别。我们拉着手，站在游乐场门口，我十分的不舍。她有些怜惜的看着我，我知道她怕我难过。她伸进她的口袋，拿出了一根白色的羽毛，羽毛很整齐干净并拿过了我。
　　“这是我”赫尔墨斯”的尾毛，送给你，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可以和你一起出来玩”。她十分害羞的看着我。天也很配合的黑了下来。

　　第六节
　　时间过的很快，一年过去了，高考还有两天。我已经不再是那样的被动，在这一年的时间了，我们都已经很了解对方。都知道对方对自己的爱意，不过因为我要出国的事情，所以我一直不敢表达自己的真心，但我必须告诉她，让她等我。
　　“我要去美国，琼，时间不长，两年”。我有些无力的说。
　　“你说什么，美国，你又和我开玩笑是吧，上次已经被你忽悠到了，怎么今天又有新花样？她满不在乎的说。“我真要去美国，已经计划很长时间了，以前我不能说，说了我怕，我怕你就离开你了，我考完高考之后大概就要走了”。
　　“你现在说算什么，你当我傻子，当我是玩具，怎么的突然，你让我怎么去面对，难道你真忍心就这样把我抛下，你想过你自己的做法和我的感受没有？”打大声喊道
　　“所以，我一直没敢说”我明显失落的说
　　“你怎么可以这样的自私，你怎么可以不顾及我的感受，你怎么可以就这样离我而去”。她重申着自己的观点，我知道很难受，其实我也十分的难受，不过想到父亲想到家，我必须做出正确的选择。
　　“对不起，琼，时间真的不长，两年。就等我两年就好，我会每年春节回来看你的”。
　　“你别说了，你这个狠心家伙”。
　　电话断了，我很心痛，我恨我自己是这样的自私。但是不能多想，马上就要考试了。

　　第七节
　　考场上是那样的安静，考生们都在安静的作答，都在笔下实现自己的梦想。这时一个声音打破了考场的安静。考场瞬间紧张起来，我听出那是我的铃声。我记得我手关机了呀。我迅速跑到考试物品存放处，和老师示意下自己的歉意。在包中翻找自己的手机，我发生一个很奇怪的事情，因为我在手机里面发现了两个手机，而且是一模一样的。一个关着机而一个在响着平时的铃声。我诧异的赶紧走出教室，站在考场的走廊里面对着窗，接起电话。那声音我一辈子难忘。
　　“我要你再听你说一遍，你要去美国”琼哭啼啼的说道。
　　“我在考试，现在不要说这个可以吗，你在哪儿，不要胡闹”我有些生气的说道。
　　“我要你现在告诉我”她急切又痛苦的说。
　　“好吧，我明确的告诉你，两年就好，两年就好，很快我们会真正的在一起的，不必像现在这样离的这样远，到时我们会天天在一起”我坚定但纠葛的说。
　　“我爱你”她深情的说出。
　　我们从来没有互相承认过，我们谁爱谁，其实只是对方都想保护心中的那份最美。但是当我回过神，我发现一个身影从窗上滑下，迅速垂直向下楼下掉去“砰”的一声巨响。刚发生了什么，我探出头去看，检查地面。那熟悉的校服，齐耳的短发，和温柔带着血丝的侧脸，不过血早已经是溅洒一地。我蒙了，完全的蒙了。那是她吗？不可能我在做梦！我对着手机大喊。
　　“琼，你在吗？听到就回答我！回答我！回答我！”我大声嘶叫着。
　　我潜意识的迈出一个脚到窗外，准备随她而去。不过被刚发现动静的老师和同学拖了进来。

　　第八节
　　“今日高考某中学发生跳楼事件，女生从五楼的顶楼跳下，当场死亡。记者正在赶往现场，不过据本校老师说，她不是本校的学生。我们怀疑是因为高考的压力太大所导致的。”都市现场为你报道。
　　我被家人关在家里，手里死死的拽着那根白羽毛。它依然是那样的平整与干净。“在她旁边聚集着很多看热闹的同学和老师，我们被隔离在警戒线之外。但是她的样子是那样的真实，她留出的献血是那样真实，她就那样离我而去。”我回忆到，难道这就是爱，不、不、我应该和她一起离开这个世界。爸妈三番五次的和我说，这不怪我，这不是我的错，你要看开一些。但是这可能吗？那窗口的一瞬间，那血溅洒的一地。我痛恨我自己，我应该和她一起去死。后来我迷恋上了酒精，在整整半年的酒精中麻痹这自己，爸妈在那时也只能放任着我，不过有一天接到了琼的号码发来的短信“你要坚强起来，实现你的目标，我不怪你，我在那里等你”。我在醉醺醺的情况下，惊醒过来，立刻打了电话过去。
　　“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我又试了一边。
　　“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我又试了一边。我足足打了65，这个数正好是她的生日。我绝望了下来，不过盯着那个号码多发过来的信息。
　　“你要坚强起来，实现你的目标，我不怪你，我在那里等你”。
　　“你要坚强起来，实现你的目标，我不怪你，我在那里等你”。
　　我明白了，重新振作起来，我不能就这样下去，这样她就更不值得，我要完成自己的目标，不辜负她。我毅然选择离开这个令我痛苦的城市，飞向梦想之都。

　　第九节
　　坐在中国国际航空的航班上，我紧紧拽着它。纸飞机里面，是一根羽毛，它又平有整齐，那是她放的。我想那是她放的。难道，她没有死？不可能那画面又在我面前划过，又是那样真切的重演了一遍。心理有恐怖又纠葛，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到她真的没死，还是？哦，我不敢再多想，不敢再多想。我飞了一个晚上，早上抵达北京，我什么都没有做，没有一个人知道我已经回到了北京。我坐上出租车，我知道她在那儿等我，就是那年考试的地方。
　　我走到那永生难忘的窗口，脑中又想起了她的声音。我大声在楼道中呼喊她的名字。
　　“琼，你在哪儿，我知道你在这里，我快点出来。你的白羽毛我收到了，我知道你这一切都是为我好，我知道你舍不得那样看我难过。”我呼喊着。
　　但是那些都是我一厢情愿，因为空荡的楼道里，没有一丝回答。我知道，我在做梦。她死了，真的死了，不可能在可以回到我的身边。我无力的依着墙壁，在那可窗口，我不经往下看。
　　“哦，天呀，这是什么。”我感觉好像是历史的重演，又是那年的影像出现在那里。她再次那么真实的躺在那儿，那么的真实。她的样子瞬间击穿了我的大脑，理智早已荡然无存。旁边依然那样的安静，不再有老师不再有同学。我发出了我感觉我能发出的最大声音“NO”声音回荡，还是回荡。空灵的感觉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我不再犹豫，爬上窗，潜意识的纵身一跃。这时我手刚划过冰冷的窗台，一个纤细的手紧紧拉住了我。那手心的温暖，就像上天派来拯救我的天使。我全力回过头。
　　“琼”

　　“完”

　　游棹栾
　　20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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