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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换做你会如何
他大爷就这么定定地看着我,面上也没有平时惯有的笑,倒是弄的我紧张的很,好不容易装作毫不在意他的打量的样子,给他倒了一杯水,但是却差点因为他突然出声吓得手抖,好在他及时托住了茶杯,“你家中是否还有一个姐妹?”
瞧他问完后毫不在意的短期茶水微微和了一口,我倒是不清楚他这么问的意思,我家中的情况他可不是知道的真真的,“家里萧姨娘确实还有一个女儿,臣妾倒也是许久未见了,皇上怎么突然问起这个?莫不是瞧上了臣妾的妹妹?”
对我的打趣他微微挑眉,算是露出了进门后的第一个微笑,“瞧上你妹妹的可不是朕。”
“这话怎么说?”以为我娘的事情,安比槐早早的被处置了,而萧姨娘一家则是举家到了京城,也算是我的半个娘家,这个我倒也是听娘亲提起过,尹儿现下也到了要出阁的时候了,前阵子娘亲还那这事情与我说着,想我去做个媒也算是报答萧姨娘这么多年的照顾。
“今儿个上朝,年富就为着你妹妹的事情当着满朝文武求朕赐婚。”说道这里,他瞧我的眼神也变的冷冷的,嘴边的嘲讽教我从心底发冷,“你觉得是为何?”
“臣妾许久未见妹妹,不解其中缘故。”又是心凉了,脑子也就清楚了,倒是能够不怕不惊的就那么笑着对上他的打量,“皇上同意了?”
“朕自然是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的,你可为你妹妹高兴?”这一会儿,他又笑的穿暖花开,哪里还有方才的冰冷试探,这样的反差只教我觉得心里有火,又不好发作,只得接着品茶掩盖。
“说句不识好歹的话,臣妾不怎么看好妹妹的这门亲事。”我虽然许久未见过尹儿,但是凭着以前的记忆,再加上娘亲的描述却也觉得如今的尹儿定是成了一个温柔贤淑的好姑娘,那样的女子有的是机会寻一门好亲事,过的好好的,而年富虽然看着风光,实际却是一个步步为营提着脑袋大鱼大肉的人,我不觉得那样的人会真心待尹儿好,“妹妹与年将军身份有别,莫不是要做小?”
“这你不必担心,他算是有心的,是想以正妻之礼待你妹妹。”四两拨前景,他轻松的就把我寻的一个借口给弄得没了依据,安氏这般身份的女儿能够嫁给那样的将军为妻,怕是在许多人看来都是一段佳话。
“皇上,下旨了吗?”如若他下旨了,我便是多说什么也没有用。
“还未,朕想问问你这个做姐姐的意思。”单手支着下巴,他瞧着我,大有让我直言不讳的意思。
“臣妾还是不喜欢这门亲事,”我犹豫了一会儿,终是不忍心儿时那般单纯的信任我的尹儿陷进侯门,“臣妾不觉得年将军是真心喜欢尹儿的。”
“但凡婚姻很少是男欢女爱的基础上的,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这般是苛求了。”
“臣妾不觉得,”许是觉得我难得这般固执,他定神看着我,微微皱眉,“若换做以前,妹妹的亲事臣妾根本就是有心无力,如今臣妾自是可以挑一个品性敦厚的人照顾妹妹,年将军看似少年英雄,可臣妾瞧着他随时都可能变成他父亲那般,如若当真有一天皇上容不得年富,那臣妾的妹妹当如何?”
“呵呵,你竟然是这般想的,”他一改严肃的样子反倒是笑了起来,最后在我松了一口气却微微恼的表情中开口,“放心吧,年富,朕不会杀的,你妹妹嫁给他也好,这样算是你们娘家的荣光。”
见我面上还有有点不赞同,他又说道,“年富即便不是真心,也必会善待你妹妹的。如若你放肆,朕且为你妹妹撑腰如何?”
他都说道这个份上了,我还能如何,只是这人明明之前还说想听听我的意思实际早有打算,太叫人恼了。再加上他好声好气的劝着教我一个没忍住就抱怨,“还说想听听臣妾的意思,都已经有了决定又何必白的费力套臣妾的那些话呢?”话说出口,连我自己都震惊到了,瞧着他灼灼的眼神,不知怎的就红了脸,慌忙转头掩饰不叫他瞧到却没有他拦的快,只觉得他贴在我脸上的手尤为的冰凉却反倒教我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
“算朕失言,抽空安排你妹妹进宫算是赔罪。”一边这么说着,起身来到我身边教我受宠若惊的下意识往后倾倒却被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我腰间的手给带到了他的怀里,完全反映不过来自己怎么就一下子做到了他的腿上,好不暧昧的样子教我脑子直接卡壳,“真今日想听的不仅只是关于这件事情的你的看法,皇后说你去瞧了甄嬛,如何?”
蒙了一会儿便无所谓了,我厚着脸皮坐着,任他两眼直直看着我,大气也不喘一下,“如今的甄嬛,不适合后宫。”心如死灰的女人即便回了宫也不会改变什么,除非她在对爱情失望之后又有了不得不争的理由。
“呵,”他不明意味的笑着,搂着我的手又紧了紧迫使我更加贴近她,而他自己埋首在我的劲间,呼吸间只叫我觉得痒痒的难受,“允礼进来去甘露寺的次数可是多了许多,你说朕就这命放任着,他俩会不会就水到渠成了。”
听到这话,我有点吃惊,他的意思是放任别人给自己带绿帽?这也忒大方了,“皇上,这笑话也太过了。”
“朕犹豫过,朕是男子,更是天子,该有的自尊只会比别人强,真想过直接杀了那个贱人又或者直接杀了眼里没有朕这个兄长的允礼,但是却终究没有。”我很想看说这样话的他的表情,可是他却用一手阻止我的回首,“别回头,朕现在的样子很吓人。”他的语气很温柔,但是呼出来的气却很冰冷。
“比起江山,朕的尊严算不得什么。”这样的人自嘲起来真是危险,感受到自己因为他的话而心里发堵,我这样想着,微微叹了一口气,察觉到他手上放小的力气,抬起的手在空中犹豫了一会儿最终附在了他的手上,意外的感觉到了他手的微微颤动,不过转瞬即逝,“臣妾倒是觉得这并不是什么伤自尊的事情。”
“哦?”许是被我的说法挑起了兴趣,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我面向她=他,“你且细说,叫朕听听。”
“皇上觉得男子三妻四妾的时候,女子可会觉得伤自尊?”这样的说法背后的含义是男女平等,男人可以见一个爱一个,女人也可以舍一个寻一个,“不过都是情到深处难以自拔,人之常情罢了,何以这事情放在女子身上便是不贞?”
“如若不是知道你有意宽解朕,朕定会不饶你。”他听完话后便又端起了皇上的架子,而我在他的恼怒中垂首遮住了眼里的释然,不枉我冒险说上那样一番话,皇上还是高高在上的好。
“朕给你的药,你未用?”若不是他的手在我脸上的伤痕处摩挲,我倒也可能不知道他在问什么,“为何不用?”
“左右伤的不厉害,臣妾便偷懒了,留个伤痕就当是提醒自己,莫要惹了皇上不高兴。”变相的示弱,他倒也受用,“也亏你舍得在脸上留个疤。”但是只顾着端起完美笑容的我没有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复杂。
对视中他的眼神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灼热,带上了太过明显的欲/望,“你可还记得朕第一次要你时说得话?”说这句话的时候他靠的极近,鼻尖轻触着我的鼻尖,唇几乎是贴着我一张一合,极尽挑逗,而我想起他说得那件事,只道他是受了甄嬛与允礼的刺激又加之我方才那大胆放肆的言论因而想要警告我,便不回答,只是笑着主动吻上他的唇,用舌尖描着他闭着的唇,闭着眼不看他的表情,却在听到他越来越重的呼吸的时候知道他对于我的这个回答甚是满意。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顺理成章,两人帮着对方宽衣解带,甚至有点急切的索求着对方,这一个夜晚,想要发泄的不仅仅是他,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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