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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第八章小麦的杯具
那套腓特烈的铠甲到底在什么地方，对天使来说的确不是一件难事。加百列只是勾了勾手指，就弄清楚了地点，但是他并不想参与进去，至少他不想变成一个给没毛的猴子们打工的大天使。
“说真的，”加百列把脚抬到桌子上，嘴里吮吸着一支棒棒糖，“我不知道你们人类要弄那套铠甲做什么，但是我相信它一定会再次杀人的，绝对的。”
加百列不是在危言耸听。
阿泽尔不是普通的恶魔，他是黄眼恶魔，仅仅次于白眼恶魔的力量，而白眼恶魔……只有莉莉丝一个。
不得不说，路西的确是个有本事也有魅力的家伙，他拐走了莉莉丝这个美人儿，又糊弄了阿泽尔对他死心塌地甚至尊称他为父亲，但是，他们在堕落之前全都是天使，全都是。
加百列恨这个。
他痛恨一切让他家庭分崩离析的存在，并且痛恨那个已经分崩离析了的家庭，他更恨娜奥米——当然，不会有人知道谁是娜奥米的，不会有人知道！
那个巧言令色的虚伪的婊子。
“加比……”卡斯提奥的声音响起，加百列转过头去对着他古怪地笑了一下，伸手递给他一个汉堡。“我不需要这个，加比……我……”卡斯提奥想要跟他说些比较正经的话题，但是加百列打断了他。
“嘿，兄弟，你不应该不享受这个！至少你的……皮囊，他需要享受一下这个。”加百列转过头去，看了看紧锁眉头的迪恩·温切斯特，“我说……你没给你弟弟打电话？”
“他关闭了地狱之门之后，他需要正常的生活。”迪恩紧咬着下颚，说，“他需要正常的生活，你这个带着羽毛到处乱扑腾的贱人。”
“嘿，你这个没有节操的贱人，你居然侮辱我这样纯洁的天使！”加百列踹了迪恩的椅子一脚，“我会带走卡斯的，你这个混球。”
“你敢！？”迪恩怒了，他呼啦一下站起来，却没找加百列的麻烦，反而直接过去抓住了卡斯提奥，“你敢？！这只羽毛脑袋，他是不会跟你回去的，你个拍三级片的贱人！”
“三级片？”卡斯提奥转头一脸迷茫地看向迪恩。
“就是披萨男！”迪恩脸上肌肉紧绷，说出来的话连他自己都没法相信。
披萨男，没错，就是披萨男！
那还是在汽车旅店，半夜的付费频道，他们兄弟俩在研究怎么去抓路西法的时候，结果这位GOD的天使就看到了那个披萨男送披萨然后跟女主人搞上了的付费频道节目——不要再让我多说了，你们都知道那是什么节目！
是的，大家都知道那是什么节目，比如“如果披萨男真的喜欢那个女人为什么要打她的屁股”之类的蠢问题，只有卡斯提奥这个几千岁还是几万岁的处男天使能问出来。
“哦，加比，你不能打那个女人……虽然，嗯……那个披萨男长得并不像你，但是……我不确定……”卡斯提奥很认真地说，他真的很认真，绝对的，要知道加百列实在是大天使中的骄傲，他能够变成任何他想变的脸，变成那个披萨男也并不困难……所以卡斯提奥真的不确定那是不是加百列。
“该死的，迪恩·温切斯特，你教了他什么？！”加百列头一次觉得这真是让人抓狂的世界，没毛的猴子什么的，绝对是天父睡多了要么就是喝多了的产物——瞧啊，带坏一只天使，真是有成就感！
然而，你们知道，这样的对话对于其他人，或者说不是其他人，就仅仅是对于现在FBI会议室里的那个百无聊赖的麦克来说，这都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杯具。
麦克不是个普通人，他过目不忘……没错，过目不忘唉，那可是一项高级技能哦，真的！
但是，麦克真的很后悔自己有这个技能……他真的宁可自己就是个普通人而不是个天才——披萨男，那时候他才几岁？嘿，他才几岁？！
麦克·罗斯，可怜的因为替人作弊而被大学退学的孩子，在他没有进入皮尔森·哈德曼律师事务所的时候，他也是个坏孩子，甚至差点儿贩毒，当然他也小小地吸那么一丁点儿……所以，他真的不是很有意地去看那个披萨男的片子——那个带着爱死爱慕的动作大片！
所以说，跟着这些不正常的……管他们是人还是什么别的，反正，一定会碎掉三观的，或早或晚！
“你干嘛？！”看见麦克站起来，晃了晃身体，似乎站都站不稳了，迪恩连忙大叫起来，“你需要叫911吗？要医生吗？”
“不……不！”麦克愤怒地大叫，“你是萨姆·温切斯特的哥哥……对吧？对吧？！”
“没错……”迪恩点了点头。
“你们长得不太像……”麦克深吸一口气，“但是一样的不正常——绝对不正常！”他大喊着拉开玻璃门冲了出去。他需要咖啡因，大量的咖啡因……很多很多，纯正的黑咖啡！如果不是他答应了哈威，麦克想，他现在真的需要一支大麻，那个至少可以麻醉他，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幻觉——幻觉！
然而，幻觉什么的……才不是呢。
下午的时候，FBI的那位长官带着他的顾问回来了，当然一同回来的还有哈威。
彼得拿着一个U盘插进了笔记本电脑上，然后打开一个文件。
“这里，就是那副铠甲的藏匿处。”他说，“确实，天使的羽毛的确有很大帮助，这一点我们完全可以相信了。”
“是的，你们可以相信。”卡斯提奥歪着头，很自然地说，似乎在指责彼得说的话是多么大的亵渎。
“问题是，这里戒备森严。”尼尔耸了耸肩，“我明天还会潜进去。”
“不行，他们今天见到你了。”彼得看了他一眼，“太危险了，你再去的话。”
“但是他们现在信任我！”尼尔反驳他，“而且……”他甩了甩头发，“不可否认，他们的头儿，对我很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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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8章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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