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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加百列是个好人
加百列的话让尼克觉得很震惊。他在能看见文森之前，还以为这个世界就是正常的没有超自然没有超能力存在的那个无神论的世界……于是，当他看得见文森了之后，他的世界观就彻底被颠覆了，以至于他连天使这种存在都能接受就算了——可是谁来给他解释解释圆桌骑士什么的还有格林起源说之类的这种事情到底是什么东西好吗？！
然而，除了大天使的几句话之外，没有人给他解释关于格林的事情——他是没有受过真正专业训练的格林，他只能自己看书找出文森的特性然后让他们老老实实地做个守法公民，仅此而已。
尼克看向肖恩。
而肖恩的注意力却集中在那副铠甲上。他敲敲打打的，把护胸的部分拿给艾德：“有些破损了。”
“我是钟表匠！”艾德强调了一下自己的身份，“不过……我想我能修好它……瞧，这东西，实在是太……棒了！”他看了一眼尼克的胸口，把那个“棒了”说出了口，“我能修好它，我得去看看我祖父的工具……他虽然是钟表匠，你知道的，尼克，但是为了跟格林们斗智斗勇，做些铁匠的工作也是不成问题的，你说对吗，是吧，对的吧？”
他自说自话，完全的无语伦次。
尼克低下头看了自己一眼，转过脸去看后面开着电脑音箱噼噼啪啪玩塔防游戏的加百列：“那么，能把那张照片扯下来吗，天使大人？”
“我又不是人，不要提什么‘大人’！”加百列义正言辞地瞪了他一眼，“果照有助于你找到合适的人选，你觉得呢，公主殿下？”
也许是这句“公主殿下”有点儿像是“王子殿下”，于是肖恩惊悚地跳了起来，转身就往会议室里走。
加百列看着肖恩的背影，露出了他特有的玩世不恭的笑容来。
天使从不撒谎——只除了那个bitch娜奥米之外，他们从来不说谎，所以，加百列并没有说谎，即使他看起来像是在开玩笑。
这是玩笑吗？
当然不！
卡斯提奥无辜地坐在加百列身边看他玩塔防游戏，那东西很像是他们在天堂玩的模拟战斗棋，而实际上，就是天堂如何与地狱作战的模拟而已，他们摆放天使，而另一边的恶魔则由玩石头剪子布的输了的那个天使来担任——大部分时间都是拉斐尔来摆放恶魔，也许就是因为运气的缘故，所以拉斐尔才要放出路西法跟米迦勒？
无辜的卡斯提奥想到了这个，于是，他抬起眼睛，看向加百列。
“也许。”加百列点了点头，回答了他的问题。
他们兄弟之间的交流完全不需要语言，实际上，他们的语言也不是英语。就像是卡斯提奥第一次试图跟迪恩讲话的时候，差点儿把迪恩的耳膜震碎——那可真是一场灾难，而实际上，天使们使用的语言跟他们的声音波段跟人类说话的声音波段完全不在一个频率上，如果用科学来解释的话，那就是超频。
就像是蝙蝠——或者更奇怪的什么东西。但是加百列绝不会承认天使的语言频率跟蝙蝠的超声波类似的，他绝不会承认！绝、不、会！
如果是加百列来说的话，他会认为完全是人类进化得不足够的原因，这跟天使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没毛的猴子们！他用力一扬下巴，继续去看电脑上的那些网站。
“卡西，你觉得这样好吗？这样呢？”他的鼠标滑动着，在一个个头像上滑来滑去，“不要看查克，这家伙是个逆天的存在，我们可以看看别的……嗯，别的，你觉得呢？”
“可是……查克的事情……”卡斯提奥绝对是脑筋不会急转弯的那个，没有之一。
“别去管查克！”加百列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支棒棒糖塞进卡斯提奥的嘴里，“尝尝这个？好吧，别去管查克，他是先知还是普通人什么的，跟我们真的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卡西，宝贝儿，乖乖的，你个未成年！”
卡斯提奥只能不再言语，眨着他无辜的蓝眼睛去看电脑屏幕——“天使交友网站”，上面还挂着几个丘比特的真实形象，真是……很符合天使审美的网站设计，这一点不得不承认。
丘比特虽然是个非常非常非常胖的男人，可是不能不说他很可爱，笑嘻嘻的脸上永远挂着幸福与爱情，所以他的脸在网站上并不会显得突兀，反而会让人很开心。也许这就是丘比特们的魔力。
加百列同样拥有别人没有的魔力。
他很容易就拥有快乐，并且不断地制造快乐。
迪恩跟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虽然千方百计想要用木桩子戳进他的心脏，但是迪恩·温切斯特也觉得他做的那些事情真是……太特么给力了！
没错！就是这样。
如果那个该死的大学教授潜规则女学生的话，那么就让他遇到女鬼好了，女鬼绝对是最可爱的女学生，足以让那个教授死得安详而又恐怖——安详跟恐怖怎么能用在一起？嘿，别忘了，这可是丧心病狂的世界，只要想，一切皆有可能！
而肖恩这个时候从大玻璃落地门窗的FBI会议室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的是刚刚迪恩念的那张纸，他把这张纸仔仔细细反反复复研究了一遍之后，下了一个重大决定。
“嘿，王子殿下，你真那么打算了？”加百列从尼尔的位置上抬起头，对着走到台阶上的肖恩喊道。
肖恩点了点头。
很多时候，记录者的确有着更为系统的记录与准备，肖恩想，他应该告诉尼克这件事，然后……他就可以不必再担心这个，至少，不必继续担心这个——他的弟弟，为什么会这样执着于宝藏的钥匙以及尼克的命。
加百列咧开嘴笑了起来，转身抓走一旁研究那套铠甲的尼尔·凯夫瑞：“嘿，哥们儿，帮个忙，把你的那个神奇小叮当找来，好吗，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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