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语朝歌

作者:羽沐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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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宴被抓


      凤祈捂着唇,也不知那萧破想甚,她原先去那雍丞宫现在也去不成了,若到晚上唇还不消肿,只怕今日是见不得顾辰初了。
      “我们怎么回去了?”萧破明知故问道,“累了,”凤祈含糊不清道,虽心中是恼着他,可他这一问话来,她竟又难抑的脸红。
      “嗯,”萧破停了下来,看着凤祈拖地长裙道:“今日穿这样真好看。”
      “嗯?”凤祈喜露眉梢,女儿娇羞的咬着唇,却又惹痛皱眉。
      “其实,这样的你才是最美,我刚才看朝歌与那孟靳钰都看了出神,怕都是被惊艳到了。”
      “你呢?”
      “我?我说了你可生气?”萧破笑道。
      “你说,我生气也就片刻的事。”
      凤祈心直之说惹来萧破偷笑,凤祈嘟嘴,转身便欲走,萧破抓住凤祈手认真道:“我见过的女人很多,比你美的也很多,但是,这样的你使她们都失了颜色。”
      “为什么?”“因为你需要的不是华服,一件素衣即可,你有你的别韵,她们模仿不得,颜老色衰,这便是她们的命,而你不是。”
      “我是什么?”“若你一直这样,你便是你,若你有变,也只这双眼睛,若你眸中没了神色,只为生而附裕,就算眸子娇态万千,就算美中绝冠,你也只一眼过客。”
      “你眼中,我是什么?”
      萧破抚着凤祈的脸,只是露笑,但再未回答她,这次凤祈没有生气,她在想,萧破是不是也与她一样,有些话一但说出口,就不能再收回了,而最后的结果,更不是两个人可以承担的,不论他的最终身份是什么,她承担不起这个后果?还是他不想让她承担这个后果?若这说来,不论哪一个,萧破都是为了她好,她还能再说什么。
      “回去吧。”
      回了永安宫,凤祈将披风脱下便急急的跑到火炉边取起暖来,项朝歌见状连端来被热茶给凤祈饮下。
      室内二人见着凤祈惹疑红唇,再见她是与萧破一道回来,心中顿时明白,心中苦闷难解,却又不好发作。
      “你们出去这么久了有什么结果吗?”项朝歌问道,“没,除了半路遇到个沐温痕外,到未看见有谁;对了,我还撞了个九皇妃,这算不算?”
      项朝歌摇头望向萧破。
      “顾辰初来了,”萧破道。
      “这个我知道,他是昨日来的,今日一早进的宫,皇上接见了他,不过听说已经被赶了出去。”
      “什么?谁将他赶了出去?”“太子。”
      “哦?那沐誉墨又多管闲事来?”“不知,不过听说皇上晚上要宴请他们,到时候公主也要一道过去了。”
      “这是肯定,还有什么吗?”“顾辰初还带了一个女人来。”
      “这……”凤祈笑问道:“莫不是向我示威?”
      “不是,听说只是知己,顾辰初这次来应该是接你回去,”“嗯。”
      “公主什么打算,”“跟他回去。”
      “为何?”“我回来也快一年,林素矽走了也有一年,这一年里耘禛在宫中不知怎样,我是该回去看看,更何况我嫁到螟郢目的你们也知,若一直呆在笙国,当初苦心也就白费了,更何况我的仇还未报,哪会甘心,还有……清羽在那,我不能将她一人留在那。”
      “那你当初还对他那么狠心,”孟靳钰道。
      “你不知,”萧破接过话道:“公主将清羽留在顾虚痕身边应该早就想到会有今日,而她这么做也是为清羽好,她担心一人在外会有不测,而清羽跟着她枉死,她会良心不安,所以才丢给顾虚痕,或者该说,清羽对顾虚痕动情更是她所希望。”
      “这样?”二人异口同声问道。
      凤祈点头,算是默认。
      “你不早说,害我误会,”孟靳钰道。
      “先别说清羽了,顾辰初带来的女人是何?说来听听。”
      “听说女人叫韩休,至于其他我还未打听得到,不知萧破那有什么消息。”
      “我这没什么消息,我只劝告你们一句话,或者对公主说,离那女人远些,越远越好。”
      “你认识她?”“我不认识那她,却有人认识。”
      萧破说得模棱两可,屋内其他三人皆都看着他,等着他在透露些 “你们若想知,晚上见了便知道,现在别这么着急。”
      夜晚很快降临,凤祈带着萧破三人去赴宴,此次未在殿中设宴,而是选了个叫萃居楼的一个偏壤孤地,凤祈寻路便花了大把时辰,等到了这处也不见宫人掌灯,更不见丝竹管乐,凤祈心以为走错了地方,好再孟靳钰看见‘萃居楼’三字,四人才将信将疑的走了进去。
      设宴处少了寻常殿鸾气派,不过气韵来比却又显出选址之人雅致。
      凤祈进了屋,见着屋内也不见几人,就是策帝与沐誉墨,而那顾辰初自是下座,凤祈由着宫人代领入了坐。
      而顾辰初一见凤祈来只是颔首一笑,凤祈抬眼望去,顾辰初消瘦不少,连着眼中噙满沧桑,而他身边此刻正坐着一年轻女子。
      女子含笑打量着凤祈,凤祈以礼回之,却见那女子竟白她一眼,之后抱住顾辰初手臂,其更是不顾在场几人,将头枕在顾辰初肩上。
      凤祈微微一怔,看着女人挑衅。女子生的不见有多美,五官看来并不精细,而其一脸浓重更是显得俗气许多,而那一身艳服,更是显累赘;凤祈未见过有人这么不会打扮,而以女子态度,貌似对她相貌打扮,十分自信。
      凤祈捂嘴偷笑,想不到那顾辰初口味竟变如此独特,真不知这一年分别,他又发生了何,还是那女子又是哪个权贵家的小姐,才使得他不挑食。
      “一人偷笑什么?”萧破蹲下身来,将凤祈捂嘴的手抓住,凤祈见着萧破,凑过去将心中想法说了出去,未料萧破听了凤祈的话连连摇头。
      “难道不好笑?还是说你也喜欢那样的?”“我可正常的很,我只是来提醒你,莫被人家外表给骗了,你不定是他对手。”
      “我又不要与她怎样,难道你还以为我要跟她抢顾辰初?”
      “我不是这个意思,”萧破见凤祈说话显然不对,其无奈辩解道:“我的意思只是,这个女人来目的绝不简单,你要小心再三。”
      “萧破,我还未见过你这么紧张,”凤祈道。
      “我紧张的是你,你要是有个万一该怎办?你乖乖听我的话,不可轻举妄动。”
      “嗯,”凤祈听了萧破紧张她,心中欢喜,人也听起萧破话来。
      萧破心中还是不放心,其看着桌上的茶,趁人不注意,偷偷的在茶中下了药,“将这茶喝下。”
      凤祈将茶饮下后,凑到萧破耳边道:“你在茶中放了什么?”“毒药。”
      凤祈嘟嘴白了眼萧破,萧破抬头看着守着的项朝歌二人,无奈叹气对凤祈道:“若出了万一,你几个不可耍着性子做事,不论怎样,等我来救你。”
      凤祈见着萧破紧张模样,竟也跟着紧张来。
      屋内候着的宫人见人都到齐了,其等得了策帝命令,大念一声,晚宴这才开始。
      三两个宫人端着晚膳穿行屋中,等着将餐食呈到凤祈桌上,凤祈可谓大吃一惊。
      一晚稀粥加两个素食,若这等款待,他顾辰初回了螟郢,会怎么评论他笙国。
      若父皇是替她解气也不必如此,自己心中不得痛快也又让别人笑话了去,若传到别过耳中,以他笙国贫苦至此,接下也不知会有多少使节来探望,到时人家看你国贫,万计长剑对着,那便得不偿失。
      凤祈见得不解,却又见策帝已吃的津津有味来,而那顾辰初也是一话未说,端起粥碗吃了起来,而他带来名叫韩休的女人,则与她一样,不知在细想什么。
      策帝食完粥,也未理余下人,便命令宫人将膳食皆撤了去。
      顾辰初对策帝所为亦不知心中是否有愠,虽其面上表现来谦礼,但以他之心机,怕是心中对策帝也有了一二想法。
      而那顾辰初来,策帝也只一早面见了他,等至晚更是一碗粥将其打法,策帝不想与他言什么,但是顾辰初已是站了起来,其走到策帝面前,恭恭敬敬道:“父皇。”
      策帝详装不解道:“辰初贤侄,你这话是何?莫不是要羞了朕,”“辰初惶恐,不知父皇何意。”
      策帝叹气,一副痛心疾首模样;沐誉墨见此接道:“八皇子,今早本太子将你赶出宫之事,还望你别往心上去。”
      “太子言重了,”“不言重,若是有谁将我赶出宫,本太子可记恨的呢,若是赶出国去,本太子不死,便要将他至孝至亲杀之不留,若他求我回去,我便要他跪我面前,磕头谢罪;今日我之胡为,八皇子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属听来,实在惭愧。”
      顾辰初含笑,对着沐誉墨指桑骂槐之言未表现在面上,其也不愿拐弯抹角,“若今日公主愿与辰初一道回去,辰初愿为公主磕头。”
      “好!”沐誉墨拍掌叫好道:“果真为那太子虚权舍身忘义,竟连这人也不做了;可惜,你事做的太过绝决,若再将凤儿交付给你,到那螟郢,你不知又要将她弃之何处,还是再将她做你皇位之路的踏板石。”
      “太子言重,”“是本太子言重,还是你所为皆非人事,你若真心求凤儿与你回去,怎又再带了个女人来,你居心到底是何?”
      沐誉墨指着那一直坐旁看戏的韩休,而顾辰初才还一副话言不尽,等道沐誉墨指了出来,顾辰初竟是闭嘴不说了。
      “太子息怒,”屋内未有人再说话,策帝本不想凤祈再回螟郢,而那沐誉墨则是念着那日顾辰初所为,那亦是笙国耻辱,今日既然他顾辰初来了,他自是要讨回来,而凤祈则是观戏,她不想理那些人的事,也不想与顾辰初再有何关系,她回去也只是为她自己,若她今日在这说了何,使得顾辰初以为她还对他有心,也不知会被谁笑话了去,而这一来二去,二人对话已算结束,那顾辰初算要无功而返,未料最后竟是萧破上来插话。
      “萧破有何要说?”沐誉墨道。
      “八皇子带那女人或许只想告诉公主,就算身边女人再多,也比不上公主之貌;太子再看,她虽生为女儿身,却又是男儿貌,太子说这可笑不可笑。”
      “是可笑,那萧破你想说什么?”“八皇子口味如此怪癖,若公主跟了回去也无需担心失宠之说,而那侧妃更是死去快有一年,想必八皇子是会好好珍惜公主,不会再有之前糊涂行为。”
      “你怎又懂了?可别忘了,上次救人之事可是你书信给本太子的。”
      萧破眼中一冷,对着沐誉墨施以警告,沐誉墨知是说错了话,其心中懊悔,却知是来不及了,“不知、不知萧破怎么想。”
      “公主与八皇子拜过天地,回去不回去,皆得问过公主,若公主不愿回去,那便不回去,若公主有其他想法,太子也不可违了公主意思。”
      “那凤儿怎说?”沐誉墨问道。
      “回与不回皆都一样,”凤祈站起,丢下这一句话,便不再理众人,出了屋。
      顾辰初见凤祈出去了,连忙的跟了过去,而那韩休也是追了过去,萧破自进屋来便是一直提防着韩休,现在她出去了,萧破也跟了出去。
      四人跑了出去,屋内余下几人则是等着策帝先行离开,孟靳钰非江湖人士,所以其并不想守那规矩,正当其欲走时,屋子的门窗忽然被人关上,紧接着从那窗门各口,皆飘来白眼,孟靳钰闭气道:“这是迷烟。”
      而在屋外,顾辰初本是跟着凤祈的,而凤祈也一直都在他眼前,可就一刹之间,凤祈却忽然从其眼前消失。
      顾辰初将四处寻了个便,也不见凤祈影子,其面上皱凝,想着凤祈有可能躲了哪去,但那瞬间,其想到了谁,心中大叫不好。
      顾辰初急着再折回去,却在半路遇到了萧破,“你可有见到凤儿?”
      “你将他带来做什么?”萧破道。
      “谁?”“韩休。”
      “你认识她?”“不。”
      “那你怎知她?”“我知谁你别管,你为何要将他带到宫中。”
      “我有苦衷,”“被人逼迫?”
      顾辰初一笑,“你知凤儿去了哪里吗?”“被抓走了。”
      “谁?”“韩休。”
      “她?我试探过,她不会武,”“所以你才将他带在身边?”
      “嗯。”
      萧破嗤鼻一笑,转身欲走,顾辰初拦住道:“你知凤儿被他们抓去哪里了吗?除了韩休还有谁?”
      “我不知,我也未看有谁抓她,但她被韩休抓住不假,你若想她安然无恙,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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