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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刀割仍需强忍
初搬潇湘馆,林黛玉首先想的便是将箱内的书籍摆理好,偏身子虚的厉害,只得无力的躺着。待紫鹃等人忙好,欲唤黛玉用饭食。
却见黛玉面色苍白带青,雪雁吓得慌声声唤着姑娘姑娘……
黛玉无半点反应,若不是有着细有若无的游丝,雪雁都怀疑姑娘那身体冷冰的似乎……
随着雪雁惊痛的喊叫声,潇湘馆里的人都惊动了,见黛玉如此骇人的状态,均吓坏的抽泣着,紫鹃上前看着黛玉如此模样,却无从下手,不知如何才能让黛玉好点,心痛的垂泪。
紫鹃本就不是真正的丫鬟,心内自有股傲气,唯黛玉初见便有所察觉,之后两人相处,越来越默契,连雪雁都比不上,气得有阵子雪雁还闹脾气吃醋,说她们亲热的哪里像主仆,宛若亲姐妹般。雪雁虽是玩笑的气话,却上了两人的心。紫鹃深记黛玉当日道,“我知晓你身份不一般,难出口,但这些对我而言无紧要,我只知你是真心待我,真如雪雁所说,如同亲姐姐一般真心在疼我,往后,我只当多了个疼我的亲姐姐。”那是真切实意的不在意一切,紫鹃知晓,就算自己真是个丫鬟,黛玉也不会在意的,她在意的永远只有那颗真心。二人自此,都在心内把对方当成了亲人。
现见黛玉如此模样,紫鹃如何不心痛,却只能强按住心焦,指挥着乱成一团的人去请太医,去回报太太们,忽想到什么,忙唤住小丫鬟道,“先去回报老太太,太太今个担忧宝玉搬园子,累了好几天,想必早睡下了。先莫惊动了。”
小丫鬟早慌了神,也没察觉不对。到是雪雁止了哭,反应过来,不请当家的二太太,反惊动老太太,这是什么意思?但她虽吃醋如今姑娘和紫鹃亲热些,但还是明白,姑娘不过是和紫鹃心意性情更相通些,并非疏远了自己,紫鹃也确实比自己更细心的待姑娘,不会对姑娘用坏的。遂闭口不提这奇怪之处。
贾母倒是真心疼林黛玉,然荣国府在她心里的份量更是首要,一切终归以贾家的荣耀为先,不由关心的少了些。如今知道黛玉病重,虽已睡下,但仍急慌的要起身去看黛玉。
待来到园中,鲍太医已经瞧过林黛玉的病情,只道,邪风入体,开了镇神的药方,缓缓神,慢慢调养,自会好转,无大碍。
鲍太医走后,贾母冷声道,“之前一直都是王太医给玉儿开方子,怎么这会换成鲍太医了。”
紫鹃上前垂眸回道,“二太太说,姑娘一直吃王太医的人参养荣丸也没见大好,听说这位鲍太医开的天王补心丹还不错,便换了如今的鲍太医来医看姑娘。”
“什么不见好!玉儿是胎里带出的体弱,禁不住风寒,用那人参养荣丸来调养身体的,哪里是什么病症,如何好的全面,那只是听说的丹药也敢随便给玉儿用,难怪这会倒真病倒了,还楞着做什么,去请王太医呀!”贾母气极,不知觉说话倒过了意。
旁边的人自不敢提,忙着人去请王太医。
待王太医前来瞧了黛玉的情况后,至外室,捻着须胡,沉吟良久,方道,“这是毒素积压反复,突寒凉入体压过热毒造成的昏厥,虽日后会慢慢复原,但,这位姑娘本就体虚力弱,就治未急时,恐留遗症。”
众人惊骇,居然是中毒!
按王太医细细分析,黛玉乃是服用了少量的五石散,方添了病症,别人服了少量的,只需尽快散去药性,也就没事了,偏她又体弱,那少量的五石散,如同虎狼之药,倾入体内,久积不散,蛰伏体内,不仔细查脉,确实难以察觉,所以鲍太医才会当成体弱风寒来治,之后,靠着黛玉自己缓慢散去药性,才会呈现时好时坏的症状,真正病因却根本不曾治过。若是之后一直如此,拖的时间久了,还真会如先天体弱病症一般,时好时坏的,更是难以查出。可巧这时搬至这阴寒之所居住,顿时寒凉之气倾入体内,把原先积压的少量热毒逼起,寒热相交,这原本就弱的身体如何受的住,自然昏厥了。
王太医开了药方,让黛玉散去余毒,温法调养病虚的身子,宽慰了贾母一番方走。
贾母暗叹,自己马虎才令玉儿吃了这么多苦头,真是愧对敏儿啊。不由的老泪纵横。
鸳鸯忙上前劝解贾母,道,“老太太您可千万要保重身子呀,林姑娘此刻还要靠老太太您来照应着,何况此时找出林姑娘为何会误服五石散才是关键。莫要心伤了。”
贾母经鸳鸯劝解提醒,方止了泪,安排警告了一番众人,知晓是紫鹃着人去唤的自己,暗自点头,吩咐紫鹃在黛玉好转的期间内贴身照顾,万事细心些。方颤崴着身子,在丫鬟们的扶持下离开了。
黛玉病重期间,朝堂上动态已至紧要关头,偏皇家年节事务更是繁缛,雍正心忧黛玉,却不得相见,更不能面上彰显,所幸众人皆知皇上冷面,倒无人察觉雍正心里痛若烧烙,急似煎熬,五味瓶般的滋味深掩心间!
唯夜静无人时,才得空翻看着暗报上一点点的字语,一遍遍心念着,前天醒转了,昨天可算多吃了半碗粥,今天又挑嘴了……又念及陕西悍情百姓的年关难过,那些教派还趁此时机大肆鼓动人心,扬朕的帝位得之不正,招揽教众反清反朕……年羹尧虽无反意,可他的倒台,难保他的手下心不甘起爆动,到时受罪的还是老百姓,如今西安那片官员也调动的差不多了,还有几个关键的人只能在最后时刻在调回京……
夜悄然而过,忙碌的一天又起,苏培盛跟在后面,看着前面原本就消瘦的身体又瘦了些,心里酸酸的,皇上,又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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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小剧场:
多年后一个月色迷人的晚上,烛光影现床榻上歪倚着看书的玉人,容颜醉人。
推门而入的男子无奈的摇头道,“说几回了,这样看书不好。”
黛玉噙笑放下手中书,欲起身,雍正上前揽着黛玉腰身扶她坐起,顺势而坐,将人带入怀中,凑近黛玉耳边道,“在看什么书?”
热息扑面,引起娇红一片,黛玉略移开脸,一旁紧盯红颜的眼眸微暗,那腰间的手臂缓缓移动,蠕动的频率似在酝酿干柴备起火。
黛玉晲了一眼某个不老实的人,戏谑道,“书上无趣的很,到是前些个,我听到了一有趣的事。”
“哦?什么事,说来听听。”雍正随口问着,唇随话凑近偷个香。
黛玉瞪了他一眼道,“有个人为儿子相中一媳妇,然后精细打听那女子的事,结果了解太过细致,反倒自己动了心,娶了原备给儿子的女子。你说这人是不是老不知羞,两人可是差了辈份。”
手顿,唇稍移,干咳几声后,男声响起,道,“天下难求知心人,怎可为着尚未明朗的事错过心内渴求之人,千年才修的共枕眠,如此缘份,甚过一切俗礼。况且那女子,可是有个朝夕相对的多情公子,都不曾动心,单单于那差辈份的男人心意相通,可见是天设良缘,人岂能放过。”
“编排这么多,不就是为了遮掩,可见编排这些话的人也是个不知羞的。”随着含笑打趣的话语,雍正难得有了几分尴尬,黛玉见他如此表情,不由偷乐的身颤,衣物微滑,从上俯视的角度,那春光乍泄的意味颇考验雍正爷的定力,黛玉乐够了,见某人也老实了,欲起身换本书看,腰间的手臂骤然缩紧,身旁的男声低沉磁哑道,“这男人不知羞算什么,那女子不知羞时才有看头……”
咣——书落!拉黑吹烛!雍正爷使出浑身解数,一睹黛玉不知羞的风采……
此后,床榻间少了一抹倚躺闲看书的风景……
PS:安全度过末日,额外大奉送!安抚下各位猴急的童鞋们!【应该昨天放上来吧?为什么是今天?呃,我闭紧嘴,遁走。佛曰,不可说。
另:昕然童鞋,此剧情由你留评点播,对于四爷的回答,满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