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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丧
张哥晕晕糊糊睡到半夜3、4点钟,突然醒了。原来温明艳给他的水他只喝了两口就急着满足自己的欲望,发泄完后倒床一觉昏睡过去,头重脚轻眼睛也睁不开,再后来发生了什么便怎么也想不起来……他此刻用手胡乱一摸,身边没人,心中一咯噔:他们不会背着自己把那些宝贝裹走吧?都怪那该死的孙丁害自己喝了那么多酒,他奶奶的,孙丁这个忘恩负义的家贼,要是抓到他们这对狗男女一定活剐了他们。就在他气急败坏胡思乱想时,屋外窗口边却响起了一阵窸窸窣窣轻敲玻璃的声音。他起身来到窗前,轻轻拉开窗帘,呀,是哑巴豆芽。院子里没有别人,他知道是丁龅牙帮了自己,心里顿生一阵感激:眼下还是丁大哥重情重义,自己这次一定得好好谢谢他。他跟着哑巴豆芽一路小跑来到了丁龅牙的家里,一眼瞧见那一男一女正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完全丧失理智的张哥红着双眼恶狠狠地对豆芽说:“拿盆冷水来!”眨眼功夫,豆芽就端了一大盆凉水来,他接过水盆劈头盖脸倒下去,冷水的刺激浇醒了温明艳和孙丁。他们见张哥就站在面前,而自己被绳子绑的牢牢的挣也挣不开,只有任人宰割。他们清楚凶残成性的张哥会杀了背判他的人。温明艳知道一切都完了,要怪就怪孙丁不听自己的劝告,非得先将宝物出手……而孙丁此刻肠子都悔青了,千不该万不该没听温明艳的话,他本能地卷缩着身体,死盯着地面惊惧万分……
张哥让丁龅牙给他一把砍刀,呲牙咧嘴凶狠地瞪着一双血红的眼一会儿看看孙丁,一会儿看看温明艳张口咆哮道:“你们给我说说为什么要背叛我,你们他妈的也太不自量力,以为我是那么好骗的吗?你们就像两只臭虫,只要我轻轻一捏,你们的小命就没了。你们能逃到哪里?就是逃到天涯海角都有我张老大张豹子的‘铁兄弟’给我通风报信,你们竟敢在‘关公面前耍大刀’!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们……”张哥的话还没说完就见他一把抓住孙丁的衣领,一使劲拽起来转身180度,只听啪的一声张哥就把孙丁的右手拇指削掉了,他又一转身180度把孙丁的左手小指削掉了。顿时,鲜血如注顺着双手哗哗流到地上,一小功夫就是一滩黑红的血把地上的石砖都染红了,孙丁痛苦的大叫几声,晕倒在地。
丁龅牙一见,心想这张豹子确实心狠手辣,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定会闹出人命,他怕这一男一女都被张豹子弄死在自己家里,万一哪天东窗事发,张豹子又跑路了,警察追究起来,那自己可是脱不了干系,百口莫辩。于是就对张哥说道:“张哥,你大人有大量放他一条活路吧,他毕竟跟了你那么久。要不我先暂时帮他止住血,若他经不起折腾死在我家,到时候对咱们的生意都不吉利,你说是吧。”
此刻的张豹子已经完全丧心病狂,他竭斯底里地哼哼着喘着粗气拿起刀又一次朝孙丁的左胸刺去,就在这时温明艳一跃身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扑倒张哥,张哥顿时愣住了,刀子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你个臭娘们,还敢帮他来害我,我现在就收拾你。”他咬牙切齿的说着,一个巴掌甩过去温明艳的脸上瞬时有了五道血印,嘴角也渗出了血,他起身拽着温明艳的衣领来回又抽了她几个巴掌还连踹了几脚她的肚子,只见温明艳用头去抵张哥的胸膛,但她哪里是张哥的对手,张哥把温明艳的头发拽住,一扯就见一大把发丝掉在了地上,最后见温明艳也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后才罢手。
丁龅牙这时极其担心会在他家惹出人命,就连哄带骗把张哥引到了另一间屋子,对他说东西都在,况且已到了清晨,不能再弄出太大的响声,万一被人听到了家里有生人定会引起邻居们的怀疑。于是,他让张豹子赶紧休息休息吃点东西然后躲在里屋不要出门,待到天黑带上钱再走。
一大早,哑巴豆芽同往常一样去镇里买豆浆油条,当他返回时,发现镇上有一些生面孔。他装着没事人一般,买了吃的东西后便匆匆回到了丁龅牙的玉店。他悄悄给丁龅牙用手比划着看见了一帮生人在吃早点,丁龅牙不动声色只是让哑巴豆芽不要乱说。他端了豆浆油条进了里屋让张哥吃好后好好歇着,其它的事不用操心等到了晚上再说。
随后,丁龅牙又端着豆浆油条去了偏房,孙丁这时已是面如死灰,估计挺不了几时了……而温明艳也被折磨的鼻青脸肿,她接过丁龅牙端来的豆浆如牛饮水,咕咚咕咚一口气就喝完了,又抓过放在盘子里的油条拼命地吃起来,尽管自己的嘴角很肿很痛但她强忍着,心知肚明知道自己必须强迫自己张开嘴吃,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逃出这个地狱般的地方,她得想尽办法活下去,她要逃离这个丑恶肮脏的地方,她要让这帮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全部下地狱!
丁龅牙这时色迷迷地抚摸着温明艳的脸,“瞧瞧,张老大把你折磨成啥样了,弄的我都心疼死了。”他见温明艳没有说话,竟恬不知耻地将手插进温明艳的上衣里一阵乱摸。温明艳气急,故意“呀”的一声,丁龅牙吓得一哆嗦以为背后有人,谁知是温明艳捣的鬼,他气恼地指着温明艳的鼻子,“你不要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等今晚有你的好果子吃……”温明艳也不示弱,“呸,你个老色鬼,用不着你在这里假慈悲。”“嘿,你别看,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他说完后酸溜溜地笑着又将手不规矩的在她身上一阵游走……温明艳绝望的闭上双眼,也不再费力反抗,在温明艳心里,丁龅牙这一切丑陋下流的猥琐动作就是一活脱脱的“太监”。
好容易丁龅牙心满意足的走了。温明艳爬到孙丁的身边,见孙丁还有一口气她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掉在孙丁的脸上。此刻也许是回光返照孙丁竟然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看着眼前的温明艳想拼命挤出一丝笑容但似乎觉得她在很远的地方就像一只美丽的花蝴蝶,他拼命想对自己喜欢的女人说些什么可是他一点力气也没有,他觉得自己离温明艳越来越远……越来越远……他的视线渐渐变的模糊……感到光明在一点点消失,直到黑暗将他包围,直到完全不能再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温明艳看着孙丁好像快不行了,她忙凑在孙丁耳边一遍遍叫着孙丁的名字……不知过了多久,她猛地意识到了什么就去孙丁的身上模他的口袋,只可惜全是空的,她失望地呆坐在地上,过了一会儿她突然似又想起什么再一次仔细地去摸他所有的衣物。终于在他的裤脚边摸到有一处像是厚厚的东西,她赶紧用牙齿扯开缝衣线,一张纸条掉了出来,折的皱巴巴的字条上写着:“明艳,我一直很爱你,初见你第一眼时我就义无返顾的爱上了你,可惜我上了贼船,我经常后悔害怕,常常做恶梦,我不该把你也牵扯到□□上,是我害了你,我对不起你。另外,张哥是个极其心狠手辣的杀人魔王,他害死了麻子李、王坨子,我亲眼见他杀了刘五。上次我们在西安盗得古墓里的青铜镜是我把它们藏了起来,想用卖了它的钱和你一起远走高飞,如若这一天还没到来我先死在张哥手下,你就想法儿赶快独自逃走,总之千万不要继续留在张哥身边,你到我表嫂家的老屋里把铜镜取出来交给警察,也算是你将功抵过了。张哥一直以为是王坨子把铜镜卖了自己吃了钱,一气之下就把他弄死了。一想到这里我心里就特不好受,堵得慌,是我害死王坨子的,我是个罪人,配不上你,明艳,你记住,你是我孙丁在这世上唯一爱过信过的女人!”
温明艳泪如泉涌般的看完这封“遗书”,哭着念叨:“不、不,孙丁你不要死,你已经赎罪了,你已经赎罪了……”温明艳紧紧抱住孙丁的上半身久久不肯放下,就像抱住自己生命里仅剩的最后一丝温暖一点希望……过去,自己一直骂孙丁没用没出息,像个乞丐一样苟延残喘的活在张哥身边讨食吃,其实殊不知,天底下最最愚蠢至极的是她,她从来不曾看清孙丁是那样喜欢钟情于自己,为了能和自己逃离□□,脱离苦海,他一直在暗暗积蓄力量,用自己的办法离开张哥,为自己和她的未来筹划着一切。可是自己却有眼无珠跟了张哥,将他置之不理,丢于一旁。可他至始至终还是死心塌地的爱着自己,信着自己,但终究没能逃过命运巨大的车轮,盲目无知的追崇让他丢掉了性命,也永远辜负了和心爱女人厮守一生的承诺。
就在温明艳沉浸在悲痛里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向这里走来,她赶紧擦干了泪水,急中生智地把这张纸条藏在活动的地砖里,心想此时此刻不能再感情用事,自己如今已是孤军奋战,没有帮手只有敌人。无论他们让她吃再大的罪她都得忍耐她得为死去的孙丁报仇。她得亲手把这帮恶魔王八蛋送上被告席!想到这里她斜靠在墙角闭上眼睛借此恢复体力,幸好她在香港跑龙套时,向武打师傅学了一些防身术否则自己的小命肯定早没了。她一想起张哥的暴戾就不禁一阵胆寒……但为了孙丁为了那些惨死的兄弟,她必须挺下来把仇恨埋进心底而不能漏丝毫破绽。她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怎样才能想法设法逃出他们的魔掌,否则时间拖得越长自己的命不仅不保警察也会失去抓捕他们的最佳时机。于是,她把自己演过的警匪片从脑海里翻腾出来,看看遇到紧急情况时自己能不能借用诸葛亮的“草船借箭”将一盘死棋走活。
于是,她开始呜呜咽咽哭起来,哭声越来越大。匆匆走来开门的是哑巴豆芽,原本他每天是来端走马桶,二来查看他们有没有其他异常。谁知进门一见横躺在地上的孙丁已经断气就哇哇地转身跑出了偏房,跑到张哥的里屋对着比划一阵,张哥看不出名堂就随他来到偏房一看孙丁死了,竟然还大言不惭地说道:“兄弟,我只是略微惩罚了一下你,你咋就这么不经打哟……”边说脸上还显出一丝不屑的嘲笑。
“你还是人吗?他从十二岁就跟着你给你端饭送茶,在你得病昏迷不醒的时候是他给你端屎端尿,喂药服侍,要是没有他你早就命丧黄泉了,而你现在却恩将仇报亲手把你的兄弟孙丁给杀了,你简直没有人性,猪狗不如!”温明艳怒火中烧咬牙切齿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怒骂着张哥,字字句句更像是一首哀哀切切如泣如诉的挽歌在凶残的张哥心里似乎溅起了一丝涟漪,这是说明动物本能最基本的元素一息尚存……
霎时,张哥一屁股坐在地上,捶打着自己的脑袋,对温明艳胡言乱语,“我是一时气急又喝了酒,这都是在酒精作用下发生的惨剧。你们也不该合伙欺骗我,否则我是不会杀害自己弟弟的,你说得对,现在只剩下我自己了,明艳,只要你老老实实跟着我,我就听你的不再作恶。”张哥一连吐出这么几句看似发自肺腑的忏悔之言,但这些虚情假意的花言巧语在温明艳听来,实质就是在掩盖他自己的罪责,为自己原罪开脱。不过,温明艳知道自己也暂且安全就不再激怒他。张哥见温明艳闭上了眼不再搭理自己,也并不生气只说了一句:“我不会杀你但你必须听我的跟我走。你不要想跑你也跑不掉!这个院子里外都是我的人,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说完这番话,他冷笑两声扬长而去。
下午6点钟左右,一个40多岁的女佣张妈给温明艳端来了稀饭馒头,她把饭菜放在桌上对温明艳使了个眼色:“姑娘,主人家让你吃点东西。你不要不知好歹,快吃吧,我还要收碗呢!”她边说便把一把小剪刀从盘底拿出递给温明艳。温明艳赶紧藏在内衣里就接过馒头狼吞虎咽地啃了起来……
第二天、第三天温明艳一连三天都没有机会出这道门,自然也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更不要说能够从壁垒森严的丁家大院逃出去。一连三天张哥和丁龅牙都没在这里现过身……而自己只有呆在屋里等待机会脱逃。
就在这第三天的中午,那女佣张妈用箩筐盛了米饭和菜进来,她顺手递了饭碗给温明艳:“快吃吧,我等着收碗。”
温明艳接过米饭大口吃起来,“大姐我口好渴,你能给我倒些水吗?”张妈随即说道:“好,我马上去给你端来。”谁知张妈的话还没说完,丁龅牙就出现在了门口,“去去去,给她倒水去;我在这儿看着,免得她逃掉。”他边说边推擩着张妈。张妈只好转身离开了偏房去拿开水去了。这里就只剩下丁龅牙一人在屋里了,丁龅牙回头看看屋外没人就直扑温明艳夺下她的碗筷把她按倒在木板上想趁机再占回便宜。就他刚在温明艳身上乱摸一通时,张哥不知何时窜进了屋里,他气得面色铁青,立即攒紧了拳头朝着丁龅牙劈头盖脸一阵猛打还没等丁龅牙反应过来就晕头晕脑倒在了地上。“哈哈哈,瞧你的熊样哪里是老子的对手,还敢老牛吃嫩草,吃了熊心豹子胆啦敢碰老子的女人你不是找死吗!”张哥对丁龅牙一阵怒吼狂叫,让躺在地上吃了不少皮肉之苦的丁龅牙心里是恨不能拿根木棒敲死他的对手。
可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他虽然四仰八叉地被狠揍了一顿,但脸上却笑里藏刀,“老大就是老大,我绝对不敢再在‘太岁’头上动土了,我自不量力我活该被打。”可他心里却在打着小算盘,今天晚上把你灌醉后,再来吃这小妖精的肉也不晚……嘴里却说:“老大,我是脑子进水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我今晚就给你负荆请罪一定好好款待你。”
“我倒是大人有大量,不用你自罚,你只要给我弄上百十万我就放你一马,这事也就一笔勾销。否则,我这个老大在江湖上恐怕没法给兄弟们交待呀,你说是不,哈哈哈……孰重孰轻你自己到是应该掂量掂量。我限你三天必须给我弄到手,那些货自然属你了,你还有得赚……”他说着竟然弯下身,把坐在墙角的温明艳扶起坐在椅子上,一副讨好样。“张妈呢?快端水端饭来好好给我伺候着。”他转身看见丁龅牙还傻楞在那里就大声喝斥:“还不快滚,给我弄钱去。”
这两天,夏海市公安局的刑警大队的侦查员经过细致分析调查,已经把这起盗窃“国宝”案和“苏蕊静失踪一案”串并来侦破,并取得了琼州市警方的支持。就在温明艳从东渔港市给钟蓉华打来电话求救的那天晚上,杨沐次就连夜带了两名侦查员潇雨、汤阳前往东渔港市与当地警方取得了联系,向他们通报了整个案件。鉴于案件重大案情复杂,他们决定联手侦破此案;必要时他们还会迅速联系香港警方一并对此案进行跟踪调查侦破。
第二天一早,熟悉当地情况的两名富有经验的侦查员周干、王玉州就带着杨沐次等刑警化妆成外地商家的模样,来到了东渔港市北郊的南里一带了解情况。只要是本地人或者是香港人都知道南里一带在沿海城市中是最负盛名的玉器市场。这一带不仅外地商人来购玉器再拿回本埠出售以赚取更多钱财;而且黑市买卖、交易、制假也非常猖獗,为了谋取巨额暴利,那些亡命之徒常常不择手段拼个你死我活,甚至相互残杀。当地政府很是为市场秩序和本地治安大伤脑筋,要求当地派出所加大整治力度,可惜有时金钱的力度远远超过政府的号召力,所谓的治理当然也就是给“老虎挠挠痒”并没有解决实质性问题。因此,街头小巷常常上演打打杀杀的场景……
两小时的时间虽短,但由杨沐次带队的这一行侦查员就在市场管理部人员的配合下迅速查清了0、98平方公里的范围内大小店铺387家,经商人员8000余人。别看这个弹丸之地,平时流动人口每天就有一两万人,节假日则多达五六万人;有外地来旅游顺便“掏宝”的、有邻近市县专门来批发进货的、有进行黑市制假交易的,总之这里的来往人群鱼目混珠就像那些玉器一样良莠不齐……
但是杨沐次他们对温明艳现在的具体情况却一无所知,而且她已经四天没有主动与这边联系,根据以往经验多半凶多吉少。因此他们必须要在最短时间查出温明艳的具体位置否则后果不堪想象。而这一切都只能在暗地里进行,好在当地警方的两名侦查员与本地派出所非常熟悉,他们很快通过“熟客”得知最近几天南巷里8号的住户丁家大院特别繁忙,好像有朋友从新加坡过来,据说是做大买卖的。不过平时这家的情况派出所就掌握,他们家里人大都在国外做生意,有经营餐饮的,有做商业零售的,也有从事玉器交易等等,他们家在本地很有些实力,违规的事有些记录,至于犯法的事却记载不详。
下一步该怎么办,这些不痛不痒的情况让杨沐次心里的压力陡然增强,但是他必须在这场生死较量中取胜,而此刻务必保持镇静,自己不能慌了阵脚。应该冷静分析分析这个案子的“死结”究竟在何处,得调动自己全身的每个细胞来破解这个“谜题”。于是,他对几个刑警交待道:“你们都去市场再仔细摸模情况,我在车里稍作休息,两小时后我们在车上集合。”杨沐次见侦查员都分头执行任务去了,这才闭上双眼强行让自己睡了20分钟。之后把整个案件从大脑中调集出来细细筛了一遍,看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却好像都没有,线索就在东港市断了……想到这里他忽然心上一计,大胆猜测:丁家大院里新来的新加坡朋友与此案有没有关联呢,从表面看这丁家没有案底平时也在市场做正经生意,如果把它们强行捆绑在一起,确实差强人意,但恰恰这也是他们能够迷惑人的一出戏,它狠就狠在借用瞒天过海的招数,来骗取我们的信任。假若他们抛出这一狠招,那我们不妨技高一筹演出一场“反间计”,以此来瓦解他们内部。如果自己的大胆推测确实属实,那么行动就得快、狠、准,很有可能他们这两天要跑,一旦让他们逃走,那下一步就增加了追捕难度,况且,若是他们手上还有人质,那人质的生命安全就随时都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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