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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张无忌【改BUG】
我叫张无忌,父亲是张翠山,母亲是殷素素。
我的义父是谢逊,他的亲儿谢无忌早死,流落冰火岛孤苦无依。所以,我的父亲给我取名张无忌,无忌、无忌,予义父寄托思怀。
冰火岛上,确实百无禁忌自在快活。
一回中土,却是条条框框横加仇怨。
太师傅九十寿宴惊→变,我父自刎,我母殉情,死前仅有一句:“孩儿,你长大了之后,要提防女人骗你,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
这话确实不错。
我的母亲就长得好看,也极会骗人——她明明没有将义父的下落告知少林高僧,却设计那些为屠龙刀前来的人将矛头转向少林。她骗了人,留了悬念,然后,她死了,脸带绝艳笑容,与我父共赴黄泉。
是时我太师傅念我幼失怙恃,一心救我性命于玄冥神掌之下。只是他名负武林,却为我的寒毒苦手,无可奈何。太师傅不肯弃我不顾,带我寻医,经汉水上,救常遇春,得以求见蝶谷医仙胡青牛。
得失之间,约莫如是:我受玄冥神掌之苦,方需就医;胡先生为我所中是玄冥神掌,方肯治我。至于他内心深处的想法——“将我治好再杀,免得坏了他“见死不救”的名声“,不知在平日相处里消散,还是迫于金花婆婆寻仇,而不得不放弃。然而胡先生诈死之际,确实将他毕生所学教授予我,已是待我不薄。
当时金花婆婆前来,与胡先生为难,说道是为夫报仇;灭绝师太亦来搅一滩浑水,要将纪姑姑和不悔妹妹除去,口称是清理门派。
我带不悔妹妹奔逃,按纪姑姑遗愿,上光明顶找杨逍。在历经苦难艰辛,将不悔送上光明顶以后,我又开始颠沛流离,直到,在朱武连环庄,为朱九真心动。
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我当时却忘了娘的教诲,看朱九真折一支红梅笑妖娆,便为她倾心,为她轻信。若非朱长龄武烈阴谋败露,我或许就做了傻子,将他们送上了冰火岛!
道是不恨,怎么不恨?然而,恨连环庄众人无耻卑鄙,不及恨自己易受蒙蔽。
大约是轻信轻听种下苦果,我与朱长龄一齐坠落山崖,困于生死之间,不得自救。
然而,上苍不负我,因果循环里,给了我一番奇遇:与小猴玩耍,引白猿出现;救白猿一命,取得九阳功。
茫茫五载一晃而过,神功既成,寒毒得解,我自认已不再是任人欺负得小儿,终于以二十一岁之龄重涉人间。
然而,善念未改,必遭祸患。
朱长龄一计得逞,使我坠下雪山,险些丧命。
在雪铺枯柴的破屋里,我遇见了蛛儿,她教会我:“原来女子都是害人精,美丽的会害人,难看的也一样叫我吃苦。”然而,每每撞上她又清又媚的眸子,我就是被骂丑八怪,也甘之如饴。更何况,丑八怪和丑姑娘,倒是搭对。
蛛儿是个亦正亦邪的人,她几次探望我,给我麦饼、烧鸡,为我斩杀朱九真,做雪橇带我逃跑;她一语不合折我伤腿,练千蛛万毒手以害人为乐,一心怨恨想杀周姑娘。
然而,这样一个与我一样,自幼失怙,伶仃孤苦的女子,我怎么忍心让她被朱武连环庄的人斩杀?又怎么忍心让她死于灭绝师太毒手?
于是,我与蛛儿被缚雪橇之上,与峨眉同行。
峨眉的男弟子拖着雪橇,载着我和蛛儿,跟随灭绝师太身后走了两天,一路所经苍茫荒凉。直到第三日,抵达一个不甚繁华的小镇,暂得休憩,置办一些必需品。
前一日,分食干粮的时候,我按捺不住与周姑娘道明了身份,一句“汉水舟中喂饭之德,永不敢忘。”换来周姑娘全身巨震和细致的照料,甚至在购置物品的时候,还不忘为我买一瓶跌打药酒。
在雪橇上坐了两天,又得周姑娘悉心照料,我的腿伤已近痊愈,缓慢行走不无不可,为此,得了蛛儿一句讽刺:“没心没肺的人,果然伤好得快!”也不知何时开罪了她,得了这么句剌人的话。
在那个小镇里,灭绝师太准备启程的当天,我遇见了一名面目清俊的布衣少年,他继蛛儿之后,教我认识到:男人耍起小手段来,也是害人不浅!
灭绝师太自恃甚高,不将我和蛛儿看在眼里。丁敏君却在蛛儿手中吃过苦头,也深知我内功高深,她戒备我们很深,甚至叫众峨眉女弟子环成扇状,将我和蛛儿困于中央。
蛛儿几番试探,也未能逃离。她气急败坏的不住骂丁敏君做“贱女人”,显然为了不得自由而心焦;我却抽不出安抚的心,反而不住想道:能这样陪在周姑娘身边,也是不错的。
不过,蛛儿一心逃跑,盼着的念着的都是去寻她的小冤家。我本来是许诺陪她去找人的,现在私心里却盼着能一直留在周姑娘身边,确实对不住她。
我有心讨好,就撞见了胭脂铺子。
丁敏君见我走向胭脂铺,原本还含着戒备的眸子转向嘲讽,掐着嗓子道:“瞧瞧你们这对有情人!你受朱武连环庄所制,还想着和他道个别;他为峨眉所俘,还要买来胭脂,涂你这张丑脸!”
这番话是丁敏君对蛛儿说的,我虽然觉得不中听,然而丁敏君是一名女子,又是周姑娘的师姐,我实在不好扫她面子,只能闷头不吭,想着蛛儿也不会吃亏。
却听周姑娘劝道:“丁师姐莫怒,道门讲究修生养性,万万不要坏了修为。”我不由赞道周姑娘聪明过人善解人意,又盼着周姑娘不要误解我和蛛儿的关系,毕竟丁敏君刚才的话有意无意里将我和蛛儿凑做一对,平白败了蛛儿的名声。
我的脑子里胡七八糟想了不少,眼睛却不差,不经意的一瞥,只看到胭脂摊前的少年衣袖一摆,一个镂花的胭脂盒兜入衣袖——这是个偷儿!
我的手忙过嘴,一把将少年按住,见他回头看来,便捡着俞二叔跟我说的那些行侠仗义的故事情节,冷眉瞪他,低声呵斥:“快快把这东西放回去!”
少年一眼飘来,我只看清其中的狡黠和嫌恶。
一个瞬息,少年像泥鳅一般的从我手下溜出,还不忘就着掌力将胭脂盒推到我手中,嚷嚷一声:“这小贼偷了胭脂!”一声叫毕,拨开人群,一溜儿跑远了。
我登时傻住,回过神来,已是千夫所指。
一盒胭脂,一个人证,足够说明一切。明明我是仗义而为的那人,怎么就变成人人喊打的偷儿了?
人潮挤来挤去,丁敏君的一声讥笑也没落下:“果然。这女人的一张丑脸,也就配得上偷来的胭脂吧!”一句话,把我和蛛儿的面子落了个干净。
蛛儿大怒,才瞪了丁敏君一眼,峨眉众弟子已经拔剑出鞘,把她逼得莫可奈何,只能撅嘴蹬脚,挤入人群,揪住我,一顿狠骂。
当时,我只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一时茫然过后,也不恨那少年诬陷于我;蛛儿不同,她惦记上了那个少年,天天念叨着练成千蛛万毒手之后就拿那个少年祭手。
我如何不好笑?
——她都不曾见过那少年的正脸,如何报复?
不过,江湖上确实有句话,叫作: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一日之后,我再度见到那名少年,他摆手笑道:“我叫杨过,现在无处可去了,你收留我罢。”那副没事人的模样,让我这一贯的老好人也恨得牙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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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解释一下:本文是第一人称文,换角度的第一人称文。
第一章,杨过第一人称;第二章,张无忌第一人称;第三章,杨过第一人称;第四章,张无忌第一人称…以此类推,每章标题的名字就是该章第一人称人物的名字,希望大家不会混淆。
以及,写这一章确实困难,张无忌太可恶了!看原著看得我直想虐他!
大傻冒茶给朱九真她爹改了两次名字,朱长龄,朱九龄,朱久龄,这是闹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