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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脸
因为三阿哥的病,马小龙终于良心发现,这一次终于没有把飞船停到养心殿屋顶上,而是降落到了太和殿前的广场。
昏迷之中的三阿哥永璋被抬上飞船,马小龙麻利地给他戴上氧气罩。
“唉,皇帝陛下,您别担心,三阿哥这种病症,很容易治疗。”
乾隆大喜,“此话当真?”
马小龙郑重地点点头,转身却偷偷瘪了瘪嘴,不就是个抑郁症外加消化不良么?有什么难治的?
皇后那拉氏带着十二阿哥永璂,下了辇轿。
这太和殿,她是第二次来。上一次,是封后大典,受百官朝贺之时。平时,她们是不被允许来到这里的。
因层层手续,关关检查,等她在众人簇拥下来到太和殿,已经有些迟了。
“皇上,妾身来迟,望皇上恕罪。”
乾隆微微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皇后娘娘您好。”
马小龙笑容满面,躬身问好。
女人可是花钱的大头,可要讨好了。
皇后被凑到近前的马小龙吓了一跳。
又有外男!
她紧张地扭头看向乾隆,乾隆和她心没有灵犀,只平淡地看了他们一眼,不作任何反应。
那拉氏勉强维持了风度,“额,不必多礼。”
随从们将她的包袱搬上了飞船,那拉氏地看着马小龙指挥着他们放置到预留位置之上。
她等了一会儿,见他始终不曾回避,于是心里明白,或许还不多并无大清这边男女大防,便也理智地不去较真,惹人讨嫌,而是径直从衣袖中摸出一块纱巾,将脸罩了起来。
乾隆瞟眼看到,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皇后真的是时时刻刻都不忘规矩啊,到了那边……希望她不会疯掉才好。
乾隆想起让皇后随行的初衷,默默握拳。
“来了来了!”
地面上,张巧巧看到天上越来越近的飞行物,忍不住欢呼起来。
“巧巧,淡定。”
张百清故作严肃地“批评”了一句,说完自己却也跟着笑了起来。
“爸爸,我淡定不起来嘛,这可是女儿带的第一个旅行团,女儿一定要把它做好!”
因为涉及机密,组织便决定,让已经知道密码的张巧朵这个还没有毕业的旅游专业学生负责安排接待,可把张巧巧高兴坏了。
她是这样计划的:“爸爸,你就接待皇帝,妈妈管太后,小龙哥就负责照顾那个生病皇子,而我嘛,就能者多劳,就带着皇后和小皇子吧。”
她心里隐隐有个想法,这次一定要试一试。
遥望着飞船的轮廓越来越清晰,张巧巧眼神愈加明亮了。
“快来吧,皇后娘娘……”
下了飞船,便有早已经联系好的救护车将三阿哥永璋送到了军队医院。
大清众人不放心,也跟了过去。
终于,一番检查之后,医生下结论:此人身体并无大碍,只是长期不运动产生肾结石,一个小手术就解决了。
乾隆正松了口气,却听那医生继续说,“可是此人心理大大的有问题,是很明显的抑郁症,心存死志,如果抓紧时机治疗,恐怕再多的手术也救不了他。”
“大夫,那要怎么治疗才好?”
乾隆紧张了。
“去看心理医生吧,我的师兄是这方面的专家,我可以帮你们引荐一下。”
待确定永璋没有生命危险,并敲定了之后心理治疗的安排,已经到了夜幕沉沉。
乾隆已经有些累了。他弹弹衣袖,便想回去休息。
倒是皇后那拉氏有些踌躇地叫住了他。
毕竟身为三阿哥的嫡母,她还是需要做好嫡母的本分的。
她为难道,“皇上,妾身刚才发现,这里随有医童(护士)护理,但毕竟不是用惯了的奴才,妾身想留在这里盯着……”
乾隆沉吟了一下,摇头,“不用,朕给张司长说多派些人就是,爱新觉罗家的阿哥没那么娇贵。”
“可是……”
见皇后还想说什么,乾隆打断了她,“不用可是了,朕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做。”
皇后有些失望地闭上了嘴。
其实,她是想争取趁着留下来照顾三阿哥的机会,陪着小十二也好好的检查一番的。
古太医说小十二身子有些虚,要长久地喝药调理。刚才看到那大夫轻描淡写地说三阿哥没事的话,她对‘还不多’这里的医术实在很好奇。她不想小十二常年累月喝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便捷一些的办法,可以帮小十二快些改善体质。
宫廷实在太复杂,她很怕小十二也有个三长两短的,到时候,她就不用活了。
跟着皇帝往外走,她忍不住问了出来:“那么皇上,您需要妾身做什么呢?”
乾隆停下步子,略显严肃地说,“朕观这‘还不多’,女子习性与大清颇有些不同,朕之所以带你来,是因为你乃一国之母,是天下女子的表率,和她们多多接触接触没有坏处。”
……
那拉氏真正有些诧异了。
真没想到啊,皇上还能有一天对着她说“你是一国之母”这种话……
她还以为,皇上这两年偏宠着那些个狐狸精,已经忘记了他还有个正妻了呢。
“皇上,”她眼睛很明亮,“您放心吧,这点事情妾身还是能办的。”
仍然是乘坐着汽车,一行人回到了张百清专门安排的别墅中,这才终于有了时间来分配任务。
“皇后姐姐,您呀,就跟着我吧,小家伙也跟着我,我呀,可是最喜欢这么可爱的小孩子了。”
张巧巧终于找到了机会和皇后拉近关系,她拍着胸脯,对皇帝保证,说一定带皇后姐姐把她们海不多女人最喜欢去的地方逛个遍,好好的体验一下海不多女性的风采。
那拉氏两眼直盯着她那只大大咧咧,一点也不避讳地在男子面前拍胸脯的手,忍不住想要捂脸。
手刚放到脸上,她立马又悄悄放了下来。
她差点忘了,她脸上还罩着一张面纱呢。
皇上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她疑惑着,坐在柔软的席梦思床垫之上,百思不得其解。
“罢了,先看看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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