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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荒唐穿越 下堂妇变身俏厨娘。
鸣鸡破晓,这天才蒙亮,钟晓婷便起身下了床。昨夜曾跟婆婆要了三件寻常农妇穿的衣服,随手拿了一件,便起身换上。穿戴好后,避免打扰翠儿们的休息,独自悄悄地取了镜子、梳子和剪刀,蹑手蹑脚的开门走了出去。来到井边打了盆水,简单的梳洗了一下,便取出镜子放在院子中间的石磨上。
对着镜子,钟晓婷放下了自己的头发,用这木梳仔细的梳理着。心里想,这柳晓婷的头发可真长!古代就是这样,女人的头发都是长长的。这身体主子的头发都留到脚跟了!太长了,难怪觉得头拽的慌!干脆剪到齐腰部分得了。既然出了炎王府,又与那柳府脱了关系,想要改头换面就来个彻底的!
想到这,钟晓婷便毫不犹豫的动起了剪子。
咔嚓、咔嚓……捯饬(dao chi)一番后,钟晓婷对着镜子照了照。嗯。不错。虽说现在穿的是普普通通的麻布衣服,但是这小脸配着这简单的发髻,还是别有一番韵味的。
只是……这美中不足的便是这脸上的疤痕!得了!顺便擦掉它得了。想到这,钟晓婷二话不犹豫,从厨房找了些烧净的柴火沫子,取了碗,对了点醋搅合了一番,又单独捏了一点盐巴,便来到了院子里。照着镜子用帕子沾着,在这疤痕上来回的磨、蹭着。转瞬间,脸上的疤便像脱了死皮一样的掉了下来。等到最后一层死皮被蹭下来后,钟晓婷便用盐巴轻轻的在那淡淡的痕迹上搓着。待看不到痕迹后,又重新打来一盆清水,洗了一下。
“嗯,这下顺眼多了!”照着镜子,钟晓婷一边梳着自己亲手剪出来的留海,一边欣赏到。转身幺了点水,涮了一下碗,然后泼在了小菜园子里。
“姐姐这么早就起了?”小桃伸着懒腰、打着哈气走了出来,只是片刻,便愣住了。出口问道,“这位姑娘是哪位啊,请问你要找人么?”这是谁啊?怎么一大早的站在人家的院子里!看她站在菜园旁,莫不是要偷菜?!但是看起来怎么又觉得十分眼熟!
听到门外有声音,翠儿、刘奶奶、巧姐、泽儿便纷纷出了门,顺着小桃的眼光看去:这是谁家的姑娘?几个人心里都揣摩起来。
“婷儿见过奶奶,见过两位妹妹。巧姐、泽儿,来,姐姐打水给你们梳洗!”望着几个人的表情,钟晓婷很是满意。这一捯饬,就连从小跟着柳晓婷的小桃都认不得了,何况那些总是想针对自己的人呢!这样才好办事啊!
“姐姐!……”,“婷儿!”,几个人都不约而同的说出口。
小桃跑到了钟晓婷面前惊叹道:“哎呀!姐姐!你脸上的疤没有了!还有这头发,怎么短了?这前面的云海是你剪得么?真好看!”小桃现在是既惊奇又欣喜!
“是啊姐姐!这是……怎么一回事啊?”翠儿忍不住好奇,走上前出口问道。
再看看门前的奶奶和弟妹们,也是一脸的惊讶和不可思议。想必现在大家肯定有满心的疑问啊。解释一下吧,不过言多必失啊:“今天早起,觉得脸痒的很,抓了几下,结果更痒了。就去厨房,取了些盐巴搓了搓。搓了半天才不觉得痒了。但是掉下了很多脏东西。索性就弄了些水洗了一下。结果擦脸时,竟然摸不到了那疤痕。取了镜子一看,自己也吓了一跳。才知是自己那恶痕没了。当时自己也是喜得紧啊。想着心里高兴,索性就剪了头发,换了发式。嘻嘻……这剪短了日后干活也方便啊。”
“姐姐……肯定是老天爷可怜我家姐姐,才让姐姐掉了这恼人的疤。不过,姐姐现在真好看。看到姐姐这样,小桃心里也高兴了。姐姐这是因祸得福啊!现在看看,姐姐那次虽说磕着头了,但是竟像重生了一样。”小桃激动地握着钟晓婷的手,眼里却渐渐地模糊了起来。
“好了丫头!这一大早的,别让人这般难过!现在既是咱们自己过了,便不要活着那过去出不来!打今儿个儿起,我便叫做钟晓婷。从此撂了那前尘旧事!妹妹弟弟可都记着。日后人前别唤错了姐姐!”钟晓婷摸着小桃的小脸,思量着,既是要变,干脆把姓也变回来得了。
转身又对这刘奶奶说道,“奶奶,今儿个就甭去卖那红薯了!我看咱自家的菜剩的也不多,不如留着自个吃得了。一会儿赶了早饭,我跟小桃、翠儿三人去街上转转,有合适的差事便寻个。您这么大年纪,也不便出外奔波。泽儿、巧姐今儿个就在家里陪您。我顺便去寻寻有没有合适的学堂。他们的年纪早该送去让先生教教的。这日后要是有了学问,巧姐能讨个好婆家,泽儿也能博个功名什么的,日子绝不会再清淡了。”
刘奶奶听着,喜得弯了嘴角,但是又皱了皱眉,似有什么难言之处。
“奶奶放宽心就是。钱的事我们孙儿三人自有办法。不会太苦了自个的。”看出了刘奶奶的犹豫,翠儿直接上步,顶了话茬。
说完闲话也不犹豫,热了昨个剩的吃食,钟晓婷几人赶了早饭,安顿好祖孙三人,便出门去了。
“姐姐,你看那有个绣庄,不如我们进去问问,看看他们缺不缺手艺”,走了一段路,翠儿瞧见不远处的‘云上绣坊’,引着二人说道,“要是缺手艺正好合适,要是不缺,能拿些散货也行啊。”
“这个……小桃,你可会刺绣?”钟晓婷没了底气。说实在的,自己在现代哪有学过织绣这种东西。在现代可不流行这手艺。年轻人都没有那耐性,老人们也都颐享天年了。穿的用的都是机器做的。而手工绣的,基本上不太时兴了。不是不好,而是价格绝对可观,做活的人少呗。要说绣——顶多绣个“十字绣”。
“小桃虽自幼进门侍奉着姐姐,但是夫人和姐姐都十分地抬爱小桃。每每受教,夫人都是让小桃与小姐一起呢。其中就包括这刺绣。这手艺可是京城的宋妈妈亲手教的呢!”小桃得意洋洋地说到。
完了!钟晓婷连心底最后一撮的小火苗都被扑灭了:看来这柳晓婷是学过刺绣的。可别在这漏了豆包馅啊!!
“我……”刚想开口……
“小姐是不是连这个也记不得了?”小桃小心翼翼的问着。看小姐这般含糊,定是连这拿手的手艺一块给磕忘了!不然小姐犹豫什么!想当年小姐还手把手的教自己来着。这双绣牡丹就是小姐教给自个的。记得那时小姐还偷着绣了一个荷包!被宋妈妈看到,小姐还打趣说,如果有一天遇着有缘的,便与这荷包一块抛出去。
“嗯。呵呵……你们去瞧瞧吧。我再往前看看。再说这些个都是细活,出的慢。我寻寻看其它的。”顺着台阶赶紧下,说着钟晓婷便向前轻推了一把两人,又做了往前看看的手势,便赶紧向南街走去,“一会儿个你们沿着南街寻我便是。我若早些,就来这寻你们。”
“怕是小姐真的忘了!”看着钟晓婷逃开的身影,小桃惋惜着,“可惜了,小姐可是这刺绣的好手啊!哎……”
而此时,翠儿意味深长的看向那一抹逃开的影子,叹了口气:“哎!无妨!咱们进去瞧瞧吧!”
感觉那两个丫头应该看不到自己了,钟晓婷便放慢了速度。哎,想想自己这刚结婚的小媳妇,小生活还没过够呢,就被传送到这人生地也生的古代,还是被架空的时代!虽说自己在求生方面够强悍,但是……看看,在这之乎者也的地方,倒能某谋个什么生计呢!
毫无目地的走了半天,眼看着到了晌午,没找到一个自己能干的活!腿也累、脚也痛,肚子更是在抗议!“哎!自己真没用!”泄了气的钟晓婷埋怨起了自己,脚下的步子越走越恍惚!
“哎!先歇歇吧!”一屁股坐在了身旁的台阶上。
“这位姑娘,且让一下!”一个彪形汉子,背着一筐新鲜蔬菜,正好立在了挡着自己卸筐的钟晓婷面前。
“哦。”看着自己耽误了人家干活,钟晓婷识相的赶紧起身让路。
“陆大哥,来了。今个这油菜真是新鲜!叶子油绿,还带着露水呢!刚下地的吧!”店小二出门迎着那汉子,随手拿起一把油菜,来回的掂量着。
“嗯,却是挺新鲜的!在我们那,可是吃不到这种无公害的新鲜蔬菜的。”钟晓婷听着店小儿的夸张,便自己个儿也探过头来拾了一颗夸赞着。
“姑娘不是本地人吧?”店小儿见状,便搭了话茬,“姑娘要是用饭里面请。这菜可是真新鲜。姑娘正好里面尝尝鲜!”
“算了吧!就是新鲜菜,经过那没滋辣味的一通乱抄,也没了该有的口味!要么黑乎乎,要么清汤白水。算了!”让我进去花钱吃这古代的‘美食’!哼!算了吧。经过这两天,钟晓婷算是彻底知道了,在这古代,菜是不少,但是做法单一。炒菜没有油,就是猪油都不知道用。调料吧,只有盐巴、酱油、醋。想想那次在皇宫里吃的饭……还真是想一想自己就接受不了。记得那七王爷李尧还说,那是皇宫大师傅做的拿手菜!在外面,断是吃不到的!看看!皇帝老二都吃成这样,何况这民间百姓的伙食。
“你这姑娘好没口德!在这胡言乱语!我们‘毓璜楼’可是这京城最有名的酒楼了!这菜做的更是全武国扬名!你这外地来的姑娘可不能乱说!别人听了,也是说姑娘没有见识!”小儿一听来气了!京城大名鼎鼎的毓璜楼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就连这王宫贵族,还时不时的来这儿解解馋呢!这名声,岂是这没见识的外乡丫头能胡乱玷污的!
“你这店小二!谁没口德!谁没见识!不好吃就是不好吃!打死我也是不好吃!你叫什么叫!无知小人!无知店小二!”炸了毛的钟晓婷这下气儿可打足了!说她没见识!她可是21世界的现代人!她就是再怎么才疏学浅,也比你这架了空的、炒菜不放油的古代人见识多!!!哼!本来今儿个就泄气的很!还来惹恼我!正好冲你泄泄气!
“你这野丫头!来此胡言乱语的!看你长得倒也清秀!怎么……”店小儿气的眉毛都吹飞了!这个野丫头没见识!还好不讲理!
“什么怎么!怎么怎么!没什么怎么!”这两天的委屈仿佛一下子就浮了出来,在外人看来仿佛受了气的是这钟晓婷,再说下去只怕是这丫头非嚎啕大哭不可。
“顺子!何事在此喧哗!”一位花白胡子的老者应声走了出来。看着外面围得人多了,便以为出了事,赶过来一看,却打眼看到这似是受了委屈的俏丫头。
“肖掌柜,这个丫头好不讲理。小的本以为她是来吃饭的,却成想这丫头在此撒了泼!嚷嚷着咱这的菜不好吃!还骂了小的!”店小儿一看自己的掌柜出来了,便赶紧上前,将一肚子的委屈统统道了出来。
“不是这样的!”钟晓婷一把推开店小二,站在老者面前,“我看您年长,尊您一声大叔。事情原委由我给您道来。小女子头次来这。是为了找生计来供养家里的奶奶和弟妹!结果一晌午了却无功而返!觉得累了便坐在这歇歇。看人送菜便上来瞧瞧。而这店小二硬拉着我说进去坐坐。要是在家时那就无所谓了。可是现在落魄在此,吃的喝的都不习惯。尤其是这吃!真的很难吃!说了实话!这小儿就说我无理!我怎么无理了!就是我在家做的也比这好吃上百倍!”
“这!”肖掌柜一听干脆愣住了!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姑娘为何说我这毓璜楼的酒食不好!难道姑娘用过?”
“不用也罢!在此什么都可买得。就是这吃食绝对要自己回去做来吃!”钟晓婷干脆直接说出了自己穿、架后的决定!
“你!小儿就这般自信!我这毓璜楼的大厨可是京城驰名!怎是你小女子比得的?!”肖掌柜瞅着面前这丫头顶多十五、六岁的光景,怎敢轻易口出这狂言!
“我当然自信!不信咱们就打赌!就用这大哥今日送来的这筐菜。我与你做四道菜!若众人觉得,我做的菜食比你这大师傅好吃,你就输我一百两银子!我若差于你那大师傅,我便给你刷十天碗筷!分文不要!”想都没想,直接吐言。不过钟晓婷万没有想到,这次真是打到抢眼上了!如果早知如此,就不白跑那些冤枉路了,还不如直接来酒楼应聘得了!
眼看着人围得越来越多,缺都惊叹于钟晓楼的叫嚣!
“肖掌柜,主子叫!”一个侍者在肖掌柜的耳边嘀咕了一下,便看见二人匆匆的赶上二楼的雅间!
看着两人走了,钟晓婷只当是二人怯了胆,怎能放过这种赚钱又出气的机会。便直直的站在门口等着。也不管四周射来的探究目光,自己独自打量起了这‘毓璜楼’。
看这‘毓璜楼’,确实不俗!虽说青瓦白墙,但是这楼阁、这雕柱,却是独具匠心。雕栏玉砌、富丽堂皇的词汇,都不够形容这建楼人的心思所在。就如这窗栏的麒麟飞舞,甚是精雕细刻。而这雕梁画栋的厅面里,却衬得古香古色。再看门内的延格,却是独具匠心。这‘毓璜楼’,怎就一个不同凡响能够形容!
“丫头!”肖掌柜走出门来,“我家主子说了,与你应了这赌约。依我看,就此让你输得心服口服!日后不敢口出狂言!”
“你就这么断定我会输?”太小看人了吧!钟晓婷心想,自己平日里除了生活、治病外,最喜好的就是做饭。没什么事儿时,总是学习研究着做各种菜式。为了自己的胃口,也是为了冰和母亲的胃口。如今,相比这炒菜都不放油的古代厨子来说,一定不会给比差下去。
“我家主子说了,若是姑娘你胜出,除了奉上一百两赌金外,还高俸聘请姑娘为我这毓璜楼的主厨!”肖掌柜不屑的回了面前的小丫头。
“你这大叔。我当你是这楼子的管事,却原来也是听主子的派遣。省了多言。就如此定下。且带我去后厨。”现在不是说废话的时候,到嘴的五花肉,岂有不烤之理!
说罢,一干人等便往后厨赶去。而此时,看客和食客又怎会错过这场好戏,一股脑儿的,奔去那毓璜楼的后厨。倒是要看个究竟。究竟这丫头到底有个几斤几两。
来到后厨,钟晓婷看了一下。这厨房,用的都是特意垒砌的独立高灶,个人站着炒菜正好舒服。看看调配品,有盐巴、酱油、醋、糖粉。挺好,还有糖。再看搬过来的筐里,有新鲜的油菜、青椒、萝卜,还有一大块豆腐。再找找厨房,还存着猪肉、红干椒、大葱、鲤鱼、新鲜的虾米。那些个山珍海味就算了。做个差不多的就成。还快些!
OK!今天就来个咸鱼大翻身!有了工作,得了面子,还赢个赌金!废心思少想,开动起来。随手取了猪肉,将纯肥的部分全部切下,切丁、烤油备用;一碗新鲜虾米剁成酱,倒上酱油腌制一旁。开始将蔬菜肉食搭配切好摆盘:油菜切断配干红椒,萝卜切丁配花肉,豆腐切块搭肉沫,鲤鱼去鳞醋抹着。待东西齐全,开灶行动!
雨里雾里,五花八门;千香百色,灶火通明。半个时辰多些,钟晓婷便摆桌上菜。解了围裙介绍起菜名:“今日仓促,就做些家常菜色,各位且将就品着。这是干煸油菜,这是甜辣豆腐,其次是虾酱萝卜,那是油泼鲤鱼。”
说完便坐在了一旁的桌边,随意倒了一碗茶水:“哎,就看这茶水怎么弄得都跟粥似的。难怪‘吃’茶、‘吃’茶。想来那天给奶奶敬的茶水,定是以前存放的渣子,简单泡的吧。”自己边吃着,便喃喃自语到。
再看这边,这桌旁已是围满了人。还未动筷,却听众人纷纷赞了起来:“真香啊!”“看这油菜做的,色泽油绿,未见半点黑底!”“那豆腐更是一绝,本就是白色,不黑不说,也不像平日里大师傅们做的那种水煮,还带着悠悠的红色,还有这酱汁,怎就挂的这样匀称。”“瞧这萝卜,这香气,说不出的诱人。那鱼也是,从未见过如此做法。”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是赞叹万分,却始终未有敢下筷子的。
“让让,让让。”只见人堆里钻出一位少年,手持一个托盘,盘里放着四个空碗。
少年走到桌前,沿着盘边,每样吃食都拨了四分之一,然后托好红木盘子,便转出了人群。
钟晓婷见了也不奇怪,想是那个“主子”定是要判判这赌局的公道。也能理解。毕竟这日后吃喝花销都是人家花钱,总得让人家知道物有所值啊!
见少年走了,肖掌柜便拿着筷子走到桌前,对着盘里的油泼鲤鱼愣了愣神,便下了筷子。仅一口,肖掌柜便喜上眉梢。也不多言,竟大口的吃了起来。众人一看,便一拥而上,哪能让这掌柜的独自享了福气!
“此味乃是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寻!”
“妙哉妙哉!老朽此生无憾亦!”
“虽已入肚,唇齿幽香啊!”
……
看着众人的反应,钟晓婷已是明了。拍了拍袖子,站了起来,只等拿钱领赏了。
大约过了一炷香时间,只见酒楼里的食客看客都站作两旁,直直的望着钟晓婷。
“姑娘可要留下?老朽怕日后再也不得这天上美味啊!”人群中一位老人开了口。
“是啊姑娘!你一定要留下啊!”众人纷纷相劝之。就连刚才还针锋相对的肖掌柜和店小二两人,都投来恳求的目光。
“姑娘,这一百两银子是我家主子输于姑娘的赌银。敢问姑娘,何时来我们毓璜楼掌厨?月俸两百两纹银!”只见刚才那位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的少年站于面前,手里递过一包银两说道。
“姑娘名晓婷,本家姓钟。谢这位主子的美意。婷儿明日便来报名。”接过银子,钟晓婷也不犹豫,拜谢之后便直接往门口走去。即时,四周响起的,都是众位百姓的赞许和惊喜之声。
少年看钟晓婷出了酒楼,便转身上了二楼。走到“栖君阁”,推门而入道:“回主子,那姑娘名为钟晓婷。银两姑娘已受。主子交代的志飒已知会姑娘。姑娘答复明日便来掌厨。”
“想不到,她还有这般手艺。呵呵……钟晓婷……”只见镂雕窗前站着一抹白色身影,随着窗外,凤眸凝锁那娇小的身影,“得此女子,再无所求!”
再瞧钟晓婷这边,出了毓璜楼,便兴高采烈的朝着云上绣坊走去。可她又怎知,这随她飘远的眼神,竟成了日后扰她心境的梦‘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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