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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宫中恶搞
我的声音本就有些沙哑,加上刻意选了首低沉的曲子,在喧闹过后猛然间唱响,顿时便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先大喜后大悲,形成极强烈的听觉反差,剌激着众人的神经。只怕这出场景也是颂王刻意安排的结果吧,淡淡又透着浓浓哀伤的琴音适时响起,虽不能完全配合我的唱腔,却寥寥数音,将悲伤刻骨的呜咽发挥的淋漓尽致。
我唱完了歌,上前几步,利落的跪倒在地。低哑着声音呼道“皇上万安,太后万福”。
皇上威严的声音响起“太后要听些喜庆的,你竟然唱这么不吉利的曲子,来人。。。。。。。。。。。。。”
皇上的一声来人,寒意顿时爬上了我的背脊。
“慢着”一声轻柔却不可抗拒的女音响起。阿米多福,太后终于开了金口,我后背已经湿了一层。
“看你年级也不大,为何唱的如此伤人?”太后不等我回话,又补了一句“这可不好”。
“太后容禀,我见太后合家喜乐,想起自身孤苦一时心有感触,又怕此时唱不好喜庆的歌反惹太后生厌,故而临时改唱了这首。”我压低了声音也补了一句“这歌是民女自编的”佛祖原谅我,原唱宽恕我,我不是故意剽窃,实在是剧情需要。
“哦?”太后似是不信,问我原由,正愁怎么开口,太后这一问正中下怀,于是立马声情并茂,编了一出苦情故事来,我是那故事中的女主角,男主角就是那钱增,只是现在还不到他露脸的时候。故事的来源就是当初我救万流芳的戏码,只不过半真半假的换了人物,换了地点,又见钱增在场,只好临时换了点说词,其中间的过程添了点油,加了点醋加以搅拌,再给钱增安了个一去不返我遍寻不果令人遐想的结局。
太后听完唏嘘了一番,下面的人也是神色各异。却听坐在皇上左下首的男子望着我讥笑道“定是姑娘长的太不堪入目,你那夫君才故意避而不见。”
我跪着朝太后弯了弯腰,回道“身体发肤皆受之父母,不敢自贬。夫君与我识于患难之时,我不嫌他脏乱,一时落魄,他不嫌我貌丑,愿许我一世无忧,此番恩情,不敢说情比金坚,却定是死生不弃。”说完,我朝太后重重一磕头,直呼请太后恕罪。
太后叹了口气,说道“你何罪之有,起来吧”。
此时,皇上开口道“母后,好端端扰了您的兴致,既不治他的罪,不如就此让她下去,再让母后看几个喜庆的”。我只听到一半,心里便是一急,这样后面的戏还怎么演。我不经意的将垂在身侧的手微握成拳往外翻,五指做了个伸开的动作,这是以前我教过钱增甩色子的手法,我赌钱增会留意我的手势。
果然,一声脆响,及时打断了太后尚未出口的话,众人所有的注意力便转向了声音的来源处。我自然也是要偏头去看的,不然后面就没办法继续。
我先是看向杯子,眼神再缓缓看向失手摔了杯子的人,在众人准备收回视线翻过这一章时,忽然失声叫道“相公?”
于是所有的目光刷的一声,齐齐集到了我的身上,再顺着我的目光齐齐转向了钱增,众人眼里闪烁的各种精光,堪比镁光探照灯般闪亮。而钱增身旁的公主却是尴尬万分,震惊的张大了嘴。公主虽然养男宠,但从不沾染有妻房的男人,钱增虽然有着众多的妾室,在外人眼里,却也是黄金单身汉,算不得有家室。而我这一声喊,无疑给了公主当头一棒,恼怒,羞愤的神色齐齐交织在了公主的脸上。而周边除了皇上和太后,俱是一脸有好戏看的模样。
钱增显然没料到我来这一出,更没想到这么快我就要拉他一起唱戏,还是欺君的大戏。他若不认,我必死无疑。他若认了,却又不知该如何接下去。
钱增惊愕的张着嘴,眼神复杂的看着我,既不敢应,也不敢否认,就那么呆坐在了哪里。
事情走到这一步,早已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忙踉跄的朝钱增迈了两步,喊道“相公,我是小喜啊,你可还记得”。
当务之急是先对好口供,否则一旦将我们隔离开来一问,等待我们的毫无疑问是一把钢刀亮闪闪,鲜血浇灌满庭花。
于是我忙颤着声音将往事娓娓道来“相公,我是小喜啊,你说等你回江南就来接我,我左等右等你就是不来,我去寻你,你府中人却说你从未提起过我,死活不让我见你,相公,你当真嫌弃我,移情别恋了么?”没办法,虽然做了诸多的准备,可在拥有着生杀大权的最高领袖眼皮子底下玩猫腻,我还是会紧张的浑身颤抖,冒着冷汗,好在有了钱增这个幌子,别人也只当我是看到钱增激动的,没往别处去想。
“相公,我救你时,你说救命之恩必以命相报,此生对我不离不弃,为何却一去不回,半点音信也无”?看着钱增一脸已经傻掉的表情,我忙使劲翕动着鼻翼,让鼻子一酸,泪水便从眼眶掉了下来。
一直旁观的公主忽然冷声问道“钱增,这个女子你可认识?”
皇上太后没发话,想必这也是他们想问的,公主能带进宫的人,必是新宠,否则也不会让他赴皇家宴席,如今闹出这等事,不仅皇室颜面无光,传出去也会说公主识人不清,当初公主打定了主意要钱增,无非也是爱他对人温柔体贴,不被公主美色所迷,一身正气。
实际上这一点公主真想错了,当初她要是隐瞒身份,或是普通女子,以她对钱增的喜爱程度,钱增极有可能顺势就将她带入府里,发展成为他后院中的一员。拒绝她,正因为她是公主,钱增才不愿为了一朵花而失去整个花园,一再小心避着她,结果却是阴差阳错,他们失火,累及我这条池鱼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钱增嚅动的唇,却是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来,说错一句话,我和他就有做同命鸳鸯的可能,假的也变成了真的。
我先他一步又喊了声“相公,”钱增的身子明显哆嗦了一下,额角冒出细密的汗珠,只是用眼神望着我,问我,这下该怎么办?
我忙哽咽着说道“相公,你好好看看,我是小喜,你的喜儿啊”,这话说出来,连我自己都觉得冷的直打哆嗦,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忽然发现当明星也真是不容易,对着不同的人演着情深不倦的戏,还得表现的刻骨铭心,那是多累人的事啊。
趁着说话的机会,我起身往钱增面前再近了些。公主冷眼看着我,倒是没阻止,也没说什么,想必她也想弄个究竟。公主未出声,其它人也都保持了沉默,静静看戏。此时太后皇上也不可能让人拉了我走,否则在外人看来便是落实了公主抢人夫君的事实。
我深情的双眸迷蒙着浓浓的雾气看着钱增,那是不断煽动鼻翼的结果,如今我的鼻子估计已经快变形了。
“相公,你怎么不说话,你真不记得我了么?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不记得我们从前的事了?我一直在找你,你怎么一直不回来接我?”我趁着众人不注意,一把拉起钱增的手猛摇,同时眼神里暗示他,顺着我的话说呀。
果然当初马车上的朝夕相对不是白混的,钱增轻吐了口气淡淡说道“的确是不记得了,在江南时,我摔过一跤,醒来便忘了许多事。”
钱增,好样的,暗暗夸了他一句。我双手捂住嘴,拼命摇头,一步步后退,嘶声喊道“相公,你怎么能忘了我,怎么可以忘了我?”我记得言情的苦情戏都是这么演来着,我应该没演错。
上座的太后终于发了话了“放肆,皇宫内苑,岂是可以任意胡闹撒泼的。你口口声声说他是你的相公,他却不记得你,你可有凭据?”
太后一发话,我便双膝跪地,这姿势练的已是极熟练。低头压抑着抽泣不已,直呼太后恕罪,听太后要我拿证据,我心里对钱增喊了声对不起,将钱增大腿根上有个铜钱样胎记的事情给抖了出来。
我可以想像钱增此时惊愕无比的神情,钱增,你也别怪我,我没偷看你,是你小妾太多,没事在一块拿你逗乐子,被丫头听了去,最后辗转传到了我的耳朵里。菩萨保佑你那胎记真长的像铜钱而不金元宝,不然这下我们都没戏了。
太后的问话本让一部分人对我起疑,如今我一说出来,倒是一部分人都在窃窃私语,认为我之前说的都是真的,若非有了夫妻之实,这种私密处的事,谁会知道。
太后沉吟了半晌,最后和皇帝交头接耳了一阵,传来太医,给钱增验身的同时,顺便为他把把脉。
我跪在宴会场地中央,静静等太医验证的结果,却听太后传唤班主,问我的来历,我心下一咯噔,这下坏了,我和班主可从来没串过供,他和我又没有心有灵犀,这可如何是好?
班主诚惶诚恐的跪在我的旁边,对皇上太后行过大礼后,对我低声埋怨“你这孩子,我好心带你入宫引的皇上太后高兴,得点封赏,你倒好,诚心找死么?”
班主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我们周边的人刚刚听到。
我不声不响,斗大的汗珠却从脑门钻了出来,顺延而下,滑过额前的肌肤,用我感觉到的噼啪一声,落入了身下的青石板上。
上座的太后缓缓发问,问着我的来历,班主一脸无辜之色,迅速地撇清我不是他这个艺班的人,是他入宫前在路上听我小曲唱的不错,名字也吉利。想着多拉个人进宫,届时百花齐放,各献所长,来讨得皇上太后欢心,多讨点封赏,委实不知道我会闯下这么大的祸来,扰了太后皇上兴致,还带累了整个艺班。班主说完,也是恭恭敬敬一个头直磕到底,请太后皇上恕罪。
太后叫过一个身边的侍从,耳语了几句,那侍从便退了下去。
此时太医带着钱增返回,禀报太后说胎记属实,至于钱增的伤,只能把出他心脉有些郁结,其它倒是看不出什么。选择性失忆这种事,能把的出来才叫怪事。我稳了稳自己的心跳,竭力让自己再镇定下来,弥天大谎已经撒了,路已经走了一半,除了往前,别无二路。
顺着太医的话,我委屈而又无比凄凉的唤了声太后。钱增归来,也没敢再落座在公主身旁,而是和太医一道跪在了当中,于是宴会的中央便齐刷跪了四个身影,不多时太后身边的侍从匆匆而来,附在太后耳边说了些什么。太后微微点了头,又和皇上耳语了一番,接着便开口说道“班主所言属实,念你也是一片好心,便不治你的罪,你先下去。”
对于太后调查的结果我甚是诧异,不知道那侍从是怎么打听来的消息。但是不管怎么样,至少眼前的一关算是过了。
班主谢了恩退下,太后又摒退了太医。仅剩下我和钱增隔了点距离齐齐跪着,偶尔斜着眼珠对下眼神,只稍稍一对视便赶紧移开。
上座的太后,静静观望了我们良久,发出一声叹息,我想她必是觉得我们不够郞才女貌,我委实配不上钱增。
太后果然问钱增,若我所说属实,他可愿认我。
我心思转了又转,若钱增说认我,便是让公主没脸,他若不认我,太后则会认为他无情无义,现在两头死路的似乎变成了钱增。
事到如今,只能再赌一把,公主喜爱钱增无非是他的体贴入微,一身正气,若他的另一面也展现了出来,那公主可会再彪悍一回?
钱增望着我,也是心思百转千回,久久没有说话,我不顾三七二十一,就那么跪着扑了上去,一把扯着钱增的袖子哀求“相公,小喜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不能始乱终弃,那时你落难,虽不能有三媒六聘,却是天地为媒,日月为证。你后来又出了事,忘了我,不来找我,我不怪你,你若是有了其它心爱女子,我亦不敢强求,亦能接受,只求相公不要赶我走,让我留在相公身边伺候相公”。我的眼泪实在是挤不出来了,鼻翼扩张的太久,老用这招也不再管用。我只能眼神乱飞的往公主那个方向使劲瞟,既要让钱增看见,又不能让别人发现,委实是个高难度技术活。
钱增望了一眼公主,公主的神色我看的模糊,不知道她如今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她安静的出奇,并没有因为这场变故而变的大失分寸。
钱增望向太后道“草民委实不太记得小喜,却觉得见到她便有些熟悉,似曾相识,我与小喜有着百年之约自当守诺。只是在下,在下。。。。。。。。。。。。。。”钱增似是有难言之瘾般卡在了那里,说不下去。
左下首的那位年轻男子先耐不住了,出口问道“怎么了,你到是说啊,好端端的为何这般结舌”。
“在下家中早有七房妾室,不知小喜是否愿与她们平起平座,共侍一夫?”。钱增的话说完,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时空,共事一夫不是什么大事,暗地里宠妾多过宠妻也无伤大雅,摆到明面上说要众多妾室与妻室平起平座,那可是大忌,越是门第高者越是不能容忍。
我暗地里对钱增竖了竖拇指,这死穴戳的好,公主虽然胡闹,却也绝不允许有人冒犯已逝驸马的权威,如今我这“糟糠之妻”尚在,钱增就来了招宠妾灭妻,我就不信公主不会另眼相看钱增。
为了更逼真些,我迫不得已拿出那块浸过姜汤水的帕子,虽然闻着没什么效果,不能催泪,好歹拿它当道具,假装擦擦眼泪总是行的。
这块帕子的颜色很是上不得台面,好在没人细究,我只管将帕子捂在了眼睛上假泣,却不想火辣辣的感觉直冲入眼,假哭顿时变作了泪如雨下,奔如决堤。我靠,眼睛比鼻子敏感,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下眼睛辣的难受,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流,还不能找人要水来洗。
难受的厉害,为了不让人发现帕子上的秘密,也不敢换袖子来擦,眼泪流的一多,便不觉变成了涕泪交加。只能拿着帕子在脸上一顿乱抺,顿时变的十分精彩。
我一侧身,脸一展露,在座的男子十个有九个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上座的皇帝也一幅不忍卒睹状,将脸偏向了太后。
“我若是他,打死也不认,这样一张脸,半夜醒来还不得吓死”说这刻薄话的,便是那坐在左下首的男子,也不知他是什么身份,长的挺俊,穿的挺好,就是不说人话,其他人虽有点头附和的,却始终没开口。
钱增看着我的模样有些哭笑不得,张圆了嘴刚做了阿的口型,我忙再摇着他喊“小喜命苦,相公出现在皇宫,必是身份高贵,小喜出身寒微,不敢强求,只愿留在相公身边,哪怕做妾也不在乎。”我说的哭哭啼啼,却也是尽量压低了声音,只要能让太后听见便可,声音太大,万一引来皇上大怒,说我扰乱宫中安宁,直接将我拖出去一顿乱棍,我岂不是冤枉。
钱增反应过来,即将脱口的阿胖二字适时变成啊呀了一声长叹。
一声冷笑传来,公主冷着声音说道“他的身份何来高贵”。
“我只当你是个难得一见的好男儿,原来,不过如此。”公主起身行到我们面前,高高在上看着我一脸的狼籍,颇有些恨其不争道“你救过他,拜过堂,为何要委屈自己变成妾室,身为女子,为何不能过得如男子般潇洒”。
“民女身份卑微不敢争。”此时不能称呼公主,否则一开口便是一大破绽。
“何来卑微,女子哪一点不如七尺男儿。除了天生力小不如男子,论文采,论心胸大度,又何曾真正输过。他若要你与其它妾室齐平,我便帮你找七个夫郎与他平分秋色,不分大小,看他又能如何?”
我张大了嘴,看着一百八十底转弯的公主,只觉得这公主定是半个穿越体,其彪悍,其言语,无不让我五体投地,顶礼膜拜。
上面的皇上轻咳了声,声音有些无奈而又责怪的唤了声阿芷。看来他对这个一母同胞,年幼自己许多的妹妹也是有些头疼,身为公主,却处处做着皇子才能做的事,不仅没做妇德的表率,还明目张胆的做了个反面教材,偏还得睁只眼闭只眼,不去管她。
太后也是严厉却不失宠溺的唤的声芷儿,问公主,依她看,这事该如何处理。
反正这种不涉及国家政治的事,皇上也懒得管,只要他的后宫妃子长的不像我这般,行事不像公主那般,他自是由得她们争奇斗研,讨他欢心。
公主看了眼钱增,钱增也凝望着公主,眼神依旧温润。
“这种男人,本公主不稀罕。”公主掷地有声的扔下一句话来,让她的形象瞬间在我眼中高大的了无数倍。公主,偶像啊。
可该做的戏还是得做,不然不合常理。“啊,公主?”我立马又拿了帕子擦上眼睛,泪水滚滚而落,我抱着钱增哭道“相公,都是小喜害了你,要不然,你一定能和公主喜结良缘”
“住口,皇家事,岂是你一介草民可以置喙的”太后的一声厉喝,让我不由抖了一抖,皇家威仪,果然不是说说而已。
钱增一手微握住我的手,对我微微一笑。我忽然觉得多了个靠山,虽然这个靠山没那么可靠。
“母后,请恕儿臣鲁莽,未查清此人身世,便擅自将他带入宫中”公主向太后撒着娇请罪。
太后尚未开口,便听远处一声喧报“敖国使臣到”。
沉闷的脚步声自身后传来,一个生硬而又阴婺的声音响起“看来本王来的不是时候,皇上太后尚有事未及处理”。猛然听到此声音,一道阴寒自脚底升起,出自本能的恐惧,我不觉往钱增那里靠了靠,并且坚决不露脸。
太后见来了人,一挥手“都下去吧”。
公主站在我们前面,低声冲我和钱增喝了声“还不退下”。
我们慌忙起身,却不知一时半会该往何处去。公主不动声色的走到我们面前,说声跟我来,便带着我们往另一处暗影里走了去。
身后依稀传来颂王的声音,我没敢回头,只是此时猛然听到他的声音却陡然想哭。
公主没让她随身的侍从相随,我心里直打鼓,种种阴暗的思想争先恐后先脑袋里蹦了出来。我甚至一度在想,我要不要先下手为强?
我一时不察,险些撞上了止步的公主,公主一回头,正迎上钱增温柔依旧的双眸,钱增轻声唤了声公主,公主一声冷哼,冲我道“不能敬妻护妻的男人不能嫁,只是你这样的女子,想来是不会懂的。看在我看你尚算顺眼的份上,它日若是钱增欺你太过,你只管差人来说,本宫替你阉了他,让他入宫当太监。”
我一时有些汗颜,这公主做事委实出人意表,当初宠钱增宠的不愿放手,如今放起手却是翻脸比翻书还快,不知道我哪点对了她的眼缘,得以如此厚待为我撑腰。
只是这份情却是不敢领的,我露了个笑脸对公主半真半假道“若真有那一日,还请公主换个法子罚他”。
“你不舍得?”公主皱眉,面露不悦,似是怪我拂了她的好意。
我轻轻摇头,开口说道“届时还请公主罚他日日当新郎,夜夜换新娘,走遍天下到处都是岳母娘,累死他”。
公主一愣,随即笑开了花,抚掌赞道“这个法子好,到时我让他一天娶十女,让他同时洞房,倒要看看他对谁最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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